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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長,越多越好,短篇也沒事。 注:要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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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情微塵

    “你走吧!”灰衣的老公公輕輕關上冷宮的大門,阻隔了那個安靜站立在雪裡的少女。

    “玫良?還在外面麼?”殿裡傳來微弱的嘆息。雪裡站著的少女安靜擦乾眼角的淚,大聲回到“這就進去!”

    冷宮,冰冷的大殿裡破敗不堪。少女走進內殿,看著依靠在床頭看書的女子,眼裡滿是心疼,咬了咬嘴角,輕輕走了過去,“公主。今日還疼麼?”女子放下手裡的書,紫色的眼睛眯了眯,笑到“不疼了!”少女半蹲下,輕輕哭到“公主,要是疼了就告訴奴婢。求您,別忍著。剛剛廖公公把藥送來了。奴婢猜,太后定是想著您呢!還有皇上,他也,他定,定想著您呢!求您,要是疼,告訴奴婢,好麼?”女子輕輕拿起書,安靜的看著,久久才輕聲說到“知道了!”

    今日不知是因為天冷還是快到年關的緣故,居然有一碗熱湯。玫良高興的給女子端了過去。“公主,今日有熱湯。”女子看著湯碗,眉頭一皺,輕聲說到“你喝吧!剛喝過藥,肚子不餓!”玫良笑到“奴為公主熱著。想喝再喝!”女子笑到“就你靈!”

    夜晚,雪又大了。女子突然大口吐著血,渾身發抖的大口喘著氣,眼神空洞,手指死死抓著床框,嘴裡喃喃自語“疼,疼,疼!”玫良無措的跪在女子的床頭,哭著對女子說到“公主,您再忍忍。奴婢在宮外的樹上掛了紅綢了,廖公公看到定會帶著君太醫來的。公主,您忍忍。”

    御書房。帝王安靜的看著奏摺,下首站著一位年輕的太醫,不時抬頭看著帝王,欲言又止。“何事?”帝王暗啞的問到。太醫忙說到“回王,今日是十六。”帝王一愣,停下筆不語。太醫又說到“剛剛廖公公說,她毒發了!”帝王的手指輕輕曲起,低緩的說到“去看看她吧!看完她,去死牢,去看看孫將軍,朕想知道五年前的真相!”太醫猛的跪下,苦笑到“如真相是,我們錯怪她了呢?王定不知,當日太后先下了‘刺撩’,之後您又下了‘苦蓮’兩毒相交,她如今也只是和天爭多幾日活頭罷了!”帝王不語,揮手讓太醫退下。看著緩慢關起的殿門,帝王仰靠在龍椅上,喃喃自語“錯了當如何?”

    天啟年輕的帝王只有一位皇妹,如今冷宮裡的女子曾經顯赫的身份如今也如一抹破布一般漸漸消弭在人們眼中。五年前的那場暴亂,當這個瘦弱的身影被她最信賴的母親,哥哥,這些至親推到浪頭時,意外的,她平靜的接受了所有處罰,不爭不鬧,只提出了帶走身邊一個三等丫鬟,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去了冷宮。都說是帝家拋棄了她,可那日她的決絕卻像是她拋棄了帝家一般。

    從暗格裡拿出五年前那女子寫的血書,帝王漸漸紅了眼眶,語氣也沒了剛剛的冰冷,只有一絲後悔漸漸響起“萱兒,求你,活著,好麼?”手指死死握住血書,後又輕輕抹平上面的褶皺,上面清晰可見一句“如真相那時,臣妹自願離宮,永不回頭!”

    門口輕微的聲音響起,帝王忙收起手裡的血書,深吸一口氣,低聲喝到“怎麼了?”門口值班的小公公紅著眼睛跪在殿外的地面上哭到“皇上,公主薨了!”門裡的帝王一驚,差點從龍座上跌落,怒吼到“進來說。”小太監連滾帶爬的衝進大殿,跪著哭到“君太醫到的時候,公主只有一口氣了,不知和玫良說了些什麼,接著君太醫大驚失色,接著公主她,她就嚥氣了,只走前說了一字,”抬頭看著紅著眼睛怒瞪自己的帝王,小公公渾身發抖。帝王沙啞的說到“公主說了什麼?”小公公低聲說到“奴才只聽公主說了一字‘疼’之後,公主就嚥氣了!”久久帝王似找回了意識,低聲說到“去叫君太醫來!”

    當君太醫來到御書房的時候,帝王站在御書房的窗邊,暗自掉淚。“主上!”君太醫緩緩恭身說到。帝王不語,只是手裡握著那塊血書,許久才暗啞的說到“她說了什麼?”君太醫低著頭,紅著眼眶低聲回到“真相!五年前的真相!”帝王渾身一震,怒到“什麼?”君太醫依然低著頭,聲音悶悶的傳來“臣聽到的時候也驚訝不已,可當臣看到公主給的證據時,除了深信不疑,再無其他!”說完從衣袖裡拿出一枚玉佩和一封書信,遞給帝王。看著熟悉的玉佩,帝王眼裡一驚,高聲說到“這,這不是皇后的玉佩麼?”君太醫卻平靜的說到“皇上還是看看這書信吧!真相都在這裡,臣,告退了!”

    五年前的孟家因為出了一位皇后,一夜之間地位猛漲。孟家人的通病便是,有了相應的權利之後,心也跟著漲了,再不滿足如今只是國相的身份,他們看中的是龍椅上的位置,所以他們從西域高價購買了毒藥“刺撩”,並決定下給帝王。可是,這件本來隱晦的事情卻被公主無意間看到,他們慌了,正好北部的暴亂引起了他們的眼光,便順水推舟的推給正在北部壓亂的孫將軍和公主。事情順利的讓他們興奮,之後皇后又慫恿太后和皇帝給公主下了西域的毒藥,既報復公主那日撞破他們的事的代價,又可看看這毒藥服下後的情況。每日皇后都會派人去冷宮檢視公主的情況,每日記錄後告知皇后,皇后都會小心記錄,然後根據公主的情況配置為帝王準備的毒藥。只是她不知的是,兩種毒素在身體裡只會消磨宿體的生命,除了疼痛,再無任何症狀。

    帝王流著淚看完手裡的書信,久久不語。空蕩的御書房裡突然響起一聲冰冷低啞的嘆息“去請太后。帶皇后還有國相來。還有公主身旁的玫良。對了,死牢裡的孫將軍也帶來。”

    今夜無風,御書房裡安靜異常,遠處漸漸傳來一陣腳步聲。“皇上,太后到了!”“請進來!”已過中年的太后慈愛的看著帝王,這是她最驕傲的兒子。“慕兒,這麼晚了,何事?”帝王快步走到太后身旁,還沒等太后反應過來,猛的跪下,太后一驚,忙拽住帝王的衣袖,語氣有點顫抖的說到“慕兒,何,何事?”帝王緊閉雙眼,幾乎用了全力的說到“萱兒薨了!”太后頓感天昏地暗般,身子搖搖欲墜,猛的吼道“你再說一遍!”帝王低著頭,語氣悲涼的嘆到“請母親安靜的看完朕手裡的這些信件,然後朕陪著您去看萱兒,可好?”太后顫抖著結果帝王手裡的信件,啞著嗓子說到“五年前的事,不是我兒做的,對麼?”帝王不語。太后一封封的安靜看著手裡的信件,然後狠狠地打了帝王一個耳光,用了全身的力氣吼道“那日你們說的,我兒是叛徒,是謀逆,原來只是皇后要殺她,為何呀!我兒才十七,才十七呀!”帝王跪在太后身旁,緊緊摟著太后的雙腿,語氣悲涼的說到“請母后保重自己!”太后紅著眼睛對著帝王說到“那賤人呢?哀家要親自問問,她的心是如何長的,怎可如此惡毒,如此,如此,哀家恨呀!”帝王站起身對著太后說到“請母親上座,朕今日就替萱兒報仇!”

    皇后和國相進來時,太后和帝王已經整理好儀容,看著二人如無事人一般走進來,帝王又緊了緊衣袖裡的玉佩,眼底的殺意也濃了些。“臣妾見過皇上,太后!”“臣見過皇上,太后!”帝王不語,太后卻嘴角微扯,語氣寒涼的說到“皇后今日沒去冷宮看看?”皇后一愣,後又笑到“臣妾去那裡做什麼?”太后微微笑到“去看看你眼裡的試驗品如何了?”皇后一愣,猛的跪下,驚慌的說到“太后,臣妾,不知您說些什麼?”國相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眼裡閃過不滿,語氣微涼的說到“太后何意?臣的女兒去冷宮幹什麼?”帝王大怒,猛的站起怒到“放肆!國相這是想反了?”國相一愣,惱悔自己剛剛的態度,忙跪下說到“臣知錯!”太后看著下首跪地的二人,眼裡是滔天的恨意,語氣卻平靜的說到“哀家久不問事。今日卻得了幾封信件,國相和皇后互相傳閱一下。裡面說的事和哀家解解惑,可好?”接過太后手裡的信件,只一封還未看完,國相就跌坐在地上,忙不停地磕著頭“皇上,冤枉呀,皇上,這是汙衊,汙衊呀!”帝王不語,太后看著認真看信的皇后說到“皇后怎麼說?”皇后抬起頭,平靜的看著帝王說到“五年前的事不是皇上您下旨懲罰公主的麼?還有孫將軍,他不是叛亂麼?和我們孟家有何關係?”帝王突然笑出了聲,屋裡其他三人一愣,帝王低沉暗啞的說到“孫將軍,你怎麼說?”屏風後緩緩走出一位年輕的將軍,渾身是血,但依然背脊挺直,單膝跪地對著帝王說到“臣沒做過。有軍中數萬人可以為罪臣作證。那日是國相家的管家拿著印有玉璽的聖旨去軍中傳的旨意,罪臣不得不接旨領罪,但,罪臣沒做過!”國相早已顫抖著不再說話。皇后也抖了抖身子。帝王笑到“皇后不記得了?那日一早,你不是讓你身邊的蓮幽來御書房了麼?怎麼?用了朕的玉璽,忘了?”皇后跪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帝王對著空氣說到“帶國相和皇后去朕的死牢,提醒提醒二人,這國到底是姓南啟還是姓孟!”不顧二人撕心裂肺的求饒聲,殿門重重關上。

    “慕兒,陪母親去看看萱兒!”

    下了一夜的雪,停了也無風。帝王攙扶著太后走向冷宮。“這裡怎會如此衰敗?”太后哀聲問到。帝王不語,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玫良跪在床頭為女子梳著頭,“公主,你走到哪了?過奈何橋了麼?有喝湯麼?可是忘了奴婢,奴婢想你了!”太后輕輕推開房門,玫良回頭,跪在地上哭到“見過太后,見過皇上!”太后坐到床頭,輕輕握著女子的手問到“我兒走時說了什麼?”玫良低著頭哀聲回到“公主一直喊著疼。也沒說別的。”太后親著女子的手,哭到“兒呀,娘和你哥哥來看你了。你別恨娘,娘錯了,娘錯了。”玫良抬頭看了看身旁的帝王,低聲說到“皇上,公主有幾句話讓奴婢私下裡和您說。”

    次日清晨,冷宮裡走出一輛素色馬車。趕車的女子一身白衣,只發間別著一朵梅花。女子笑著對馬車說到“公主,奴婢帶你出去走走,要是有喜歡的地方,你我二人就在那裡安居可好?到時候,奴婢再養幾隻雞,你喜歡梅花,奴婢多種幾株梅樹。”馬車漸漸走遠,帝王從暗處走出,看著遠離的馬車,帝王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血書,遞給身後的隨從,低聲說到“燒了吧!”

    今日,有風,隨著馬車的離去,帝王的離開,只留了那一樹梅花暗自哭泣!

  • 2 # qzuser191125350

    “你走吧!我不要你了”師傅淡淡說道。弟子看著師傅的模樣,低頭,跪下,磕頭,然後轉身就走。師傅無奈的撫摸這手中的劍,上面似乎沾著血跡,斑斑駁駁。

    那弟子下山後,腦內浮現著他與師傅的點點滴滴,兩眼無神,剛才的瀟灑此刻變為頹廢。

    十日後,是各大門派的重大日子,每個掌門人都來到了這,議論紛紛。師傅身上有各種各樣的傷痕,血跡未乾。師傅跪在大堂中央,背挺得直直的,頭髮凌亂。他聽著那些偽君子指責他,說著他的罪名,還有一些他並沒有犯的罪。他抬著頭,擲地有聲“愛一個人,沒有錯,即使是男人。”此言一出,大堂鴉雀無聲,紛紛嚷嚷的。

    眼看著師傅快要被一劍穿透,突然,一名男子出現在刑場,他看著師傅那不全的身體,眼淚掉了下來,跪在那裡,把一切罪責攬到自己的身上去了。師傅迷迷糊糊的聽著那熟悉的聲音,費力的抬眼看去,看到一隻鋒利的劍,馬上穿透他的身體。他想用手抱著他,兩眼一黑,昏之前,他看到他粲然的笑容。

    此後,師傅一厥不起,自殘致死。死的地方,還有那個人的名字,和他最愛的丁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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