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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涵君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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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紅hong
我一個女鄰居,兒女都有。三十多歲,挺漂亮的個人。一次檢查說是宮外孕,那肯定要做手術啊。於是就住院了。可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大出血了。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了。男人都傻了。孩子大夏天穿棉襖,男人成天丟了魂一樣。可憐了這一家人。生命是那麼脆弱,且行且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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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月亮上的秋天
人的生老病死是不可扭轉自然規律,每個人的身體素質和健康狀況是不一樣的,與很多因素有關,遺傳基因,成長環境,生活習慣,心理承受能力等,所以每個人的患病機率,恢復速度,壽命長短也是不一樣的。有的人飲食起居有規律,注意個人衛生,適量有氧運動,可能患病率就低,有的人暴飲暴食,吸菸酗酒,懶惰熬夜等惡習較多,可能就容易得病。人從某種意義上講和機器一樣,如果一部機器持續運作不休息不保養很快就會發生故障,人也一樣,如果不注意休息,不定期體檢,就不能及時發現健康變質,從而把小毛病養成了大病重病,耽誤了治療。另外我們的生活中還經常發生危及生命的不安全事故以及自然災害,所以保養和防範一定在前,在疾病和災難面前一定要坦然面對,堅定信心配合治療,把風險和意外降到最低。最後還有一點就是隨著年齡的增大身體各項機能也都自然的低下和萎縮,這其實不是病,是衰老,屬於正常現象,也是不可能當成疾病能治好的。我們生活在大自然中,就要面對現實,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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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夏禪
看到這個我不得不說發生在我爸爸身上的事。到現在我爸已經去世快一年半了,可是我仍舊沒有走出來,因為我覺得這就是一場醫療事故,可是弱勢的我根本沒有能力為他做點什麼。有時候我還會覺得自己害了他。
17年五月份我爸突然問我有沒有空帶他去縣醫院看下他的口腔,舌頭下長了一個豆豆,很小,綠豆一半大小。之前他以為是上火了,自己去診所拿了消炎藥,可是沒有見效。所以才跟我說帶他去醫院。我爸像大多數老人一樣,什麼事都怕麻煩自己的子女,我爸只有我一個兒子,上而有幾個姐姐,已嫁人。
我笫二天就帶去縣醫院看,醫院拍了個ct,然後說最好去大點的醫院。我預感不太對勁,只直接去了福州協和。醫生說是口腔癌,沒說是惡性,只說要開刀做手術。
手術前我詢問醫生手術難易,和費用。醫生說中等程度,不捂超過十萬,醫保報下來只要七萬左右。
我爸當時同意做手術,但說要回家住幾天後再出來做。我真該死,簡簡是因為覺得麻煩就回絕了,倒至我現在也原諒不了自己。
我們住了一星期做各種檢查,然後開始做手術,之前說是取腿上的肉補回去,可是手術出來卻是肚子上的肉,我們當時想只要人能平安都可以。
手術後第二天晚上,我爸因為之前有吸菸習慣,然後又加做手術,整個人很不安穩,一直掙扎著要起來回家。打了穩定劑才消停下來。
三天後我爸肚子上的傷口不對勁,一直有惡臭的東西滲出來,剛開始醫生和護士都沒有在意,以為就是傷口發臭。又幾天後才感覺不對勁,於是又推進去二次手術,開啟來看,說是腸子有一截漏洞,又把那一截腸子給割了。這二次手術讓我爸受到很大的傷害,足足住了一個多月,花了二十多萬。將近十萬是我借的。
我爸在手術後告訴我,因為舌頭割掉了還不太會講話,就在紙上告訴我,二次手術的時候他聽到醫生說縫合傷口的時候把他小腸刺到了才會漏。
我們一聽這不是醫療事故嗎?去找主治醫生問個明白,他們當然不承認,只是說是因為我爸那晚使勁掙扎引起的。
我對醫學常識一點兒也不懂!才25歲。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和姐姐商量了下,只要爸以後能好就行了,沒有再追究下去。可是半個月後我爸的傷口好的慢,同期手術的人早就回家了。
可是沒過三天我爸突然拉血,醫生開始也沒重視,以為還是之前的積血,因為拉出來的是黑黑的,並不是鮮血。
一天後我爸暈了過去,才知道是血不足,於是立馬輸血,才救了回來。可是根本就查不出哪裡出血,只能一邊輸血維持生命。
這樣二天後,醫生找過來問我,假如我爸去世了遺體是帶回家還是在醫院火化,他說如果在醫院斷氣的就不能帶回家了。我知道他這樣說是下了死亡通知。
我爸那個時候說要回家,我們那的習俗是人死必須在自己家老去更好。
我們只好尊重他的意見,可是我爸還是在回家的路上去了,其實離家也就還有七八分鐘時間。
每次想起來真的很痛心!!!!從沒想過這樣的事發生在我身上。在救護車上,我媽我姐和我一直哭著告訴我爸快到家了,但還是沒有撐著。
當時我只有二十多歲,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明明知道醫院有責任去做不了什麼,或者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諮詢了別人,說很難鑑定了。
只是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窩火,走不出來!我說這麼多就是希望醫院的某些醫生能多點責任心,我從沒想過一箇中等手術會要了我爸的命。
真心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這就是我遇到的醫療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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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田528
現在的醫療技術比起以往確實提高了很多,但還是會因為一些原因,比如醫生和護士的疏忽大意,或者做手術時突發意外沒有處理好等等原因,引起了醫療糾紛甚至醫療事故,給病人和家屬造成心理和身體上的傷害,甚至導致病人因此失去生命。我身邊就發生過一個例子,有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因為扁桃體發炎了,醫生給他做了切除手術,可能是沒包紮好刀口的原因吧,傷口流出來的血液進入氣管凝固堵塞了氣道窒息而死,家屬鬧得很厲害,雙方各執其詞。無論最後事情怎樣處理的,總之一個鮮活的生命是沒有了,給逝者的親友們帶來了永遠無法彌補的傷痛。所以現在醫患關係很緊張。悲痛之餘,我們應該怎樣去看待和儘量避免這類事情的發生呢?首先醫護人員平時工作接診看病要仔細認真,開藥、做手術等等一定大意不得,人命關天哪!另外,一些突發的意外情況,誰也無法預知,醫者父母心,畢竟醫生也不是神仙,不能夠救活所有的人。醫患關係的路沒有盡頭,也希望以後兩者之間的信任能夠逐步增加,減少醫療事故在社會上的不良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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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快樂的小大夫
面對生死,說起來輕視,做起來經歷起來卻是那麼沉重。
我是一個重症科醫生,幾乎每天都面對生死,體會他人的生離死別,感覺他人的悲歡離合,心情不免會隨著起波瀾。
前幾天經歷一個車禍的病例,只要家屬堅持,患者活是沒有問題,家屬卻放棄了,在患者被轉出我們重症科的門的一刻,我意識到生的門已經向患者關閉了。
酒後的車禍患者是一位40多歲的中年人,在喝酒之後,開著三輪迴家, 不不幸的事情發生了,車翻了。
當患者被送到醫院的的時候,患者全身多處骨折,但是都不致命。
其中有一條腿卻是家裡人最糾結的,因為右腿的有骨折,面板撕脫,血管堵塞。醫生說可能要截肢,但家屬要求保腿。
經過兩天的 保守治療,已經無法再報下去了,繼續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因為血管已經全堵塞了,並且腎功能出現衰竭的跡象了。
決絕的放棄患者是家裡的頂樑柱,平時主要靠他的勞動養家,家裡有老人孩子,這次治病的錢還是借來的。
如果患者能保住腿,等痊癒了還能掙錢還上。
但是現在腿是真的保不住了,同時繼續治療還需要一筆不小的費用,好了後患者少了一條腿,很難繼續養家了,同時還要有人照顧。
這種情況下,家屬經過協商,決定把患者拉回家。
作為醫生我們非常清楚,如果患者截肢活著是沒問題的,但是今後的生活怎麼辦?
看著患者走出ICU大門的那一刻,科裡醫生只有一聲深深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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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三毛還是二毛的時候
之前在臨床上覺得很多病情就像麥田裡守望的風,只有親身經歷,才知五味雜陳,冷暖自知,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在病人康復出院的時候對我一個微笑,那是真正的微笑,不帶任何複雜的東西,後來毅然決然得選擇法醫,因為想去體驗死亡的氣息,死亡的恐懼,醫療這個領域復不復雜都得需要真正去體病人之苦,體亡者之哀的人去維繫,無論何時都需要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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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泰屹
三年前母親反覆腰椎壓縮性骨折,第五次住院,核磁共振檢查報告顯示有一節胸椎是黑色的,主任告訴我說:你母親這個片子看起來很不好,懷疑是肺癌轉移。當時我就軟了,控制不住地發抖,沒法利落地說話,主任說:你別急,這只是懷疑,我們還要進一步檢查排除。
謝過他走出辦公室,卻怎麼也走不到病房了,我怕看見母親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打電話給妹妹,她出來扶著我下了電梯,出了醫院大門就再也控制不住,蹲在地上號啕大哭,後來讓怕母親起疑心,讓妹妹趕緊回病房陪母親,就說我有急事回單位了。
妹妹打了輛車讓我先回單位,回到辦公室,關上門繼續哭,一向倔強的我似乎要把半輩子的眼淚都流完,下午下班時間,去洗了臉,用毛巾敷眼睛消腫,才敢去醫院,見到父親和母親,若無其事地笑著哄著她安心治療,母親問我眼睛怎麼了,我說用電腦時間久了,痛。
後來進行了一週的複查,終於排除了癌症的可能性,才鬆了口氣,那一刻感覺世界又重新開始有了顏色。
回覆列表
這是我在大學兼職賣飯的姐姐講給我聽的,說是有一個即將臨盆的婦女在那家醫院看病,因為孩子比較大,說是得刨婦產,然後家人們都簽了協議,於是就在外面等,都等了好久好久還不出來,只見小護士急衝衝的拿血袋進去,問她們,她們也只說產婦出血是正常事,沒什麼大礙,又等了些許時間,外面的家人終於等不及闖了進去,發現手術室裡都是血,產婦躺在病床上,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在那裡改病歷以便推掉自己的責任,後來這家人就一直告他們醫生,最後結果我忘了是怎麼樣的,反正是聽了感覺很心寒。我們放心把命交給你們,你們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