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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三觀粉碎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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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許多謙0768
王安石變法與宋朝邊境戰爭一些勝利有直接關係嗎?這點無法證明,王安石變法在歷史上一直有爭議,有人說他的變法是全面失敗,是導致北宋加劇削弱的罪魁禍首;也有人說王安石變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只是在當時宋朝積弊沉多的情況下,作為有限,無力迴天。
回答你這個問題,要看王安石變法前北宋軍隊的情況,宋朝軍隊是解決社會就業問題及開墾軍屯,增加農業收入,軍隊主體吸收的是社會閒散人員,每逢災荒年頭更是大量徵兵,表面上看,北宋兵力很強盛,但是他們的戰鬥力並不是很高(邊軍三分守城,七分屯種,在內地則二分守城,八分屯種)。
除了兵員,還有將領問題,為了防止軍閥割據,宋開國之初制定的國策就是重文抑武,並確立了更戍法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軍隊的戰鬥力。所謂的“更戍法”,指的就是軍隊定期變換駐地,而將領則不動,也就是說宋軍屬於“兵不知將將不知兵”。
面對上述情況,再來看王安石變法,其變法的核心思想是“民不加賦而國用饒”,其主要目的是解決財政問題而非軍隊問題,當然在關於軍隊戰鬥力方面,還是採取了“保甲法,保馬法,將兵法並設軍器間”,宋軍戰鬥力是得到一點改善,不過治標不治本。
你所說的取得的一些軍事勝利,那都另有其因,也並非沒有能人,比如王韶,此人軍事才能非同小可。綜上,變法和邊境戰爭取得的一些勝利,別說司馬光,王安石本人都不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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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鏡鑑青年
首先一個原因,就是司馬光對於宋夏戰爭的昏聵認識。
以司馬光在王安石去世前後,上的《上哲宗乞還西夏六寨》裡的話說:“靈夏之役,本由我起,新開數砦,皆是彼田,今既許其內附,豈宜靳而不與?”也就是在他看來:宋朝和西夏的戰爭,完全就是北宋單方面挑起的侵略戰爭,王安石變法時打下的國土,更該還給西夏,這樣才能使西夏人感激涕零,老老實實享受和平時光。
那事實真是如此?首先以宋夏戰爭來說,西夏自北宋真宗年間起,就是接受宋朝冊封的臣子,卻在宋仁宗年間悍然反叛,主動挑起了宋夏戰爭。即使在宋朝付出大筆歲幣買和平時,西夏依然翻臉像翻書,動不動就在邊境悍然挑釁燒殺。北宋的軍力不得不牽制在西北前線,國防態勢無比困難。所以說,宋神宗年間的對西夏作戰,既是北宋大破國防困局的必然選擇,更是為保衛國家進行的自衛還擊戰爭。可這場正義戰爭,在司馬光眼裡卻成了“本由我起”,北宋將士浴血收復國土的軍功,更成了司馬光看來侵略他國的行為。堅定這個信念的司馬光,這才在朝堂上賣力鼓譟,趁著宋神宗駕崩,宋哲宗小皇帝不懂事的機會,大聲疾呼北宋要以和平大局出發,把六寨國土白白割讓給了西夏。
雖然在朝堂有識之士的反對下,司馬光疾呼的“割六寨”沒有全割,但依然有四寨要地,白白送還給了西夏。北宋的西北邊防呢?非但沒有換來和平,反而換來了西夏年年燒殺侵略。以至於宋哲宗親政後,不得不咬牙繼續調集重兵,發動反擊西夏的平夏城血戰。如此國防天坑,就是司馬光挖出來的。比這還坑的原因,就是司馬光對北宋國防建設的荒唐看法。
在司馬光官運亨通的年代裡,北宋國防的積貧積弱,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尤其是士兵疲弱不堪,以《宋實錄》記載,宋仁宗年間,宋夏邊境的北宋精銳騎兵,居然連馬都不怎麼會騎,射箭時強弓都拉不開。如此廢物扎堆的場景,這才激出了王安石變法裡的《保甲法》,以近乎鐵腕的方式,煥然提升了宋軍戰鬥力。可在司馬光眼裡,如此強軍大業,簡直胡鬧。
以司馬光《乞罷保甲狀》的觀點,大宋軍隊,戰鬥力就不應該強。一旦戰鬥力強了,突然造反怎麼辦?而且北宋的軍人不管怎麼苦練,肯定打不過遼國西夏,既然練了也白練,還是爛兵最安全。但事實上,單是北宋在王安石變法時期,諸如“熙河開邊”等一系列勝利,就狠狠駁斥了司馬光“練了也白練”的荒唐說法。
但別管事實如何,司馬光卻是咬準了這個理,待到宋神宗駕崩,北宋舊黨得勢,司馬光也就逮住機會,一口氣把王安石的軍事改革盡數廢除,一批功勳卓著的將領也遭到惡治。諸如割地送錢換西夏高興等荒唐活動,也隨即陸續實現。剛被北宋揍的滿頭血的西夏做夢也想不到,他們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司馬光竟全送來了。如此折騰,也就叫風花雪月的北宋王朝,好不容易挺起胸膛,卻又在積貧積弱的泥潭裡,無助的越陷越深。
以人品說,司馬光堪稱北宋士大夫的楷模,以學問成就說,司馬光堪稱中國古代史上的翹楚。但以治國能力說,作為政治家的司馬光,只當得明朝思想家王夫之的那聲評價:北宋滅亡,始於司馬光。
參考資料:《宋論》、《乞罷保甲狀》、《上哲宗乞還西夏六寨》、 楊碩《宋神宗與王安石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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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君山話史
怎麼沒有名將呢?有的,王韶就是。
在王安石執政期間,大宋帝國在軍事上取得一個重大成就,這就是王韶開河熙之地。
宋神宗即位前後,宋夏爆發戰爭,西北局勢緊張。當時還是無名之輩的王韶上了一道“平戎三策”的奏章,主張先收復河湟,扭轉與西夏戰爭的不利局面。王韶早年考科舉不中,遂遊歷陝西,考察西北邊疆的形勢,成了西北問題的戰略專家。
在皇帝與王安石的支援下,王韶被任命為主洮河安撫司事,經營河湟。王韶非常能幹,他抵達秦州後,先招撫了西番俞龍珂所部12萬人。俞龍珂部歸附後,王韶乘勢西進,進攻西蕃諸羌部落,佔領武勝,建鎮洮軍。宋神宗下詔,在新開拓的土地上設熙河路,王韶升任經略安撫使。緊接著,王韶進攻河州,河州酋豪瞎藥投降。
到了熙寧六年,王韶的軍隊接連收復河州、岷州、宕州、洮州、疊州,進軍一千八百里,斬敵數千人,取得了輝煌的戰果。在大宋歷史上,王韶是最有進取精神的一位將領。
因戰功卓著,朝廷徵王韶入京。王韶離開河熙之後,西蕃勢力捲土重來。
西蕃首領木徵在熙寧七年的踏白城之戰中大敗宋軍,河州知州景思立戰死。之後,又進攻岷州,繼而圍攻河州。宋神宗不得不又一次把王韶派往前線。王韶捲土重來,對木徵窮追猛打,斬首七千餘級,打得木徵走投無路,最後只得繳械投降。
應該說,王安石變法在“富國強兵”上均取得一定的成績。但是司馬光卻對王安石的變法深惡痛絕,這是為什麼呢?
這是因為王安石的新法存在種種弊端,特別是執行不力。
比如說青苗法。王安石的本意是要救濟百姓於青黃不接之時,出發點是很好的。可是政府發放的貸款並非免息,而是年息二分,雖然比民間借貸要低,但對於普通百姓家,也是一筆沉重的負擔。到了地方,利息從二分被提到三分甚至更高,有的地方實際利息達到80%甚至100%。這與變法的初衷已全然是南轅北轍了。
再比如免役法。變法的初衷,百姓交了免役錢後,可免除義務勞役。但是一旦政策到了地方,完全變了樣。免役錢交了,地方政府又巧立名目強迫百姓服役,活照幹,錢還得交,兩頭受罪。
再比如市易法。王安石的目的是“通有無、權貴賤、以平物價、所以抑兼併”,目的是抑制商人對商品價格的壟斷。可是在具體操作中,市易務作為資本雄厚的“央企”,卻取代富商壟斷了市場。
反對新法的人,有許多都是當世名重一時的人物。比如反對青苗法的人有韓琦、富弼、歐陽修、程顥等;反對均輸法的有蘇軾、蘇轍等;反對市易法的有文彥博等;而司馬光幾乎反對王安石的每一項政策,這就未免有點意氣用事了。
在王安石變法開始後,司馬光便不遺餘力地反對變法。以前我們教科書裡總說司馬光是守舊派分子,與王安石的激進相比,司馬光確實比較保守,但他對新法的攻擊,並非完全感情用事,因為新法的確存在許多難以克服的弊端。在宋神宗時代,司馬光的立場顯然不吃香,故而被排斥出中央,到洛陽當了個西京留臺,說白了就是個閒差,總計呆了十五年之久。然而,在宋神宗死後,司馬光馬上跳出來,短短几個月,就把新法全部給廢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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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無法得出戰爭的勝利是因為王安石變法所取得的改善,連王安石自己都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變法”能夠在實際層面使得北宋強大,消除積弱,反而是變法實行之初,百姓怨聲載道,餓殍遍野,這使得以司馬光,高太后等為首的保守派更加確定此為“妖道”,不遺餘力的抨擊之。
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們在最初課本里學到《王安石變法》章節的時候,就是在歌頌和稱讚,認為王安石多少偉大,多少有遠見,為了改變帝國的羸弱多麼用功努力,他的一切失敗都是因為舊黨的反對,是因為得罪了既得利益集團。
但是小時候課本沒告訴我們舊黨是誰,長大了之後我們才瞭解,原來所謂的舊黨是司馬光、蘇軾、宣仁聖烈高皇后、歐陽修、韓琦等人,這些可都是課本里面告訴我們的千古名臣、功臣啊?那問題就很矛盾了,他們是和另一個功臣王安石對著幹的,可到底誰是壞人呢?
實際上,王安石變法我們需要去肯定,但是司馬光這些舊黨在當時確實也是為了國家,之所以反對王安石,就是因為王安石變法是一場一開始就失敗的變法。
原來王安石變法中對於民生的就是“青苗法”和“市易法”,這兩個法以現代思維來看當然是好的,就是貸款給農民種田。可是在真正實施的時候,由於農民大多不識字,政令幾乎全被歪曲,農民被當地官府強行高倍借款還貸。當時的文人鄭俠就畫了《流民圖》,展現了王安石變法之後,百姓流離失所的景象。
這樣一來,答案就很簡單了。司馬光等忠臣哪能見得如此,紛紛上奏廢除新法,遵從祖訓。王安石變法自然失敗了。
實際上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變法要成功,就學張居正,朝野上下全部都安排自己的人,一手遮天,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