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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淘沙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東晉沒有足夠的實力。

    東晉曾組織過數次北伐,比較有名的有祖狄、桓溫、劉裕。

    祖狄北伐

    祖狄北伐其實在一開始,就沒有得到東晉開國皇帝司馬睿的支援,北伐的軍隊和物資大部分都是祖狄自己掏腰包置辦的。但是祖狄作戰勇敢,再加上擅長謀略,所以北伐作戰打的有聲有色,很快就收復了黃河西南的大部分地區。但是當時東晉經常發生地方勢力割據叛亂,司馬睿對祖狄起了猜忌之心,於是派人阻撓祖狄繼續北伐,祖狄最後鬱鬱而終,祖狄死後,後趙石勒大舉南攻,收復的失地很快又淪陷了。

    桓溫北伐

    桓溫總共進行了三次北伐,只有第二次比較成功,其他兩次都是無功而返。第二次北伐東晉是有機會遷都洛陽的,當時桓溫上書請求皇帝遷都洛陽,而且從西晉末年南渡的人都要北遷,結果皇帝和大臣都不同意,最後就不了了之。桓溫南歸之後,洛陽又被前燕攻陷了。

    劉裕北伐

    劉裕在東晉的所有北伐中收穫是最大的,攻陷了洛陽和長安,還佔據了黃河以南大部分土地,但是劉裕的心思不在北伐上,而是一心想著篡東晉的皇位。當攻陷長安之後,本來可以趁勝進軍取得更大的戰果,結果劉裕留在朝中的心腹突然逝世,劉裕恐怕朝中生變,於是趕快回到建康。北伐戛然而止,長安很快就被胡夏的赫連勃勃攻陷。

    總的來說,東晉沒有遷回舊都洛陽,客觀原因就是北方政權實力雄厚,主觀原因是東晉從皇帝到大臣都沒有北歸之心。

  • 2 # 八月辣娛

    其實東晉在淝水之戰確實對前秦主力軍予以了殲滅性的打擊,要知道,在淝水之戰前,符融軍團以30萬人(包括兩慕容的軍隊)向淝水,背後苻堅的本部比較靠譜的說法是十二萬人,也就是說前秦的關中兵團總數包括民夫應該是42萬人。但是到了大戰結束,苻堅回到洛陽經過收集和補充只帶了十來萬人回關中,換句話說,三分之二的軍隊已經損失了,這也是苻堅回長安後天下大亂的原因,過去你鎮壓天下的核心力量一下少了三分之二,怎麼壓得住整個天下。

    而在稍作休整後東晉是立刻發動了全面的反攻,經過1年時間,東晉拓土萬里,收復了益州梁州豫州司州徐州袞州青州七個州,而且利用河北後燕和前秦的戰爭,兵鋒已經推進到了河北的鄴城。可以說,如果東晉把這種全面進攻持續下去,先河北後河東最後再關中的各個擊破打下去,那東晉收復北方是非常可能的。

    有人指出前鋒劉牢之失利。但是劉牢之帶的只是東晉北府軍一小部分部隊。雖然失利很可惜,但是對東晉的國力軍力並沒有大的損失。慕容垂當時立足未穩,如果東晉真如淝水之戰前那麼團結,以淝水之戰那樣以主力軍進入河北,我是看不出慕容垂能擋得住謝玄的北府軍的。

    阻止東晉繼續北伐的主要因素是東晉內部原因,首先是東晉在淝水之戰後外敵被打垮,原來被壓制的內部矛盾開始加劇。主要矛盾是復興的司馬家和其盟友太原王家琅琊王家和主政的桓家謝家的矛盾。

    然後是東晉的執政謝安死去,他在死前還希望來年春水發後(北伐後勤靠水路,所以東晉北伐基本都是這個季節),東西並舉大舉北伐。

    但是他死後東晉當政的孝武帝和執政司馬道子顯然不願意看到謝家和桓家的勢力隨著北伐繼續擴大。於是否決了繼續北伐,連謝玄請坐鎮彭城以西援洛陽北護河上的要求都拒絕了。然後謝玄病重請求辭職,辭職回會稽後很快去世,至此東晉北伐顯然告一段落。

    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後的幾年內,東晉這邊隨著桓衝謝安謝玄的去世,還有謝石,桓石民(荊州刺史),桓石虔(豫州刺史,桓家當時第一戰將),桓伊(參加淝水之戰,戰前為豫州刺史),可以說東晉戰前的統治集團執政精英為之一空,到這個地步顯然東晉已經無法在發動大規模北伐了。

  • 3 # 袁衛宇

    東晉建元后,雖然有多次北伐,如祖逖、庾亮、殷浩、桓溫、和劉裕都曾發動過北伐,但均已失敗告終。東晉北伐失敗,原因有內外之分,內部原因包括士族門閥政治間存在博弈和制衡,以及權臣北伐都是為謀朝篡位做準備,不是真心北伐;外部原因則是北方胡人依然力量強大。

    門閥政治格局下,北伐淪為東晉內部權力鬥爭的工具,北伐時很容易遭多方掣肘

    東晉是建立在士族與皇權共天下為基礎的政治格局之下的。東晉除了執政計程車族和象徵政權合法性的司馬氏,還有作用不容小覷的流民帥。這也意味著東晉同時存在著士族、司馬氏和流民帥三股政治力量,這三股政治力量彼此間存在著角力和制衡,充滿著鬥爭和博弈,無法齊心協力共同北伐。

    如流民帥祖逖北伐時,不管是當時執政的琅琊王氏還是皇位上的晉元帝,都對此十分冷淡,沒有給予什麼有效的支援。

    睿素無北伐之志,以逖為奮威將軍、豫州刺史,給千人廩,布三千匹,不給鎧仗,使自召募。-《晉書·祖逖傳》

    祖逖北伐,對士族而言,涉及到權力再分配的問題。如果北伐成功,祖逖當然是第一功臣,勢必坐大,那士族往哪兒擺,士族顯然很難支援。對司馬氏而言,偏安江左才能安身立命,坐上皇位。如北伐成功,西晉遠支旁系宗室的東晉司馬氏,怎麼跟西晉血統最正統的宗室(司馬懿-司馬昭-司馬炎)這一支相處?這涉及到皇權世系遷移的問題,東晉司馬氏顯然無法答應。

    士族和司馬氏共同營造的門閥政治,對士族和司馬氏都有利,而祖逖北伐則對士族和司馬氏都不利,甚至是對門閥政治的一種衝擊,故而士族和司馬氏會予以抵制。

    王敦起兵作亂之前,非常畏懼祖逖。曾派人試探過祖逖的態度,遭到祖逖的痛斥,王敦因此不敢動。

    祖車騎尚未鎮壽春,瞋目厲聲語使人曰:“卿語阿黑,何敢不遜!催攝面去,須臾不爾,我將三千兵槊腳令上。”王聞之而止。-《世說新語》

    這意味著祖逖所代表的流民帥,能對王敦所代表計程車族形成鉗制。而後來司馬睿撤掉正在積極籌備北伐的祖逖,啟用戴淵鎮守合肥,導致祖逖憂憤而死。王敦由此敢起兵。

    再如殷浩北伐,本來當時執政的會稽王司馬昱,企圖牽制正在崛起的桓溫而做出的決策,這是純粹的權力鬥爭。殷浩北伐,可以看作是司馬氏皇族鉗制士族的一個策略性動作,必然遭到桓溫所代表計程車族的掣肘。果不其然,殷浩三次北伐,均大敗而歸。

    權臣北伐,不為光復中原,只為積累功勳,增強己身的威望和實力,進而奪取朝政大權

    東晉中期和末期,有兩次北伐,即桓溫北伐和劉裕北伐。他們都是權臣,他們北伐的目的,顯然不是為了光復中原,而是奪取朝政大權。他們走的是“北伐-建功立業-積累威望-謀朝篡位”這個路線。

    桓溫三次北伐,就是為了積累功勳,增強己身的威望和實力,為謀朝篡位做準備。他對中原故土和中原百姓,顯然是不怎麼關心的。

    如桓溫首次北伐時,取得了相當大的戰果,和前秦對戰時,大敗秦軍,距離前秦都城長安只有一步之遙。桓溫重兵圍困長安卻不展開進攻,當時長安附近的百姓紛紛歸附,都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官軍。不少人勸桓溫趁勢收復長安,卻被桓溫拒絕了。

    桓溫駐軍灞水之濱,觀望長安,停滯不前。這個意圖就明顯了。他北伐的意圖,是為掌控朝廷,而非收復北方。

    事實也是如此。桓溫後來力圖謀朝篡位,篡奪晉室,謀求改朝換代,可惜被陳郡謝氏聯合太原王氏的力量挫敗了。

    至於劉裕北伐,從他後來篡晉立宋的動作來看,他的北伐,是赤裸裸的篡權準備,和桓溫是一個路數。只是桓溫篡權失敗了,劉裕篡權成功了。

    如劉裕北伐時,曾和胡夏的赫連勃勃作戰,並擊敗之,還收復了長安。然而就在此時,他最重要的謀士-劉穆之在建康病死了。劉裕驚聞噩耗,立刻率領主力南歸,只留下自己的小兒子劉義真和部將王修、王鎮惡、沈田子等人鎮守長安。

    劉裕南歸,赫連勃勃的謀士王買德看穿他的心思,認為劉裕北伐是為了奪取東晉政權,不是真心北伐。他南歸就是為了謀朝篡位,無心顧及北方,勸赫連勃勃立即反攻,一定能奪回長安。果不其然,赫連勃勃反擊後,劉裕並沒有救援長安,長安很快落入赫連勃勃之說。

    劉裕南歸之後,迅速開啟了謀朝篡位的大戲,先是封宋公,加九錫,然後勒死晉安帝,立晉恭帝,然後再封宋王,最後逼迫晉恭帝禪位於他,由此建立了南朝劉宋政權。他篡晉立宋的目標至此完成。

    所以權臣北伐,目標不是為了光復中原,而是為了謀朝篡位。

    北方胡人的整體實力強於南方

    在東晉數次北伐的過程中,遭到了北方胡人的強勢反擊,並給東晉軍隊造成了重大損失。可見他們的力量之強勁。

    同時,北方胡人的騎兵對東晉構成了嚴重威脅,東晉軍隊以步兵為主,在對戰以騎兵為主的北方胡人時,非常吃虧。除非在兵力上遠遠超過對方,或者使用技高一籌的謀略。如劉裕北伐時就曾使用“卻月陣”破北魏的騎兵,但卻月陣的使用場景嚴重受限,劉裕也只用了一次。

    即便東晉後期取得了淝水之戰的大捷,仍然未改變北強南弱的整體格局。如淝水之戰後,東晉趁勢北伐,剛開始進展順利,先後收復了今河南、山東、陝西南部等黃河以南的大片地區。

    然而等胡人緩過神以後,就對東晉展開反擊,並重創東晉軍隊。其中後燕名將慕容垂對東晉造成的打擊最大。東晉北府兵名將劉牢之曾多次和慕容垂交戰,都敗北。而東晉剛剛收復的地區,也迅速落入胡人之手。

    結語

    東晉多次北伐失敗,和東晉獨有的門閥政治有很大關係,門閥政治多方力量導致形成很多掣肘,無法同心北伐;再還有就是權臣的北伐,不是真心北伐,只為建功立業,積累威望,進而奪取東晉政權;最後就是北方胡人的實力仍然強於東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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