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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840987323640

    洞簫通常上端封口的竹節邊緣開吹孔,管身開有指孔6個(六孔簫)或8個(八孔簫),前5孔或7孔,後1孔,,近尾端有出音孔2-5個。底端為開管。八孔簫又有正反手之分,持簫時以右手在下左手在上為正手,反之為反手。一般內徑為16mm,從吹口端至下端調音孔的長度為520mm左右,全長為800mm左右。 簫的定調不一,常見的為G調,6個音孔全閉時,筒音為(d1),透過超吹,音域由(d1~e3),有兩個八度另一個大二度。簫的音色柔和簫的定調不一,

    常用的簫多為G調,能吹G、D、C、F、降B調。簫的音色柔和、輕細、典雅而甘美。低音區發音深沉,弱奏時很有特色;中音區音色圓潤、優美;高音區發音緊張。簫的音量較小,適於獨奏或重奏。樂隊用幾支簫同時演奏效果較佳。單用一支簫演奏時,配器上要注意音量對比適度。

    由於它具有動人的音色和高雅的神韻,歷來為騷人墨客所謳歌吟詠,也為廣大人民所喜愛,並在詩詞伴奏,琴簫合奏等多種民間合奏曲中廣泛應用。簫作為獨奏樂器登上音樂舞臺,則是近些年的事。 管樂器音域的寬窄,除了決定於製作工藝是否優良,吹奏技巧是否得當,以及指法組合是否恰當等因素而外,還同管樂器的量度有關。

    量度是物理學名詞,是指管樂器吹奏一端的內徑同管長的比值。量度對管樂器的聲學性質(音色和音域)有著重大影響。例如五度超吹樂器的單簧管①,若不借助高音孔就無法吹出比基音高十二度的第二泛音,就沒有現今寬廣的音域;中國的管子同樣是五度超吹樂器,卻毋須藉助高音孔就能輕鬆地奏出第二泛音來。單簧管與中國管子音樂聲學性質上的這一差別,乃是由量度決定的。原來就五度超吹樂器來說,量度越大,超吹音就越容易被激發;量度小,超吹音則不容易被激發。可在簫笛一類八度超吹的管樂器上,量度對它們聲學性質的影響,就恰恰同五度超吹樂器相反:量度越小,超吹音越容易被激發。

    洞簫

    人們根據常識就可以知道,管樂器的管子越長音越低,管徑越大音也越低。因此,低音管樂器的內徑大、管子長;高音管樂器的管徑小、管子也就短。但是管徑的粗細、管子的長短都是有限度的。筆者曾對簫、笛一類的管樂器作過實驗分析:當簫、笛的管子長到一定限度時,基音就無法吹出,所吹出的也只能是第一泛音。對於洞簫的管長筆者所作的測算是:管長超出管內徑的50倍(即量度小於0.02)時,吹出的便是高八度的第一泛音;若將末端掩沒(此時簫管已成了五度超吹樂器),當管長超出管內徑的25倍(即量度小於0.04)時,吹出的便是第二泛音。再以簧哨樂器來說,作為五度超吹樂器的單簧管,由於管徑小、管子長,以至於量度小,除基音外,第二泛音的奏出必須藉助高音孔,而同樣是五度超吹樂器的中國樂器管子,由於量度大,毋須藉助高音孔也能方便地吹出第二泛音。

    “量度”對管樂器聲學性質的影響,是一個至今未曾引起人們充分注意的問題。量度的正確運用,對簫、笛音域的增擴和音色的選擇,有著很大的意義。例如洞簫(筒音為d1)的內徑一般在1.6釐米,有效管長約52釐米,其量度約為0.031,而琴簫內徑一般為1.4釐米,有效管長約為60釐米,其量度約為0.023。為此,琴簫的高音比洞簫還要容易被激發,音域也就比洞簫略寬。

    洞簫為次中音樂器,音區比曲笛低純四度,音域與笛子相似。洞簫的常用音域為d1~e3;若演奏得當,音域則可擴為d1~g3或更寬。 洞簫的音色同笛子相比,顯得格外的恬靜、秀雅,但音量小、發音不及笛子敏銳,便成了洞簫的弱點。

    洞簫的音色同管徑和吹奏方法密切相關,除此之外,製作方法是否得當也同樣重要。洞簫同所有的樂器一樣,音色具有大音色與小音色的區分。如小提琴,名琴同一般的琴所奏出的雖然都是小提琴的音色,但它們之間的音質卻有天淵之別。製作精當的簫、笛,由於發音敏銳,演奏起來省力,其音色、音量的控制亦十分方便,使演奏者能隨心所欲。音色能否隨意變化和音量能否自由控制,是簫、笛製作優劣的重要標準之一。吹口開挖得當與否是製作的關鍵所在。

    以上所述為做工粗細對音色的影響,而就演奏方法正確與否對音色的影響應至關重要。衛仲樂先生曾經說過,洞簫應該力求“高音似笛,低音似鍾”,當然,“高音似笛”卻不是笛。要達到這一要求,其要領在於口形的正確掌握:口縫要圓,口腔要適當開啟,以利於共鳴。筆者曾經做過試驗,用人工吹口吹奏簫、笛,發現其製作材料無論是優、劣;製作工藝的精、粗,其音色同樣空洞、單調,很難辨別各自的優劣。受此啟發,筆者曾有意識地對口形、口腔狀態與簫、笛的音色之間的關係作了比較仔細地研究,發現同一支洞簫至少可以吹奏出三、四種有明顯差異的音色;管徑大,音色的可塑性就大。這都取決於口腔開啟的程度。

    一般地說,口腔的開啟程度,視管徑的粗細和吹孔的大小而定:管徑小、吹口小,口縫要小,口腔也就小;若管徑大、吹口深寬,口縫要適當放大,口腔也要大。口腔的適當開啟,不僅能避免吹奏出的音色乾癟,以保證發音堅實,同時還極有利於洞簫音色的變換和音量的隨意控制。這恐怕是很多年輕洞簫演奏者所沒有注意的。

    洞簫的音量儘管柔弱,其音量和音色還是有一定可塑性的——當然其音量的大小變化和音色的變換,要遠比笛子困難得多。這音量的控制和音色的變化,全憑口縫和口腔的大小變換來控制。這是需要認真體味的。

    洞簫演奏上與笛子發音上的最大差別就是,洞簫發音的初始,不能用舌尖抵於門齒上,因此沒有明顯的音頭。為此,發音之初就得保證口風的準確方向和適當的力度,否則其音色就必然欠柔和。這是初學洞簫的一大難點。 洞簫和笛子一樣,談及音準,人們總認為是製作上的問題。實際上簫、笛的音準,不僅取決於製作是否精當,同時也取決於演奏者的演奏方法是否得當,即:指法組合以及運氣的方法是否得當。

    就洞簫音準的具體問題來說,它涉及到相對音高與絕對音高兩個方面的問題。所謂相對音高的準確,就是指各音孔之間的音程關係的準確,絕對音高的準確當然就是指各音孔的音高應該與所對應的絕對音高符合——也就是筒音是否為準確的d1。

    就製作來說,音程的準確不僅取決於音孔的位置和大小是否得當,同時更受吹口深淺的影響。1958年,貴州玉屏簫笛廠的鄭輝蒸為查阜西先生製作了一支琴簫,各孔音高几乎都低一律(半個音)。鄭輝蒸取刀將吹口削深少許,音就全都升高了半音,並解釋說:“削深,其受氣之量較大,氣量大則律深矣”。此事當場使查阜西、沈西園、杜文元“均訝為絕技”。筆者舉此例項意在說明,吹口深淺決定著簫的絕對音高。吹口開深少許,音就能升高半個音,乃是因為管端校正量變小了,故而音也就隨著增高。由於玉屏簫的吹口極小,管端校正量過大,吹口稍微挖深,管端校正量就明顯減小,導致了音的增高。管端校正量的明顯增大或減小,雖然各音孔的音高都會隨著降低或增高,但各音孔所增降的音程並不相等,也就必然會影響音程的準確性。因此,透過吹口深淺的改變來調整音高,是有一定限度的,否則就一定影響各個音孔之間的音程關係。

    就洞簫製作時的校音來說,製作工人依賴音分儀,有人認為,根據音分儀可以將簫、笛校準得“一音分也不差”。這一認識有點偏頗,此處無意從理論上作過細的分析。製作工人雖然依據音分儀,可也常常出差錯。原因何在?原來製作工人校音時總得一邊吹奏一邊一個音孔一個音孔地校音。但他們卻忽視了校音時口縫位置的統一和吹奏力度的勻稱,演奏時由於口風的統一反而會導致相對音高(音程)的不準確。此外,即使校音時的口縫位置和力度都相當統一,而演奏時的口縫位置和吹奏力度不同,音程仍然會不準確。因此,吹奏時有意識的俯仰吹奏角度,可以校正音準。

    簫笛演奏者每當發現簫或笛的音不準時,總是用挖補音孔的辦法來補救:音嫌低就將音孔挖大,音嫌高就將音孔補上一點。這辦法看起來很有效,但未必切合實際。假若是個別音孔的音不準,應該用此方法,若是多個音孔的音都欠準確,這樣的校音方法就絕不是良策。因為這樣校音以後,不僅影響了簫、笛音孔大小的統一而影響美觀,同時也證明不是原先音沒校準,而是吹奏方法可能與製作者校音時吹奏方法不一致。此時只要修整一下吹口就行了,尤其是洞簫,修整起來遠比笛子方便得多。

    修整之前首先要判斷一下吹孔是否得當。判斷的方法是,首先聽一聽各個音孔之間的音程關係,若上手各音孔之間的音程偏寬,下手各孔之間的音程偏窄,說明吹孔偏深,只需要用銼刀將洞簫上端銼去一點,使吹口變淺一點,音程自然會得到矯正;反之,若上手各孔之間的音程偏窄,下手各音孔之間的音程偏寬,只須將吹孔挖深一點就該得到矯正。當然,若僅是個別音不準,那才應該矯正這個別音孔。

    洞簫由於音調比笛子低,管徑也比笛子細,因此音孔的間距也就比笛子大。如今按照十二平均律製作校音,六孔洞簫的音孔設定也就存有矛盾:過分靠近第三孔,下手的按孔就困難;偏下則音準就存在著問題。為了解決這一矛盾,只有用小指按第一孔;若此,則不如使用八孔洞簫——八孔洞簫不僅保證了音準,也方便了轉調。

    洞簫同笛子一樣,屬於八度超吹樂器。由於其管長有一定限度,管徑又不是太小,因此其泛音不是很多,只能奏出第一、二泛音,和極個別的第三泛音,音域相對較窄。構成各個音級的音高是由音孔位置決定的,音孔開挖位置具有隨意性,因此音準的選擇就具有很大的隨意性。音孔位置是否得當,它直接關係到洞簫的音域。這是個很值得注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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