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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果果奶奶7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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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仲野之良
那時候為了搶在☔️來前,把小麥收割完畢,可以說老少齊上陣,我們學生兵趕上暑假,也是一個主力軍。
我們家裡做飯的任務只有老孃一人承擔,那幾天在地裡的晌午飯也是最好的,主食一般都是麵食,饅頭、花捲、油糖餅、糖包、肉菜包輪番上場,菜也是時令炒菜,一般都加上一份醃製的鴨蛋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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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龍女0418
記得啊,有糖包,有包子,有醃雞蛋,
那時候沒有冰箱,都是當天早上多做點,基本晚上吃完,第二天早上在重新做新的。
記得小時候收麥子,每天都是凌晨就起床,我和妹妹都是恨不得一邊走路一邊睡覺,那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什麼時候早上睡覺能睡夠,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兒!
那時候收麥,都靠人工,中午一般不是特殊情況不回家吃飯,都在地頭解決,坐在陰涼地,吃著包子糖包,奶奶做的流油的雞蛋,喝著拔涼的井水,現在想起來也是美好的回憶了,雖然當時過的時候沒覺得有一點兒美
那時候麥子拉回來都放場裡,每天早上奶奶就吼起我來,讓我去場裡看場,以免被雞霍霍麥子,年紀尚小的我經常是濛濛登登到了場裡,咕咚一下子躺到被窩裡繼續睡了,經常是奶奶吃過飯到了場裡一看,麥子都被雞包圍了,奶奶氣的恨不得過來揍我一頓。
慢慢的我長大了點,想看也不讓看了,我和妹妹得去割麥子了,看場的就換了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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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子裘
我是出生在九十年代末,不過大農村和八十年代也差不多。
地處中原,全省大部分無山,而我恰好出生在遼闊的豫東平原上。那時候一到夏季搶收,大人們都很忙無暇顧及孩子了,於是乎學校就放假。大點的孩子可以幫忙割麥、打場、揚麥、拉麥稈、堆垛……小一些的孩子可以幫忙送個飯。
天氣炎熱本該食慾不佳,只是沒有聯合收割機的年代全憑體力就需要吃很多,那麼撈麵條配蒜汁菜就成了田間地頭最常見的飯菜。一則方便快捷,二則清涼爽口,三則飽腹感很強。再來一盤涼調變蛋清熱下火,配之啤酒。最後,原湯化原食,濃稠乳白色的麵湯一喝,不要太愜意了。時至今日,看到已經抽穗的麥子都不禁想起曾經的日子。
光陰如箭,豫東大地早已實現了機械化收割。從起收到顆粒歸倉直接販賣不消幾日便可結束戰鬥。生活條件也提高了,網上曾有逗人歡愉的段子:收麥掙了三千,請吃飯花了三千八。雖是笑談,也側面體現了過去和現在的各方面大不同。在吃的方面也更捨得了,不過好像再怎麼改變,撈麵條變蛋啤酒在豫東人心中還是其他食物無法替代的。
風吹麥浪,油菜花漸漸凋零,遍野的薺菜也長出了心形的種子,大街小巷賣變蛋的小商販也都爭先恐後推銷了自己的變蛋。也就意味著,夏真的到了,久違了的夏收也快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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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暖暖的沙粒
吃得什麼忘了!就記得拿著兩個暖水瓶去老遠的地裡送水!
生怕撒了,摔了,又怕大家等著急了!
好像還記得送到地裡時,家人欣慰的神情!
快4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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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無知2021
八十年代,那時候的小麥產量很低,多的也就不過是五六百斤,薄地三二百斤的產量很平常。家裡有大牲口的,還能攢一些粗糞農家肥上地,化肥也是很單一的碳酸氫銨!
每到種小麥的時候,家裡老人一直在叮囑,種子要多下,地不肥沃,要靠禾苗數長糧食!種地的人都知道一句老話,“稠穀子,稀麥,氣死老伯”!就是這樣,到割麥子的時候,還是稀的很!據說有的勞力,一天能割兩三畝地的麥子,不是說他有多能幹,而是小麥生長的太稀疏了!
每當說起在八十年代割麥的事情,沒有人不說怕,起五更打黃昏的,每到後半夜,我們這裡有一種全身都是黑色的鳥,“赤北兒差北兒”(方言),它的叫聲很煩人,人們沒有鐘錶,它這樣一叫,大概就是凌晨三點左右了,該起床了幹活了!女人起來做飯,男人開始磨鐮刀,收拾人力車了!
那時候,我的主要任務就是看弟弟妹妹,留在家父母不放心,我也看不過來。迷迷糊糊的被叫起來吃飯,有時候弟弟妹妹還在睡夢裡就被抱上人力車,拉到了田地裡!我無聊的守著他們,也不敢遠去玩耍!
太陽出來了,氣溫升高了!弟弟妹妹也睡醒了,吃著早上母親煮的雞蛋,喝著一同帶著飯鍋裡的涼開水!那時候暖瓶也算是奢飾品,怕碎,不敢帶到田地裡!
上午還算好過一些,我帶著弟弟妹妹掐些野花,追逐著捉幾隻白色的飛蛾,臨近中午了,天更熱了!不好帶了,他倆開始玩夠了,煩了!也餓了!嚷嚷著找母親!
母親拿出一大早就起來蒸的白麵蔥花油卷,煮熟的雞蛋,有甜的,有醃製的鹹的!吃白麵雞蛋,平時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生了病才能吃到!
那時母親的蒸饃鍋裡永遠都不會是一種,有白麵饅頭,有玉米麵的,還有黑色的紅薯面的,有紅色的高粱面的!我們幾個吃著雞蛋油卷,母親和父親吃著黑麵饅頭,就著剛醃製好新鮮糖蒜!渴了,就喝涼開水!中午飯就這樣將就了!
那時候物質很匱乏,生活條件也差,但是卻過得簡單快樂!除了盼著吃好一些,再就是盼春節穿新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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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石門實語
秋收一天,麥收一晌。說的是秋天的莊稼一天一個樣,而麥收一晌,就是麥子熟的很快,一晌午就變一個樣。
為了搶收小麥,大都是一干就是一整天中午飯也是在地裡隨便吃點,八十年代的農村還沒有多少收割機,即使有人們也捨不得花那個錢,所以基本上都是靠人工收割。拎墩啤酒,蒸一鍋饅頭,包子,糖包,或烙上幾張打餅配上幾個鹹鴨蛋,熱的時候再買上幾根三分錢的冰糕,就是一天的伙食。
河北的農村孩子以前是沒有暑假的,放的是麥假和秋假。記得那時候父親早早的就把掛在牆上的鐮刀取下來找塊油石磨廉。然後和鄰居們搭夥找塊平地用來做打麥場,“槓場”一詞現在很少人知道了,就是找塊一二百平米大的平地,用碌碡壓平壓硬以便於打麥。家裡的地比較多,人工收割慢,收的慢了麥粒就炸到地裡了,所以哪塊地先熟就趕緊收割哪塊地,有時還和親戚聯合搭夥收麥子,過麥收是個體力活,伙食會比平時好,因為平時是很少吃純白麵饅頭的。
一般都是頭天晚上,媽媽和奶奶會把第二天的中午飯準備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全家上陣奔赴麥地,爺爺負責用牛車把小麥從地頭拉到打賣場,爸爸媽媽負責割麥我們小孩子和奶奶一起撿拾漏掉的麥穗。小孩子們幹活幹不長,貓一會兒腰就喊累,腰疼,這時爺爺會說小孩子還沒長腰呢,哪來的腰疼,其實就是惦記著布包裡的白麵慢頭呢。幹個一兩個小時,奶奶一聲令下開飯,小孩子們先往牛車那兒跑。
老牛在車旁啃著地裡不多的青草,牛車上支一架子上面搭一包袱來擋住太Sunny,我們就在包袱下面吃飯。太陽雖還不太曬可爸媽的額頭已經冒汗了。看看都是什麼飯,隆興寺啤酒,奶奶烙的油餅,還有糖包,鹹鴨蛋,加一壺涼白開。
太陽落山的時候,收工回家,看著打麥場上一座座“小山”和一個個曬的黝黑黝黑的家人們,雖累但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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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和和生生
八十年代初,我們村種著水稻,當到了插秧的季節,由於水特別冷,由村裡醋鋪子老爺爺釀的高梁酒,拿到田邊,喝一口醇香高梁酒,就一口老淹鹹菜,幹饃饃,那個勁別提多美了。
我們村是一個北方農村,氣候偏涼,但就是這樣還是從太原晉祠引進了水稻,由於氣候的原因只能種一季,但那水稻碾出的大米,籽飽、粒大,做出的米飯噴香。
每到插秧和收穫的季節,村裡都會準備午飯讓社員吃,收穫的幾天,每天的飯菜都不一樣,今天是玉茭面柳葉面,明天是玉茭面不爛,後天是噴香的米飯,就著清香的土豆絲,飯菜不重樣,唯一不變的是醋鋪老爺爺釀造的高度高梁酒。
“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望著沉甸甸的稻穗,隊長興奮的說,由於高興,幹勁也特別大,喝酒時也用大碗幹,當三碗酒下肚時,不覺醉倒在地……
現在這些都成為過去了,唯一不忘的是那午飯,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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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靜待花開那時來
我記得我們那時候一大早起床跟我爸拿著鐮刀去地裡割麥子,沒割多久就餓了,回家非要我媽給煮雞蛋吃,有時候家裡還有幾個雞蛋,有時候沒有,我媽就會去鄰居家借,然後等我家雞下蛋了再給人家還回去。白天割麥子很熱,最喜歡我爸去小賣部買兩袋汽水作為獎勵給我(好像1毛錢一袋),有時候晚上有月亮,晚上也去割麥或者打麥子,大家相互幫忙,很是熱鬧。
最早的時候我爺爺用牛拉個軲轆碾麥子,上午把麥子攤開,曬半天,下午一兩點正熱的時候開始碾麥子,再後來我姨夫家買了輛三輪車,慢慢大家都讓他幫忙中午碾麥子,我們幾個小屁孩最喜歡坐他碾麥子的三輪車了,雖然燙屁股,曬的難受,但是還是很開心,滿滿的回憶。
吃飯吧,農忙的時候我媽會做個紅薯面和白麵包皮面條,捯一碗蒜汁,炒一碗雞蛋菜汁,人間美味吶,有時候會煎個水煎包或者素餃子改善一下,感覺那時候人都很淳樸,很和諧,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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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最美田園風光
差點累死我,割麥背麥,打麥,曬麥,有小孩,早晨3點去割麥子,回家還要炸幾十斤面油條,有時候炸100多斤面,油條4角5分錢1廳。
我是外地人,沒人幫我看孩子,又沒一分錢花,公公婆婆,小步子,小姑子六7個,一家人欺負我這外地人,我沒活路。
知道的人都說我,這小媳婦的兩隻手,像抓子一樣,幹活又快又好,怎麼不怕累喲。
我生氣,沒人幫我,恨不得生出無數隻手拿,我一個人,能當幾個人割麥子,我一個人割麥子,男人用牲口車拉,拉不過來,我割麥子,一把好手,人見人誇。
誇什麼誇,這是爭口氣的活著,我幹活,必須當幾個人,婆家一家,氣著我,我也氣到他們。
我一個人當幾個人,他們甘生氣,沒辦法,我沒別的本事,又沒人幫我,男人也不爭氣。
我這輩子,跟著這個男人,讓我傷心透了,他什麼也不行,常常讓別人看笑話,我也不知給他爭氣,還是給我爭氣,還是為孩子爭氣,說不清楚,說不明白。
讓這個男人,把我氣瘋了,天天吵架,打架,可以說,我就是跟的一個傻男人,把我氣得死去活來,跟著這樣的男人,生夠了氣,家裡的事是我,外面的事也是我,我一點依靠也沒有。
算了,算了,還是說割麥子吧,要說割麥子,誰也不如我快,我是幹力氣活一把好手,不過,我的命太苦了。
不說割麥子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混的還行。
70歲了,有吃的,有錢花,最不服氣的,不該離孃家這麼遠,農村人,千萬別遠嫁,不要像我,有口難言,一言難盡,心酸往事,心酸故事,沒有苦中苦,哪有甜蜜蜜。
什麼社會,鍛鍊什麼樣的人,甜中有苦,苦中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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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雙十一張友文6o9U
那時我還小,我只是給田間的父母送茶。那茶是大片葉子泡的,濃濃的,像紅糖水;熱熱的,像現在的咖啡。走的路上,有人朝我討茶喝,我也就同意了。這些人不知足,會牛飲一番。等到來到田間,發現可喝的熱茶並不多了,免不了會被父母責備,說我蠻苕……至今我都不明白,我到底是苕,還是不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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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吳果忱
我是1975年高中畢業,回鄉務農的。我們生產隊每年夏天天氣熱,鋤地的田地距家遠,於是,生產隊中午用馬車往田裡送飯。每天中午每人四斤年糕,一碗燉大豆腐。很少有人都吃光,大多數人吃不完,晚上收工帶回家裡。
每年割小麥要結束時,生產隊殺一頭豬,派一個馬車去縣城郊菜社買青菜(那時菜很賤,幾分錢一斤),每天晚上在生產隊吃飯。六個菜,隨便吃,可以喝酒,那時白酒一元錢一斤。主食是苞米碴粥和水飯,社員幹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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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幾年割麥子都是人工用鐮刀割麥子,記得那時候的麥子長勢還不錯,農民為了多割些麥子,中午不回家,“晌午飯”就在田間地頭吃飯。
我們這一帶是平原,地質有點窪,小河裡、水溝裡常年有水,常年不缺鮮魚吃,每家每戶都養一群鴨子,家中常年也不缺鴨蛋。在過麥季節,每天清晨一大早,在院子裡擀上一天的麵餅,煎上一鐵鍋鮮魚,再煮上一盆子鹹鴨蛋,這就是一家人每天割麥子的飯菜。
每天吃過清晨飯,推著木頭獨輪小車,掛上鐮刀,捎上清晨做好的中午吃的“晌午飯”,到麥地裡割麥子,割到傍晌天,肚子也餓了、也有點累了,就坐下來吃從家裡捎來的清晨擀的麵餅、熟魚,還有煮好的鹹鴨蛋,吃會“晌午飯”也全當坐著歇一會。
現在想起來八十年代割麥子,在田間吃的用柴火擀的麵餅,在小河裡拿的鮮魚,自家養的鴨子下的蛋,那個香就別提了多麼的香了。
到現在我永遠記得,也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