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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舒心醬

    時隔多年陳坤重回電視劇,金粉世家裡的貴公子再次上線演少爺,依舊內心死磕、神情蕭疏。

    所謂“蕭疏”,漫不經心裡帶著玩世不恭,聰慧機巧摻著不落窠臼,一不小心,就會被演成浮誇的中年油膩男。

    當然,nili美顏盛世的陳坤並沒有。

    更何況,一部電視劇裡匯聚了影帝陳坤、金馬最佳女配萬茜、柏林影帝廖凡,這是要搞大事情。

    來,我們從頭說起。

    王炸陣容

    陳坤上線的時候,雖然梳著《狄仁傑之神都龍王》裡的同款毀容髮型,但依舊hold住了這種蕭疏。

    既是富家子,又是地頭蛇,因為貪汙被抓進牢裡,依然手頭活泛、玩的風生水起,買通了人準備晚上越獄。

    一點也沒提防,宿敵能誣陷他進牢房,就沒準備讓他活著出來。

    他洋洋得意的買通越獄,是人家名正言順的越獄當場擊斃。

    好在有廖凡。

    廖凡自知沒法活著走出牢房,又聽到了針對陳坤的陰謀,所以願意以一死、來換陳坤幫自己傳遞材料出去。

    一個偉大到只剩神性、幾乎沒有血肉的角色,而廖凡透過血肉模糊的痛感,演出了切膚的說服力。

    所以,原本舒姐是想吐槽的,怎麼那麼巧合、隨手一撈就能有個室友替你去死?

    但,看完廖凡之後,只想說怎麼第一夜就下線了?

    請多多多用閃回補償我!

    同樣迅速領盒飯的,還有王景春和王耀慶,這幾位用涼涼的盒飯,換來了萬茜的入局。

    萬茜的角色真是好,演的好,寫的也好。

    《三國機密》裡她一出現,就把年輕又張皇失措的基調,一錘定穩了,眼神持重、氣色悲情,泰山崩了,她比泰山還鎮定。

    而《脫身》裡的萬茜,好就好在慌張。

    丈夫王耀慶去執行重要人物,她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算是半個“菊外人”,她認識王景春,但不知道王景春的真實身份。

    她在火車上偶遇王景春,電光石火之間,她要藏好箱子、應對盤查,慌的很有節奏。

    火車上發現對面的人想要盤查,小慌張,帶著吃驚。

    得知丈夫犧牲,顧不上擔心自己死活的慌張,重點在失去愛人的崩潰。

    被保密局行動隊抓捕,因為手裡有很重要的東西,萬茜要從糖果鋪逃命,裝作路人問老闆借道,這時的慌張,帶著不能控制的可憐。

    逃出前門、坐上黃包車,直喊走走快走的慌張,帶著迫切、不管去哪先滾開的茫然。

    整個節奏分兩層。

    一層是萬茜的人物性格,聰明機靈一點就透,王景春遞話我們也是萍水相逢,她迅速接茬、做好偽裝。

    一層是萬茜的身份屬性,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全城搜捕的嚴峻形勢下、她也沒有意識到至少應該換一身行頭,前往已經爆炸的街頭地點,也完全沒想過這裡必然有敵方的盯梢。

    這樣,一個從零開始的菊外人,動機才合理,成長才有肌理。

    野心和掣肘

    從十年前《潛伏》驚豔,到積壓多年的《風箏》播出,諜戰片一直在花式翻新。

    《和平飯店》裡雷佳音開闢了“喪萌體”,空間結構也類似密室逃脫,直承當年的電影《風聲》,《偽裝者》裡三兄弟風衣背頭,酥倒無數美少女,《麻雀》《解密》用戲骨+鮮肉模式,主打緊張節奏和家國情人不能兩全。

    變的是模式,不變的是核心,智力遊戲的緊張感,進退試探的張力,還有犧牲的悲情。

    為了求新求變,《脫身》很下功夫。

    萬茜坐火車的一個鏡頭,兩邊行李道具的講究,就很能見出道具的用心。

    打鬥混亂的一個場景,用了一個俯拍的長鏡頭,瞬間就將視角,拉出了眼界和心理雙重的縱深感。

    至於敘述節奏,更是反覆雙線、甚至三線多次切換。

    時空視角更有質感,但一開局嗖嗖嗖的強調畫面,真是差點勸退舒姐。

    雖然作為一部電視劇來講,光是演員陣容就已經是王炸級別。

    電影演員降維打擊,但,劇作依然是三分驚豔,一分瑕疵,有一些邏輯上不能自洽之處。

    要殺陳坤的人沒害死他,明明可以來個2.0版,忽然就無罪釋放了他。

    王景春提了一個重要箱子交給萬茜,素不相識的陳坤隨手去買個箱子,居然買到了一模一樣的。

    兩個人還在街頭撞上,慌亂中拿錯了箱子。

    請問什麼牌子的產品,流行到這麼爛大街的程度?

    亞里士多德說不必寫已經發生的事,而是寫應該發生的事(大意),其實將的不就是偶然背後的深層必然性。

    在舒姐眼中,“純屬巧合”分三六九等。

    最高一等是草蛇灰線,事件發展格局所催生的,看似偶爾實則必然。

    比如《紅樓夢》裡傻大姐撿到香囊、抄查大觀園、司棋自殺,有好多個偶然,但以司棋的個性、家人的貪財、時代的桎梏,殉情的偶然背後是有必然因果的。

    再次一等,是發生率沒有那麼低的偶然,比如《北京女子圖鑑》裡戚薇剛上線時,傻白甜美女出入職場、有上司“偶然”想潛規則她。

    至於這種生死關頭遇到一個陌生人、拿著一個完全一樣的箱子...

    請問你們這是要帶貨嗎?

    當然,比起細微瑕疵,《脫身》還是以縝密緊湊見長。

    結語

    陳坤這一次真正的大招,應該是一人分飾兩角,目前舒姐還沒看到。

    《龍門飛甲》裡他的兩個角色,除了臉一樣之外、真是再無任何共同點,陳坤的廠花造型,也是美顏盛世。

    但,陳坤固然演的好,《龍門飛甲》在徐克的武俠異想世界裡,卻沒有足夠驚豔的分量;去年潘粵明一人分飾兩角(四個角色)重回職業巔峰,也是因為整部劇的王炸品相。

    希望《脫身》對陳坤而言,不止步於龍門飛甲式的錦上添花。

  • 2 # 燕趙都市報

    萬變不離其宗, 諜戰劇成敗離不開人物

    情節的一環扣一環,是觀眾熱衷於諜戰劇的首要原因。但是,隨著觀眾口味的變化和社會話題的衍生,越來越多的諜戰劇穿上了其他元素的糖衣,美其名曰“這是在型別的骨架中塞進新鮮的血肉,實現舊瓶裝新酒的效果”。這些諜戰劇中不乏十分優秀的作品。然而,諜戰劇《脫身》開播已有半月,數集下來,觀眾吐槽眾多。究其原因,歸根結底在於其人物的塑造問題。

    人物是諜戰劇立足之本

    人物和故事,需要相輔相成,如果人物塌了,那故事再好也立不起來。

    諜戰劇的先驅,要數2002年毛衛寧導演的《誓言無聲》。其後,無數改編自經典的諜戰劇層出不窮,卻像是一個個為了打擦邊球而將原本的破案色彩硬套入諜戰背景的荷包蛋。直到2006年,柳雲龍的《暗算》突然令人眼前一亮,也終於將諜戰劇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一個寫過數年諜戰劇的編劇曾說過,諜戰劇的峰值在柳雲龍演過的那些劇,每部劇留給人最深印象的就是人物。而其他的諜戰劇要想突破,則要在堅持型別片固有模式和元素上尋求新的突破點。題材突破是一,人物角色新意是二,情節設定耳目一新是三。但是,最能抓住人們的,一定都是人物。因為題材新穎只是外衣,情節奇特也不過是骨架,只有人物的紮實是能讓你燃讓你炸能讓你切切實實感知到的血肉。

    只靠明星和劇情完成不了角色塑造

    一部好的劇,劇情靠故事推動,故事又是靠人物推動,而《脫身》,可以說人物很一般,故事很套路,一切戲碼全靠演員硬撐。喬智才是喬家老二,混過黑市蹲過大牢,活生生一個痞子,一肚子鬼主意。他能屈能伸,心地善良,該他救場的時候每次都是準時趕到,且乾淨利落。這麼幾個形容喬智才的詞彙疊加在一起,乍眼一看,人物還算新穎,甚至還有點與眾不同的味道。然而,當喬智才這種人設進入劇情,你便會發現,一切都很刻意,就像是編劇為了讓主人公完成這個動作,而反過來給人設增加的性格設定和行為邏輯。為了讓男主和女主有戲,設計了男主的仗義心腸,使得男主一看到女主有難就出現幫忙,變成了敵我雙方的焦點。

    再說到喬禮傑,喬家老三,喬智才的孿生弟弟。一個科學家,做事一絲不苟,待人接物保持著禮貌,又帶著那種與生俱來的俯視感的疏離。因為一次偶然,喬禮傑替女主奪回被搶走的箱子,然後就跟女主產生聯絡。這之後,估計就是兄弟二人喜歡上同一個人,喬禮傑應該會被哥哥喬智才以及女主所做的事情所打動,投身解放事業的套路。

    由於兩個人物都是男主陳坤飾演,此類“新奇”設定還被片方拿來作為噱頭宣傳了甚久。於是,在《脫身》之中,每天看的不是箱子換來換去的無聊橋段,就是戴眼鏡的陳坤和不戴眼鏡的陳坤吵架。相愛相殺的戲碼全都託付給了陳坤一人獨自完成。

    時代成就英雄 也造就悲涼

    《脫身》的人物之弱在於過於刻畫小人物成為英雄的軌跡,而忽略了人物本身的起點和過程。

    在編劇的眼裡,彷彿能夠為了大義放下個人,甚至不考慮正義公理,就是內心的一點良善,看到不公平就想站出來,看到有人被傷害就想幫一把,就可以一步一步成為英雄。對比《暗算》裡的阿炳,英雄的光環在他最低點時就有了火苗,在他上升的過程中就開始閃著火花,最終在最高點處燦爛綻放,也會很快隕落消逝。而《脫身》,同樣都是亂世中的小人物,同樣都是用盡渾身解數為了生活苟且的人,同樣都是陰差陽錯跳進了革命的滾滾洪流然後一步一步成了英雄,喬智才和喬禮傑的人設卻無法代入,無法共情。

    前者,是為了推動他成為英雄而給他鋪設好的陽關大道,每一個路口向哪個方向拐都已設定好,看似順理成章。後者,是人物立體生動,在有了生命之後自然而然隨著歷史的逐流向前走著,曾經坎坷,好不容易成功,又很快消亡。

    諜戰片的精髓,在於人物,因為人物的起落影射的就是這個群體,整個時代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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