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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饞貓影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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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細說心語
惜春的父親不是賈赦,是賈敬。
很多人不喜歡看《紅樓夢》,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書中的人物太多,關係太複雜,總覺得一頭霧水。其實如果你多看幾遍就會看出門道,看出趣味來。
惜春是賈府四豔“元,迎,探,惜”中最小的一個。她不是榮國府的人,是寧國府的。賈珍才是她的親哥哥,尤氏才是她的親嫂子。她的丫鬟入畫也是寧國府的奴僕。惜春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從小沒了娘,親爹賈敬一味好道,其他的事一概不管不問,對惜春更是如此!所以惜春從小就被賈母接到身邊生活,她也極少和寧國府來往。
林黛玉進賈府的時候大概六七歲,探春比林黛玉小,惜春又比探春小,也就是說惜春當時也只有三四歲的樣子。
所以書中說:“第三個身材未足,形容尚小。”
而惜春在熱鬧的大觀園裡也是一個模糊的存在!讀過《紅樓夢》的人都對大觀園中的女孩子有深刻的印象,她們或形容標緻,或文采飛揚,或伶牙俐齒,或安分守己……在大觀園裡過著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令人豔羨!
唯獨惜春,作者對她的描述極為罕見。只有在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時候,借劉姥姥的口誇了一句:“我的姑娘,你這麼小的年紀,又這麼個好模樣,還會畫畫兒,別是神仙託生的吧?”後來,劉姥姥回去了,惜春按照賈母的吩咐畫《大觀園行樂圖》,她才算是又展露一回頭角,讓讀者知道惜春也是有才華的,會畫畫,而正好她的丫鬟也叫入畫!
正是這入畫給惜春惹了麻煩,抄檢大觀園的時候,入畫被搜出私藏了物品,雖然入畫說是賈珍賞賜給她哥哥的,尤氏也做了證明,惜春依然很決絕地斷絕了與入畫的關係。還說了一大堆讓尤氏惱羞成怒的話!
她是這樣說的:“不但不要入畫,如今我也大了,連我也不便往你們那邊去了。況且近日我每每風聞得有人背地裡議論什麼多少不堪的閒話,我若再去,連我也編上了。”
還說“古人曾也說的,‘不作狠心人,難得自了漢。’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為什麼教你們帶累壞了我。”
從她的話裡我們可以看出惜春內心對寧國府的厭惡,看出她後來的“獨臥青燈古佛旁”絕非一時衝動,而是早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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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棲鴻看紅樓
說起來,惜春是有點怪,不僅是性格的孤介:她明明是寧國府的小姐,卻長期住在榮國府,幾乎不回自己家;書中從來沒有提到她母親是誰,不像迎春還提到一句生母已逝;她的父親賈敬從不回家,但與兒子賈珍、孫子賈蓉多少還有點交流,傳話、送東西,對這個幼小的女兒卻毫不理會。
冷子興演說榮國府的時候,甚至還有這麼一句:“四小姐乃寧府珍爺之胞妹”,似乎這惜春與賈敬沒什麼關係,倒是與賈珍有血緣——於是有讀者得出結論:惜春不是賈敬的女兒,而是賈珍母親的私生女。
啊呀,豪門緋聞,一定叫多少讀者瞪大了眼,鎖定了螢幕。然而作品並沒有那麼狗血。
賈珍的兒子賈蓉已經十幾歲了,續絃尤氏都四十來歲,賈珍自己怎麼也四五十歲了。賈珍的生母,應該六十歲以上了吧。而這時惜春才十來歲,難道賈珍生母是五十多歲才出軌、生育了私生女兒?你非要舉例說美國有位老婦人六十多還懷孕,我也沒辦法。但按照常理來看,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是極低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另一個疑點,是賈敬早已出家,怎麼會有幼年的女兒?顯然是賈敬出家之後,妻子不安於室,才會紅杏出牆——惜春就是“孽種”。
但是對於這個觀點,我忍不住要反問一句:《紅樓夢》哪裡寫到賈敬出家了?他只是“跟道士胡羼”,住在道觀裡不肯回家。這跟出家是兩回事。還記得賈敬過生日那回嗎?家人報告:“我們爺原算計請太爺今日來家來”,要是出了家、皈依道教,還能回家過生日嗎?況且如果賈敬從來不回家,賈珍又怎麼會“算計請太爺今日來家”?
第五十三回除夕祭宗祠,賈敬不僅是“主祭”,還來到榮國府給賈母行禮——在那禮法森嚴的時代,賈母到寧國府是給祖宗行禮,賈敬要給賈母行禮必須到榮國府去,就像黛玉初進賈府,專門去兩個舅舅的房間拜見,雖然一個也沒見到,但不能不走這一趟——書中再專門寫到元宵節時“賈敬素不茹酒,也不去請他,於後日十七祖祀已完,他便仍出城去修養”。看懂了沒有?人家賈敬過年回家,住了半個多月呢。這哪裡是出家?
賈敬沒有出家。雖然這次是“淨室默處”,並不表示從前也是這樣。在十餘年前,他還比較年輕的時候,回家還會有正常的家庭生活。不管是嫡妻,還是侍妾,都有可能替她生育幼女惜春。
如果真的存在“紅杏出牆”的事情,就算奸 情能一時得懲,還有懷胎十月呢,真能無知無覺、無人發現?雖然清代不時興計劃生育,也不是完全沒有墮胎技術。賈敬、或者身為族長的賈珍,竟會坐視“孽種”出生而不置可否?然後再錦衣玉食把她養大?甚至容忍她對嫂嫂尤氏的頂撞?讀者未免把賈珍父子想得太寬容太怯懦了。
有一點的確違背情理,就是惜春與寧國府的隔閡疏遠。當然有理由,惜春厭惡寧國府的荒淫之風,怕“把我也編派上了”,力求“保得住我就夠了”。但,王熙鳳和平兒算帳,說到小姐公子們的婚姻大事:“寶玉和林姑娘他兩個,一娶一嫁,可以使不著官中的錢,老太太自有梯己拿出來。二姑娘是大老爺那邊的,也不算。剩了三四個,滿破著每人花上一萬銀子。環哥娶親有限,花上三千銀子”。
這裡提到的“三四個”,當然是探春、惜春、賈蘭。問題是迎春是賈赦的女兒,“也不算”,怎麼寧國府的惜春倒要納入預算之中?
在黛玉初進賈府的時候,也提到過“賈母萬般憐愛,寢食起居,一如寶玉,迎春、探春、惜春三個親孫女,倒且靠後”。賈敬是賈母的堂侄,他的女兒怎麼會是賈母的“親孫女”?
這些問題,必須考慮到《紅樓夢》的寫作上去。作者寫作是“批閱十載,增刪五次”,有過無數改動。甚至到作者病逝,修改尚未完成。王熙鳳的這段話,顯然是修改過程中的漏文。也就是說,惜春本來就是榮國府的小姐,而且應該是賈政的女兒。與她相比,迎春反而算是“那邊的”。
賈家的丫鬟,一般跟著父母分房頭。比如玉釧兒介紹秦顯是司棋的嬸嬸:“他是跟二姑娘的司棋的嬸孃。司棋的父母雖然是大老爺那邊的人,他這叔叔卻是咱們這邊的。”兄弟倆不屬於同一個主人,尚且需要特別說法,這還是榮國府內部。
按這個道理,惜春既然是寧國府的,她的丫頭、及丫頭的父母,也應該是寧國府的。但是第六十二回林之孝家的要攆個媳婦:“這是四姑娘屋裡小丫頭彩兒的娘”,可見彩兒的母親是榮國府的人,林之孝夫妻才有管理她的資格,李紈、王熙鳳、探春也才有攆她出去的權力。
如果只是這一件,我們還要以理解,小丫頭彩兒可能跟黛玉的紫鵑、湘雲的翠縷一樣,是被指派給惜春的榮國府舊僕之女。但是與王熙鳳平兒那段話結合起來,再加上“親孫女”之言,就值得懷疑:惜春本來就是賈政的女兒,為了藝術上的原因才把她改到賈敬名下。
這樣一改,很多不經意的細節仍舊透露出矛盾。但,非要用“私生女”“孽種”來解釋這些矛盾,就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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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佳華3
賈敬是賈惜春的親生父親,從正常倫理上沒問題,但從整部作品的情節上分析,不得不令人心生疑竇。
從《紅樓夢》第二回賈雨村和冷子興的對話中,對賈府元、迎、探、惜四大小姐的人物關係介紹時,前三位明確了她們的生身父親是誰,而到了惜春卻絕口不提其父親是誰,而只說是賈珍的胞妹,這隻能證明惜春和賈珍是同一母親所生。作者是向讀者傳遞什麼資訊呢?而書中幾次強調惜春是賈母的親孫女,這不對啊,賈母生了賈赦(賈迎春父)、賈政(賈元春`賈探春父)、賈敏(林黛玉母)二兒一女(夭折的未算在內)。賈惜春應是賈母的侄孫女才對啊。作者明顯把血緣關係搞錯是啥意思呢?
賈母喜歡孫子輩女孩,都把她們養在身邊這可以理解。但是作為女兒當擺父親生日宴,爾後父親去世舉行葬禮,惜春竟一次都沒參加,對這樣崇尚孝道繁文縟節的侯門大戶來說是不可想象的。除非惜春不是賈敬的親生父親,就連養父也不是。
如果我們大膽推測一下,賈惜春是賈赦和她嫂子通姦所生的孽女,更符合該人物關係的所有設定。真因為這種尷尬的關係併為眾人知曉,惜春與寧國府的父親及家人視為陌路,毫無親情就情有可原了。這也是賈府唯一不靠祖上蔭庇,金榜題名考上進士,前途似錦的賈敬拋棄仕途,將爵位提早傳給兒子,對家族興衰榮辱、子女培養教育一概不聞不問,既不出家又一年到頭住在城外的道觀裡,與道士煉丹胡羴就不難理解了。這也是賈敬服丹暴斃後,賈母如此反常的痛徹心扉大哭不止的真正原因。這既是對賈敬不幸遭遇的愧疚和痛惜,又是對寧國府後繼無人的憂傷和無奈。
這也許能解釋賈赦作為榮國府嫡長子,不在正房居住,也一直不受賈母待見的緣由。從第四十四回賈璉偷情鳳姐潑醋一節,賈母笑道:“什麼要緊的事!小孩子年輕,饞嘴貓似的,那裡保得住不這麼樣。從小兒世人都打這麼過的…”。對男人偷雞摸狗的好色和淫亂行為,賈母似乎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另從賈赦許多荒誕無恥色膽包天的情形,以及邢夫人諸多助紂為虐的細節,作者似乎也在暗示著某種必然結果。若前面的推測成立,那麼賈母稱賈惜春為自己的親孫女也就順理成章了。
而把惜春稱為自已的親孫女也就順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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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了,惜春是賈珍的胞妹,賈珍的父親是賈敬,惜春的父親自然也就是賈敬了。惜春是寧國府這邊的人,因為賈母喜歡女孩因此就過榮國府這邊一塊撫養了。
不僅她是寧國府的人,她的丫頭僕人們也都是寧國府這邊的人,在檢抄大觀園的時候她的丫頭入畫因為幫她哥哥藏東西被查出來,王熙鳳沒有處置,而是把她交給尤氏處置,尤氏查出來東西都是賈珍賞她哥哥的,可見入畫和他哥哥也都是寧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