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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禪悟淨慧

    白話文詩歌有前途嗎?

    詩歌不同於詩詞 ,詩詞有格式和韻律要求。而新詩歌沒有固定形式,新詩歌分為抒情和敘事,講究文字優美,意境深遠。感染力強,詩歌整體流暢。使人一讀就能被打動情緒,這裡有深意隱晦的,有直白抒情的,主要還是意境濃厚,文字和旋律恰到好處的結合。

    那麼白話詩歌,是否因為它是大白話詩歌,口水詩歌就沒有了前途嗎?

    我認為也不是,白話詩歌中也有精品,比如紀曉嵐的【祝壽詩】

    太老夫人不是人,

    九天仙女下凡塵。

    養兒偏慣去為賊,

    偷來蟠桃敬母親。

    這首詩看上去像民間的順口溜,大白話,可是他說的故事,詼諧裡面含有一個孝義。兒子沒有錢給母親祝壽,只好偷蟠桃來孝敬母親。當然我們是不能學習這個做法,但是這首詩的意義還是感人的。

    又如陳毅袁帥早期的詩歌,《生日》。

    我已知我的生日

    尚不知我的死時

    我何必問我的死時

    只須好好過我的生日

    不要弄到雖生猶死

    那便略可以自慰

    看看我們的大元帥,一個革命家的氣魄,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看淡。這也是白話詩歌,簡單易懂,沒詞藻華麗的裝飾,也能表達出一個人的氣節。無所畏懼,正是陳毅元帥的性格。才造就了後來馳騁疆場,名譽華夏的大將軍。你能說白話詩歌沒有前途嗎。

  • 2 # 點石教育永生

    白話文詩歌有前途嗎?

    我覺得,白話文詩歌有前途。

    在我們的古代詩歌裡,以《詩經》為例,它分為“風雅頌”三部分,其中的風是民歌,是下層人勞作生活所唱,不會使用文言文的,也是使用的那時的白話,只是我們今天看來就成了文言。

    在我們的詩歌史上,常常有兩個概念糾纏在一起,詩,歌。

    可以《詩經》中的"風“為例。

    風是民歌,周朝中央政府派人下去採集民歌,這些人聽的是歌,回來學唱記錄,在記錄時,不會記錄曲譜,只能記錄歌詞,曲就被過濾掉了,只剩下了歌詞,這個歌詞就是詩。

    我們今天看《詩經》,其中的《關雎》,《碩鼠》,《伐檀》,《溱洧》等國風,都是民歌。

    作為一種文學創作形式,詩歌本身並不神秘,許多民歌都是好詩,就像北朝民歌,比如《敕勒川》:

    敕勒川,

    陰山下,

    天似穹廬,

    籠蓋四野。

    天蒼蒼,

    野茫茫,

    風吹草低見牛羊。

    《木蘭辭》也是民歌,也是當時的口語白話。

    詩另有一途,文人創作。

    在古代,文人創作詩歌,喜用文言。因為文言的概念在先秦就有,所謂文言,便是寫在竹簡木牘上的話,因為寫作用的竹簡木牘或者帛,不容易得到,所以寫出來的話,力求簡練,與口語不同。

    《離騷》比詩經中的《國風》還晚,一個用文言,一個用白話,並行不悖。

    只是詩歌發展越來越精細化,到了隋唐之際的沈約,宋之問又強調起了平仄,音韻,格律等,出現了格律詩,讓詩歌寫作難度增加。

    但是,在唐朝,也可以不按格律寫詩,唐朝詩人寫的大量的“古風”,就不是格律詩。

    唐朝以後,詩歌創作因為形式的過分講究,有時會損傷內容。

    有人這樣總結:

    唐以前的詩是長出來者

    唐代的詩是嚷出來者,

    宋詩是想出來者,

    宋後詩是仿出來者。

    唐朝以前的詩,多是情感的自然生髮,好像是從土地上自覺長出來的草木,天然無機心。到了唐代,寫作熱情高漲,詩歌衝口而出。唐代以後,因為詩歌形式的苛刻,影響了內容表達,或者因為過分講究形式,讓寫詩填詞變得越來越小眾,但是這個時候,另一種詩,依然不管不顧,自然生長,那就是民歌。

    這些民歌依然是白話。

    到了五四運動前後,人們意識到,詩詞寫作要求過於苛刻,甚至為形式而形式,而且離本質越來越遠,就大力提倡白話文寫詩。

    其中的先行者,有康白情,胡適,郭沫若,一時間,寫白話詩的人大增。

    白話詩寫作自由,不再拘泥於格律形式,甚至連古風形式也不要,所以又稱作自由詩。

    雖然形式不同,它本質上仍然是詩。

    五四新文化運動以後,流傳最廣的詩歌,都是白話詩。

    我們翻譯過來的許多外國詩歌,也都是白話。

    發展到今天,很多著名的詩人,也是白話詩人,舒婷,翟永明,北島,顧城,餘秀華……

    所以,白話文詩詞是有前途的。

  • 3 # 茶韻書齋

    我認為白話詩歌是有前途的,但作為詩歌那就詩的最美語言和最美文字,有歌的仰揚頃挫的音韻。才是好的白話詩,要不就叫散文了。白話詩歌容易被人們接受,文化不高的也能讀懂,現代白話詩歌是現代人所接受和發展。

  • 4 # 使用者111076947924張華

    以我理解,白話文詩歌應該就是現代詩,新詩。講起新詩我就腳肚抽筋,吃不下,睡不好。何故?因為我打小就熱愛新詩,熱愛戴望舒,何其芳,艾青,藏克家,還有後來的北島。可我現在面前的新詩是個什麼樣子?他孃的就是一堆狗不聞豬不吃的垃圾!我真是難過傷心絕望,我認為世上最絕望的事就是新詩大病,世無良醫,嗚呼哀哉。

    寫詩的人如過江之鯽,如滿山的野草,多得去屙一把尿也能碰上三五個。這麼多的資源投一塊,難道沒有產出?華為投那麼多錢,不是產出"鴻蒙"了嗎?還真產出了,產出了成千上萬的所謂口水詩,梨花詩和一把好乳以及難得看懂的夢囈謎語。試問天下蒼生,個個為生活奔忙,灰頭土臉,狼狽憔悴,好不容易閒一會,哪個願意去猜你的謎語?又不給銀子。

    好詩就讓一幫造著大糞又把持著話語權的孫子給禍害了,這幫人整天忙著搞活動,出選集,互相吹捧,舔腳,整整三十年,可曾有一首作品配得上這個偉大的時代?

    哀哉!讓新詩成為一門學問躲到閣樓去供一幫神經病去研究吧,詩刊也變成學術雜誌。反正咱們國家不差這點錢,玩死他們。

    火熱的現實生活竟出不了好詩,詩人成為萬眾唾棄狂噴的物件,這就是詩壇。

  • 5 # 金陵城中最明亮的少年

    應該是有的,各種文化都是有自己的優勢。

    什麼是最好的詩詞?

    關於這個問題最經典的一句話應當是:“眼前光景口頭語,便是人間絕妙詞”讓人意外的是,這句話出自明代的篆刻家沈野的《印談》,而不是出自其他專門從事文學研究的大家。能把眼前光景口頭語寫好的,如《詩經》裡的“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一讀就讓人發呆。但其中並沒有更多複雜的描寫,就是尋常見得到的東西,只是用口頭語把眼前見到的景物寫出來罷了。再比如漢人的五言詩“青青河畔草,鬱郁園中柳”不管是起興也罷,還是鋪墊也罷,總之,讀完這兩句,後面思婦的情緒似乎已經淡淡地流露了出來。

    這樣型別的句子,唐詩裡也有,我一直認為最牛的寫口頭語唐詩的不是白居易(儘管有故事傳說他寫完一詩,必定拿去讓一個老太太來讀,老太太讀懂才算寫完),而是另一位更牛的大詩人杜甫,原因就是因為寫口頭語更精彩,比如《羌村》第三首裡的“群雞正亂叫”,比如《逼仄行贈畢四曜》裡的“恰有三百青銅錢”,完全沒有裝飾,完全就是口頭語,但抒寫的卻是真情實感,初一讀,情景就在眼前,狀態就在眼前,感情也是真實的。

  • 6 # 鄭秦雲

    《白話詩含義晦澀,但應用前景鼓舞人心!》

    白話一說,源自五四運動時積極主張"打倒孔家店"的激進學生的風潮語。至於白話與詩聯絡在一起,稱為白話詩,恕在下愚頓,倒是首次聽說。

    我有三種推測。第一種,白話取東北或華北流行方言的含義,即胡編亂造。此處白話讀作"baihuo”,白話詩又稱瞎話詩,逗趣而已,萬勿信之。例如某人稱某旅店衛生極差,竟做如下編排:

    我這旅店極混亂,蝨子虼蚤連成旦。

    那一天來了八個客,一下子咬死三對半。

    還有一個沒咬死,脖子啃得稀巴爛。

    第二種,順囗溜的別稱,因屬於民風範疇,常以對歌形式出現,以諧趣為其內容。例:

    問:山下何人過小坡,水綠褲管遮住腳?

    答:坡上何人吃的多,小心塞腸沒法屙。

    我穿綠褲腿生風,你生孝心把我馱?

    問:撞到嬸子刀口上,大人莫記小人過。

    第三種,現代詩,又叫走行詩,是現代詩壇的主要詩歌形式。如"山雨":

    黑雲象旋卷的怒濤,

    遮住了山樑和主要通道。

    閃電揮舞著凌利的刀劍,

    鑿鑿有聲地砍在半山腰。

    雨箭象飛蝗扯下千萬條線,

    大橡樹揮舞枝葉在呼號。

    大雨來了,

    大山象徵帆萬里的艦隊,

    在風雨中飄搖…。

    說到底,瞎話詩應當歸類於順口溜,它們生在民間,長在民間,深受民眾的喜愛,反映生產,貼近生活,有廣泛的生存空間和應用前景。只要用心經營,它必然會在民間的廣闊天地裡開出芬芳耀目的花朵。

    至於寫現代詩,因個人詩歌素養,聰盈靈悟的表現形式會有很大的差別,個人發展前景也會有很大的差別。但總體來說,現代詩在詩歌園地中佔有多半壁江山。我們的生活中不能沒有音樂和歌聲,歌詞和形象設計主要來自於現代詩園地。時代不同了,古體詩詞和近體詩只能成為詩壇的點綴和補充。中國再也不可能出現唐詩階段詩歌湧流的盛況,各行各業都可能存在詩歌高手,幾乎人人作詩,收集了十萬多首,還有遺漏和嚴重缺損的情況。但詩歌必將成為民眾高昂情緒的莊嚴寫照。我們的國家將跨向世界頭牌,我們需要吟頌的事物、需要表達的情懷數不勝數,這難道不是一項偉大的工作,不需要我們畢生為之奮鬥嗎?

    正是東風浩蕩時,萬里春華又一枝。讓我們鼓盪起滿腔的激情,投身進這充滿詩情畫意的新時代!

    咸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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