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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鄭宛晴lthx26

    要是再問起我最喜歡的電影,怕是會毫不猶豫地說是卓別林的《城市之光》(City Lights)吧。以前吧,單純把它當作一部喜劇片,看了又看,仍覺的風趣幽默。現在,每次看一遍都會有種說不出口的感動和難受。也許離不開熒幕中卓別林抽絲剝繭般的愛和大量的隱喻吧。也不廢話多少電影搬用了其中的橋段了,開始講電影。開場的黑夜和白晝的交替,為主人公的出場方式埋下伏筆。流浪漢,顧名思義,自然是無家可歸,只得在寧靜地夜晚裡在街道里遊蕩徘徊,拾些個易拉罐瓶子,到了天明好換幾個錢換口飯吃。要是碰上晴天還算是幸運的事兒了,如若換做是雨天,那便是連個躲雨的屋簷都沒有。而蓋著幕布的雕像對於流浪漢來說,作為驅寒避雨的處所再合適不過了。緊接著廣場大批市民聚集,一個政府職員模樣的中年男子一陣嘰裡呱啦,邀請上一位女士,又是一陣尖銳的嘰嘰喳喳。這裡當然有兩個方面,一是首先作為無聲電影,不能說出話來(弱勢)。但是,這裡卓別林的才華就展現出來了。他將這一弱勢轉化為隱喻政客的不說人話,在人們的耳朵裡同動物的鳴叫聲無異。接著女士拉下帷幕,卓別林飾演的主人公流浪漢登場,在群眾的一陣一陣指責和奚落下,卓別林爬下雕塑,被手持利劍的雕像刺破了褲子,接著是突然國歌聲響起,人們原地立正,嚴肅且虔誠地地敬禮。於此相對的是掛在利劍的卓別林,屢次三番想要立正卻辦不到。這裡又是貫穿整個影片很重要的一個隱喻,首先這些雕像是獻給市民的,這一點怕是勿需重申。而利劍呢,按韋伯的話說象徵著國家的暴力機器—警察,而流浪漢作為被驅逐的物件,遭持劍者的驅逐(誰驅逐了誰?市民驅逐了流浪漢。[em]e401152[/em]這同當今富裕階層批評奚落一些華人海外旅行道德水準低下,難道不是一樣的嗎?),當國歌響起,眾人站立的時候,流浪漢屢次三番想要作為一個國民站立起來,但是他卻辦不到,他成不了國民,他是這個國家的邊緣群體,是遭驅逐的物件。隨後,流浪漢在雕像上坐立,繫鞋帶等動作,我彷彿看到了那一刻的熒幕中,流浪漢就卓別林,卓別林就是流浪漢,卓別林面對現實的殘酷制度,自然無力去變革什麼,他所能做的就是用類似於達達主義地那種“惡搞”的方式,去塗抹秩序,去顛覆權威。然後,翻過圍牆灰溜溜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被驅趕)。當然了,對於他的這種方法本身,學術界褒貶不一。還有值得一提的是玻璃櫥窗(show window),好幾次在劇中出現。首先是,卓別林在櫥窗前被櫥窗裡的雕像所吸引,近觀遠觀,腳後跟卻是一個正在施工作業的升降臺。幾番來回都險些掉下坑裡,觀眾的心也為之一懸。這裡又是一個隱喻,流浪者看著櫥窗裡的世界,意味著被城市這一空間所隔離的流浪漢內心對於國民這一身份的嚮往,然而他始終只是櫥窗外的觀望者。暗示甚至隨時有落入萬丈深淵的危險,雖然在那一刻他沒有跌進谷底,但是在之那後遇到盲目的姑娘,他就真的跌進了谷底——受牢獄之災,成了囚犯。隨後,流浪漢遇見了盲目的姑娘並對她一見傾心(若有異議,可以對此保留),對於姑娘美麗的誤會——以為流浪漢是個有錢的紳士,流浪漢也不忍解釋,默默離去(象徵?愛情來源於美麗的幻想?那麼卓別林的愛就被自動推翻了,這是“同情論”的依據?)。鑑於這緊接著最後高潮部分,稍後再談。黑夜來臨,卓別林遇上了想要自殺的富豪。心地善良的他阻止了富豪的自殺,途中為了救富豪反而落入水中,且反覆強調的重複了兩次。此處,暗示著流浪漢的性格特徵,為下文他為了替盲女交上房租,參加拳擊賽被揍個半死和最後為了救盲女而落了牢獄埋下伏筆。反覆的落水畫面又象徵著“歷史構造的反覆和輪迴”。流浪漢和富豪結為好友。自此,電影的結構(富豪---卓別林---盲女)才算真正的浮現在我們面前,電影情節才自此開始。說白了,從深層結構剖析,流浪漢之一人物,其實自始至終都是不存在的。流浪漢憑藉富豪的車,富豪的錢幫助了盲女,然而他只不過是中間的媒介罷了。算了,直接講構造太震撼,又無趣,繼續講情節吧。這在電影中的關於揭示構造的情節多次反覆的出現,彷彿卓別林深怕我們看不到一樣,真是勞煩了您老人家了。我們看卓別林和富豪進餐館吃飯的那一個場景,此處亦運用了大量的隱喻和諷刺,不由令人陷入深思。流浪漢換上了新衣服,新皮鞋,進入也許從未進過的餐廳(資本階層的世界)。於是,也許是不安和恐慌,連連發生滑倒,拿錯別人帽子等滑稽的場面。好不容易坐下來了,看見了如同夫妻吵架的架勢的舞蹈,流浪漢見狀上前上去組織,卻被告知那是舞蹈。(此處,嘲笑上層階級的低俗趣味,暗諷資本主義的虛偽)好不容易坐下來,卻發現沒有了座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流浪漢揭開上衣欲向救助自己的富豪拼命……太形象了,不說了,[em]e400879[/em]。此處有是一個隱喻,資本主義社會里,有坐著吃飯的人,自然就有站著的服務的人,流浪漢是沒有座位的,富豪拿來了座位給他坐下。富豪教他抽雪茄煙,於是,流浪漢學會了“消費”,換個說法,勞動者潛意識裡被資本家灌輸了消費這一概念。 對,消費,這一概念也許對今天的人來說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然而,正如馬克思在《資本論》裡對於商品的質疑那樣,“消費”這一概念決定了資本主義社會的構造,“消費”這一觀念的灌輸,使得人們開始學會了消費,同時產生了資本家和勞動者兩個群體。那麼為什麼說是灌輸呢,馬克思繼承了黑格爾的慾望論。在今天再好理解不過了,我們看了廣告,看了電視劇,看了電影的同時,某種慾望便悄然在心中生成。“我也想要…”,使我們的慾望被喚起,成了商品拜物教的信徒。我們也開始勞動,慾望使我們對工作的依賴進一步加強,失去工作的不安使我們膽戰心驚……然而,我們試圖以下班後的自由時間,為了消除這種不安,以日常生活去沖洗,淡忘不安。但是,日常生活卻是已經被資本主義化的“大量消費時代”,我們用消費來消除不安的同時,卻又進一步加重了我們的“病情”。借用弗洛伊德的話說,為了消除我們的不安,我們被導向了消費,然而消費加重了我們的不安(病情),同時我們的不安(病狀)的一部分。扯遠了……收,申明本人不是左翼,亦不屬右翼。回到電影,流浪漢學會了抽雪茄(誒,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呢),後面沒得抽的了,竟開著富豪的車追著去撿別人扔在地上的雪茄抽。吃麵條的場景很重要,綵帶紛飛,落入流浪漢的盤中,流浪漢把綵帶當作麵條,帶著滿臉疑惑的表情嚥下,吃進肚子裡。富豪告訴取出流浪漢嘴中的綵帶,告訴他這才是麵條。流浪漢坐下,吃起了麵條,露出笑容。一方面,流浪漢學會了什麼叫“好吃”,隱喻了學會了消費。另一方面,吃麵條這一情節和之後盲女抽毛線的情節相呼應,盲女抽走了卓別林身上的毛衣的毛線,象徵了卓別林從富豪那裡吃到的麵條(取得的東西)。卓別林的這種抽絲剝繭般的愛,令人感動地同時。我們不禁要問了,這些物質是哪來的?對,現實很殘酷,錢全是富豪那裡來的。有錢的紳士,只不過是盲女一個幻想出來的3D影像,真實的存在是富豪。所以,作為影片很關鍵地一點,就是富豪和盲女絕對不能見面。還有一點,流浪漢每次同盲女見面時,都是沒有第三者存在的,即便是到了盲女的家裡,她外婆也總是不在家。因為外婆一旦在家,幻象就立刻破滅了。外婆的不在,保證了盲女不經過他人的目光,直接去認識流浪漢的可能性。為愛情的誕生創造了條件,也給予了我們以啟示。(戀愛中,最好不要經過第三方,避免了他人的目光影響了自己的看法,也可避免先入為主真正去認識對方,所以直接地交流比較理想,如有異議可以保留看法)…拳擊賽的三明治構造啊等等,本來還想談的,由於時間關係,很遺憾下次有機會再談。直接聊最後高潮部分,盲女治好了眼睛,還開了花店。忙碌地車流中,一輛高階轎車停下,一位紳士走下車來,進入店中訂花,盲女一愣,以為她心中所盼的他回來了。此處,很多觀影者以為盲女治好了眼睛變了,指責她憑相貌取人。其實不然,這裡卓別林使用了一個手法。回到前面,卓別林第一次遇上盲女的時候,他是從擁堵的車輛中,胡鬧地從別人的車裡爬出來的(這個梗已經被用爛了,如林宥嘉的晚安MV),然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對,就是嘭地一聲,我們聽不到。但是,是盲女向流浪漢打招呼(先生,您需不需要來朵花?)的開始,也是有錢紳士的幻象的開始。而片末的紳士下車時也是嘭地一聲,她回頭看的是車的方向,而不是人。這就是心理學所講的,閾下刺激物,或閾下知覺。(用日語講就是,サブリミナル効果),她雖然恢復了視覺,但最最熟悉地還是聽覺。她聽到了關門聲,加之相近的訂花的語言,所以她才誤以為是他回來了。無聲電影裡,如此這般嫻熟地運用了聲音這一技巧,不得不說さすが、チャップリンだ。再緊接著,流浪漢從監獄裡被釋放出來,再次回到櫥窗前,自己仍舊是這幅模樣,什麼都沒改變。哦不,也許是變得更糟糕了。以至於被賣報的小孩所欺辱,正在這時,流浪漢回頭看到了盲女。(臥槽,要是換做是我不是內心千萬只草泥馬麼,這麼狼狽的樣子同她再次相遇)流浪漢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盲女拿他給的錢治好了眼睛,還開了一家花店。這時,流浪漢的花掉落,賣花女撿起花,與開頭位置互換。賣花女略帶輕蔑地笑,本著同情的眼神,遞給流浪漢一朵花,和一個硬幣。流浪漢拿了花,拒絕了那一個硬幣,急欲離開。女孩拉住了他,強行把一個硬幣塞到流浪漢手裡。突然,女孩臉色一變。熟悉的手感(這個梗就不說了),you?(是你嗎?),流浪漢點點頭,指著眼睛說:“You can see now?"(你能看見了?),賣花女點頭說:“Yes, I can see now."(是的,我看得見了)一語雙關,既是說明恢復了視力,又看清了現實=幻想的破滅。影片在音樂和黑幕中結束,。有人說,這是一個圓滿的結局,卓別林的無償地愛,拼了命地付出,無不令人為之動容。也有人說,這是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充滿幻想的愛情能否禁得起現實的考驗,賣花女的愛能否戰勝源於欺騙的手段,能否不被虛偽的同情所左右,把純淨的愛堅持到底,亦或是愛的本質將再次被質疑…對於此結局的判斷,同時也會反映出觀眾的愛情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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