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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楊角風發作

    嘉靖帝不愧是嘉靖帝,雖說在閉關,實際上一刻都沒有停止對各位官員的監視。

    被關內閣值房的徐階,因為接連見了張居正和陳洪,結果被嘉靖帝送了一首詩《北方有佳人》: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見傾人城,再見傾人國。”

    這就是把徐階比喻成佳人,是獨立自主的一個人,一見張居正,再見陳洪,正所謂為之“傾國傾城”: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這個謎底連在一起就是好自為之,如果不好理解,那就把整首詩連起來看,美好又獨立的一個人,張居正和徐階可以為之傾國傾城,美人可以象徵徐階,也象徵著權力和慾望。

    徐階暫時是好自為之了,可是司禮監內部的小太監們,命運就不可捉摸了……

    一、

    徐階雖然也覬覦內閣首輔位置很久了,但是在旨意真正下達之前,他是不敢輕易表露的。嚴嵩跟徐階的區別就在於,嚴嵩做事是沒有底線的,他自己都跟嚴世蕃講過:

    “二十年我治了那麼多人,朝局的事我敢不知道嗎,老虎吃了人還能打個盹,你爹我敢打這個盹嗎?”

    嚴嵩可以說為了權力,為了討好嘉靖帝,為了自己的私慾,是得罪了很多人的,所以每每遇事他都有所提防。

    包括這次被嘉靖帝要求家中養病,實際上,他一刻也沒閒著,跟嘉靖帝一樣,也在時刻監視著眾人的動向。

    徐階相對來講就要內斂得多,他也搞不明白此時朝廷是怎麼個狀況,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借用清朝光緒帝老師翁同龢的一副對聯,來形容徐階,那就是:

    “每臨大事有靜氣,不信今時無古賢!”

    所以,他面對陳洪的主動示好,是保持冷靜的態度,即使當前的局勢表明,嚴嵩被取代已經是板上釘釘子的事了,但是徐階說的每一句話都表明自己還是次輔。

    徐階暫領內閣,表現的是誠惶誠恐,謹小慎微,但是陳洪暫領司禮監,他的表現就過於滿意了,雖然嘉靖帝對他說的也只是:

    “司禮監的印,你先掌著吧!”

    這個“吧”,一個時辰也是“吧”,一天也是“吧”,一個月、一年、十年也是“吧”,畢竟原掌印太監呂芳,名義上也是替嘉靖帝去吉壤暫時看看。

    二、

    陳洪是一個不善於掩飾自己情緒的人,得到了嘉靖帝的旨意後,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撫摸大印了。

    從注視大印的純金外盒,到開啟盒子,再到抬起大印,閉著眼睛聞印泥的味道,陳洪對權力的慾望,展現的淋漓盡致。這一刻,他等了很久很久了,如今恍若夢中,權力唾手可得,可惜一聲呼喚將他從權力巔峰拉到了現實:

    “稟二祖宗,奴婢們給二祖宗送內閣票擬來了!”

    這個小太監其實出發點是好的,之所以稱呼“二祖宗”,顯然也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後採取的一種稱呼。

    首先,剛才也提到了,呂芳只是暫時去吉壤看看,說不定還會回來,自然老祖宗的稱呼要留著。而陳洪不管怎麼說,也是暫領司禮監掌印太監,再叫陳公公顯然不合身份,稱呼上抬一抬,顯得自己懂事。

    實際上官場稱呼自古就很講究,比如單位剛升了一個張副局長,你怎麼稱呼他?

    如果跟正局長說話,那麼就稱呼張副局長,如果跟張副局長說話,那麼就得稱呼張局,如果兩個人都在場,最好不說話……

    比如老總不在,二把手當家,難道你稱呼他二老闆?

    記住,一定要稱呼姓氏加“總”,不然,有你的小鞋穿,當然,最好別當著老總這麼喊!

    這個小太監就是典型的牆頭草,本以為兩頭都不得罪,實際上兩頭都得罪了,所以,站隊一定要乾脆徹底,要不就別表態……

    “慢著,剛才誰在門外叫咱傢什麼來著?”

    小太監還以為自己的稱呼正好拍在馬屁上呢,為自己的發明沾沾自喜,忙不迭地邀功:

    “稟二祖宗,剛才是奴婢在門外請見二祖宗!”

    三、

    陳洪繼續暗示這個小太監,你剛才喊的什麼,你再喊一遍?

    小太監挺高興,又喊了一遍,這下子陳洪的笑容慢慢僵住了,開始發飆:

    “打住,你叫我二祖宗,是不是還有個一祖宗,這個一祖宗是誰,說來聽聽?”

    這個小太監這才明白,自己是拍在馬腿上了,搞不好被踢地魂飛魄散,忙下跪,裝糊塗不知道誰是一祖宗。再被問到老祖宗時,一下子蔫了,跪在地上“奴、奴……”說不出口……

    另一個小太監一看,壞了,得表態了,再不表態,自己也被順帶倒黴:

    “稟祖宗,奴婢剛才可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

    這個小太監也算聰明,老祖宗是呂芳的專稱,自然不能這麼叫,叫二祖宗又被罵,索性把“二”去掉。

    陳洪一看,是時候重新樹立下規矩了,也做到以儆效尤的效果:

    “什麼也沒說,就什麼還都能說,去,把外面當值的都給我叫進來!”

    頃刻,司禮監大廳內,跪倒了一片太監,陳洪開始新官上任的三把火了,第一把,燒:

    先把說錯話的小太監叫到身邊,說要看看他的衣服,隨後以太髒為由:

    “蒙你叫了我聲二祖宗,我成全你,浣衣局那兒的水好,你就到那兒洗衣服去吧!”

    此可謂是一箭雙鵰,先是透過話語告訴了大家,“二”這個字是禁忌,不能隨便叫的。其次也告訴在場的太監們,自己現在手握大權,是可以隨便調整“人事”的,你們自己掂量著來。

    實際上能在司禮監當差,是宮裡面二十四衙門裡最高階了,即使是司禮監最小的太監,出門也是見官大三級。而浣衣局是二十四衙門中最差的衙門,陳洪一句話就把一個小太監從天堂打入地獄,這種下馬威,必然會立馬傳遍整個皇宮。

    四、

    罰有了,下一步就是賞了,只有賞罰分明,才能讓在場的各位明白以後該怎麼趨利避害。

    同樣的策略,也是要看看喊“祖宗”的那個小太監的衣服,他當然不敢不讓看,陳洪嘿嘿一笑,要看看胸前的補子:

    “你是怎麼混的,才是個七品,去找你們的頭,說我說的,明天叫他給你換塊五品的補子。”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剛才還忐忑不安地他,一下子釋然了,這時候不站隊,什麼時候站?

    “謝祖宗的賞,謝老祖宗賞!”

    人啊,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他以為再進一步稱呼陳洪為“老祖宗”,期待能獲得更多的賞賜,實際上他犯忌了。

    難道陳洪想做呂芳二代?

    當然不是,“老祖宗”的稱號只能是呂芳的,他現在最忌諱的就是提到呂芳,最好有關他的一切都去除。

    在公司,也是同樣的,新任部門領導上任,部下接收到指令後,切記不要講,你這命令有問題,以前的某某領導是這麼幹的,嘰裡呱啦一大堆。要知道,新任領導最忌諱的就是,跟前任攪和到一起,工作如此,稱呼同樣如此。

    “你們都聽到了嗎?誰要再叫老祖宗,就到吉壤叫去,從今天起,宮裡沒有什麼老祖宗!”

    哈哈,陳洪新官上任三把火,頭兩把火燒完,至少確定了兩件事:

    一把火是自己賞罰分明,該怎麼站隊應該明白了吧?二把火是確定了自己的稱呼問題,那就是“祖宗”,不是“二祖宗”,也不是“老祖宗”!

    第三把火便是:

    “在這裡不需要你們有什麼能耐,懂規矩就是最大的能耐,從明天起,你們每個人都換塊補子,都升一級。”

    第三把火就是定規矩,定好規矩,所有人都升一級,這叫普惠眾生,三把火燒完,陳洪威信也就樹立好了。

    穩定了後方,陳洪才能上陣殺敵啊,只是,他跟徐階的初次較量,還是敗下陣來,說到底,還是他的想法都表現在了臉上,而其他人藏在了心上……

  • 2 # 醉美木瀆

    在“大明王朝1566”裡,嘉靖帝對陳洪說過“別看這多人叫呂芳老祖宗,但他知道他就是一個奴婢,呂芳從來沒有自己的人”。就是在敲打陳洪,不要妄圖發展個人勢力,要乖乖的做好奴婢。

    呂芳因為私下串聯嚴嵩,徐階而被嘉靖帝逐出了中樞,到萬年吉壤做監工,陳洪得以暫時掌管司禮監。“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趁此機會加強個人權威,任用私人,鞏固權勢,那是必然選擇。在電視劇中,一個小太監因為叫他“二祖宗”而被逐出司禮監,兩個太監因為改口改的快而被提升。雖然只是稱呼上的小變化,這卻代表著呂芳時代的結束以及陳洪時代的開始。

    後來呂芳迴歸,當中時間雖然不長,但以陳洪的心機,在這段時間內,他對司禮監肯定進行了“大換血”,在司禮監有了自己的一套班底。更重要的是,呂芳此次遭到嘉靖帝驅逐,是前所未有的事,也代表著他們的老祖宗和皇帝之間產生了嫌隙,老祖宗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不倒翁,即使忠於呂芳的太監,在私下裡也會偷偷考慮今後的退路了。

    因此,後來呂芳回來後,也對陳洪說道“今後我也要敬著你了。”此時,呂芳已經有了隱退之心,因為在劇中李芳雖然是個太監,卻是個難得的人才,忠誠,睿智,懂進退。

    嚴嵩在臺上的時候,皇帝依靠嚴嵩一黨彈壓群臣,但是嚴嵩一黨貪墨過甚,已經越過了嘉靖皇帝的底線,眼看就要倒臺,繼任的徐階,號稱“清流領袖”。絕對不會像嚴嵩一樣聽話,一心做嘉靖的鷹犬。

    那彈壓群臣的事就要由司禮監來做,之後陳洪確實做了,有一場戲是在雪地裡,陳洪讓太監鞭打上書的臣工。當時嘉靖帝帶著黃錦看著,嘉靖說“這事呂芳不會做,朕也不會讓他做。”

    其實呂芳一直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也是皇帝難得的貼心人,他不願意呂芳晚節不保,或者是死後在史書上被稱作“禍國殃民”,他願意保全呂芳。

    但是陳洪不一樣,在嘉靖眼裡,陳洪和嚴嵩是一類人,只要拿權勢地位勾著他們,他們就會不顧一切,這種人不在乎晚節,更不怕死後史書上的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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