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達氏文影閱評

    不是忍耐力,是自制力。

    一般人很難堅持每日不停的碼字。

    大部分撲街寫手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有一大部分人,每天一更兩更就不想再多寫了。

    但真正的有點成就的作者,都是堅持著村百章稿,再發文,還堅持每日寫六千以上甚至每天兩萬穩定創作。

    這都是需要極強的自制力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懶惰鬆懈怠慢的慾望,很難有大成就。

    網文更新第一,故事第二,文筆第三。

    我也是小撲街,這些話是編輯跟我說的。

    希望採納。

  • 2 # 卓濁

    需要,但絕對不僅於此。村上春樹有一部自傳性文集,叫《我的職業是小說家》,幾乎面面俱到,為我們呈現出從業幾十年的小說家的真實生活。

    從村上的第一本小說《且聽風吟》一舉獲得日本群像新人獎,到1987年《挪威的森林》創下了國際上的銷量神話,村上的作品中看不出日本戰後的陰鬱,反而帶著一股溫柔細膩的新風,引起無數現代社會的“邊緣人”的共鳴。他對文學獎敬而遠之的態度,擁抱孤獨的處世哲學,他對爵士樂的喜愛,和他的跑步,都深深影響著這個社會。

    《我的職業是小說家》這本書作為村上唯一的一部自傳性散文集,不僅將他這三十多年的寫作生活更立體地展示給我們,更是融入了很多個人的思考見地,這在日本,也在中國社會,都是充滿了預見性的發聲。

    這本書主要分成三個部分,讓我們逐步展開。

    1.村上的寫作經歷:

    村上不是一個傳統意義的好學生,他翹課,抽菸,談戀愛,直到後來結婚了,開店了,才又回去重修課程拿到了畢業證書,這跟很多人是完全反著來的人生道路。村上在完全踏入寫作圈之前一直和妻子經營著一家小店,提供咖啡小食,週末就在店裡舉辦演奏會,放他喜歡的爵士樂。那會兒正是他最為拮据的日子,負債累累,卻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他從來沒有放棄的打算。而當小店邁入正軌,收益頗豐時,村上又毅然地賣了店,去全職從事一項不安定的工作——小說家。

    這一切貌似源於一時興起的決定:1978年4月一個晴朗的午後,村上觀看著棒球比賽時,在周圍稀稀拉拉的鼓掌聲中,寫作這個念頭似乎從天上輕輕飄落,被他的手心接住了。他用了“epiphany”這個詞,意即“直覺性的把握”,去形容這珍貴的一刻。而這個衝動讓他立刻著手準備,半年後,村上趴在小店的飯桌前寫出了《且聽風吟》的初本,但不甚滿意。他拋棄了日文,選擇用英文打字機把這本小說重寫了一遍,再次翻譯到日文後,村上稱他找到了寫作的節奏,這就像演奏爵士樂一樣自然地拋棄了語言的工具限制。而這,就是那本獲得日本群像新人獎的小說。從此村上便進入了小說家的世界。

    20世紀80年代末,村上決定離開日本,把重心轉移到了國外。這跟當時日本對他的作品褒貶帶來的壓力有關,也更因為當時日本的環境人心浮動,巨大的經濟利益導向已經不適合用於安心地打磨長篇小說了。一開始,“講談社美國(KA)”翻譯了他的《尋羊冒險記》精裝版,並被《紐約客》雜誌選登了幾篇短篇小說。憑藉《挪威的森林》的暢銷和文字下某種與西方契合的力量,村上找到了美國本地的出版社和代理公司,並有相熟對口的譯者提供翻譯,村上親自校對。這一切把自己完全當作一個新人的努力,去開疆擴土,事事親力親為,換得了後來《1Q84》等書在全美的暢銷,並逐漸在俄羅斯,德國,乃至整個西歐都獲得了強烈的共鳴。

    這其實也跟當時的社會動盪有關,當人們在現實存在崩塌和幻滅,往往需要從虛擬世界尋求安定感。村上的書帶來的現實感能夠帶著讀者去平衡內心的秩序,這便是書籍可以發揮的作用。走出國門不僅讓村上在精神上更向自己的歸屬地靠攏,而且激發著他向其他未知的領域探索。

    “我現在仍然是一個發展中的作家,還有(幾乎是)無限的發展餘地,或者說發展的可能。”

    2.寫作經驗:

    怎麼寫小說。村上提到兩個詞:“讀書”和“觀察”。

    寫作沒有門檻,但多讀書可以提高自己的門檻,這是每個人都能領會的道理。多觀察,則是在生活中做個細心的記錄者,遇到一件事,一個人,不要輕易地下結論,而是把這件事作為一個素材全盤記在腦子裡,想象力是以往記憶的延伸,你腦子裡有多少素材,你的想象力就會有多龐大。分析評價事物是批評家做的事,小說家的義務,只是把這些素材,運用自己的語言邏輯組成框架,展示給讀者看。

    小說裡的人物也是積累的素材的展示,不僅是自己喜歡的感興趣的人,也要穿插不和諧的人物,這就需要在觀察中不因為自己的喜惡而有所省略。村上認為故事裡的人物能順當地推動故事的劇情,比如他在寫《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時,本想寫成一部短篇,但因為一位女子對男主問了一句話,導致男主又踏上了返鄉的路程,最終理所應當地改變了原本的故事結構,變成了一部長篇小說。這一切是自然發生的過程。

    “從某種意義上,小說家在創作小說的同時,自己的某些部分也被小說創作著。”

    創作長篇小說屬於長期作戰,這一方面需要精神的堅韌,另一方面也離不開良好的體力。村上的規律作息和長跑是他一直堅持到現在的,跟寫作生涯密不可分的生活方式。每天早上泡杯咖啡,寫個幾千字,把自己安排在一種固定的模式裡,是不容易半途而廢的。也許這跟我們印象中靈感迸發,一氣呵成的場景不太一致,但三十年來始終保持著穩定輸出,想想並不是一朝衝動就可以做成的事呀,這實際上是一場時間和體力的持久戰。

    “要做真正想做的事情時,就像飛機一樣,需要長長的跑道。”

    寫完初稿,村上會進行三輪大的修改,從大刀闊斧地增減段落把劇情理順,再到細節描寫和整體節奏的微調,每次修改都需要大量的時間。改好之後等過了一段冷卻期,村上會把書稿交給他的固定讀者——妻子來做一番評價。妻子的視角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固定的座標,不管對於妻子的意見贊同還是不贊同,村上都會將那部分做一番調整,如果不贊同,甚至會照著相反的方向修改,因為這一部分總是有瑕疵的。等這密密麻麻的手稿交給編輯,之後的小改動更是無數次。村上把這些過程稱作“養護”的過程,其中傾注的時間,必將表現為作品的“信服度。”這就像溫泉和浴缸的區別,精心養護過的作品感覺總是不同的。

    3.個人觀點:

    村上認為小說家是一種需要忍受寂寞,獨自奮戰的工作,是一種緩慢的,拐彎抹角的工作,思維敏捷的人並不適合,反而是那種遲鈍的,較真的人才能耐得住性子。

    對於文學獎,村上的態度一向敬而遠之,他甚至會為自己沒有獲得過“芥川獎”而鬆一口氣。作家的義務只是寫出好作品,得不得獎無非是多了一個頭銜,事實上他並沒有因為沒得獎而寫的更差,也不會因為得了獎就會寫得更好。

    而對於自己的作品,村上有著嚴苛的自我要求。他始終記著三十幾年前“epiphany”的那一刻。當時披頭士極有特點的歌曲給了他很大的震撼,那是一種強烈的原創性,這種原創性帶著自由的標記。村上認為創作者做到原創性,條件有三:自我強烈的風格;自我革新的能力;和經歷時間流逝,最終化作價值判斷基準的一部分。就比如貝多芬的交響曲,已經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人們對音樂的欣賞態度。做到這些,似乎是很困難的,但出發點可以是“我是否在其中感到快樂。”村上便一直保持著這種態度,不刻意去追求什麼,而是讓自己從種種制約中解放出來,呼吸窗外那自由的新風。

    村上春樹在這本書裡的態度很親切,就像一個普通人,在從事著一份很普通又很熱愛的職業。陰差陽錯地因為某個棒球賽而踏入了寫作圈的他,若不是出於熱愛,又偏偏有那麼的某種天賦,誰能想一寫就寫了三十五年呢?

    《我的職業是小說家》這本兩百頁的書,涵蓋著一個兢兢業業了三十年的從業者的思維歷程。在包含著誠意的文字背後,我彷彿看到村上春樹正坐在他的那間大書房裡,三十年的寫作生涯在眼前徐徐展開,都化作了筆尖下不可不說的彎彎繞繞。

    寫小說需要的不僅是長久伏案,與自己靈魂對話的忍耐,也要多閱讀,多觀察,多修改,維持體力和意志的平衡,從這些方面來說這本書是不留底牌的心得寶典,是給後輩們領路的火把。但寫小說更要追求原創性,要具備視角的相對性,要順合內心感受,要全心全意的熱愛。從這些方面來說,這本書又像是一種激勵,是在“小說家”這一社會責任下的思考,是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在人群中揮了起來,寬厚地笑說:“喂,這裡還有這麼一個人在看著啊,你們都給我認真點吧!”

  • 3 # 四季第二隨筆

    這個問題的答案毫無疑問,想成為小說家就得有很強的忍耐力。

    成為小說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是說你想成為就能成為的!你需要閱讀大量的書籍,你需要體驗生活,你需要巧妙地構思,最終你必須寫出被廣大讀者認可的小說。

    寫小說容易嗎?不容易,尤其是寫幾百萬字的長篇小說,從構思到組織語言,充實內容,並且保證前後連貫,語句通順,內容生動,能得到讀者的認可,引起讀者的共鳴,你需要不厭其煩地修改,如果沒有足夠的忍耐力,沒有恆心和毅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談何容易!別說是寫小說了,就是讓你把幾百萬的漢字抄寫一遍,估計短時間內就很難完成!

    寫小說是非常辛苦且枯燥的事,它需要你獨自一人守在屋內,一個勁地尋詞覓句,枯坐案前絞盡腦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思考和修改,力爭讓文字變得更加貼切和生動、情節更加合理和感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生活毫無瀟灑可言!如果不能忍受這樣長期的孤獨,沒有超強的忍耐力,吃不了孤獨寂寞的苦,很難持之以恆地寫下去。

    我記得有一位作家曾說過:寫小說是一種非常辛苦且枯燥的工作,要想成為一名小說家必須有非寫小說不可的強烈願望和支撐長期孤獨工作的超強忍耐力。這句話算是這一問題最完美的回答吧!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喜劇演員為何領跑烏克蘭大選首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