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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總統卸任後真的就成為普通人了嗎?還有很大的影響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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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政史君

    總統,是一個無比光鮮的職業,往往集權力與地位於一身,讓很多人都羨慕不已。但他們都有任期,隨著政治生涯的結束,他們也逐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那麼曾經權力炙手可熱的他們,在卸任後真的就成為普通人了嗎?

    因國而異,有些國家的總統卸任是真的就從此成為了普通一員,而有些國家的總統卸任後仍然享受著法律賦予的特權。兩個方面,我各舉一個例子。

    美國

    美國有專門的《卸任總統法案》,對於總統卸任後的福利待遇都有明確的規定。比如,總統卸任後享受美國特勤局的終身保護,國家為卸任總統提供專門的辦公空間並配備一名職員,還有退休薪金等各種福利。

    而且,卸任後的美國總統,每到一個地方,都能引起當地的轟動。

    日本

    個人認為,日本的首相是卸任後最悲催的國家領導人。因為日本的內閣經常倒臺,變更非常頻繁,卸任首相的數量也比較多,所以沒有給予卸任的首相任何特權,除了特殊的幾位首相外,根據目前現狀來看,日本首相退休後淪為普通人是名副其實的。前首相走在大街上,沒人搭理是常有的事。

    總的來說,畢竟前總統非同一般人,絕大多數卸任後都有法律賦予的特權,真正成為普通人的還是比較少的。

  • 2 # 阿佩呀

    西方總統卸任後,真的就成了普通的人嗎?答案是不會!

    在西方國家裡,能夠透過選舉出任國家領導人,那也是很難的一件事。美國有人就對一名美華人能夠成為總統,做了計算,結論是,“能當選美國總統的機率大約為,一個人在一天內兩次遭雷擊”。夠難的吧!

    一個人想要成為一個國家的總統,首先要有比較清白的,符合西方民眾認可的個人歷史。其次就是要有一定的政治素養。有政黨做後盾,能夠得到政黨內部的提名,手裡不但要有人脈資源,而且還能“化緣”,有充足的資金作為競選經費。總之,在西方能當選總統的人,也是鳳毛麟角。

    既然西方國家的總統領導人,能夠在激烈的競爭中當選總統,就不是一般的人。所以,總統任職結束後,迴歸民間也不會是一個普通的人。因為總統本人所在的執政黨,肯定會高看前任總統,需要前任總統,為本黨貢獻出來自己的影響力。

    西方各國對待任期屆滿的總統,雖然福利待遇不盡相同。但是,都能保證讓前總統享受體面的退休生活。況且,前總統的光環,影響力,媒體關注度等,都讓下臺的總統過著不同於一般普通人的生活。

    美國總統下臺後,先出自傳體“回憶錄”,然後就是周遊世界。成了美國前總統的標配。美國前總統,憑藉美國的影響力,憑藉自己的演講口才,一次演講費大都在20萬美元以上。還得供吃供住,供玩供樂。

    西方國家的總統退休後,不但是光榮於前,而且,即使死了,還是普通人所無法比肩的。所有的西方國家都會為自己死了的前總統,舉行國葬,以示敬意。

  • 3 # 燈影書畫

    這個問題得從兩方面說。

    第一,西方總統卸任後跟普通人一樣。因為他不再是總統了,而且一般不會再擔任其他實質性職務,只是做為一個普通公民的存在。他可以做他喜歡做的事情(前提是不能破壞國家政治、政權、政事和超乎法律允許範圍)。

    當然,考慮到總統卸任以後的生活,有的國家比如美國,會給卸任總統按期發放一定數量的離任津貼。我覺得實際上這跟普通人退休後拿退休金沒有多大區別。

    第二,西方總統卸任後跟普通人又不大一樣。

    一,因為他畢竟當過總統,卸任後有一個人身安全問題,國家會為他提供相應的安全保護服務。

    三,因為他畢竟當過總統,有相當的治國理政外交等方面的能力經驗,國家有可能會請他當顧問,在一些問題上諮詢他。也可能委託他做其他一些事情。如美國,就有多次委託前總統做為國家特使參與一些外交斡旋或賑災救災公益類活動。

  • 4 # 社科院張國慶

    西方總統題目太大,我就自己熟悉的美國總統的卸任後生活,與大家聊聊吧,總體來說,就是風光依舊,甚至有人還迎來了第二春。

    比較有代表性的是“和平老人”卡特。在美國過去幾十年的卸任總統中,其中最活躍的無疑要數後來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卡特。卸任之後的幾十年間,卡特在國際舞臺上一直在進行著他的“未完成的總統任期”,許多人都說他是“最差的現任總統,最好的卸任總統”,有的美國學者說,卡特總統卸任後的威望比在任時還要高。

    事實上,卡特總統在任時,被不景氣的經濟和“伊朗人質”事件搞得狼狽不堪,引起公眾的強烈不滿,一些人甚至他列入美國無能的總統之列。但卡特卻並不在意這些,他只求問心無愧。卸任之後,卡特回到家鄉,在亞特蘭大成立了卡特中心和卡特圖書館,並開始致力於在全世界尤其是在發展中國家推行民主化和人道主義救援的工作,到許多國家視察選舉,向無家可歸者提供幫助。

    在非洲,卡特和他的同事們向貧困的農民顯示如何大幅度提高作物產量,為難民製造簡易房舍,在尚比亞等地監督首次民主選舉,並透過醫療計劃送走為害數百年的瘟神。在涉及到海地、北韓、古巴等國的問題上,卡特都力求以和解的姿態化解衝突。而在美國國內,他的復興計劃也正在幫助貧民窟中的人們和那些身患精神病的人們擺脫困境。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卡特的行動目標——縮小貧富差距。在卡特的“人類棲身地”計劃中,向貧困的人們伸出援助之手成為核心的理念,“人類棲身地”國際計劃如今已成為美國規模最大的非盈利性住宅建築組織。

    對於國際事務,卡特也越發表現出他的重要性來。在老布什發動海灣戰爭前,卡特就曾公開與白宮唱反調,成為反戰代表;在小布什時期,他還促請布什政府在伊拉克問題上慎重起見;在克林頓時期,卡特成為總統的特別外交顧問,克林頓曾不止一次在外交政策出現燃眉之急時視卡特為可信賴的顧問,與他進行積極磋商。

    卡特幾十年的卸任工作不僅贏得了國際社會的尊重,也改變了美華人對他的看法,使得“誠實卡特”成為了美國政治的一種象徵,他的草根精神與誠懇風格,他的敢於與當權者對抗、堅持表達“沉默的大多數”的意見的勇氣,他對於弱勢群體的關心與體貼,都贏得了全社會的支援與尊敬。

    卡特還是老有所為的典型。卡特在他的《步入老年的優勢(The Virtues of Aging)》一書中說道:“我現在沒有任何權力。我沒有當總統時的資源和金錢。但我的確有很大影響力,特別是在國外。我可以促使人們去為自己做事。在許多方面,我離開白宮後的工作經歷的確是我一生中最令人滿足的階段。是的,現在比當總統時更有成效。”

    尼克松的東山再起則代表了另外一種卸任生活。

    提起尼克松,很多人就會想到“水門事件”,想到他的不光彩的一頁,但事實上,“水門事件”既是尼克松總統生涯的結束,又是他的新生活的開始。而尼克松的過人之處也正是在於他罕見的自我恢復能力,在於他的跌倒了又站起來的勇氣和自信。在重重地摔倒後,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能在痛苦中退卻,而是要重新站起來,跑上去,向降臨他頭上的命運挑戰。不斷地奔跑、跌倒、再奔跑,這就是尼克松一生的寫照。從這種意義上看,尼克松的一生極富戲劇性,而他也總是在製造著戲劇。正如他的傳記作者所言,“從審美角度看,他是一壺老酒。”

    在水門事件發生後,很多人對認為,尼克松完了。但有一個人認為他沒有完:他的妻子帕特!當時,身心交瘁的尼克松回到家鄉後,有幾天,他都失去了知覺。一個護士打了他一個耳光,“理查德,醒醒。理查德,醒醒!”他醒來了,對妻子說,“我完了……”。這時,帕特緊握住他的手,厲聲說:“不!你不會完,你一定不能屈服。”

    在“卸任”後的最初4年裡,尼克松的身心都在承受著失敗的後果,律師費用耗盡他的積蓄,新聞界給了他一個專用稱謂:被貶黜的前總統,朋友們紛紛離他而去……但這一切非但沒有擊垮他,反而引發了他深深的思考。在研究了歷史上許多領袖人物失敗下臺後的情況後,他提出了一種“在野現象”,併為湯因比的一番話所激勵——“富於創造性的人物先是脫離和暫時退出他們的社會環境,後來又回到同一環境,而那時他們一改舊觀,具有更新的身份,擁有新的權力”。

    為了有朝一日成為一個“新人”,尼克松給自己定下了3個原則:1.忘掉過去,一心想著將要做的事情;2.不讓批評你的人支配你,因為他們只有在迫使你同他們爭吵而不是在實現你的目標時,他們才贏了;3.把自己的時間用於比自己的身家性命更大的目標。

    令人歎服的是,1978年,尼克松在他65歲生日時做出了一項重大決定:獻身於政治寫作。須知,這是一個已無政治前途的人的晚年決定!不久,尼克松出版了《尼克松回憶錄》,這本書立刻成為國際暢銷書。從此,寫書成了他獻身政治的主要方式,無論是《真正的戰爭》、《決不能讓越南局面重演》、《1999—不戰而勝》,還是《領袖們》、《角鬥場上》、《只爭朝夕》,幾乎每一部書都是國際暢銷書。不僅如此,尼克松的許多思想都影響到各國領導人的決策,他本人也成為傑出的戰略家。

    半個世紀前,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在被杜魯門從北韓召回後曾經說過,“老戰士絕不會死;他們只是逐漸消失。”用在尼克松的身上就是,“老政治家最終會死,但是他們絕不會逐漸消失。”事實上,尼克松所期望得到的,不是歷史寬恕他,而是給他以公平,以重新為這個世界和自己的國家做貢獻的機會。所幸的是,尼克松最終還是以其過人的意志力和生命熱情獲得了“新生”,在揭示了命運的真諦的同事,也揭示了美國強大的本質,那就是它的寬容,它的海納百川,它能夠給各種人以機會,給各種人舞臺,即便是尼克松這樣在美國曆史上最大的醜聞中下臺的人物,也仍然可以參政、議政,揮發他的生命能量。

    這兩位代表,足以說明了,卸任之後,領導者仍然可以有光彩照人甚至煥然一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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