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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回 梁山泊吳用舉戴宗 揭陽嶺宋江逢李俊  當晚住了一夜,次日早起來,堅心要行。吳學究道:“兄長聽稟:吳用有個至愛相識,見在江州,充做兩院押牢節級,姓戴名宗,本處人稱為戴院長。為他有道術,一日能行八百里,人都喚他做神行太保。此人十分仗義疏財。夜來小生修下一封書在此,與兄長去到彼時,可和本人做個相識。但有什事,可教眾兄弟知道。”   第三十八回 及時雨會神行太保 黑旋風斗浪裡白跳  話說當時宋江別了差撥,出抄事房來,到點視廳上看時,見那節級,掇條凳子,坐在廳前,高聲喝道:“那個是新配到囚徒?”牌頭指著宋江道:“這個便是。”那節級便罵道:“你這矮黑殺才!倚仗誰的勢要,不送常例錢來與我?”宋江道:“人情,人情,在人情願。你如何逼取人財,好小哉相!”兩邊看的人聽了,倒捏兩把汗。那人大怒,喝罵:“賊配軍,安敢如此無禮,顛倒說我小哉!那兜馱的,與我背起來,且打這廝一百訊棍。”兩邊營裡眾人,都是和宋江好的。見說要打他,一鬨都走了。只剩得那節級和宋江。那人見眾人都散了,肚裡越怒,拿起訊棍,便奔來打宋江。宋江說道:“節級,你要打我,我得何罪?”那人大喝道:“你這賊配軍是我手裡行貨,輕咳嗽便是罪過!”宋江道:“你便尋我過失,也不計利害,便不到的該死。”那人怒道:“你說不該死,我要結果你也不難,只似打殺一個蒼蠅。”宋江冷笑道:“我因不送得常例錢便該死時,結識梁山泊吳學究的,卻該怎地?”那人聽了這聲,慌忙丟了手中訊棍,便問道:“說什麼?”宋江又答道:“自說那結識軍師吳學究的,你問我怎地?”那人慌了手腳,拖住宋江問道:“足下高姓?你正是誰?那裡得這話來?”宋江笑道:“小可便是山東鄆城縣宋江。”那人聽了大驚,連忙作揖,說道:“原來兄長正是及時雨宋公明。”宋江道:“何足掛齒。”那人便道:“兄長,此間不間說話處,未敢下拜。同往城裡敘懷。請兄長便行。”宋江道:“好。節級少待,容宋江鎖了房門便來。”   宋江慌忙到房裡,取了吳用的書,自帶了銀兩出來。鎖上房門,分付牌頭看  管。便和那人離了牢城營內,奔入江州城裡來。去一個臨街酒肆中樓上坐下。那  人問道:“兄長何處見吳學究來?”宋江懷中取出書來,遞與那人。那人拆開看  了封皮,從頭讀了,藏在袖內。起身望著宋江便拜。宋江慌忙答禮道:“適間言  語衝撞,休怪,休怪!”那人道:“小弟只聽得說有個姓宋的發下牢城營裡來。  往常時,但是發來的配軍,常例送銀五兩。今番已經十數日不見送來。今日是個  閒暇日頭,因此下來取討。不想卻是仁兄。恰才在營內,甚是言語冒瀆了哥哥,  萬望恕罪。”宋江道:“差撥亦曾常對小可說起大名。宋江有心要拜識尊顏,又  不知足下住處,亦無因入城。特地只等尊兄下來,要與足下相會一面。以此耽誤  日久。不是為這五兩銀子不捨得送來,只想尊兄必是自來,故意延挨。今日幸得  相見,以慰平生之願。”說話的,那人是誰?便是吳學究所薦的江州兩院押牢節級戴院長戴宗。那時故宋時金陵一路,節級都稱呼家長;湖南一路,節級都稱呼做院長。原來這戴院長有一等驚人的道術,但出路時,齎書飛報緊急軍情事,把兩個甲馬拴在兩隻腿上,作起神行法來,一日能行五百里。把四個甲馬拴在腿上,便一日能行八百里。因此人都稱做神行太保戴宗。更看他生的如何?但見:  面闊唇方神眼突,瘦長清秀身材,皂紗巾畔翠花開。黃旗書冷字,紅事映宣  牌。兩隻腳行千里路,羅衫常惹塵埃,程途八百去還來。神行真太保,院長戴宗  才。當下戴院長與宋公明說罷了來情去意。戴宗、宋江,俱各大喜。兩個坐在閣  子裡,叫那賣酒的過來,安排酒菜餚饌菜蔬來,就酒樓上兩個飲酒。  第四十四回 錦豹子小徑逢戴宗 病關索長街遇石秀  忽一日,宋江與晁蓋、吳學究並眾人閒話道:“我等弟兄眾位,今日都共聚  大義。只有公孫一清不見回還。我想他回薊州探母參師,期約百日便回。今經日  久,不知資訊。莫非味信不來?可煩戴宗兄弟與我去走一遭,探聽他虛實下落,  如何不來。”戴宗道:“願往。”宋江大喜,說道:“只有賢弟去得快,旬日便  知資訊。”   當日戴宗別了眾人,次早打扮做個承局,下山去了。但見:  雖為走卒,不佔軍班。一生常作異鄉人,兩腿欠他行路債。尋常結束,青衫  皂帶系其身。趕趁程途,信籠文書常愛護。監司出入,皂花藤杖掛宣牌。帥府行  軍,夾棒黃旗書令字。家居千里,日不移時,便到廳階。緊急軍情,時不過刻,  不違宣限。早向山東餐黍米,晚來魏府吃鵝梨。  且說戴宗自離了梁山泊,取路望薊州來。把四個甲馬拴在腿上,作起神行法  來。於路只吃些素茶素食。在路行了三日,來到沂水縣界。只聞人說道:“前日  走了黑旋風,傷了好多人,連累了都頭李雲,不知去向。至今無獲處。”戴宗聽  了冷笑。  當日正行之次,只見遠遠地轉過一個人來。看見了戴宗走得快,那人立住了  腳,便叫一聲:“神行太保。”戴宗聽得,回過臉來,定睛看時,見山坡下小徑  邊,立著一個大漢。怎生模樣?但見:  白范陽笠子,如銀盤拖著紅纓。皂團領戰衣,似翡翠圍成錦繡。搭膊絲絛纏  裹肚,腿玻呋膝襯鞋。沙魚鞘斜插腰刀,筆管槍銀絲纏杆。那人頭圓耳大,鼻直口方。生得眉秀目疏,腰細膀闊。遠看毒龍離石洞,近觀飛虎下雲端。  戴宗聽得那人叫了一聲“神行太保”,連忙迴轉身來問道:“壯士,素不曾  拜識,如何呼喚賤名?”那漢慌忙答道:“足下真乃是神行太保!”撇了槍,便  拜倒在地。戴宗連忙扶住答禮,問道:“足下高姓大名?”那漢道:“小弟姓楊  名林,祖貫彰德府人氏,多在綠林叢中安身。江湖上都叫小弟做錦豹子楊林。數  月之前,路上酒肆裡,遇見公孫勝先生,同在店中吃酒相會,備說梁山泊晁、宋  二人招賢納士,如此義氣。寫下一封書,教小弟自來投大寨入夥。只是不敢擅進,誠恐不納。因此心意未定,進退蹉跎,不曾敢來。外日公孫先生所說,李家道口,舊有朱貴開酒店在彼,招引上山入夥的人。山寨中亦有一個招賢飛報頭領,喚做神行太保戴院長,日行八百里路。今見兄長行步非常,因此喚一聲看。不想果是仁兄。正是天幸,無心而得遇。”戴宗道:“小可特為公孫勝先生回薊州去,杳無音信。今奉晁、宋二人將令,差遣來薊州探聽訊息,尋取公孫勝還寨。不期卻遇足下相會。”楊林道:“小弟雖是彰德府人,這薊州管下地方州郡,都走遍了。倘若不棄,就隨侍兄長同去走一遭。”戴宗道:“若是足下作伴,實是萬幸。尋得公孫先生見了,一同回梁山泊去未遲。”楊林見說了,大喜。就邀住戴宗,結拜為兄。  戴宗收了甲馬,兩個緩緩而行。到晚,就投村店歇了。楊林置酒請戴宗。戴  宗道:“我使神行法,不敢食葷。”兩個只買些素饌相待,結義為兄弟。過了一  夜。次日早起,打火吃了早飯,收拾動身。楊林便問道:“兄長使神行法走路,  小弟如何走得上?只怕同行不得。”戴宗笑道:“我的神行法,也帶得人同走。  我把兩個甲為拴在你腿上,作起法來,也和我一般走得快。要行便行,要住便住。不然,你如何趕得我走!”楊林道:“只恐小弟是凡胎濁骨的人,比不得兄長神體。”戴宗道:“不妨,是我的這法,諸人都帶得。作用了時,和我一般行。只是我自吃素,並無妨礙。”當時取兩個甲馬,替楊林縛在腿上。戴宗也只縛了兩個。作用了神行法,吹口氣在上面。兩個輕輕地走了去。要緊要慢,都隨著戴宗行。兩個於路閒說些江湖上的事,雖只見緩緩而行,正不知走了多少路。  兩個行到已牌時分,前面來到一個去處,四圍都是高山,中間一條驛路。楊  林卻自認得,便對戴宗說道:“哥哥,此間地名喚做飲馬川。前面兀那高山裡,  常常有大夥在內。近日不知如何。因為山勢有麗,水繞峰環,以此喚做飲馴。”   兩個正來到山邊過,只聽得忽地一聲鑼響,戰鼓亂鳴,走出一二百小嘍羅,攔住  去路。當先擁著兩籌好漢,各挺一條朴刀,大喝道:“行人須住腳!你兩個是什  麼鳥人!那裡去的?會事的快把買路錢來,饒你兩個性命。”楊林笑道:“哥哥,你看我結果那呆鳥!”然著筆管槍,搶將人去。那兩個頭領見他來得兇,走近前來看了。上首的那個,便叫道:“且不要動手。兀的不是楊林哥哥麼?”楊林見了,卻才認得。上首那個大漢,提著軍器,向前剪拂了。便喚下首這個長漢,都來施禮罷。楊林請過戴宗,說道:“兄長,且來和這兩個弟兄相見。”戴宗問道:“這兩個壯士是誰?如何認得賢弟?”楊林便道:“這個認得小弟的好漢,他原是蓋天軍襄陽府人氏,姓鄧名飛。為他雙睛紅赤,江湖上人都喚他做火眼狻猊。並使一條鐵鏈,人皆近他不得。多曾合夥。一別五年,不曾見面。誰想今日他卻在這裡相遇著。”鄧飛便問道:“楊林哥哥,這位兄長是誰?必不是等閒人也。”楊林道:“我這仁兄,是梁山泊好漢中神行太保戴宗的便是。”鄧飛聽了,道:“莫不是江州的戴院長,能行八百里路程的?”戴宗答道:“小可便是。”那兩個頭領,慌忙剪拂道:“平日只聽得說大名,不想今日在此拜識尊顏。”   第五十三回 戴宗智取公孫勝 李逵斧劈羅具人  這段是很精彩的,太多了,不摘抄了。自己看看吧。搞笑。  第八十一回 燕青月夜遇道君 戴宗定計賺蕭讓  第一百回 宋公明神聚蓼兒窪 徽宗帝夢遊梁山泊  話說宋江衣錦還鄉,拜掃回京。自離鄆城縣,還至東京,與眾弟兄相會,令其各人收拾行裝,前往任所。當有神行太保戴宗,來探宋江。二人坐間閒話,只見戴宗起身道:“小弟已蒙聖恩,除受兗州都統制。今情願納下官誥,要去泰安州岳廟裡,陪堂求閒,過了此生,實為萬幸。”宋江道:“賢弟何故行此念頭?”戴宗道:“兄弟夜夢崔府君勾喚,因此發了這片善心。”宋江道:“賢弟生身既為神行太保,他日必作嶽府靈聰。”自此相別之後,戴宗納還了官誥,去到泰安州岳廟裡,陪堂出家。在彼每日殷勤奉祀聖帝香火,虔誠無忽。後數月,一夕無恙,請眾道伴相辭作別,大笑而終。後來在岳廟裡累次顯靈。州人廟祝,隨塑戴宗神像於廟裡。胎骨是他真身。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世界盃日本和波蘭隊下半場,從85分鐘開始兩隊便喪失鬥志令球迷噓聲一片,對此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