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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川軍團崔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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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恐怖片大本營
劇裡面龍文章是個假名,我都習慣了叫他—死啦死啦,有點沒良心的叫法,但是真的是喜歡他。看電視的時候還好,過了江就跳到六十年後了,可是書裡寫的就殘酷得多,前段時間看完了書上的大結局,不可抑制地哭得稀里嘩啦,不是為別人,就是為了我的團長—可以叫他龍文章,但我都習慣了叫他死啦死啦。他真的特別累,雖然他好像總是活蹦亂跳地少有疲態,但他真的太累了,從南天門下來後,他不希望再死任何一個,但是虞嘯卿卻任命他做師長,並且,繼續打仗,打的是自己人。 他用了最決絕地方式拒絕了虞嘯卿,只為了能保住炮灰團僅剩的幾個。一直覺得他是妖孽,在我心裡妖孽是不會死的,可是,他還是死了,用曾經差點打死他的那顆子彈—他掛在脖子上的,稱為幸運彈的那顆。 難過,真的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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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瓜瓜4555
龍文章白手起家,看似最不可能的事憑空拉出一個團被他化繁為簡,化整為零的給整出來了。這是不是本事,南天門機關算盡,固若金湯。可他就帶了一支敢死隊就拿下來了。雖然這是戲劇化可,但是分析一下也是挺合理的,他是一個情商極高的人,但是很悲天憫人。否則早就被虞嘯卿收歸麾下,委以重用。而不是跟炮灰團膩在一起。這是他獨有的魅力。總之他很理想主義,但是卻又很會運用現實。創作出這一角色的人很不簡單,沒有情懷和一定的信仰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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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李勉9
我是團長鐵粉,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很難用幾百個字來解釋清楚,如果大家有空,我就慢慢扯一下這部《我的團長我的團》這麼魔性。之所以說它魔性是因為,不可能在翻拍了,而且翻拍了也絕對不會有好評的。
這部小說是在蘭曉龍和康洪雷詳細調查瞭解滇西國軍戰鬥後寫的,那場松山大戰死傷七千國軍將士,其實也算是死亡,因為國軍向來沒有那麼大的戰地醫院,像不辣那樣能鋸斷腿的,活下來的都算是幸運者。這傷亡甚至還在“血腥奧馬哈”兩倍以上。
蘭曉龍在一段情節裡面埋藏了一個梗:“…雖為陸軍,但師座為此役一直精研美軍跳島攻擊戰術,尤以去年末塔拉瓦之慘烈卓絕一戰,師座調專人翻譯盟友資料。已精研至班排一級作戰。師座說話,感謝盟友提供之經驗,但任一新型戰術,其失敗處比成功處來得值錢…”
這個梗很少有人能看懂,不想深刻研究二戰的團友不用百度了,我簡單介紹一下。那是美國和日本在太平洋上的一次戰鬥,美國登陸戰。
美軍擁有制空權和制海權,飛機可以任意轟炸日軍陣地,戰艦可以炮轟日軍陣地,而且美軍在人數上佔優勢。
日軍呢,花了幾年建造工事。
然而,美國海軍陸戰隊卻死傷慘重,最後全殲了日軍。戰後,美國軍界譁然,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優勢,還會慘勝。多方研究,有些輕敵了。
怎麼樣,像不像松山大戰或者是虞嘯卿沙盤上的南天門?
這裡埋著蘭曉龍心底的一個遺憾,就是松山大戰輕敵了,他想,如果有個別的結果多好啊。於是他就構思出一個英雄人物,穿越或者說假如有這麼樣一個人物當時在那裡多好啊。
那麼,他是小說家,他可以寫,他假定了一個人物,或者說他就是穿越了過去一個人物,那個人物的原型或者說基本特性和能力就是袁朗,
還有一個需要非常細膩的內心的人物,那麼也是從士兵突擊裡面有著特質的心思細膩到不行的史今班長
小說在寫作的時候,就欽定了主演了,所以無法翻拍。
那麼一個特種兵大隊長能力的人能輕易改變鬆山大戰嗎?
或許能,但是,絕不是輕易的。
我們看到了。這個人一步步的在努力。從軍入伍,販賣鴉片,偷著一坨子貨跑了,加入軍官訓練班,用貨賄賂上級升官,升到中尉。
利用在緬甸的機會偽裝成一個團長,組織了戰鬥。
完成了南天門阻擊戰。
當了虞師的一個空架子團長。
倒賣軍火湊齊了一個炮灰團。
在沙盤上打敗虞嘯卿,以說服師座用他的辦法。。。。。。
這一步步,不說是有預謀的,至少也該說是有計劃的,每一步都走得很艱辛。
這時,他心病犯了,孟煩了和炮灰們的訴求,擊敗了他:你又不是神,有什麼權力決定犧牲誰來挽救誰。
於是他什麼都不說了,直到獸醫死亡,孟煩了和炮灰們都要發瘋了,他終於願意告訴虞嘯卿這個方法了,
而接下來的戰鬥,虞嘯卿無法做到像先前答應的那樣,後期支援。他只好帶著傷痛,奇蹟般的在樹堡和炮灰們戰鬥了三十八天,這場戰鬥,幾乎耗光了他的能源。
而接下來迷龍的死亡,讓他迷失了方向。
他得知要北上打紅的時候,直接就尋死了,向著軍統尋死,連虞嘯卿都攔不住的尋死,最後他就死了,自殺了。用那顆宿命的子彈和宿命的槍自殺了。
即使是袁朗,執行蘭曉龍這樣的任務,也是很艱難和殘酷的,他努力揹負著一切,他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龍文章。
麥克魯漢:“我很想去,可這不是我的工作。”
死啦死啦:“我真眼紅你能說這種話。我真想有一天能像你這樣說話。”
我:“假的。別信這種不該信的東西。你豪情萬丈,視往日如糞土,只管去做你的吧。你不會枯的,記得,回頭學學疊紙船,以後多為我們疊幾個紙船。”
也許我只是感傷而不是惡毒,但這句話比任何話都惡毒地戳傷了他,我感覺到他搭在我肩上的手震動了一下。然後他轉過身,我清晰地看著他用手上纏的繃帶擦掉一滴淚水。
我看見一條擱淺在怒江邊上的魚。他是人渣眼中的精銳,精銳眼中的人渣。我總看著他從一極奔向另一極,他奔東的時候卻聽見來自西邊的呼喚一最後他會活活累死。
我沒法接近他正在掉進去的那個世界——三千人都死去了,迷龍只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繡花針。
他最後,選擇了自殺,他經歷得太殘酷了,他選擇了自殺,只有他,才能堅持到這個地步,他是個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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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文章,炮灰團團長,外號死啦死啦。炮灰團的精神領袖,主心骨。可孟煩了這麼形容他,“每次看到他,都是那個不得好死的猥瑣樣”。
而我總記得,面對虞嘯卿(師長)時,他可憐兮兮的眼神。裝可憐,耍無賴,要活命,要裝備,要物資,要仗打,要勝利。
也常記得,他面對戰爭時,眼睛中散發出的狂熱氣息。他不是戰爭狂,只是一個希望國家安好、人民安在,渴望平靜生活的男人。正如他所說的,他只是想讓事情是它本來該有的那個樣子。
開始時,我總納悶,為什麼龍文章始終不肯直接加入虞嘯卿的親隨團。虞嘯卿是師長,龍文章的直接上司。並且是一個和他有著相同理念和追求的人。加入親隨團意味著能打真正的仗,能帶精兵強將,能用精良武器和充足的物資配給。而他寧可得罪他,也堅決不肯放棄炮灰團去主力團做團長。
後來再看我就明白了。戰爭遠遠沒有我想象中的簡單。在整場戰爭中,即便是虞嘯卿這樣的師長也僅僅是顆棋子。上峰無戰意,你擁有再多,也不能打,更不許打。對於龍文章這樣急切渴望勝利的人來說,這要窩囊的多也痛苦的多。他曾經跟隨過的無數的團,無數次的戰役都因為同樣的原因而不戰自潰。所以他寧可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炮灰團,擁有他們就等於擁有了可以把握的主動權。
沒有兵,就去撬牆角。沒有武器就去騙去搶去要。沒有食物就扒樹皮。沒有物資就去黑市上買。他要的不是虛名,只是想要心安。當他冒充團長把炮灰團不足10餘人的帶回來的時候,犧牲的是將近1000人的性命。他沒有忘記,他忘記不了。隔著怒江的南天門,是他的國土,那邊有他無數戰死的兄弟。而他還活著,他還欠他們一千座墳。這個債在他的心裡壓著他,如頭懸樑,椎刺骨,怎麼能忘…… .
炮灰團裡的十二個人是他的兵也是他過命的兄弟。他帶他們好,把他們所珍重的也當作自己最珍重的。所以這十餘個打敗仗打得聽天由命、漫不經心、醉生夢死的炮灰們,願意把命都交給他。這已經是一種最大的信任。
能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能被一種信仰所支撐是多麼的幸福。
龍文章就是他們的信仰。
而從頭到尾,我只看到龍文章孤獨的奮戰。
當他對孟煩了說“我求求你能不能讓我有時候覺得不是我一個人在抗…….”的時候,我的心真的酸了。他用盡了所有的伎倆,卑鄙的,無恥的,齷齪的,甚至讓炮灰們都不好意思去做的行為去實現著一個正義且善良的目的。他沒辦法和炮灰們一樣去尋求那些暫時的、自欺欺人的安逸。他們可以裝醉,他們可以說我爛命一條,無牽無掛,只要能活下來,無論是好活還是賴活都無所謂。可他不行,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炮灰們沉浸在自己的夢裡,然後集體走向死亡。所以,即便是再累再苦,他也只能堅挺著,自己做自己的信仰。
在劇中,我只看到如鋼似鐵的龍文章哭過一次。最後的南天門之戰。他有了攻敵的辦法,可計劃地實現,可能要搭上炮灰團所有兄弟們的命。孟煩了猜出他的心思,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懇求他,求他不要再把他們帶回那個可怕的南天門。
那一次,龍文章猶豫了。不攻上去,長期以來的積澱和努力全白費了。他的心願完成不了,他的債還不清。不讓自己的人攻上去,讓虞嘯卿的隊伍盲目的攻上去,意味著更多地同袍們無畏的流血犧牲。他心裡明白,這場仗始終要打,即便現在逃避,也還是要面對。即便你想和,日本人難道也就會順著你的意和麼?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可若要攻,又該怎樣面對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是好不容易從南天門活著逃回來的,怎麼能再把他們帶入人間的煉獄。龍文章可以為了自己的信仰豁出自己的命,可他不能強迫別人也為自己的信仰豁出性命。他覺得崩潰了,在活人和死人日夜不停的注視下,他無處可躲。
他一路都在尋找那些看著他的眼睛,他也會怕,他也會哭……
最對很重要,可究竟什麼是對,他也開始自我懷疑。最後逼他最終下定決心的,是由於郝獸醫的死。炮灰團唯一的老人,炮灰們心中的父親,在日軍無情的炮火下被瞬間炸飛。龍文章心中的理性終於壓過感性。炮灰們不戰的安逸,換來的只能是日後更大規模的屠殺。因此,即便是全團的死亡,這個代價也是必須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