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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shuai芳苓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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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祈福惜金
有人說來日方長就是後會無期,也有一定道理,從字面看:“來日方長"就是一種沒定時間和地點再相見、再合作的約定,但不知是在何時何地,也有可能會成了"後會無期"。而後會無期“只是說再要相見不知要到牛年馬月的不約定,有可能是無限期的,也有可能是短暫的。不同之處:“來日方長"包含的意思更廣泛一些,比方兩人喝完酒要分別,會說“這次沒盡興,咱們來日方長"。還有合夥做生意、多人共同開發科研、等等,不是十分成功或不理想,就會說:這次不成功,咱們不氣餒,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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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會飛的鳥001
很多的來日方長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敷衍和藉口,時間慢慢的流逝,感情慢慢的變淡。太多的來日方長都不再聯絡!珍惜當下,活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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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方軍6322
來日方長,後會無期。
那說的是過去的藝人。居無定所。浪蕩江湖。很難找到聯絡到這些人。所以說,來日方長,後會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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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周衝的影像聲色
我奶奶癱瘓的那天,是許多年前的一個春節。
那天,她的兒子女兒,兒子的兒子、女兒的女兒,從遠地趕來,看望她。
她應該是高興的吧,在灶下的柴禾菜蔬魚肉間周旋,要做出一桌盛宴,款待她的滿堂兒孫。
事情忽然就發生了。當時我正站在堂前的過道,在一角櫃子前,切著些什麼。一轉頭,看見奶奶捏著火鉗,想往灶堂裡探,然後栽了下去,整個人如雕像般,梆硬著翻在灶前的柴屑柴灰裡。
送到鎮上的醫院後,有人說:“腦溢血。以後大概站不起來了……”
那時候,爺爺也還在。
他是個經綸滿腹的讀書人,懂《周易》,也通五行八卦,常常給我們算命,告訴我們,此生劫數幾何,命數怎樣,應對的良策又是哪般。
我年少時總以為他是異人,洞悉天機,古書一翻就能知道答案。
只是神明如他,不知道有沒有算到,奶奶的跌倒,和她孤獨又狼藉的餘生。
他揹著奶奶,一步步從街上挪回來。
兩個人,兩叢白髮,兩具被歲月折磨得無可奈何的軀體,互相扶持著,沿著走了半生的路,回家。
人生就是一條歸途,所有的出發,都是迴歸。走到後來,人漸漸少了,只剩下自己,獨自與蒼老和虛弱對抗。因此,老伴二字,才顯得如此可貴——在最無力的晚年,故友漸去,兒女漸遠,如果還有一個人,從少年相伴,到晚年相依,就是最大的福份。
在爺爺揹著奶奶進門以前,我一直都以為,夫妻多苟且,男女多算計。
但見到他們的那一刻,忽然懂得,什麼是相依為命,什麼叫唇亡齒寒。什麼是愛。
他們是年少夫妻,一起經戰火,一起受迫害,一起迎來晚年寂靜,兒孫滿堂,生命漸如油盡燈枯。
奶奶是上饒人,因了爺爺,嫁入異鄉。
大伯出生的時候,他們還是昌明隆盛之家、詩禮簪纓之人,後來,時局大變,她和爺爺背上各種成分,受盡苦難,活著本身,成了一場漫長的刑期。
晚年境況平和,奶奶說起舊事,依然落淚。於是更加不捨。她看著爺爺蹣跚地走到院子裡,坐在矮凳上,幫她清洗昨天的衣服,用不再利索的發音,說:“要是我死了,他可怎麼辦……”
沒想到,更早離開的是爺爺。
爺爺在他72歲的某個早上,離開人間。
爺爺離開的時候,我不在村莊。
只聽母親說,他沒有留下什麼話,只是唱了一晚上的戲,他唱“我本是臥龍崗上散淡的人, 憑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
也唱“我好比籠中鳥有翅難展,我好比虎離山受了孤單,我好比南來雁失群飛散,我好比淺水龍困在沙灘……”
第二天早上,戲唱完了,人就走了。
我無法知道,奶奶聽著滿屋哀樂,是什麼感覺。只知道,她更加不好了。從前還能講話,漸漸不再會講,也不再能走路,她窩在一張散了藤、墊了絮的藤椅上,一日日熬著。
這一熬,就是十年。
十年,足以消耗親人的關愛,磨蝕照顧者的耐心,足以讓人以為,也許,她就會永遠坐下去,靜下去,就像故鄉的一顆樹一樣,不聲不響,也無訴無求地,活下去。
但這只是我們無能為力時,用以自慰的想法。
奶奶一直是清醒的。
活,無法清爽地活。
死,無法利落地死。
人至暮年,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此吧。
有一回春節,和弟弟妹妹去看她,一走進她氣味複雜的小屋,她的眼睛眼見著亮起來,臉龐抽搐,溫熱而枯槁的手,一直緊緊握著我,喃喃叫著我的乳名:“玲俐啊,玲俐啊……”然後,眼淚一蓬一蓬溢位來。
奶奶本是個講究的人。
哪怕是在那終日被批鬥的時代裡,也要做到:髮絲整齊,衣服乾淨,做人有自尊,不可不檢點,不可沒分寸。
何曾想,在生命的最後十年裡,這些都無法成全。
那時候已經是晚春,屋子還關著窗,生著炭火,藤椅邊是便桶,不遠處放著大疊大疊的劣質手紙,異味撲鼻。
我坐在她身邊,說:“奶奶,我幫你剪指甲吧!”她聽話地把手交給我,安安靜靜地,如同一個孩子。似有滿腹委屈,又似乎在此刻,她已不想申冤。
剪的時候,她不時地看著我的臉,想說什麼,嘴唇嚅嚅著,最終什麼也沒說。
可是我懂得,全部懂得:在生命的末梢,她得到一丁點愛和尊重,哪怕只有一丁點,都覺得受寵若驚。
後來要幫她梳頭髮,怎麼樣也不肯,反覆說:“齷齪,齷齪......”她怕她的髒,毀了我們對她的好感。寧願忍著。她如此小心,小心得讓人戳心窩地疼。
那天坐到很晚,終於還是要走了。我們都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我說:“奶奶,我們以後再來看你……”她點頭。然後一直看著我們出門。轉身的時候,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又重複了好幾句“再見,再見......”才走出那扇門。
妹妹說:“奶奶太可憐了,以後多回來一下!”
可是,以後就沒有以後了。
許多時候,我們都以為來日方長,可不一小心就是後會無期。
2010年元旦的第二天,奶奶終於走了。是的,終於。在大家的遺憾,悲傷,以及難以啟齒的期待中,走了。
大伯把我領到一張狹小的竹床前,揭開覆在上面的白布。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她,如此瘦小,如此萎縮,淺泥色的臉只有巴掌大,泛著青,眼睛緊緊地閉著。
我沒有很傷心。相比於她生前的狼藉,她此刻的安詳更讓我覺得寬慰。
那天進行了幾項什麼儀式,我已經記不清了。
只記得澆石灰的時候,我想起許多年前,她曾與我們聊村莊裡的老人。說有一個人死了,入了殮,蓋了棺,守靈的晚上,有人聽見裡面劈劈撲撲的聲音,開啟一看,竟活過來了。方知是假死。扶起來,喂湯餵飯,再活了二十幾日,又死了。
奶奶說:“我要是死了,你們別給我壓石灰……太嚇人了。”
我告訴了葬禮主事的叔叔,他說,“人都死了,感覺不到了的……”又說,“裡面不蓋不幹爽……”
石灰依舊一袋袋剪開,一層層蓋了上去。我的奶奶,隔著滿棺石灰,隔著生與死,從此與我們永生不再見。
第二天靈柩上山,天空忽然落了雪,不大,稀稀零零地,入地就化了。但極冷。有個抬棺材的八腳說,好多年沒這麼冷過!
我在嗩吶聲裡高一腳低一腳地走,恍惚極了,像走在虛境中,一切都是混沌的,只記得有一隻紙紮的白鶴立在高高的棺木上,一顛一顛地點著頭。
墓地在遼山,那是村子裡最高的山峰。周圍有老松、樅林,還曾有一座傳說中的廟,一夕之間,從山頂陷落下去,沒有了。
當然,還有我的爺爺。
這是他們的故土,也是他們的歸處。
土改沒開始時,這是爺爺的土地,山下是他們的家。門前有梨花,屋後有山茶,和平年代裡,他們曾一起“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也曾“我醉君復樂,陶然共忘機”。
奶奶在這裡,爺爺在這裡,太爺爺在這裡,太爺爺的爺爺也在這裡。
年少時和爺爺一起上墳,他在一排小小的墳前,一邊拔著草,一邊指認故去的親人,說:“這是叔公,這是姑婆......”
我問他:“爺爺,為什麼人會死呢?”
“因為人累了,就休息一下......”
“那你會死嗎?”
他撿了一片地上的枯草,遞給我,說,“你看,就跟草一樣,發芽,開花,長出種子,它做完了該做的事,就休息一下,然後第二年再長出來......人也是一樣的。”
村莊里老一輩的人說,親人走的當天,留在世上的人會看見異相。
但是沒有。
奶奶死的第二天,我就睡在老屋。夜裡風大如吼,雪粒似有似無。我本以為她會回來,和我們說一聲再見。比如讓我無意中,在她的窗子上看見一抹剪影,走近一看,是奶奶,綰著髻,穿著青布褂,正除錯著她的黑殼收音機,想轉到某個電臺,收聽一段懸而未決的評書。
或者是爺爺和她,在燈下對坐,一個捧著古書,一個端著盤箕,製作著什麼果乾。等我叫他們的時候,就像一個夢一樣消失。
是的,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她走得很堅決,連回頭都不想。
只是許多年以後,父親說,他夢見了奶奶,還在童年時的老屋,奶奶指著水缸裡的水,對他說,你看吶,沒有多少了,要珍惜一點呀……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今年清明。原本應該回去看望,在他們墳前燒點紙,灑點酒,陪他們說說話。但因種種緣故,還是沒有回鄉。
但我不擔心他們生氣。
因為我聽懂了奶奶的話:缸裡的水不多了,時間是有限的,珍惜眼前人。
也聽懂了爺爺多年前的話:死亡自不可免,好好活,好好愛,才是生之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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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風雨不渡夜歸人
其實到現在了,跨越整個中國也用不了多久。
如果說感情真的足夠深厚,哪能後會無期。
來日方長變成後會無期的原因只不過是感情變淡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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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向往美好的性格,來日方長還有見到的可能,事業還有東山再起的打拼過程。後會無期則一別就是決絕的那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