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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橘子愛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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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尐明388
今天和閨密推她家小寶貝去醫院做霧化,因為醫院離家近我倆就邊走邊聊~聊到起勁時發現正前方騎車那男的好眼熟啊,凝神一看是他
前男友,他車後估計載的他女朋友兩個人聊的眉飛色舞,本來我打算把眼神收回來沒想到他看到我了,然後他直直的盯著我,我超級淡定的撩了下頭髮和閨密繼續聊天…過後閨密說我你這也太淡定了吧!當時真心沒啥感覺分手後我們都好幾年沒見了,沒有傳說中的遇到前任心潮澎拜啥的,雖然以前也愛過承諾過但是再見我覺得心情挺平和的……
親,你這個要求無從下口啊,能不能具體點。難道你要我幫你寫一個麼 我從網上撈了一個段子,你看看滿不滿意吧選自《戩心》再回首,和敖青楓的相見已在2500年之後。這時我不僅僅是四海三公主,還是司法天神的前任妻子。他卻彷彿沒有變,仍然那句:“你公子我回來了,還不快來接駕?”可惜,我擠不出燦爛的笑容,彎不出柳月的彎眉,也勾不起花瓣的唇角來迎接他回家。我記得他以前喜歡穿白色衣服,所以經常被我嘲笑:青楓啊青楓,你還是條青龍呢,為嘛要穿白衣服?不該穿青衣服麼?可敖四大爺習慣裝無視。這些類似的記憶充斥這那些等待的日子。而我邊等邊過著和前1500百年全然相反的生活,錦衣玉食、前簇後擁,事事順心。這些皆因為母后覺得自己對我有所虧欠,於是儘量用物質、溺愛、縱容彌補;父王也一樣,知道我故意打破他費力心血收藏的鎮宮之寶萬年血色珊瑚,也僅僅吹骨子瞪眼睛一番,他總是這樣——愛屋及烏、惡屋及烏,只要認定是他家人。但這種溝通方式隱約讓我覺得不對勁,好似本公主不是豆蔻年華的少女,而是剛剛脫離襁褓在蹣跚學步、依呀學語的幼兒。然後就是那天,楊戩從天而降,穿著一身白衣。忽然之間,我發現可能這1500年,我要等待的並不是敖青楓,而應該是這個叫楊戩的男人。敖青楓的存在只是為了他更容易進入我的心扉罷了。因為他們多麼相似,一樣的傲視群雄、一樣的膽識過人、一樣的機智靈敏、一樣的一呼百應。他們像同一國度的人,習慣在天際翱翔、在自己的戰場馳騁,和我截然不同。因為我像一尾魚,一尾刺豚,只會在死到臨頭時才鼓足了氣豎起渾身的尖刺進行自衛。再回首看和楊戩一起生活的日子,那是開心與傷心的結合體。起初他是我的開關,他笑我就笑,他不高興我就不高興;後來他是我的魔障,他高興我不高興,他不高興我更不高興;最後他是我的孽障,午夜夢迴時分擺脫不掉的孽障,常常就坐著坐著眼淚不自覺甚至是莫名其妙的流下來。我很容易產生幻覺:明明是一個人站在花園,可頻繁看見花叢中有個玄衣勁袍的男子徐徐搖著墨扇賞花;明明午膳只我一人食用,卻總在抬頭的時刻望見衣袖上滾鑲這銀紅絲線的男人舉筷夾菜;明明吩咐書房不準閒雜人等踏入,可老是於我翻動手中書時聽見半步之遙的棋盤上有落子的聲音,瞥眼一個白衫灰襯的男子身影慢慢在淚眼婆娑中淡去。這就是我和離之後的生活狀態,食而無味寢而無覺,每天神遊太虛、恍悟茫然,逐漸了無生機。而這種狀態徹底激怒了敖青楓。他學成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西海。見到了如同木偶娃娃的我後,臉色閃變飛快,最後定格在一張溫良恭謙的笑容上,自己陪著坐下來沏了杯茶,開始叨絮和雲中子的趣事。他像個老太婆,沒有停止的說了一天一夜。我知道,我聽得見,雖然不曉得應該怎麼開口,但是那一天一夜裡他講得話比一個月的還多這我知道。而先期,青楓還可以強忍我的沉默寡言、毫無反應,但本質上他完全不行!後來我才聽說,因為他的母親也是這麼個“瘋魔”的女子。所以直到生命逝去前一刻,我都記得恢復正常再次交流時他惡狠狠的神情與話語:敖寸心!你那麼想死的話我一定成全你,但要死也得死在我手裡!耗盡了耐性的青決定棄言語溝通,他鐵石心腸地拎住我的衣領,飛出西海,來到那個 “熊瞎子”島,一把奪過我的龍淚緊拽,另隻手攬著我的腰,整個人貼近我的後背,藥香頓時瀰漫了我的鼻尖,而一張薄唇卻在耳後吐著冷冽的氣息:“龍是生來不會游泳的,因為他們不需要!只要佩戴了龍淚就能進入各個海域。現在你的龍淚在我手上,如果我把你丟進水裡,你說你會不會被淹死呢?”等了片刻,見我還是沒動作,他眼微眯,單手一揮綠油油的草地憑空變出池寒潭。然後抱著我步步走進水中。在冰冷徹骨的寒水沒過我的脖子、他的胸口時,頓了頓,最後輕撫我的頭頂,瞬間把我摁到了水底。咕嘟咕嘟的冰水一下子從鼻子、嘴巴倒灌進肺裡,被嗆的很難受,所以立即下意識地憋氣,但未練過憋氣的我很快感覺到肺部缺乏空氣而開始膨脹,那直要炸開的痛苦終於逼迫我反抗起來,掙扎著去扒開那桎錮住自己的大手,但它如鐵鑄般紋絲不動。就在我眼皮一翻,正要吐出渾氣時,察覺它一鬆,便本能浮上水面。貪婪的大口吸氣,以為酷刑終於結束了。不曾想,還未待我完完全全吸進一大口,那隻狠毒的手又再一次把我摁下水面,這次我持續的時間縮短了。然後翻來覆去,接連不斷,兩次、三次、四次……直到第六次,真正虛脫到無力時它才徹底得放過我。此刻的敖青楓手背被我抓破,衣服被我抓爛,卻依舊無言把我抱上岸。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他滾燙的臉頰熨帖著我的上,隨之有一滴同樣滾燙的淚水滴在我的額頭。再次醒來看見的是我的寢宮、我的床和青楓的臂彎。他眼圈黑青、神色疲倦,卻撫了撫額頭,扯扯嘴角,依舊敖四大爺樣子悠悠笑著說了句:“你活下來了?我還暗自琢磨要是死了,是否就不用兌現你到 4500歲時我娶你過門的承諾了?”2009-8-11 23:02 回覆 saikendy35位粉絲1794樓這是一趟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旅行。我不怪這人乖僻狂妄的行為,相反我是感謝的。大概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敖青楓最懂得我,他把裹住我的那層繭衣捅破,這件我無法靠自己衝破的繭衣便是楊戩施加在我身上的名為愛的束縛,也或許它只是我自己用來作繭自縛的工具、逃避現實的藉口。青楓常用命運來解釋一些事情,他說命運喜歡從一個點跳到另一個點,它不管你中間的過程,走也好,爬也好,飛也好;是駕著馬車也好;划著船坊也好;騎著靈獸也好;甚至你找條捷徑包抄或明明就在家門隔壁也硬要環繞天地一圈才到,總之它無時無刻的體現著它的強大,可能正是這樣才體現出它的強大,例如我和他幼年時那些避無可避的災禍。他還接著說,敖寸心很膽小,這是先天的性格加後天敖青楓的壓迫惡性迴圈形成的;敖寸心很自負,這是西海龍後龍王溺愛寵出來與為保住面子強裝出來的。而膽小加自負其實叫做自卑。這種性格在婚姻生活裡所能得到的只有一敗塗地。我的一切行為都因為性格導致,而這樣的性格也決定了我最後被和離的命運。因此如果想要再和楊戩續前緣,首先得改變我的性格。可再經過很多人很多事後,於我而言,橫在我和楊戩之間的是名為價值觀的巨大鴻溝。不說別的,就夫妻定位而言,我需要的丈夫更偏向情人,而楊戩需要的妻子更偏向親人。我們無法強迫自己去接納對方的標準,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我的任性已經根深蒂固,楊戩的執著也牢不可破,誰能改變誰?強扭了瓜藤的結果是我舉步維艱、他畫地成牢。所以,這條鴻溝太深太深,我已無力跨越也望不到盡頭。於是,西海訣別,成為我一生做得最對的事情。不僅楊戩要重生,我也要重生,只是重生的代價必須是失去公主的身份。不過好在我有敖青楓,雖然鬼使神差再度成了他的 “跟班”。時間飛逝生活照舊。當那天降臨時,我突然發覺所謂的命運是有道理的,因為我得知要去真君府邸的訊息了。原來,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起點。和楊戩見面會是什麼場景,我在腦子裡排演過無數次,是在大街上擦肩而過看見他牽著自己的孩子?還是雨天打扇望見他和他的妻子並肩?又有可能只是匆匆一瞥不曾相認。可哪一種設想都比不過我晾衣服跌倒的意外。似乎情況倒過來了,他救了我。當楊戩的手抱著我的腰時,我的心很不爭氣的砰砰直跳,但在四目相對的剎那,不知怎麼的,我卻又混亂地想到,如果現在的這個人不是我呢?結論很清楚——無差別對待。是啊,無差別,無差別!於是在和他接觸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秉持這一條戒律:你是無差別的,你和所有人都一樣。女人在感情上最容易犯下的錯誤就是自以為是,你有什麼地方是可以自己為是的?沒有,所以……就什麼都不要想吧。然後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當我終於可以不用偏見的眼光看待嫦娥仙子時,猛然發現,那是多麼美麗的一幅畫面:男子英武神明、女子溫婉絕色。天造地設佳偶天成,那句“反下天去、豎旗為妖”不是沒有道理,若自己是男子必也傾心於她吧?而他也必定是真心愛慕的,否則何以為一封信箋而慌忙失措?然而,命運如同一隻幕後黑手推動著一切事物走向未知的前方。和楊戩相處的日子總是讓人心馳神往、浮想聯翩,酆都一行曾讓我心存幻想,但一顆白色的春丨藥徹底粉碎了我的想法。當知道它的療效,我痛恨自己的無恥,怎麼可以有那樣的想法?金蜂蜜,比起熊妖更能摧殘敖青楓身體的東西,他竟然每次在我病情發作的時候碰一次,怪不得每次吃完藥,他都得消失三天!過敏反應,那次使他脆弱不堪的“出海事件”我記憶猶新永遠後怕,也終於知道他身體每況愈下的原因。這個男人,我坐在白衣尊者清修之室的床頭,緊捏著手裡的錦囊,他能預測我的所有倒黴事情,那麼這次的必定不會例外,我的中邪、楊戩的中毒,所以才有我的解藥,所以才有我的春丨藥吧。因為他不僅像巫婆還深知我的膽小,為了讓我去救楊戩麼?知道我不得不去救楊戩麼?知道我不會不可能會丟下楊戩不管麼?所以布了棋助我一臂之力?為什麼?他要這麼幫我?醍醐灌頂一樣,我想起了我和他之間的唯一約定。我笑了,雖然沒笑出來,我不想哭,但仍是哭了出來,原來命運讓我等待的那個人不是楊戩,應該是敖青楓啊!所以,這次不可以再搞錯了!第一次他的“求婚”我忘記了,第二次他的“求婚”我假裝他開玩笑,那麼第三次前來真君殿前他說的:“這回你要是不輸給楊戩的話,我就真兌現自己的承諾了。”我要記得牢牢的,再膽小再怕事,也一定要他兌現。至於楊戩,報完他三番四次的救命之恩後,就徹底結束吧。早知不可能又何必流連忘返?有些事錯過不可再彌補、有些事錯過也不可再重複,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結局。但在後來的後來,青楓送了一句話給我: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