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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多修行人,尤其是修密法的,都執著這些加持品、甘露丸、甘露水。上師一發甘露丸、甘露水,大家都覺得殊勝:“這個上師太慈悲了,給我們發了這麼多甘露丸,給我們喝了這麼多甘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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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張夢章自媒體

    “甘露”為何物,封建社會的統治者,認為甘露是一種延年益壽的“聖藥”。“其凝如脂,其甘如飴”,吃了能使“不壽者八百年”。因此,帝王稱它為“天酒”、“神漿”,夢寐求之。有些帝王聽說降下甘露,馬上改變其年號。以甘露命名,如漢宣帝劉詢、前秦苻堅等,都曾以甘露作過年號。還有的帝王,為了祈禱甘露下降,大興土木。如漢武帝在長安城外的建章宮內建造了一座高20丈,大七圍的承露盤。清乾隆帝造了一座銅仙承露盤。一尊銅仙塑像,立於4米多高的石柱之上,手託銅盤,祈求上天賜露。如今這座承露盤還儲存在北京。其實甘露並非“神靈之精,仁瑞之澤”,它不過是蚜蟲的排洩物。蚜蟲是附生在草木枝葉上的小蟲。全世界已發現蚜蟲2000多種。其中除五倍子蚜蟲外,都是莊稼的大敵。蚜蟲吸取植物的汁液,經過消化系統的作用,吸收了其中的蛋白質和糖分,然後把多餘的糖分和水分排洩出來,灑在植物的枝葉上,有的“其凝如脂”,有的“皎瑩如雪”,這就是甘露。最早揭穿所謂“天降”甘露的,是明代學者杜鎬,他說:“……此多蟲之所,葉下必多露,味甘,乃是蟲之尿也。”蚜蟲排洩的甘露,俗稱蚜蜜。據化學分析,它含有較多的轉化糖、甘蔗糖、松子糖等。其中碳水化合物佔70%左右,糊精佔20%以上,蛋白質佔3%。它的確具有一定的滋補作用,但它絕不是可治百病的延年益壽的“聖藥”。蚜蜜的危害作用也很大,它不僅會誘致菌類,使植物發生各種病害;還會招引昆蟲,糟踏莊稼的莖葉,造成歉收。隨著時光流逝,實踐代替臆想,科學代替愚昧,甘露的本質終於被揭示出來。封建帝王把蚜蟲的一泡屎尿,當作天賜的神物,實屬荒唐。《全唐詩》中,發現一條寶貴的醫學史資料。唐中朝著名詩人施肩吾曾寫過一首《嘲雀嘏》詩,詩云“二十九人及弟,五十七眼看花”。唐朝舉子中進士後,往往要遍訪長安名花,並有探花宴之盛會。此處“二十九人”為何寫成“五十七眼”呢?好在詩下有注云:“肩吾與嘏元和十五年(820)同第,嘏嘗失一目,以珠代之。”短短二句戲言詩,為我們提供了一條重要的醫學史資料,能以明珠裝為假眼,反映了遠在1000多年前的唐代,我們的先人即已具備了十分精湛的眼科技術,這也是世界醫學史上最早的假眼記錄。人參,首載於漢朝《神農本草經》,被列為溫補上品。西晉末年開始栽培,迄今1660多年曆史,中國繫世界最早引種。祖國醫學認為,其性溫味甘微苦,入脾、肺二經,大補元氣,固脫生律,保脾養胃,安神益智,治多種疾患。諸如《本經》載人參“主補五臟,安精神,止驚悸,除邪氣,明目,開心益智”。《藥性論》謂之“消胸中痰,主肺痿吐膿及癇疾,冷氣逆上,傷寒下不食,患人虛而多夢紛紜”。《名醫別錄》稱其“療腸胃中冷,心腹鼓痛,胸肋逆滿,霍亂吐逆,調中,止消渴,通血脈,破堅積,令人不忘”。《本草綱目》記述人參“治男婦一切虛證,發熱出汗,眩暈頭痛,反胃吐食,痃瘧,滑瀉久痢,小便頻數,淋癘,勞倦內傷,中風,中暑,痿痺,吐血,嗽血,下血,血淋,血崩,胎前產後諸病”。人參亦為與他藥配伍的主品,單說東漢醫聖張仲景應用人參的方劑達41條,明朝大醫家李時珍介紹含人參的處方計62條。靈芝的確是一味靈藥。然而,它“靈”在什麼地方?原來,靈芝之所以“靈”,就因為它含有豐富的鍺。鍺是一種金屬元素,鍺對人體生理功能的卓越貢獻卻遲遲不為人知,甚至一向被誤解,認為它對人體有毒害。直到上世紀70年代,人們才知道它具有與體內“氫離子”結合的本領。以尿或汗液的方式排出,從而增強了體內氧的供應,有利於加速新陳代謝和延緩細胞的衰老。而且,鍺在人體內只作極為短暫的停留,不到24小時便排出體外,對人體不會有毒害。學者們在研究中發現,不少一直被人們視為有補益作用的中藥都含有鍺,如枸杞子、山藥(淮山)、人參,越名貴的含量越多。使人驚奇不已的是,靈芝的吉鍺量竟比人參高四至五倍。所以有的專家說:靈芝之“靈”,看來與它含豐富的鍺是有密切關係的。菖蒲、艾和大蒜,舊時家家戶戶過端午必備,稱為“端午三友”。古人對菖蒲、艾和大蒜的除毒功效早有認識。據《本草綱目》引宗懍《荊楚歲時記》說:“五月五日……是日採艾為人,懸於戶上,可祛毒氣”。《帝京歲時紀勝》說:“五月五日,細切蒲根,拌以雄黃,曝而浸酒……揮灑床帳間,以避毒蟲”。從時令上看,端午節正是大地春濃、大氣回暖的節令,容易流行疾病;各種昆蟲開始活動,毒蟲也開始危害人們。過去民間每逢端午節總是在門口插上菖蒲和艾,以除毒;吃了難以消化的粽子後,吃蒜頭以助消化,可見把菖蒲、艾和大蒜稱為“端午三友”是有根據的。菖蒲是天南星科多年生常綠草本,有香氣。《神仙傳》中有這麼一段傳說:“漢武帝上嵩山,忽見有人長二丈,耳出頭下垂肩。帝禮而問之。曰:‘吾九嶷山中人也,聞中嶽石上有菖蒲,一寸九節,食之可以長生,故來採之。’忽不見。帝謂侍臣曰:‘彼非欲服食,以此喻朕耳’”。這雖純屬傳說,但服用菖蒲確可益智寬胸。《群芳譜》載:“乃若石菖蒲之為物不假日色,不資寸土,不計春秋,愈久則愈密,愈瘠則愈細,可以適情,可以養性,書齋左右一有此君,便覺清趣瀟灑”。可見石菖蒲自古就為人們所喜愛,並常作案頭清供。《本草》載稱:石富蒲一寸九節者良,久服可烏鬚髮,輕身延年。艾是菊科艾屬,古名冰臺,種類很多,高約1米,葉呈長卵形,羽狀分裂,葉下密生灰白色細毛,七八月間開淡黃色細花,結實滿枝,實中有細子,霜後始枯。艾葉、艾茸入藥,能治腹中冷痛、吐血、便血、月經不調、痛經、崩漏、慢性氣管炎等;艾葉研末調敷或煎水洗可治疥癬;艾茸是灸疾的藥品,搗亂如絨,製成艾卷、艾炷,供灸法用。大蒜古代稱“葫”或“葫蒜”。據記載:它原產在義大利的西西里,漢代由張騫帶回中國安家落戶。大蒜是百合科蔥屬,多年生宿根植物。大蒜有白皮和紫皮兩種,均含有揮發油、蒜氨酸、大蒜新素、微量碘等。在《水滸》、《醒世姻緣傳》和其他古典小說中,我們常常見到綠林好漢利用蒙汗藥竊取錢財的行徑。對這一神奇的藥物,不少人認為純系無稽之談。其實,古人對蒙汗藥早就有過存疑和研究,併力圖解開蒙汗藥的謎底。他們的辛勤勞動,是彌足珍貴的。檢核古籍,蒙汗藥的藥物構成有以下幾種說法。“押不廬”說周革草《癸辛雜誌》說:“回回國有藥名押不廬者,土人採之,每以少許磨酒飲入,則遙身麻痺而死,至三日少以別藥投之即活”。押不廬,李時珍《本草綱目》曾予著錄,並指出這是一種藥草,麻醉的效果,雖“加以刀斧亦不知”。但是,這一高強度麻醉效能的藥草僅生於中亞和中國西北地區,其他地區很難覓得:蒙汗藥的主藥是否就是押不廬難以斷定。“草鳥末”說顧名思義,草烏末就是用草烏研磨的粉末。草烏是中醫的常用藥物。《齊東野語》記載:“草烏末同一草食之即死,三日後活”。經當代化學分折,革烏含有烏頭鹼、新烏頭鹼以及次烏頭鹼等成分,而其中的烏頭鹼對人體的各種神經末梢及神經中樞具有先興奮後麻醉的作用。明定王朱肅的《普濟方》就曾認為草烏末用於麻醉。“曼陀羅花”說曼陀羅花是一年生的有毒草本、夏季開花,花冠似漏斗狀。有些地方叫又鳳茄花、洋金花、山茄子。曼陀羅花是從印度傳入中國的,何時傳入?有待考證。寒人周去非《嶺外問答》說:“廣西曼陀羅花,遍生原野,大葉百花,結實如茄子,而遍生小刺,乃藥人草也。盜賊採幹而末之,以置飲食,使人醉悶,則挈篋而趨”。曼陀羅的葉、花、果、根均可作藥用,各部分都含有東莨菪鹼、茛菪鹼及少許阿托品等生物鹼。這幾種生物鹼都有麻醉作用。其中以花的含量為最高,約佔0.43%。這說明曼陀羅花的麻醉效果較葉、果、根更佳。南宋竇材《扁鵲心書》在記載“睡聖散”這一處方時說:“人難忍艾火灸痛,服此即昏不知痛,亦不傷人,山茄花(即曼陀羅花)、火麻花共為末,每服三錢,小兒只一錢,一服後即昏睡”。這條材料表明至遲在南宋,以曼陀羅花為麻醉藥應用於外科醫療已相當普遍。正因為曼陀羅花的藥理已被人熟識,又易採擷,才成為“綠林好漢的殺手鐧”。“曼陀羅花”說,較前二說,根據要充分,因此不步古人,以及當代一些中醫認為蒙汗藥的主料是曼陀羅花。“醉魚草”說酵魚草,又叫鬧魚草,馬錢科落葉灌木。花和葉含有醉魚草甙和醉魚草黃酮甙。其麻醉效能,對魚類尤甚。《本草綱目》說:“漁人採花和葉以毒魚,盡圉圉而死”。醉魚草對人類麻痺效能也很大,人誤食其花,不久便出現口乾舌燥、頭暈、胸悶、呼吸困難、四肢麻木等症狀。雖然主張“醉魚草說”不乏其人,但據蒙汗藥“醉人而不傷人”這一條來說,“醉魚草說”似乎不符。蒙汗藥的解藥更使人撲朔迷離。《水滸》記載,蒙汗藥不僅有解藥,而且藥性特靈,吃了解藥,只消半個時辰,受害者便似夢方醒。但解藥是什麼呢?史無明載。沈括《夢溪筆談》說坐拿草心具有催醒作用。但其可靠性尚值懷疑。因為宋蘇頌《圖經本草》、明定王《普濟方》、李時珍《本草綱目》等醫書均無記載。當代中醫認為毒扁豆鹼可以消解蒙汗藥的藥性,但古代有否毒扁豆鹼?有人說,甘草綠豆湯可作解藥,因為甘草是常用解毒藥,唐孫思邈《千金方》說:“甘草解百藥毒,如湯沃雪,有同神妙。有中烏頭、巴豆毒,甘草入腹即定……方稱大豆汁解百藥毒,餘每試之,不及甘草。又能加之甘豆湯,其驗尤奇”。《本草綱目》說甘草對天仙子有解毒作用,天仙子的主要成份是莨菪鹼、凍莨菪鹼等生物鹼,與曼陀羅花的成份相近。綠豆性寒,能散熱。甘草、綠豆都是易得之物,配製又極為簡單,以它們作為蒙汗藥的解藥是極有可能的。三國時期,蜀魏交戰。時值六月,蜀軍將士在又悶又熱的惡劣氣候下長途跋涉,不少人發生暑病,部隊大批減員。諸葛亮召集隨營醫生研究防治措施,由於大部隊處於深山曠野,煎服湯藥十分不便,隨營醫生們一籌莫展。於是諸葛亮開啟真人傳授的醫書,經過反覆試驗,終於研製出用藥量小,既可外用又能內服的中藥散劑。用這種散劑給患暑病的將士們吹入鼻腔和內服並舉,將士們很快痊癒。翌年,蜀軍中又發生暑病,隨營醫生們還是用諸葛亮配製的這種中藥散劑,將士們的暑病皆霍然而愈。於是,人們就將這種治暑病的中藥散劑稱為“諸葛行軍散”。後來,這張治療暑病的名方傳到了魏國,魏人就將其易名為“武侯行軍散”。“諸葛行軍散”和“武侯行軍散”的方名,一直沿用了1000餘年。“文革”中改名叫“行軍散”,一直沿用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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