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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秋風中
“有美化罪犯之嫌”
中國刑偵一號案:末路1997
原著:牛伯成
導演:陳國軍
演員:丁勇岱、餘小雪、王虎城、謝偉才
播出:2002年
集數:26集
關於本劇:
此案被公安部列為1996年特大案件
此案被公安部列為1997年中國刑偵一號案
此案被國際刑警組織列為1997年世界第三要案
【背景介紹】--1996年3月31日至4月22日,北京市連續發生襲擊解放軍哨兵、襲擊人民警察的惡性案件,震驚了北京市公安局,震驚了國家公安部,引起了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的高度重視。
白寶山在北京公然襲警搶槍,持槍殺人搶劫案,一度是新聞媒體的焦點。他在一年多的時間裡,相繼多次作案,襲軍襲警,搶槍劫錢,打死打傷15人。尤其他在新疆烏魯木齊邊疆賓館邊貿外匯市場所作的特大持槍殺人搶劫案,更是撼人心魄。白寶山高智商的精心策劃,作案時罕見的心理素質,他的冷血、殘暴,引起全國乃至世界的關注。
也正是由於白寶山複雜的個性和高階的犯罪心理,使本案揭示出深刻而尖銳的社會問題。26集電視劇《末路1997》原名《中國刑偵一號案》,號稱是“中國最真實再現特大刑事案件”的紀實性警匪片,耗資6000萬元,詳細真實地描述了被公安部列為“1997年國內刑偵一號案”、曾引起巨大社會轟動的白寶山殺人搶劫案。
本片以實力派演員擔綱主演,並在河北、新疆等案發地採用實景拍攝的手法再現白寶山襲警搶槍,持槍殺人的作案過程。由於題材的特殊性,主要演員的傾力塑造,加上陳國軍導演的鼎力加盟,這部根據牛伯成同名紀實小說改編的電視連續劇被外界普遍看好,在拍攝初期就有大批片商希望搶得播出“頭彩”,之後這部以“罪犯”為主角的“另類”警匪片在全國播出時產生了極大的轟動效應。
【劇情介紹】--白寶山原本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卻因為一念之差墮入了罪惡的深淵。20世紀80年代,他被收監,在長達十多年的改造過程中,性格變得越來越偏執冷酷。他偽裝積極改造,為的是爭取減刑,從而早日實施報復計劃。為了實施犯罪計劃,他在北京襲軍襲警公然搶槍;他曾因幾句口角,就讓他的兩個“親密獄友”命喪九泉;而對後來的同案兇犯吳子明,他也絕不心慈手軟,殘忍地將他殺死,並焚燒燬容、拋屍荒野;在新疆邊疆賓館作案時,他兇殘地殺死7名無辜群眾……手段之殘忍、性質之惡劣,在新中國成立以來極為罕見。
【幕後花絮之一】--白寶山其人
在1996年3月至1997年8月短短一年多的時間裡,剛因盜竊、搶劫罪出獄後不久的白寶山在北京、河北、新疆等地襲擊軍警,先後搶劫槍支3支,包括當時解放軍最先進的制式武器81式衝鋒槍。打死無辜群眾15人,搶劫人民幣140多萬元。
在緝捕白寶山長達一年半的時間裡,公安人員共出動警力數萬人次,與罪犯展開艱苦卓絕的鬥爭。而新疆警方在整個案件的偵破過程中立下了汗馬功勞。1997年9月,白寶山在北京家中落網。1998年5·1前夕,白寶山在新疆被執行槍決。在白寶山手中的15條人命中,就有12條是新疆的,他欠烏魯木齊這個城市太多。
在偵破案件過程中,新疆警方起著決定性作用,所以,經有關上級決定,白寶山要到新疆來接受審判。
【幕後花絮之二】--丁勇岱演活“超級殺人犯”
為了突出紀實片的特點,該劇全程再現了自1996年3月起的兩年時間內,白寶山先後在北京、河北、新疆等地襲警搶槍、殺人搶錢的駭人行徑,再現了在公安部統一指揮下,北京、河北、新疆三地數萬警力與這一窮兇極惡之徒的生死較量,全程實地、實景拍攝,並大量起用真實生活中的人物來出演,特別是戲中的警察,全部是真實生活中的刑偵警察。
在這部戲中,內蒙古演員丁勇岱是導演陳國軍挑選的第三任“白寶山”扮演者。頭一回塑造這樣一位喪失人性的罪犯,丁勇岱說:“我努力去體會白寶山的心情,雖然他所做的都不是人做的事,但我還是把他當成一個人來演,而不是一開始就設定為兇犯。”該劇劇組人員說,戲演到後來,丁勇岱的眼神越來越狠,當《末路》在一些地區播出後,有些觀眾甚至以為白寶山是找了個犯人來演的。
有一次,丁勇岱偶然見到劇中扮演警察的刑偵隊員,那個警察看見丁勇岱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掏槍。
【幕後花絮之三】--刑警講述白寶山最後的日子
在偵破案件過程中,新疆警方起著決定性作用,所以,經有關上級決定,白寶山要到新疆來接受審判。現任烏魯木齊市公安局刑偵支隊二大隊隊長張徵是奉命赴京將白寶山押解回烏魯木齊的新疆刑警之一。
張徵回憶:“白寶山讓我們費盡了心血,雖然他和我們周旋了許久,雖然是我們從他的蛛絲馬跡最終找到了他的行蹤,但在此之前,除了他的案卷和照片,我們都沒有見到過他本人。1997年12月初,在北京某看守所裡,我們和北京方面的主審警官一起提審了他。我第一次見到了帶著手銬腳鐐的白寶山。
黑、瘦、高、油腔滑調,這是白寶山留給我的第一印象。審問中他滿不在乎的樣子,但當主審官告訴他將被押解到新疆的時候,他怔了一下,猶豫了片刻說:‘何必呢,在這裡了結就得了唄。’可以看得出來,他不願意到新疆受審,因為他心裡明白,他欠新疆人的債太多,他無法面對新疆人。
” 張徵說:“審問後,我們直接將他帶往北京機場,十幾輛警車開道。因為白寶山帶著手銬腳鐐,我們還給他戴了面罩,所以,上車下車走路都得由我們攙扶著。到了機場,我們從特別通道直接走近飛機。在上飛機舷梯的時候,白寶山突然狂燥不安起來,他掙扎著大喊:‘我憋悶死了,你們要乾什麼?’他的力量蠻大的,掙扎中把面罩撕扯了下來。
強烈的光讓他半天沒有睜開眼睛。等緩過來睜開眼睛後,他緊張地看著四周,當他認定這是飛機場的時候,明顯地看到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看到他這副表情,我心裡猜測著,他剛才那麼緊張,是不是以為他在赴刑場,將對他執行槍決。在飛機上,我們押著白寶山坐在後艙,在中艙還有同事押解著他的情人謝宗芬和他的哥哥。
為了不引起其他旅客的注意,我們用毯子蓋住了他的手銬。其實為了安全地完成押解任務,公安部和民航總局都經過周密的部署,確保萬無一失。在途中我們沒有說很多,我問過他坐過飛機嗎?他說沒有。” “在北京的時候,就聽北京同行說白寶山極其愛面子,抓他的時候因為沒有穿上衣,銬得也比較緊。
起初審問他的時候,他態度很強硬。後來,同行給他穿上了一件襯衣,並兩次給他鬆了鬆手銬。再審問,他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同行們發現了這一點,對他的關心多了,對他的審問也比較順利了。為此,白寶山還得寸進尺地要求吃乾部灶。到了烏魯木齊後已是黑天了,我們直接將他押到看守所,辦完交接手續後,就將他交給了看守所的同志。
第二天我們去提審他,他的態度很不好,一點都不願意配合。細問才知,因為忘記給他安排被褥,他一夜是扛過來的,加上號子裡的人又不知道他是誰,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他完全沒有了北京號子裡的那種優越感。他繼而又提出了要吃乾部灶的要求。審訊後期,他的情緒也有所波動,口供曾有過反覆,比如他突然又交待在那次驚動巡警向沙漠逃竄的過程中,曾遇到一個人,就開槍將此人打死並挖坑將其掩埋。
我們立即派人到他所說的地方進行查詢,但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回來問他,他說:‘你們給我買雙棉鞋,我帶你們去。’後來我們商量,不排除他想逃跑的可能,就沒有帶他去。”在法庭上白寶山對他的第一次服刑有這麼一段自述:“我想過了,法律這樣判我,我服刑出來就去殺人,殺死那些受法律保護的人。
如果法律判我20年,我出來殺成年人;如果法律判我無期,減刑後我出來年紀大了,我沒有能力殺成年人,我就殺孩子,到幼兒園去殺,能殺多少殺多少,直到殺不動為止……” 在法庭上的最後陳辭:“我犯了這麼大的罪才有權利在這兒講幾句話,這個代價太大了,多少人的鮮血換來了今天……我對無辜死亡的人……(哭)……說聲對不起……(哭)希望以我為戒,不要做一個對社會有害的人……” 作為白寶山的情人,謝宗芬在白寶山案中有無法推卸的罪責。
是她的一句話觸動了白寶山犯罪的神經,是她親手為白寶山縫製了裝槍的布袋,她親眼看到白寶山殺死了他的同夥吳子民……當然,她也受到白寶山的威脅恐嚇,在那片小樹林裡,她在黑暗中見過白寶山眼神裡掠過的兇狠目光……她是在拿到白寶山分給她的12萬元,“衣錦還鄉”回到四川老家後,被抓捕的。
刑偵支隊二大隊女刑警劉彬回憶:“我和張大隊一行趕往北京,之所以我能接到去完成這個重要任務,正是因為有謝宗芬。” 第一眼見到謝宗芬,並不出人預料,四川女人普遍的那種美,不算驚豔攝魂,但也白淨順眼,小巧玲瓏的,骨子裡還是透露著那麼一股子鄉土氣息。
看上去比她實際年齡要小得多,頂多30出頭的樣子。在四小時的旅途中,她向我敘述了她的一生。她是父母的獨生女,從小受寵,長大後,父母只要她順從一件事,那就是嫁給他的丈夫。她順從了父母,但卻憋屈了自己。即便是和這個窩囊木訥的男人生育了兩個孩子,他們夫妻的感情也依然很淡。
不願安於現狀的謝宗芬,來到北京圖謀改變生活,在北京擺起了布攤。其間,認識了白寶山的母親,併成了熟人,經常去白家串門。白寶山出獄後,在家認識了謝宗芬。他們彼此感覺不錯,互相的關心溫暖著孤寂的白寶山和無助的謝宗芬。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白母要白寶山送謝宗芬回她租住的房子。
在這個夜晚,他們成了名副其實的情人。實際上,謝宗芬逐漸地觀察和感受到了白寶山的兇狠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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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1997,謝玉敏(也就是白寶山的情人)的扮演者是餘小雪。人物介紹:餘小雪,3月5日出生於重慶,中國內地女演員。代表作品有電視劇《末路》、《三七撞上二十一》、《內幕》,電影《紅玫瑰風衣》、 《別說你愛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