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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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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馬克的筆記
你好!這個問題來源應該是最近比較火的埃隆馬斯克的腦機介面的釋出計劃,聽起來確實很震驚。不過回到這個問題,我覺得分析應該選定角度,電腦資訊與人腦相連,如果透過物理介面。比如腦機介面連結,多少會有創傷,我會選擇拒絕。如果透過腦波或者感應連結,非物理接觸,我選擇接受。各人觀點不同,選擇不盡相同。以上只是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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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夢維工場
如果電腦與人腦進行連線,我想把的美好記憶複製出來一份;與逝去親人的相處時光;夏天蟬鳴的午後和小夥伴一起玩鬧的時光;青蔥歲月裡肆意追逐的身影。
一個下午,觀看一部以自己為主角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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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破局三叉戟
我的觀點是,我一定願意嘗試,但是這個技術還遙遙無期。
以下從0)技術定義和背景,1)技術發展和現狀,2)應用展望,3)潛在風險等角度回答下。
0.技術定義和背景
電腦和人腦是兩套不同架構的系統,術語叫做“異構系統”。
而異構系統要連線起來,要傳遞資料,以及資料構成的文字、圖片、聲音、影像等等,需要專門的轉換介面(遠的不說,就說光纖入戶,也需要光貓Model來把光訊號轉換成電訊號;或者兩個不同的電腦系統,要整合連線,也需要專門的介面開發來連線)。
這個介面還有著緩衝資料,保證兩邊系統安全的能力要求。
至於人腦和電腦,這個差異就更大了。
何況人類對大腦的神經學認知,還處於比較淺的程度。
所以為了連線大腦和電腦,需要專門的系統和轉換平臺來做,我們稱之為腦機介面(英語:brain-computer interface,簡稱BCI;有時也稱作direct neural interface或者brain-machine interface),是在人或動物腦(或者腦細胞的培養物)與外部裝置間建立的直接連線通路。
1.技術發展和現狀
1.1.一些歷史
腦機介面技術的起源其實是30多年前從神經修復開始。
神經修復是神經科學中修復領域,用人工裝置(假體)替換掉原有功能已削弱的部分神經或感覺器官。神經假體最廣泛的應用是已經有數十萬人使用的人工耳蝸,但當前在這方面的工作僅僅侷限於將人工裝置直接植入腦部。
腦機介面和神經修復的區別主要從字面上就可見其端倪:“神經修復”通常指臨床上使用的裝置,而許多現有的腦機介面仍然是實驗性質的。實踐上講神經假體可以和神經系統的任意部分相連線,如外周神經系統;而“腦機介面”通常指一類範圍更窄的直接與腦相連線的系統。
由於目標和實現手段的相似性,“神經修復”和“腦機介面”兩術語經常可以通用。神經修復和腦機介面嘗試達到一個共同的目標,如恢復視覺、聽覺、運動能力,甚至是認知的能力。兩者都使用類似的實驗方法和外科手術技術。
一些實驗室已實現從猴和大鼠的大腦皮層上記錄訊號以便操作腦機介面來實現運動控制。實驗讓猴只是透過回想給定的任務(而沒有任何動作發生)來操縱螢幕上的計算機游標並且控制機械臂完成簡單的任務。另外在貓上進行的研究對視覺訊號進行了解碼。
1.2.腦機介面的一些分類
侵入式腦機介面
侵入式腦機介面通常直接植入到大腦的灰質,因而所獲取的神經訊號的質量比較高。但其缺點是容易引發免疫反應和愈傷組織,進而導致訊號質量的衰退甚至消失。
1980年前後William Dobelle就已經做過一些相關手術。
2005年,Cyberkinetics公司獲得美國FDA批准,Matt Nagle成為了第一位用侵入式腦機介面來控制機械臂的病人,他能夠透過運動意圖來完成機械臂控制、計算機游標控制等任務。其植入物位於前中回的運動皮層對應手臂和手部的區域。
部分侵入式腦機介面
部分侵入式腦機介面一般植入到顱腔內,但是位於灰質外。其空間解析度不如侵入式腦機介面,但是優於非侵入式。其另一優點是引發免疫反應和愈傷組織的機率較小。
非侵入式腦機介面
和侵入式腦機介面一樣,研究者也使用非侵入式的神經成像術作為腦機之間的介面在人身上進行了實驗。
這種非侵入式的裝置方便佩戴於,但是顱骨對訊號衰減作用和對神經元發出的電磁波的分散和模糊效應,記錄到訊號的解析度並不高。這種訊號波仍可被檢測到,但很難確定發出訊號的腦區或者相關的單個神經元的放電。
(所以那種科幻片裡面往腦門上貼個貼就能控制飛機的是不可能的啦)。
1.3.一些商業公司
Cybernetics。
Neural Signals。
Macrotellect。
還有艾隆馬斯克的Neuralink
1.4.關於Elon Musk的Neuralink
就人腦植入晶片一事,Elon Musk早在2017年就成立了一個名叫Neuralink的公司。這家公司致力於神經技術研究,開發的產品相關傳說中的BMI腦機介面。按照Musk本人的說法,短期內公司要解決的是一些人類疾病或醫療相關的問題,而終極目標則是人類增強,或者叫超人類主義(transhumanism)。
目前根據Musk對外公佈的訊息,Neuralink開發了某種晶片和配套方案,透過一種非常細且密集排布的線(thread)連線大腦皮層。在Neuralink描繪的概念圖裡,晶片本身會以可穿戴裝置的形式掛在人耳上。這顆晶片會連線至一些感測器——感測器就放在腦殼上,這些感測器再穿透頭蓋骨,透過很多條線連線到大腦皮層。
系統包含三個組成部分:精細聚合物探針(插到大腦中),一臺神經外科機器人(專負責插線),以及外部的晶片和配套方案(Neuralink稱其為定製化的高密度電子技術)。
那麼這種技術究竟有什麼用呢——“在大腦和機器之間傳輸高保真的資訊”,典型的比如說神經義肢控制機械臂,還有人工語音合成之類,讓截肢者可以重新走路,讓語言障礙人士能借助外部裝置重新說話——現有的一些研究成果就有這樣的方案。
另外就醫學研究來看,針對大腦的不同位置、不同深度,比如負責語言、視覺、聽覺、運動等部位進行“插線”操作,本身也都是有價值的,對於人體和大腦研究都是重要的技術成果產出。
至於社交網路上渲染的科幻小說級別的成果,離得遙遠。Neuralink高層也表示在正式提供商業化服務之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技術突破體現在很多方面,比如說以前的同類技術,植入可能都不超過256個電極,而Neuralink彙報自家技術現在能夠做到快速給大腦植入96根線,每根線都有32個電極,在大腦4x7mm²的區域內植入總共3072個電極。
可以說訊號的解析度和各項指標大幅度提高了(就像一開始18寸的黑白電視機變成了32寸的彩色電視機了)。
他們在一隻老鼠身上做了測試——一隻帶USB介面的老鼠。
2.應用展望
當我們檢視計算機螢幕時,我們已經從計算機“直接”接收資訊。
但我想了下這個問題:如果我們要建立一個腦植入的裝置並使用它來輸入計算機的訊號,那麼主觀體驗會是什麼樣的?
答案——我不知道
這取決於植入物的位置,訊號是什麼樣的,以及植入物的構造方式。
我們可以從這樣的假設開始,即對大腦視覺部分的任何輸入都將產生視覺體驗,並且大腦的聽覺部分的任何輸入都將導致聽覺體驗。
例如,您可以將相機連線到舌頭上的裝置。該裝置將視覺訊號轉換成舌頭上的電刺激。透過一些培訓,擁有這種裝置的人可以學習看到。他們不是品嚐影象,而是用舌頭看!
我們不知道這究竟是如何運作的。有兩種可能性:
舌頭的訊號以某種方式被重新路由到大腦中的視覺區域,從而允許主觀的視覺體驗
到達味覺(與味覺相關)大腦區域的“視覺狀”模式即使不前往視覺區域也可以創造主觀視覺體驗。
因此,我認為伴隨來自計算機的訊號的主觀體驗(如果有的話)將取決於植入物的位置和輸入的結構。一些輸入模式可能是“視覺上的”。其他人可能是“試鏡般的”。換句話說,大腦可以基於輸入的某些特徵“猜測”輸入的性質是什麼。如果輸入的結構不適合接收它的大腦區域,則可能沒有任何主觀體驗。
我們對大腦的理解不夠,需要進行更多的研究。
但是拋開這些問題,既然可以做神經修復,那麼是不是可以做人類的能力增強呢,比如說控制外骨骼,控制機器人,控制資料資訊流做超人。
3.潛在風險和倫理風險
任何新技術都伴隨著新問題和新風險。
但是已經有人在問了,接入電腦的人腦(或者更遠一點,一部分電腦的人腦),這個人還是不是真正的人類。
會不會產生心靈控制,駭客入侵,腦部資訊隱私洩露等等潛在問題。?
我們期待美好的新未來。
所以這是一個很早期的思考問題,我對此充滿好奇,迫不及待希望擴充套件人類自身能力,但是又擔心風險。
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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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智慧之都
我不會嘗試,我相信一個身體健康的正常人都不會去嘗試。因為人一旦大腦裡裝了晶片,實際上你就成了木偶會被他人操控。你就完全失去了自由。目前這一技術的應用前景就是四肢不健康健全的人,安裝晶片後便於他們掌控機器人方便他們的日常生活,但弊端就是他們也會被其他人操控,但相對於生活不便安裝晶片是不得已而為知,但正常人大腦裝晶片就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有害而無利了。後果難以預料。如果你看過一些生化人類的科幻片就會明白,後果可能是毀滅人類。所以不要盲從科技。做自我毀滅的事。
回覆列表
未來或許很快就有人腦電腦互動的情境出現,比如記憶增強訓練,記憶恢復等都可以透過現有的技術去實現了。對你說一句話,可能幾分鐘後你就忘了,但象腦白金廣告一樣,每天重複,連續數年,你肯定忘不了。有的技術已應用在醫療上了。
但願意不願意就是一個趨利避害的選擇了。對你有利的,你會說不願意嗎?就象現在的作業系統都是國外的,大家都說可能會危害國家安全,大家也不是照用?有選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