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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飄城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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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春華秋實284761848
銘記的故事很多,智慧故事,"草船借箭",求賢故事"三顧茅廬",好人故事雷鋒的故事:抗日故事:"地雷戰"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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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顧與南歌
親身經歷吧,七歲的時候。
小時候在北京四合院,和小朋友一塊跑出去玩。當時是春秋天吧,穿著棉拖鞋(因為媽媽說這雙鞋小寶挑的真好看)。
我們幾個跑著玩,路過排水的小溝,結果我滑了下去,水好像四面八方的湧了過來,那是第一次離死亡那麼近。我的手向上伸著,想要離水面的Sunny近一些,但是好難。我抓住了水邊的小草,後來有人把我拉了上去。我光著腳站在門口,不敢進門,只是喊著“媽媽”。
後來,我很怕水,後來,我再也沒和他們玩過,忘記是他們搬家了,還是我們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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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如是我聞諸法空相
致青春
文:周曉平
83年,來工廠上班有幾年了。剛剛轉為正式職工,工資29.5元,那一年我19歲。廠裡住宿條件很差,我們一起的十幾個小青年住在一排用蘆葦蓆子和油氈搭建的棚子裡。我們叫它蘆蓆棚子。
曾慶夏和小張小羅是後來住進來的臨時工。老曾看上去四十多歲,瘦小的個子,長的一付尖嘴猴腮模樣,一頭亂髮枯草般的亂糟糟堆在頭上;乾瘦的臉上刀刻似的皺紋裡總是髒兮兮的。老曾在料場裡打雜,整天和焦炭生鐵打交道,一身工作服上灰撲撲的,印象裡他就從來沒有整潔過。他脾氣非常孤傲,進進出出從不拿正眼瞧人,兩個黑乎乎的鼻孔對著你哼哼就算是跟你打招呼了。
小張圓圓的臉龐總是帶著憨厚的笑容,身板敦敦實實,講話粗門大嗓熟絡而熱情。小羅話不多,身材碩長壯健,面板黑釉釉的,做起事來紮紮實實。小張和小羅都三十多歲,老婆帶著孩子在鄉下種地,他們到工廠做些重體力活,每月能掙一百來塊錢,那個時候來說收入就很不錯了。他們倆飯量大,食堂的飯菜滿足不了胃口,來了不久就支起鍋灶自己開伙了。
每到發工資的日子,天天喧鬧的蘆蓆棚子裡陡然就安靜了下來;嘯武和趕三他們揣著工資獎金全部到街上揮霍去了。阿趕的外號就這麼來的,不出三天就口袋見底乖乖地窩在家裡。
這段時間我正處在熱戀中,整個人都好似過電般的,沉浸在奇妙的感覺中,全身心的投入。每天跟老家的初戀女友搜腸刮肚地寫情書,房間裡沒桌子,就趴床上寫。肚子裡幾個有限的詞語不知道翻來覆去地倒騰了好多遍。廠裡圖書室的唐詩宋詞之類的借了一堆,憋半天也憋不來幾個字。
聽到外面小張跟老曾聊天的聲音,我走出房間,老曾在門口擺個方凳,凳子上兩個小碗的菜,一把炒熟的殼花生,小搪瓷缸的杯子裡盛了淺淺一點點白酒。老曾斜坐一個小杌子上,架起個二郎腿,雙手交疊在腿間,指間夾的筷子斜斜朝上挑起。一付悠然自得的樣子,時不時夾筷子的手揮動一下,兩人談的起勁。
老曾這人沒別的愛好,每天下午一個人喝點小酒,酒量不大,一兩多下肚後,話多了起來。蘆蓆棚子裡除小張外,沒人搭理他。聽小張說他家裡是右派,落實政策後找關係來廠裡上班,至今未婚,本來想進文化館,因為後臺不硬,人家不收。現在邊上班邊搞文學創作,三天兩頭往文化館投稿,聽說在報紙上發表過文章。
我有心找老曾請教一下,又拉不下面子。小張看到我出來,熱絡地招呼著我,到房間裡拿了一把竹椅子,跟他們坐在一起,小羅也端把椅子出來坐了。
人一多,氣氛就活躍了起來。老曾今天酒喝的多了點,兩個眼窩都紅紅的,談興正濃。有意無意間我問到他搞創作的事;老曾起身到他房間裡捧出幾張發黃的報紙和一個筆記本,帶著炫耀的神采指著報紙上的一個小方塊讓我們看。
幾張報紙上都有署名曾慶夏的文章,篇幅不大,二三百字左右,小張眼尖,問道:“這幾時的報紙?哪麼曾慶夏的慶都寫的繁體的慶?”老曾有點薄惱地接過了報紙,順帶將我手上的筆記本奪過去:“這年頭的編輯都瞎了眼,沒關係、多好的文章都不給刊。”小羅實在在地問了句:“這登一篇文章給好多錢?”老曾驕傲地甩甩頭:“三……五塊錢!”
剛才翻了翻老曾的筆記本,上面的內容沒仔細看;筆記本上幾個字如老曾的腦袋般的上尖下方,歪歪斜斜,讓我對這個目空一切的文化人形象大為改觀。瞥一眼門前鐵絲上老曾晾曬的皺巴巴,上面還烏一塊皂一塊看不出顏色了的內衣內褲。衝口而出:“你文化人,形象還是注意點啊。”老曾收東西回房,用力揮了揮乾瘦的拳頭:“文人可以不注重形象,但不可沒了風骨!”此後的日:子,這“風骨文人”逾發地傲嬌起來。
初戀的感覺是煎熬的,下班後第一件事是往廠收發室跑。看看有沒有我的信件,在終於拿到女友的來信後;心中的焦慮頓時被電流般的喜悅和滿滿的幸福感充散。雙手拿著信件,緊緊地貼在心口上,血液的流速急劇加快,貼在胸口上的手也感覺到心臟飛快的跳動。一口氣跑回宿舍,躺在床上,稍稍平復下心情,開啟信封,如飲瓊漿般的一字一句地讀,翻來覆去地讀。
晚上,心情大好的我叫上幾個鐵哥們,請宵夜。廠門口,錦香師傅的包麵攤子剛擺出來:我們圍坐在桌子邊看錦香師傅幹麵皮。錦香師傅跟我們一個車間,朱河人,老婆在廠裡做家屬工,兩個兒子。師傅為人很好,說話結巴的厲害,好喝酒,從早到晚喝,少一頓都不行。心情喝好了就擺攤出來賺點錢補貼家用。錦香師傅幹麵皮的功夫非常好,一塊麵團在幹麵杖下聽話地變成了厚薄均勻如紙張般的麵皮,將麵皮切成二寸見方的小塊,包上一點新鮮的肉餡,綿香師傅麻利地用調羹每個碗裡挖一點豬油,放點鹽、醬油、糊椒粉、味精。每個碗裡盛點湯,將煮好的雞蛋和包面用漏勺盛到碗裡,灑上點蔥花,一碗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包面就好了。眼饞的不行了的我們拿起調羹就開始吃,錦香師傅在旁邊說:“小……啊小心……沸!(hu)”倘若有人說他包面肉太少了,他總笑呵呵道:“包……啊面……又……又不是……包啊……包肉!”
那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做的又是體力勞動,一天到晚總感覺餓,特別到了月尾;手裡都不寬裕了,餐票都計算著花。晚上肚子咕咕叫,嘯武叫上我們,從蘆蓆棚子旁邊的圍牆上翻過去,過去就是人家生產隊的菜田,我們摘了幾兜白菜,抱一個大冬瓜回來,叫開小張的門,小張麻溜地洗菜生火;阿趕開啟錄音機音響,不一會,一大鍋冬瓜燉白菜加上他老家帶來的豆瓣醬就香噴噴地出鍋了。帶著興奮和期待的我們在鄧麗君《美酒加咖啡》好聽的歌聲中,個個吃的津津有味。
嘯武在部隊的同學寄過來一套軍服,上衣小了,給了我。褲子嘯武不喜歡,給了阿趕。帶上軍帽,穿著喇叭簡的嘯武更加神氣了,每天到隔壁廠門口遛噠幾遍。據說是看上隔壁廠裡的某個美女了。
到武漢工作了半年的女友來信,結束了我們一年多的戀情。我如遭雷亟;失望、詛喪,憋屈、憤怒充斥胸薏。躺在床上痴了般的,心中游移;魂靈兒在屋頂上飄過,彷彿欲離體而去。連續幾天,世界變得灰暗,如行屍走肉般,渾渾噩噩中,整個人都變得沉默寡言了。
這天下午,聽到門口傳來廝打聲,出來看見幾個外面的人在圍毆嘯武,我隨手拖一根鋼管,大吼一聲。衝幾人就是一頓猛砸,隨後衝來的幾個哥們,一頓追打,將幾個人打的落荒而逃。一場架,將心中所有的積鬱全部喧洩了出來!
事後問嘯武:別人怎麼找到廠裡來打你?嘯武興奮地跟我們道出了原委。他暗戀隔壁廠裡的一對雙胞胎姐妹好久了,一直不敢跟人家搭訕。昨天下午看到一個小子死皮籟臉地調戲她們倆,嘯武想都沒想就衝上去英雄救美了,將那小子一頓狠揍。今天那小子帶幾個人來報仇來了。
打了勝仗的嘯武到旁邊農戶家裡買來一隻雞,小羅拿一個推網,在棚子後的池塘裡推來幾斤魚,我們到圍牆外的菜地裡搞來幾大抱籮卜白菜。小張大顯身手,幾大盆菜燒得香氣四溢,趕三自告奮勇到小賣部拎來兩瓶白酒,我拽來扭扭捏捏的風骨文人,露天裡十數人圍鍋而坐,一手舉杯,一手持箸狂呼痛飲!老曾忽然道:“不對,不對!”眾人皆問其故。老曾說,這酒有問題,白酒的顏色是清亮清亮的,只有兌水的酒顏色才這麼混濁。大家看向阿趕,趕三赧顏道:買酒還差點錢,又怕大家不盡興,每瓶裡摻了點水。眾皆鬨堂大笑,酒酣耳熱之際,一切煩惱困苦皆拋九霄雲外,齊齊以竹筷敲擊盆沿鍋邊,一首《我的中國心》在工廠的夜空飄出很遠很遠……
現在回首往事,正如亞子今天說的:人生有一首詩,當我們擁有它的時候,往往並沒有讀懂它,而當我們能讀懂它的時候,它卻早已遠去,這首詩的名字就叫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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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貌取人
那是十幾年以前的事了,我在一家大型售樓公司工作。當時,我們十幾個小年輕跟著主管出去,上街散發售樓傳單。
當時我們做的是別墅銷售的業務,一套別墅都大幾百萬、上千萬。我們底薪很低,主要靠拿提成,多勞多得。
主管讓我們把眼光瞄準那些衣著好的成功人士。因為他們的購買能力高,是我們潛在的銷售客戶。
他給我們打氣,說:“大家都打起精神來。不要怕城管,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誰有多大的能力,就能掙多高的工資。”
搞定一單都有三四千的收入,可是有時候好幾天一單都做不到。可以說,這個散傳單的工作,開始我們做的都不順利。
成功人士一般都是駕車回往,所以接觸他們的機會並不多。而且我們還要躲著城管,和城管打游擊,我們組的大部分人都被城管抓過,包括我們的主管。看到城管我們都拼命的跑呀,我懷疑我現在的好身體,就是躲城管時跑步練出來的。
有時候沒辦法,我們就把售樓傳單往車子的把手裡塞,結果效果並不好。
一般還是站在路邊,把傳單硬朝人家的手裡塞。有的脾氣好的人還好的,有的人不接傳單嘴裡還“叭叭叭”地說怪話,甚至接過你的傳單,當你的面就很麻利地把它塞進垃圾桶。
現在想想還是有點面紅耳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有勇氣做下來的。也許是為了生存吧,年輕時誰沒這樣拼過呢?
有一天,我把手裡的單子散發得差不多了。這時,看到一個衣著很樸素的老人。我順手就把一張傳單給他了。
結果第二天這個老人和他的兒子來到了售樓處,買了一套幾千萬的別墅。這一單我掙了一萬多塊錢,當時興奮極了。
同時,我明白一個道理,以後絕不能以貌取人。低調的人很多。許多大能都隱藏在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