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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朝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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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不沉的經遠
曾國藩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清官,他對於不合法但是合乎當時官場規矩的灰色收入,從不拒絕。張宏傑的《給曾國藩算算賬:一個清代高官的收與支》裡曾經考證,曾國藩在翰林員任職時,一年合法收入130兩,但是在他出差去四川任鄉試主考期間,收受四川大小官員、錄取計程車子和沿途的官員贈送的白銀合計有6000兩之多。
按照清朝官場不成文的規矩,這些只是出於禮儀的贈送,只要不是有其他目的,就不算行賄,是屬於不合法但是合理的灰色收入,曾國藩並沒有拒絕,全部照收。
曾國藩不僅自己照收,該給的也不會吝嗇。在後來組建湘軍和太平軍作戰時,為了及時報銷軍費,他也花了8萬多兩銀子給各級官員。
在曾國藩死的時候,只留下了兩萬兩銀子的遺產,這筆錢在當時並不算少,甚至也超出了曾國藩仕途的正常合法收入,但是相比他曾經掌握管理的財富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從這點上來說,他算比較清廉的。
總體來說,曾國藩比較愛惜羽毛,在清末的官場上屬於比較難得的清官。但是他做事也比較圓滑,知道現實和法規之間的區別,不會和整個官場作對,對於合乎規矩的灰色收入照收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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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敢為人言
曾剃頭滿清劊子手,奴才,都是他的近屬為它冼白,還有湖南毛人物相互吹捧,首先為了功名利碌,屠殺漢人同胞太平軍,太平軍的財富據為己有,還吹他為聖人,清官,除非你的腦袋被驢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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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四木讀史
曾國藩的財富狀況與為官之道
曾國藩(1811-1872),漢族,初名子城,字伯涵,號滌生。他創立湘軍,平定太平天國,洋務運動的發起者之一,晚清“四大名臣”之首,近代理學家、政治家、書法家、文學家。
曾國藩出生於湖南長沙府湘鄉荷葉塘白楊坪的一個普通耕讀家庭,但是屬於小地主階級,在祖父和父親的支援以及自己的努力堅持之下,仕途之路比較順利(上文可見)。眾所周知,曾國藩官做得很大,以致做到兩江總督(管理安徽、江蘇、江西三個省份),甚至做到直隸總督等。按道理說升官發財,曾國藩仕途之後的家境應該是比較富裕的,但是曾國藩在衣食住行上特別清貧和節儉,超乎人們的理解和想象。關於曾國藩的經濟狀況的研究,張宏傑教授的著作《給曾國藩算算賬:一個清代高官的收與支》做的最為精準。曾國藩家的經濟狀況也是可以分為京官時期和地方官時期。
據張宏傑教授考證,清代時期,官員的俸祿是非常低的,曾國藩在做京官時期,不僅不能給家裡以補貼,因為他當時每年的俸祿大概是129兩白銀,但是在京都的衣食住行(官員需要相應的衣服、住址、車轎、僕從等)每年大概需要花費600多兩白銀,這樣的話,每年還得賠本大概400多兩白銀,之所以能夠在北京紮下腳跟(有的人例如戊戌六君子之一的劉光第即使考上京官也因為家裡太窮無法上任),是因為自己在來京之前自己籌了1500兩銀子。
在做地方官時期,雖然官做得很大,但是據趙烈文《能靜居士日記》介紹以及外籍人士戈登印證的情況,他們都說曾國藩衣服很舊而且又皺又髒。曾國藩對家人要求很嚴格,甚至給自己的妻子家眷列了一張“功課表”,要求妻子等女眷們自力更生,自己動手做家務。曾國藩死後,留下來的家產大概是1-2萬兩,這些資產在辦完喪事之後,幾乎沒有什麼剩餘了。而且曾國藩死後,兒子曾紀鴻後來還以為病產生經濟危機,在左宗棠300兩的白銀的幫助下才渡過難關。
當然,以上的這些內容並不能說明曾國藩是一個十足的清官。曾國藩的灰色收入的記載也是確實存在的。但是這些灰色收入主要來自兩個方面,一方面是一些特別富裕的部門,例如鹽政部門、財政部門的陋規,一方面來自官員之間的禮節所收受的收入。另外值得特別注意的是,當時政府規定的灰色收入的底線是,每年18萬兩白銀,而曾國藩的灰色收入大概是3萬兩,而且要再次注意的是,這些錢他是用來辦公,從不用這些錢補貼家用。因為官員之間總歸會有一些人情往來,吃喝應酬等,史載曾國藩在同治七年,到北京一次別敬支出就是1.4萬兩白銀。
大家都知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曾國藩也是一樣,身在官場之中,他也有很多無奈。三十歲那年他就立志做聖人,可是官場並不是自己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因此,他需要一些灰色收入來應對一些自己必須付出的灰色收入,說的難聽就是以毒攻毒,因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認為曾國藩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清官。他骨子裡可能想做的是海瑞,但是做海瑞根本沒有辦法做實事,因此,他在表面上的官員之間的逢場作戲,實則是無奈之舉。我們還知道,曾國藩在他的家書中不厭其煩地教育自己的弟弟、子女要勤儉節約,也能說明至少他骨子裡是比較清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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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老黑健身圈
綜觀曾國藩一生,其為官風格十分獨特。
一方面,他確實是一個清官。
他的“清”貨真價實,問心無愧。
在現存資料中,我們找不到曾國藩把任何一分公款裝入自己腰包的記錄。
他終生生活儉樸,“夜飯不葷”。
晚年位高名重,其鞋襪仍由夫人及兒媳女兒製作。
在晚清時代確實算得上相當清廉。
但另一方面,曾國藩的佚事中缺少“貧不能殮”、在官府裡種菜吃這樣容易動人悲情的極端化情節。
在華人眼裡,真正的清官,必須“清可見底”,一塵不染,清到成為海瑞式的“自虐狂”或者“受虐狂”,才叫人佩服。
曾國藩遠沒有清到這個程度。
如果給清官分類的話,曾國藩應該歸入“非典型類清官”。
也就是說,骨子裡清廉刻苦,表面上和光同塵。
這是因為曾國藩的志向,不是做“清官”,而是做大事。
以海瑞為代表的傳統清官,他們的特點是寧折不彎,只承認字面上規章制度,而對事實存在的潛規則絕不妥協。
所以海瑞拒絕任何灰色收入,工資不夠花,不得不在官署之中自闢菜園才能維持生活,連偶爾買幾斤肉也能成為“轟動性事件”。
然而這樣一清到底的清官,只能成為官場上的公敵,無法獲得別人的配合。
海瑞一清如水,必然反襯出他人的不潔。因此海瑞一生被官場排擠打擊,無法調動一切可能的力量,來辦成一些真正有益國計民生的大事。
曾國藩不想成為海瑞式的清官。
他刻苦自礪,全力內聖,是為了達到外王之業。
因此,他做事更重效果,而非虛名。
曾國藩從自身經驗總結出,一個人特立獨行,必然為眾所排斥。
因此官場之中,行事過於方剛者,表面上似乎是強者,實際上卻是弱者。
這片土地上真正的強者,是表面上看起來柔弱退讓、含渾包融之人。
所以,曾國藩有意取海瑞一塵不染之實,卻竭力避免一清如水之名。
他的選擇,遠比做“清官”更復雜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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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掌上三言兩語
曾國藩,即使沒有動國庫一文錢,絕不是清廉,即便粗茶淡飯一生,也不是道德楷模,更不是聖人。
曾國藩,無疑是晚清傑出的政治家,思想家。但他成就彰顯中有著明顯卑汙的一面,很難說他完整意義上的憂國憂民的政治家。許多人津津樂道他的家學他處事的修為。正是是他溫情脈脈的錦繡文章迷惑了眾人,很好的掩飾了殺戮兇殘的一面。
指出曾國藩的負面,不是求全責備更不是否定他,是因為其負面與重大歷史事件著實有關。
一個完整的曾國藩,才接近真實的曾國藩。
曾國藩為人詬病的一面正是他的知行不一,並堅定刻意為之的政治實踐。看似與他的儒學修持嚴重割裂,實際上是他非常清醒認知的結果,絕不是什麼人格分裂的精神現象。當殺戮與良知相較,利大於弊時,就選擇殺戮,實際上就沒有人倫操守可言了,從曾國藩給前線兩個弟弟殺氣騰騰的信函就已自證“胸懷”,為完成政治前程的“原始積累”,哪怕血雨腥風也所在不惜。
這就是“曾式”政治倫理。政客典型的知行不一。
後世一些人對曾國藩極盡褒揚,我認為主要是,人們為一個靠團練鄉勇起家消滅了太平天國的巨大成功所感佩,曾國藩後來官至兩江總督直隸總督,在治學治家及吏治方面確有一套,說他是能臣一點不為過。不然1990年代以來,一些媒介不會趨之如騖出版曾國藩懷恩家譜類的書籍。對曾國藩的評價較前三十年也是大反轉。 對一個歷史人物的深入地客觀評述,無可厚非,只是一味地極盡美化毫無原則的褒揚,如此的政治整容只能失去客觀性。
有些文章只是大談曾國藩的“成就非凡之功”,對曾國藩的顯赫聲名沾著血跡的來由卻有意迴避或者輕描淡寫。殊不知,曾國藩家族之所以成為晚清一門閥望族,歸根到底,曾家硃紅大門皆為由太平軍和無數平民的鮮血染紅。
無論將來再如何評價曾氏,即使對曾國藩的美譽已然主流,但不同的聲音永遠存在,因為1864年的天京及江南無數冤魂還會在歷史的天空徘徊不去,歷史的遠方依然會傳來令人驚悸的聲音“自以殺賊為志,何必以多殺為悔”。
曾氏家族的發跡永遠擺脫不掉其“原罪”,這決不是以“忠、信、篤、敬”偽善訣所洗白。
歷史應該是完整的,如果你試圖長袖遮捂,終歸是徒勞的。
歷史的記憶不會有缺口。
20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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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扯淡你知道嗎?曾國藩家族的財富那是媲美胡雪巖的,只多不少的,你說他不貪?數代之後的現在,他們家族依舊是名門望族,或者叫門閥,你以為什麼叫望族?什麼叫門閥?太平天國積攢的財富哪裡去了?為什麼火燒天京,為什麼屠城?你說他清白?慈禧把他調回,然後派人去查,他直接把從一品的兩江總督殺了,
曾國藩號稱聖人,實際上呢?只是因為他的後人、門生掌握話語權,不斷的給他著書立傳,給他唱讚歌,拔高他的地位,
政治永遠是骯髒的,哪來的不貪?不貪他奮鬥一輩子為什麼?為了國家?為了老百姓?還是為了心中的理想?就是為了家族的利益,為了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