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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風過月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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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馮小明500
小外甥女和她媽媽打電話時常說夢裡見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能在夢裡見到她媽媽而我這十幾年夢到一個人一個地方一夢就是四百二十多次說來誰也不會信可這是真實事實是我親身經歷真人真事也不是我刻意去想我就是能夢見當年明月當年故人這些年來有無數次深夜我生病發高燒還是能做這些夢多少次午夜醒來我似乎還在當年我似乎身邊還有多年前的故友還在身邊可是我很快發現這一切只是我一個春秋大夢我心中酸楚自有天知我深知就是回到那個地方當年一切早已不存在也許只有那個大樓還在京城去有何用只能是傷心而已這就是不講道理的感情我不知道今生今世還能不能這個開啟心結無論如何我心靈深處在那些美好溫馨記憶永遠不會退色正所謂當年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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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樓寒月
斗轉星移,物是人非。最甜最難忘的夢境是,冬天,有月的晚上。地上一層薄薄的雪,雪上兩行遠去的足跡。依稀,一個女孩,裹著紅色棉服,雙眸閃著月色,含情脈脈,注視著我。嫋嫋婷婷,慢慢向我靠攏。我手拈一枝梅花,向她走去。月亮格外地皎潔,四周出奇地靜寂。兩人攜臂漫步,默默無語。走著走著,走進一片桃花林。芳草鮮美,落英繽紛。香徑通幽,野芳初綻,滿園春色,奼紫嫣紅,蜂鳴蝶舞。茅簷草舍,走出一個荊釵布裙的絕美少婦,連呼相公,驚豔四射。又走出一個鳳冠霞帔的嬌羞公主,低喚駙馬,軟語溫存。正詫異間,陸續走出一大群楚女吳娃,不是彈撥琴瑟,就是翩翩起舞。我被眾美合圍,無法脫身。正左衝右突之際,一位雲一般的女孩,將我拉向高空,御風悠行,好生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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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餓著肚子同情別人
1.首先,先保佑我這回答別讓老婆看到。
2.因為本人掙錢能力太差和疼老婆原因,所以一般情況下大小事以老婆為準。
3.女人嘛,寵慣了有時會想上天的。作為男人雖感壓抑,但忍忍也就算了。但內心並非沒有翻身做主人的意淫。
4.所以我做了一個最甜蜜的夢就是老婆成了我丫環,那感覺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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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十字街頭的紅路燈
最好的夢境,就是夢到和喜歡的人,牽著手,共度餘生,一生中,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並不多,希望珍惜彼此,我現在她的面前,握著她的手,說道,你這一生與我為伴,是我的一生中最開心的事情,往後餘生,我與你,不棄不離,白頭偕老,這個夢,直到醒來,我的枕頭溼透了,才知道,你我已經不可能了,我也希望你,遇到自己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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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境
夢裡面感覺那好象是在下午,我走在一條從未到過的街道上,突然看到面前街道的右側地面塌下去了一個大坑,露出了一段水泥管子,好象是斷掉了,我走過去一看,塌下去的地方往深處看有一個很大的洞口,從外面看象是露出了防空洞,看起來很深,我走了下去,(不知為什麼我會走下去)站在洞口往裡面看,發現裡面卻是一個很空曠且很大的房間,大到都看不到四周的牆壁,尤其右手邊感覺很深很暗.....類似一個陰森森的地下宮殿,(但確定不是十三陵的地下宮殿),裡面有擺放著是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諸多面露猙獰的神像,房間很暗,要藉助從塌下去的地方露出的洞口射進來的光線才可以勉強看清楚距離洞口較近的範圍,這時發現還有從房間四周的各個不同方向的陰暗處走來了人,真是不知是從什麼地方走過來的,只是看到他們都是從陰暗處走出來的.......
這時候,從我的後面又下來一個小男孩兒,他長的很漂亮,不過看起來很瘦,我聽到“哎呦”一聲,回頭一看,他摔倒了,(好象他整個下來的過程我都看的很清楚,一直到他摔倒,不過好象不是用眼睛看到的)我跑過去,把小男孩兒扶了起來,這時感覺他真的很瘦,我問他:“你沒事吧?”“沒事”他回答說。但我感覺他還是很疼......(對了,剛才我還感覺到在我和小男孩兒身後還有一個大概十多歲,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兒站在洞口旁邊看著我們,好象她也下來了,當時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我們不遠處也在看著我們)。
這個時候往這裡來的人越來越多了,我看到在我們正前方,也就是洞裡面正對著洞口的位置好象有兩個看起來很舊的門,有點兒象電梯門,那裡站著很多人,不知為何大家突然分開幾部分,站在幾個正方形灰色石板地上,好象等上面(天花板)降下“電梯”來似的,(不知道為什麼要等那些天花板的電梯下來,電梯門是在天花板上,門朝下,正對著每一個灰色石板,但是等了一會兒,幾個門都沒有開,也沒有下來。)這時好象有人說:“在這邊!”然後大家都來到剛才所提到很舊的電梯門口,門口還有一扇很粗的鐵槓子做的柵欄門,一會兒,那個所謂的“電梯門”開了,第一批我沒有趕上進去,第二批隨著往前走剛好我排到了前排站在鐵柵欄門的門口,電梯門開了,我把鐵柵欄門開啟,我本來完全可以第一個進去,但我沒有,我讓身後的人一個一個先進去,本來想這一批我一定能夠進去,到進的人差不多站滿的時候,我準備進去,卻剛好沒有我的地方了,我只好等下一批了,過一會兒“電梯門”又開了,第三批又開始進了,我就第一個走進了這個“電梯門”,當我看到裡面時,發現這門裡面不是電梯,而是一個大木板,木板四角只掛著四條鋼絲,我往進門後的左邊走,木板搖晃得很厲害,我看到裡面站著一個女人,不知是做什麼的,我當時認為是開“電梯”的,進的人幾乎站滿了,“電梯門”關上且開始上升,一直向上爬升,搖搖晃晃地,周圍一片漆黑,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卻看得很清楚,過了一會兒,不知從上方什麼地方射過來了白光,感覺是從上面從很遙遠的地方照過來的,光束越來越多,到處都是照過來的白光,我正對面好象是一面牆,(不知是山壁還是牆,但在我身後卻很空曠)我們的“電梯”好象順著山崖(這面牆)一直向上爬升(搖搖晃晃地)我很怕鋼絲斷掉,雙手緊緊地握住鋼絲,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終於到了,好象“電梯”那頭(我面向牆的左手邊盡頭)有一道門開了,大家很有順序地從這道門出去,我也跟著出去。(我好象是倒數第二個出去的,那個女人也跟著後面出來了)
走出這扇門,看到一排房子(確切的說好象是一大間房子)在靠房子的一角有一扇門,房子有很多窗戶,從窗戶向裡看,看到房子裡有很多人(對了,我發現我好象是在什麼山的山頂上,感覺很高很高很高,因為在這房子的旁邊有一條大概兩米寬的磚路,磚路的另一面是用琉璃瓦砌成的矮牆,牆外雲霧繚繞,而且感覺霧氣很濃很濃,霧下面是什麼樣,怎麼也看不清楚),我向周圍看了看,感覺這裡好象是個寺院。
我不知道為什麼也進了這間大房子,看到房間裡的人都坐在地上,好象有一個衣服很髒亂的人在講著什麼。不知是誰對我講的,還是我的腦子對我自己在講,說是這裡在為死人超度呢,我果然(應該說是突然)發現房子中間有個臺子,上面果然躺著一個死人,在他的周圍好象還擺放著一些什麼東西,在他的左上方也有一個臺子,上面座著一個衣服很髒很亂,但看起來又好象是一個留著長髮長鬚的佛教僧人,他的嘴裡還念著經文,我看到在他的右手邊還擺放著一大一小兩個人頭,疊落著放的,小人頭在大人頭上面。正在這時,他突然向人群中間潑人血(好象是腦漿,雖然我沒見過腦漿,但感覺好象是吧),他一邊潑嘴裡還一邊念著經文,我看到血衝我潑過來了,往旁邊一躲,感覺好象沒有潑到,但是一看自己的衣服,還是被潑到一點血,這時我看到其他的人都趴在地上,好象在爭先恐後的想被潑到,我正在驚訝地看著他們的時候,又有大概一瓢量的血朝我潑過來,我的臉上、嘴裡和身上都被潑到了,尤其大部分血都潑到了我的嘴裡,我感覺到血是熱的,我被嚇壞了,也噁心壞了,於是我彎腰去躲他再次潑過來的血,可是我怎麼躲也躲不開,我躲到哪裡他就往哪裡潑,好象就為了潑我似的,我抬頭看看他,他並沒有看著我,我繼續躲著,但還是被潑到了很多次,全身都是被潑到的血……
不知道是潑完了還是我跑出來了,我不記得了。我來到院子裡,遇到了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女人。“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樣啊?”我問她。那個女人並沒有正面回答我,卻問:“你家住在哪裡?從哪裡來的?”“我是北京人,不過現在住在太原”我答道。我一邊說一邊回頭去望那房子,啊!那房子不見了,不過那些人還坐在那裡,但是多了一個很高的臺子,臺子上有一個蓮花寶座,寶座上端坐著一個長得很象佛的僧人,也可以說是高僧(不過當時我感覺他就是佛),他看起來年紀並不老,正在給信眾們講經說法,我感覺他講得一定很有趣(或者可以講是幽默),因為我聽到經常從人群中傳來笑聲,他一直面帶笑容,看起來很和藹慈祥,我回頭看他時,他也看到了我,對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他的講經說法。我回過頭來問那女人:“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那師傅是誰?”她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卻問:“你什麼時候剃度的?”“什麼?什麼時候剃度的?”我不是很明白地看著她說。她看我好像沒明白便又問道:“那你什麼時候皈依的?”“我還沒有皈依呢!”我回答道“山西有個五臺山,那裡是佛教聖地,我本來想在那裡皈依的,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上次去沒有皈依成。” 那女人好象很不喜歡五臺山的樣子:“五臺山怎麼能和這裡比呢!五臺山只是凡人去拜的地方!……” 我不知是驚訝還是生氣地說:“怎麼會!那裡有幾百座寺廟,很多僧人在那裡修行!如果五臺山不靈,怎麼會有很多僧人在那裡建寺廟呢?!”(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稱呼僧人,平常我是稱他們為和尚的)那女人好象不願和我爭辯,沒有往下說。就在這時,我聽見到處都是誦經的聲音,哪裡哪裡都有,好象很多人在一起唸經,就連整個天好象都在一起唸經一樣……
我正在寺廟外面的山路上(感覺上是,而且是在下山的路上),突然看到有兩個高僧一樣的人走了過來,(當時我覺得他們就是佛)一個高僧看起來很慈祥,長的就是一個佛相,另外一個留著很長的頭髮,而且有著很密的鬍子,看起來好象很兇的樣子(但他們不是前面所提到的那兩位高僧),那個慈祥的高僧對那個長髮僧說:“怎麼樣,你給……佛講講?”(當時他說的“……”是一個法號,我不記得了,但是我聽那意思好像他是在講我的法號,我聽到他們稱我為“……佛”的時候還在想“不會吧?我成佛了?” )那個長髮僧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好象很兇(也好象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說:“他總是和……佛在一起,我怎麼跟他說!”然後和那個慈祥的高僧徑直往前走去。(當時我不知道他們要跟我講些什麼但又沒講,是給我算命嗎?不知道,可是我沒有請他給我講什麼呀?!)我從長髮僧的眼神和語氣裡感覺到我身後有人(就是他所指的“……佛”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杜澤天,他是和我二十多年的朋友,他倒是真的皈依了,他是信藏傳佛教的(也是我這個夢裡唯一認識的一個人),不知他為何變成了一身僧人打扮,他笑著走過來對我說:“唉!我都請他不下十次了,讓他給我講一下,他都沒有給我講!”看來他已聽到那個長髮僧對我講的話了,但是還是好象很開心的樣子(我這時感覺他們好象在賭什麼氣似的,或者是在開什麼玩笑)我們倆個就在他們後面不遠的距離一面聊著一面隨著他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