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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兜率閃輝光小兜

    個人理解是對經史的尊重,所以要正襟危坐。

    對小說的閱讀,則是對語言藝術的享受,輕鬆休閒,放鬆自己的身心,臥讀甚是愜意。

  • 2 # 許青梔

    因為經史是正統文學,帝王文學,所以讀的時候要正襟危坐,嚴肅認真。而小說是末流,是用來消遣娛樂的,所以躺著可以讀,如果你想,上廁所也能讀。

  • 3 # 文人草堂

    因為,古人的獲取資訊渠道就這麼幾個路子——經史子集,屬於育人治學的。而小說雜談,屬於寓教於樂的。

    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如今的人們,早已經把或許知識點途徑,開闊到前所未有的新局面——,古人的經史子集,已經被“百家講壇”全面覆蓋。那些雜談軼事,也早就成為影片網站的vip會員服務。

    有人說這樣少讀多看的局面,使得人類已經不再懂得品味,一本書的精髓,遠比影片刺激來的深遠……

    似乎人類文明進化的方式,出現了倒退,其實筆者覺得,大可不必這樣的悲天憫人,歷史的發展絕對不是以某個人,或某一群人的改變而改變的。文化的傳承,是隨著時代的發展,而逐漸變化的。

    比如古代普通民眾是很少有資本,去購買價格昂貴的紙卷文章的,所以大部分百姓,也都是透過聽書看戲,瞭解的三國、水滸、西廂記。

    所以,你若問為何古人會這麼執著讀史、閱文,那只是因為時代的限制,現在的人們,則更多的依賴多媒體,去吸收更多的知識。

    當然,也不可否認,讀書對於增加一個人的修養,也是大有益處的。可惜現如今浮躁的時代,要是讓一個人靜下心去讀書,的確非常困難,還是希望大家,能夠沉下來,安安靜靜讀上一本名著……

  • 4 # 大意凌然

    這句話出自歐陽修的《歸田錄》,原文是:

    錢思公雖生長富貴,而少所嗜好。在西洛時嘗語僚屬,言平生惟好讀書,坐則讀經史,臥則讀小說,上廁則閱小辭。蓋未嘗頃刻釋卷也。

    說的是北宋文學家錢惟演一生嗜好讀書,利用一切時間勤奮學習的事,用來教育人們珍惜一切時間學習。

    坐、臥、上廁指的是讀書地點也是讀書姿勢。因為經是天道之理,史就是前人之鑑,經史是帝王之學,讀經史是對歷史的尊重,必須正襟危坐用莊嚴恭敬的心態來對待。小說只是消遣的文章,讀小說是對語言藝術的享受,輕鬆休閒,放鬆自己的身心,臥讀即可。 從古人的讀書方式,我們就可以看出,古人對於古聖先賢的教誨,是以一種莊重的心態來對待,讀古聖先賢的教誨,猶如古聖先賢在側,怎能不恭敬,怎能不莊重,而不是我們現在這樣隨便的心態可以比的。

    也可以從另一方面理解,就以我們日常讀書為例,讀一些知識性文章,比如學術論文、課本教程之類的,必須坐著讀,既方便隨時記筆記又能集中精力學習。對於一些網文小說則可以利用睡前時間躺在床上閱讀,就當睡前消遣。

  • 5 # 朱伯崗

    “經史子集”是古代人將古籍按內容區分的四大部類。一些大型的古籍叢書往往囊括四部,並用以命名,如《四庫全書》、等,可見四部分類對古籍的重要意義。經:經書,是指儒家經典著作;史:史書,即正史;子:先秦百家著作,宗教;集:文集,即詩詞彙編。

    出處:《新唐書·藝文志一》:“兩都各聚書四部,以甲乙丙丁為次,列經史子集四庫。”清代編纂的《四庫全書總目》分為四部44類,有較大的權威性。

    經部收錄的儒家“十三經”及其註疏等相關著作。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家思想成為官方意識形態,儒家經典的重要性對於古代士人不言而喻,“經”自然是重中之重。

    史部收錄各種史書。古代經史不分家,合稱帝王之學。司馬光撰《資治通鑑》,書名即來自宋神宗御筆——“鑑於往事,有資於治道”。在古人眼中,“史”與“政”是密切相關的。史部於古人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子部收錄諸子百家著作,包括陰陽五行、書畫草木、雜記小說等五花八門的著作;集部則是收錄詩文詞曲的總集和專集,多為文學作品。但在古人眼中,經史之外,皆末流雜學。所謂“學者研理於經,可以正天下之是非;徵事於史,可以明古今之成敗;餘皆雜學也。”

    “經”出現比較早,國家設”博士”,考試題目也在”經”中選擇.就是小說出現比較晚,歐陽修所說的小說,可能是<太平廣記>一類,國家不設”博士”,也不考試,皆雜學也 只能在閒暇時間作為調劑

    又有”讀經味如稻粱讀史味如餚饌讀諸子百家味如醯醢”

    讀四書五經之類味如吃米麵,是食之本,讀史記味如喝美酒吃佳餚,讀諸子百家之類的書味如佐料。佐料不能多吃.就是說經史相當於現在的高考習題集,小說相當於現在的手機趣聞軼事雞湯文,不能佔用整體的時間,只能作為散碎時間的調節.

    歐陽修出寫同時代文學家錢惟演的類似癖好——“(錢惟演)在西洛時嘗語僚屬,言:平生惟好讀書,坐則讀經史,臥則讀小說,上廁則閱小辭。”錢惟演在讀不同門類的書時所採取的不同姿勢也就容易理解了:經史乃帝王之學,必須“正襟危坐”,子集乃末流雜學,可以臥讀,亦可廁讀,無關緊要。

  • 6 # 90後碩士小姐姐

    歐陽修在《歸田錄》中提到這樣一個故事:錢思公雖然出身富貴之家,但是沒什麼不良的愛好。在西京洛陽時,曾經告訴同僚部署,說這一生只喜歡讀書,坐著的時候就讀經史,躺在床上就讀各種雜記,上廁所的時候就讀詞典、小令。大概從來沒有半刻離開書的時候。謝希深也說: 同在史院的宋公垂,每當去廁所都夾著書,誦讀的聲音清脆,遠近都能聽到,也是如此的好學。我於是告訴希深,說:我平生所作的文章,多在三上,就是馬上、枕上、廁上。大概只有這樣才可以集中思想寫作吧。原文為“餘平生所作文章,多在‘三上’,乃馬上、枕上、廁上也。蓋惟此尤可以屬思爾。”

    那麼,為什麼會有這種說法呢?

    首先,上文“小說”並非現代漢語中的小說,此處“小說”相當於雜記、筆記,而“小辭”則可以理解為詩文詞曲。進一步講,“小說”語義近似“子部”,“小辭”語義近似“集部”。因此,錢惟演的話可以轉換為:坐讀經史,臥讀子,讀集。

    這就又涉及到古代圖書的分類。自《隋書•經籍志》確立四部(經、史、子、集)分類法,後世大型典籍也多用四部將圖書分類,典型代表即《四庫全書》。

    經部收錄的儒家“十三經”及其註疏等相關著作。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家思想成為官方意識形態,儒家經典的重要性對於古代士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經”自然是重中之重。

    史部收錄各種史書。古代經史不分家,合稱帝王之學。司馬光撰《資治通鑑》,書名即來自宋神宗御筆——“鑑於往事,有資於治道”。龔自珍“滅人之國,必先去其史”也表明,在古人眼中,“史”與“政”是密切相關的。史部於古人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子部收錄諸子百家著作,包括陰陽五行、書畫草木、雜記小說等五花八門的著作;集部則是收錄詩文詞曲的總集和專集,多為文學作品。但在古人眼中,經史之外,皆末流雜學。所謂“學者研理於經,可以正天下之是非;徵事於史,可以明古今之成敗;餘皆雜學也。”釐清了四部圖書分類,錢惟演在讀不同門類的書時所採取的不同姿勢也就容易理解了:經史乃帝王之學,必須“正襟危坐”,子集乃末流雜學,可以臥讀,亦可廁讀,無關緊要。

  • 7 # 木鐸人

    經史,經書史書。古人對學習是十分尊崇推崇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三教九流,讀書人的身份高,走哪都有人尊重和不敢輕易招惹。再加上讀書人講究一個禮儀廉恥,自然學習要有一個學習的態度。面對的是經書史書,那是古人學習的根本,就是那時候獲取知識的根源自然要十分尊重,所以要坐讀, 而且是要中規中矩的坐,十分莊嚴。有一些十分重要的經書,例如什麼孤本,愛書之人更是焚香沐浴之後才能是開頁去看。

    大家都看過西遊記電視劇,唐僧師徒在取的真經後那種尊重和對經書的愛惜,它體現的不僅僅說是對佛學的尊崇,它還有的是對學習的一種態度,而這種態度是我們現在所欠缺的。現在的人學習,歸根結底為實用,這個東西有用我就學,沒用那就瞭解皮毛就可以棄之一邊。學習的態度越來越淺薄表面,每年的大學畢業,宿舍樓下總是能看到堆積如山的書籍,雖說被回收沒有太浪費。可依舊是心疼,現代人越來越少愛書之人,就是學習心態已經改變了。對學習沒有那種敬畏之心了。

    而至於臥讀小說,那自然是因為做輕鬆的事那肯定身體也要是輕鬆的放鬆的狀態。小說在古代對讀書人看來也是下流的,只能作為休閒娛樂用的。有些過於守舊迂腐的讀書人是不可能高看小說的,但是大部分小說又是那些沒有讀書讀出頭人寫的,所以也算是一種搞笑吧!

  • 8 # 問道華夏

    “坐讀經史、臥讀小說”典出歐陽修《歸田錄》,原文是:“錢思公生長富貴,而平生惟好讀書,坐則讀經史,臥則讀小說,上廁則閱小辭。”這句話本來是用來形容古人讀書態度的。但在這裡,歐陽修強調的是,他的老領導、文學家錢惟演是如何珍惜點滴時間,孜孜不倦用功學習的。後人對錢惟演的官品雖然褒貶不一,但他禮賢下士卻是出了名的,並且對歐陽修也有提攜相助之恩。所以歐陽修藉此故事,以鼓勵後學者珍惜寸尺光陰,拋開雜念,用心用功讀好用好聖賢之書。

    “經史”與“小說”是古代圖書的分類。從《隋書·經籍志》將圖書分為“經、史、子、集”四部以後,後世多采用此法將圖書分類。

    “經史”類:該類收錄的都是儒家經典及其註疏。漢武帝採納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建議後,儒家思想成為主流,歷代相沿,古代的“經”與“史”是不分開的,被稱為帝王之學,學經必修史,修史必學經。到了後來,特別是兩宋以來,儒家經典更被奉為讀書人的金科玉律,士人們的進階圭臬,因此,名士們沐浴焚香,正襟危坐,以示虔敬恭莊的典故很多,王羲之說“焚香夜讀書”,陸游說“焚香閒看玉溪詩”等等,可見,經史典籍對古代士人的重要性。

    “小說”類:此處所說的小說並非明清以後文學類的小說,古代的“小說”,一般是指區別於主流“經史子集”的末流雜學、文人筆記、奇聞逸事、野史雜記等等零星類文字,屬於士人們的消遣類作品,因此可以不必那樣恭謹端莊,更不必正襟危坐,沐浴焚香。

    而文中所提“小辭”一般為詩詞曲賦,作為讀書人的“課外讀物”,可以理解為一種調劑和補充。

    綜上,經史與小說,一個是與先賢聖人對話,一個是聽書看戲,當然就決定了所讀書籍的態度:讀經與看“小說”,可以理解為國賓招待宴與朋友間的小吃,招待宴是要講究禮儀規範的,須正緊穩坐,端莊持重,至少不能隨便;與朋友相聚小酌,就沒有那麼多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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