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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驚地怪見落筆,巷語街談總入詩”。這是當年八十高齡的藝術大師吳昌碩先生,在發現潘天壽先生這位“年僅弱冠才斗量”的奇才時,寫給他的一副對子。當時,潘先生還不到三十歲,然已表現了這位農村業餘美術愛好者的非凡的才華。 潘天壽的筆下的作品畫不僅趣奇、意奇、格奇、筆奇,而且用墨、用色、用印以及書法、落款也以出奇制勝,讓人觀之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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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手機使用者仁和齋

    楊萬里詩中“……映日荷花別樣紅"反覆被潘先生作畫,有時潘老用“誠齋詩意"題款來畫;還有“微風燕子斜",等等。

  • 2 # 王炬書畫

    潘老的作品中,精美的小品畫可謂是精采絕倫!翻開一頁一頁的小畫作,可以體會到潘老在每幅畫作中的精心醞釀的大布局,造險化險的匠心,色墨相融的意趣,高古勁道的線條,和錯落有序的落款題詞。

    在這裡就淺談一幅潘老的荷花作品,

    荷花作為一種美好且有許多寓意的花,歷代畫家都喜歡描繪,有施以靚麗色彩的工筆重彩畫,有淡線淡墨的工寫結合的小寫意畫,有色墨結合的大寫意畫,有潑墨重彩的大潑墨畫,有純水墨描繪的水墨畫,各家自有各家拿法,而各家也都有要明確的表述自己藝術語言的作品展現。

    潘老這幅荷花本體展現出花與葉的巧妙結合,構圖大膽,敢於意造,布白留空,倍感輕鬆,營造出一幅自然,清新,明快,爽朗的荷塘景色,這種美的畫面是讓人能留下深刻印象的,也會過目不忘的,歷久彌新的感覺!

    花青色的荷葉,伴有墨線勾勒出的葉筋,荷葉畫活了,有一種鮮活的生命氣息撲面而來。胭脂線條勾勒的花瓣,可以清晰看到多姿多彩的花瓣正在朝陽裡綻放。藤黃顏色畫出的蓮蓬,使人可以聯想到成熟後的一顆顆的蓮子整齊擺放在其中,以及焦墨點綴的花蕊,更加映襯出了婀娜多姿的花瓣的身姿,再有一條濃墨重線的荷杆斜出一角,有力的支撐了整個畫面。只能拍案叫絕,妙哉!妙哉!潘老之作,與天同壽!

  • 3 # 昂石金翰

    藩天壽先生的畫作傳統功深厚,取百家之長,獨闢蹊徑,善用指繪,一草一木,一鳥一獸均有一股雄強的氣勢,所創作的作品尺寸有大有小,均為巨匠之作,無有小品之稱!

  • 4 # 瀚墨尋夢

    觀潘天壽的國畫小品,實是一番享受,他是一代藝術大師和美術教育家,他的藝術博採眾長,吸取石濤,八大和吳昌碩藝術精華,形成個人獨特風格,筆墨蒼古,凝鍊老辣,大氣磅礴,雄渾奇嶇,作為一個教育家,他為捍衛傳統繪畫的獨立性竭力奮鬥一生,他的″中西繪畫要拉開距離"的主張己形成理論體系,成一個時期主流。他畫過不少小品,他說過,"作小品須有治大國之精神,高膽遠囑,會心四遠,小中見大,扼要得體,使不落小家習氣″。他的小品,筆墨精妙,構圖奇絕,今人回味無窮,看下面幾幅小品,一定會有這種感覺。

  • 5 # 人美renmei

    至於他的詩意小品畫的發展,不如先來看一下他老先生的“中西距離說”理念,在回答這個問題時,我們還是追本溯源,從源頭理解,再從畫面上分析。

    2018年11月20日,中國嘉德2018年秋拍大觀之夜上,潘天壽指巨幅作品《無限風光》以2.875億元的超高價成交,奪得本季桂冠,創下了潘天壽個人最高價紀錄。

    潘天壽 《無限風光》 358.5cm×150cm 成交價:2.875億元

    潘天壽作為一位堅持傳統本位的藝術家,他的創作始終根植於傳統藝術之中,堅持中國繪畫的基本規範和原則,從傳統自身謀求發展與創新,強調繪畫的民族性以及對中國傳統藝術精神的理解

    潘天壽(攝於20世紀50年代)

    “中西距離說”是潘天壽捍衛中國繪畫自身語言體系的著名觀點,不僅影響了他的創作,也成為他在中國畫教學中一貫秉持的原則。現在,在市場火熱的情況下回顧潘天壽的這一理論的形成與實踐,可對當下的創作有所啟發,也可更加冷靜客觀地看待市場的趣味。

    01

    潘天壽的“中西距離說”

    認為“世界繪畫可分為東西兩大體系”,它們各有自己的最高成就,“就如兩大高峰對峙於歐亞兩大陸之間,使全世界仰之彌高”,而中國繪畫就是矗立於亞洲大陸的最高峰,是“東方繪畫成就的最高成就”。

    潘天壽 《豐收圖》 49.5cm×37.2cm 1952年

    他的這種民族自信心與當時許多人的“中不如西”的自卑心態完全不同。潘天壽在深入研究中國傳統藝術的基礎上,認為中國畫是具有獨特成就的藝術,要發展中國畫,必須“中西繪畫,要拉開距離”。

    他向來不贊成中國畫“西化”的道路,他說:

    中國繪畫應該有中國獨特的民族風格,中國繪畫如果畫得同西洋繪畫差不多,實無異於中國繪畫的自我取消。

    在潘天壽看來,拒絕不適於自己需要的成分,決不是一種無理的保守;漫無原則地隨便吸收,決不是一種有理的進取。

    藝術不等於科學,藝術也不等於自然,如果將中國畫的振興完全寄託在引進西方寫實主義,中國畫獨立的文化內涵與審美情趣便會被消解。就會如潘天壽所言,如果東西兩大系統之間隨便“融合”,“非但不能增加兩峰的高度與闊度,反而可能減去自己的高闊,將兩峰拉平,失去了各自的獨特風格”。當年的“保守”言論,在今天看來不啻是一種先見之明。

    潘天壽 《鷲石圖》 128.5cm×64.5cm 1958年

    近一個世紀的中國美術教育就是太注重吸收外來文化,從初期的借鑑日本、歐美,到解放後的“全盤蘇化”,中國民族藝術傳統被擠迫得幾乎無處存身。早期的中國美術院校幾乎就是西畫學校。

    民族虛無主義思想一度在中國畫領域盛行,這與寫實教育體系以西方“科學的寫實方法”改造中國畫教學不無關係。

    正是在傳統的根基上,潘天壽以奇險的造境,創造了沉雄博大的藝術,表現了傳統花鳥畫從未有過的力度與生機,成為齊白石之後從古典向現代轉型的國畫大師。他以成功的藝術實踐為他的理論作了最佳註腳。

    潘天壽 《江山多嬌圖》軸 72cm×30cm 1959年

    02

    臨摹:中國畫的“繪畫語言”

    在中國畫教學實踐中,潘天壽以臨摹畫譜的傳統方法為入門途徑。

    中國繪畫在漫長的發展過程中形成了獨特的“繪畫語彙與程式”。所以,學習中國畫必然繞不開對“傳統圖式”的學習,然後才能進入面對自然的寫生階段。

    潘天壽 《夢遊黃山圖》軸 247.2cm×46.7cm 1936年

    明清以後,臨摹從學習的手段轉變為目的,臨摹就成了因襲模仿的代名詞,這導致了20世紀對臨摹的激烈批評,徐悲鴻的態度尤其堅決。

    這一批判是應該的,但將學習手段的臨摹與創作中的模仿混為一談,不分青紅皂白地取消臨摹則是因噎廢食,丟掉了臨摹“師人”的功用,封死了一條通向藝術殿堂的重要道路。

    潘天壽 《春花圖》軸 74.8cm×64.7cm 1961年

    在寫生是科學、進步的這一觀點盛行的美術院校,潘天壽不苟時流,堅持認為 :學習研究中國畫,第一步應該臨摹,深入進去了,再結合寫生,發展創新,這是一條線。學習離不開舊的東西,有舊才有新,“溫故而知新”,是有道理的。

    潘天壽 《美女峰圖》軸 79.4cm×61.7cm 1954年

    潘天壽還從寫生、臨摹、創作的角度對比中西藝術的異同 :

    吾國唐宋以後繪畫,先臨仿,次創作,創作中,間以寫生。西方繪畫,先寫生,次創作,創作中,間以臨摹。臨仿,即所謂師古人之跡以資筆墨之妙是也。寫生,即所謂師造化以資形色之似是也。創作,則陶熔“師古人,亦造化”二者,再出諸作家之心源,非臨仿,亦非寫生也。其研習之過程,不論中西,可謂全相同而不向背,惟先後輕重間,略有參差出之耳。

    潘天壽 《雲臺東望圖》 45cm×45cm 20世紀50年代

    潘天壽自己就是由臨摹《芥子園畫譜》而進入中國畫學習的。他對傳統下了很大的功夫,博採眾家,對馬遠、夏圭、戴進、沈周、八大、吳昌碩等人,都有深入的研究與吸收,並融於一爐,形成自己獨特的、奇崛雄強的藝術個性。從自己的學習中,他體會到“師人”的重要性。因此,在教學中,他堅持從臨摹《芥子園畫譜》入手,反對以西方的素描寫生取代中國畫的造型基礎訓練方法。

    03

    筆墨自信

    筆墨並不是單純地指中國畫較為特殊的作畫工具——毛筆與墨的合稱,其含義極其豐富。除了指工具,它還是中國畫用筆用墨技法的簡稱;是中國畫畫風的代稱;是中國畫的評價標準之一,有無筆墨是中國畫優劣的重要標誌;它還是中國畫家重要的藝術修養之一。

    潘天壽 《蛙石圖》軸 45.8cm×34cm 1960年代

    筆墨堪稱傳統中國畫語言系統的核心,其高度完滿的程式化恰是現代中國畫家難以突破之處,既能深入古人筆墨的堂奧,又能跳出程式魔圈的藝術家需要有非凡的功力與勇氣。

    潘天壽 《鳥石圖》 81cm×54cm 1960年代

    但中國畫的筆墨不應該成為製造形象的手段乃至寫實造型的僕從。它本身就是一種情感表達的藝術符號,曾經隨著文人畫的興起而從造型、意境的附庸變為具有獨立審美價值的繪畫語彙,如折釵股、屋漏痕、綿裡針、錐畫沙、馬蹄點、泥裡拔釘等等。而形似的追求逐漸消解了筆墨自身的情致與神韻。

    潘天壽 《秋酣南國圖》軸 108.3cm×107.8cm 1962年

    今天,在全球化的語境下,當代中國畫面臨深刻變革之際,回顧潘天壽“中西距離說”這一觀點顯示出特別重要的現實意義。

    當代中國畫家面臨的時代課題是如何挖掘與利用傳統文化資源,如何理解與把握傳統藝術精神,如何拓展水墨語言的表現力,豐富中國畫的精神內涵,潘天壽的“中西距離說”將給他們以重要的文化啟迪。

    潘天壽說 :“一民族之藝術,即為一民族精神之結晶。”其“中西距離說”正是他強烈的文化自信的體現,他從精神的高度把握中西藝術的分野,而不僅僅停留在技法層面。

    當代中國畫的創新與發展,亦需立足於高度的文化自覺與深廣的人文關懷之上。

    內容選自《中國美術》2017年第6期

    《潘天壽“中西距離說”的當代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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