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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品誥命夫人的尤氏,為何活得很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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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而亦子心

    尤氏,賈敬的兒媳,賈珍的續絃妻子,賈蓉的繼母。出身不高,沒有顯赫孃家做靠山;作為寧國府的當家太太,雖約束不了丈夫賈珍的荒唐行為,但有著妥帖的管家能力(在受命主持鳳姐壽宴和“獨豔理親喪”時,將事情辦得都很得體)。

    生不逢時,又一可憐人罷了。

  • 2 # 小滿2018

    曹雪芹對尤氏的人物塑造畢竟豐滿的,寧國府大奶奶,賈珍續絃。她比起王熙鳳、王夫人等賈府媳婦來,母家背景基本可以忽略,母家人並且還要依附賈府過活。從這點,便可知她在賈府雖名義地位高,還有封誥,但實際權力有限,非但不能勸誡丈夫,還要處處逢迎、忍讓賈珍的惡行以自保。尤氏的理家才能不弱(獨豔理親喪),且為人隨和、厚道(王熙鳳慶生),處事老練,伺候長輩小心謹慎,闔府上下人緣不錯,對待刁蠻小姑子也能保全名聲。賈珍雖胡鬧,畢竟是族長,家事也時時與尤氏商議,有時也尊重她的意見,可見對她的看重。以她的背景和處境(沒有子嗣),能在賈府立足,並獲得闔府認可實屬不易了。相比邢夫人在賈府的口碑,好了許多。總之,門當戶對自古至今,在中國一直通行,若想攀高枝,便要忍受更多的屈辱與不公,所謂委曲求全矣。

  • 3 # 芳意長新

    尤氏是寧府的大奶奶,地位很高。但在寧府被查抄之後,“可憐赫赫寧府只剩得她們婆媳兩個並佩鳳偕鸞二人,連一個下人沒有”。尤氏只能靠著榮國府的接濟。造成這樣的結果,與她素日的愚懦順從、麻木不仁的相夫理家之道是有莫大的關係。

    在道德敗壞的丈夫賈珍面前,她表現的愚懦順從,這可能與她繼室的身份和無所出的現實有關。但是,尤氏似乎比邢夫人“能幹”。在處理公爹賈敬的喪事上,表現出了處事不亂、果斷堅定、周到細緻的特點,被匆匆趕回來的賈珍“贊稱不絕”,又問家中如何料理,忙說了幾聲“妥當”。但是她與邢夫人最相似之處在於兩人在色鬼丈夫面前的“愚懦”。邢夫人是親自為丈夫保媒拉縴,尤氏雖為如此的“親力親為”,但是卻也未能極力阻止丈夫的荒唐行為。丈夫賈珍與兒媳婦秦可卿的“扒灰”之事,作為妻子的尤氏未必不知,但是她卻只是隱忍,即使再秦可卿葬禮的操辦上,她也是恰好“又犯了舊疾,不能料理事務”,依舊是沉默逃避。在國孝家孝期間,賈珍賈蓉父子慫恿賈璉偷取尤二姐,尤氏“卻知此事不妥,因而極力勸止。無奈賈珍主意已定,素日又是順從慣了的,況且他與二姐本非一母,不便深管,因而也只得由他們鬧去了”。自知理屈的她被鳳姐“揉搓成一個麵糰”,“兩手搬著尤氏的臉”責罵,尤氏也“並無別語”。

    在丈夫胡作非為的時候,她甘心做一個“鋸了嘴的葫蘆”。賈診在居喪期間,因為不得遊頑曠蕩,又不得觀優聞樂作遣,賈珍便以習射為由,請了各世家弟兄及諸富貴親友來較射,實際上是喝酒賭錢狎暱孌童,極盡汙穢之事。尤氏在榮國府參加中秋聚會回來之後,在窗下聽到了屋內的“耍笑之音雖多,又兼有恨五罵六,忿怨之聲亦不少”,卻並不為然,只是“在外面悄悄的啐了一口,罵了幾聲”,沒有絲毫的規勸言行,反而繼續和賈珍“煮了一口豬,燒了一腔羊,餘者桌菜及果品之類,不可勝記,就在會芳園叢綠堂中,屏開孔雀,褥設芙蓉,帶領妻子姬妾,先飯後酒,開懷賞月作樂”,結果連祠堂中的祖先們都看不過去了,在他們“正添衣飲茶,換盞更酌之際,忽聽那邊牆下有人長嘆之聲”。

    自古妻賢夫禍少。尤氏遇到問題時,不去直面和化解,而是像一隻鴕鳥一樣把頭鑽進沙子,矇蔽視線自以為安全,是種逃避現實、視若無睹、推卸責任、自欺欺人的心理,怎會有好結果?

  • 4 # 蘇小妮

    對於尤氏這樣的身份來說,在寧國府裡絕對算不上狼狽。

    我們給她總結一下,尤氏身上有幾大特徵:

    一、尤氏是一個善良的人。

    尤氏跟王熙鳳是堂妯娌,同樣生活在這高門大府之內。尤氏是寧國府的管家,鳳姐是榮國府的管家。但是,由於尤氏非貴族之家出身,家境一般,父親又去世,她是能夠體會到那些下層人們的生活的疾苦的。比如說大家為鳳姐湊錢過生日的時候,說到讓趙姨娘周姨娘每人也出二兩銀子,尤氏提出來“又拉上那倆苦瓠子幹什麼?”在她心目中,這二位過得很不容易,因為鳳姐過一次生日,就花掉她倆每人一個月的月錢,實在是奢侈,同時也苦了她們。所以她反對。而且事實上後來她也沒有收趙週二位姨娘的錢。

    二、尤氏並不缺乏魄力。

    賈敬突然死亡,賈珍和賈蓉都不在家。尤氏突聞訊息,立馬一方面控制了相關人員問明情況,另一方面派人趕緊催賈珍和賈蓉回來,同時還不忘另外派人護送賈母等人,讓賈珍和賈蓉先趕回來。她做這些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從容不迫,完全沒有慌亂,不愧是族長夫人經過多年的鍛鍊,當然,這樣的情況也得本人的聰慧和能力來保證,否則很難做到。

    三、尤氏待下人寬厚。

    同樣是當家人,我們看興兒跟尤二姐說起鳳姐來的時候,簡直太可怕了,而尤氏就不會如此,她一向待人寬厚。大概也正因為如此,賈母生日,尤氏在榮府幫著張羅,發現那些下人婆子們的問題,派人去傳,對方聽說是東府的奶奶傳她們,而不是璉二奶奶傳她們,壓根兒不予理會。這跟當初鳳姐協理寧國府的時候形成巨大的反差。秦可卿去世,鳳姐協理寧國府,直接就給那些偷懶的下人來了個下馬威。

    四、尤氏的結局不會太差。

    出身低微,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能夠鎮定,同時也能夠吃得了苦,這是鳳姐這樣的大家族過慣了好日子的女人做不到的。同時,因為平時善待下人,到賈家後來不行了,家裡的那些下人也不會落井下石,而鳳姐就會遇到這樣的問題,得罪人太多,誰把她推坑裡都不知道。大不了這個家族不行了,她還過以前的日子就是了。她既不欠債也不欠命更不欠淚,所以她也不入薄命司。

  • 5 # 君箋雅侃紅樓

    尤氏是紅樓夢中很容易被忽略的人。這個寧國府的女主人,丈夫賈珍是三等將軍,等於三品武將,尤氏也貴為三品誥命夫人。賈珍更是賈家族長,尤氏是族長夫人。這樣的身份無論如何都應該呼風喚雨。可尤氏卻活的很邊緣,寧國府烏七八糟被人詬病,尤氏深陷其中,是否是“有事”之人呢?她的生存之道對她的結局有什麼影響?

    【一】

    尤氏姓尤是有意義的。曹雪芹將寧國府三個媳婦按照百家姓排列“(朱)秦尤許”。紅樓夢時代“朱”要避諱,所以寧國府三個媳婦是尤氏、秦可卿、許氏。許氏第一次出現在五十八回,為賈蓉續絃妻子。八十回後所謂“胡氏”明顯是續書作者的疏漏。

    尤氏沒有名字,是賈珍的續絃。二人結婚很早,賈蓉的親生母親應該生子時難產而死。尤氏很快續絃嫁入寧國府。根據尤老孃的稱呼是尤老安人推斷,尤老爹應該是個六品小京官。尤氏出身不高,家裡也沒人,只有繼母和兩個異母妹妹尤二姐,尤三姐。

    孃家勢弱不能靠山,尤氏自己又沒有生育,害怕忤逆賈珍被休,任由賈珍賈蓉父子將寧國府翻過來,也不敢管束分毫。時時自保以求平安。可惜,過於從夫,必然讓她成為一個“有事”“有病”之人,最終怕什麼得到什麼結局,怨不得別人。

    【二】

    七十二回抄檢大觀園後,尤氏被惜春請過來,徹底與寧國府攤牌劃清界限。

    惜春道:古人曾也說的,不作狠心人,難得自了漢。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為什麼教你們帶累壞了我!尤氏心內原有病,怕說這些話,聽說有人議論,已是心中羞惱,只是在惜春份上不好發作,忍耐了大半。

    惜春和尤氏吵架,尤氏一直忍耐,皆因惜春是她小姑子,又是嫡女,作為續絃嫂子,不敢對惜春過分。不想惜春對此毫不領情,還直接扒出寧國府傳聞的醜事,表明要與家裡劃清界限。怕寧國府的髒沾染了自己清白。

    曹雪芹此時難得嚴厲的對尤氏有個評價“尤氏心內原有病,怕說這些話”。尤氏有什麼病?為什麼害怕別人說?

    第一,秦可卿之死是尤氏第一怕。以尤氏過於從夫的態度,賈珍與秦可卿真的通姦,秦可卿死後,尤氏絕不敢裝病不出。正因為秦可卿死於賈珍“造釁”,賈珍強暴兒媳婦致死是犯罪。為了保住賈珍,尤氏不得已替賈珍擦屁股,用聽來的焦大罪罵自汙汙衊秦可卿。秦可卿變成“潘金蓮”,就沒人追究她的死因。而尤氏裝病,令賈珍可以毫不顧及的表現與秦可卿曖昧,她在後邊處理善後,秦可卿丫頭瑞珠死的時間和方式極其蹊蹺,與尤氏脫不了干係!秦可卿死的真相,尤氏最害怕被外人知道。賈珍爬灰秦可卿的醜聞,也是尤氏丟臉的心病。

    第二,尤氏兩個妹妹與賈珍賈蓉父子聚麀傳的沸沸揚揚。尤二姐被賈璉偷娶,後被王熙鳳設計害死,尤氏從始至終沒有管。尤三姐因為柳湘蓮而死,尤氏更沒管。自己兩個妹妹的不良行為,雙雙死亡,尤氏置身事外,都是尤氏的心中病,也是她的醜事。

    【三】

    尤氏的結局八十回前原文線索不多,反倒是脂硯齋批語留下了線索。

    【庚辰雙行夾批:按尤氏犯七出之條不過只是“過於從夫”四字,此世間婦人之常情耳。其心術慈厚寬順竟可出於阿鳳之上,特用之明犯七出之人從公一論,可知賈宅中暗犯七出之人亦不少。似明犯者猶 懾端。 其飾己非而揚人惡者,陰昧僻譎之流,實不能容於世者也。此為打草驚蛇法,實寫邢夫人也。】

    七十五回脂批透露尤氏最終被賈珍休了,還替她抱不平,認為尤氏性格比王熙鳳慈厚寬順,最大的缺點不過是“過於從夫”,這樣的尤氏反倒像王熙鳳一般被休了,那麼比尤氏還要“從夫”的邢夫人豈不是也應該被休?

    尤氏被休的原因不好說,不過也不是不能找出原因。

    第一,尤氏對賈珍行事不滿意。強姦秦可卿爬灰,聚麀尤二姐,尤二姐之死賈珍不作為都令尤氏不滿有怨言。

    第二,尤氏知道賈珍太多秘密。休了她可以丟車保帥。

    第三,尤氏沒生育就是藉口。

    尤氏被休,必須符合七出,無生育,犯口舌是尤氏被休的唯二原因。尤氏在李紈處抱怨:

    “我們家下大小的人只會講外面假禮假體面,究竟作出來的事都夠使的了。”

    尤氏毫不顧及的說這些“犯口舌”的話,一旦最後要休她,多的是欲加之罪。尤氏一生委曲求全,對寧國府什麼也不敢管,最後越怕被休越被休,實在是諷刺。尤氏,很可悲,卻不可憐!畢竟她“原有病”,自己也難逃干係!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80回本

    【石頭記】周汝昌校訂批點本80回本

    【紅樓夢】通行本120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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