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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阿豪情感B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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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影視劇有型
綠皮書和其他的片子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沒有把白人放在一個拯救者的地位,而是將影片中白人和黑人的地位形成對比和互補,在他們的碰撞中從新的角度審視種族歧視這個問題,引出“歧視者和被歧視者”沒什麼不同的這個思考點。
影片中,黑人音樂家唐地位高貴,有錢優雅,白人司機託尼是義大利裔的社會底層混混整天為了房租和吃飯奔波。黑人雖然高貴,可以因為自己的膚色始終無法融入主流社會,白人雖然有膚色優勢,但是他卻比唐更像個黑人。他們站在對方看不到的地位,去彌補對方存在的不足,一個幫對方寫信,教對方不要投偷竊,一個教另一個吃炸雞,面對不公勇敢發聲而不是一味忍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公平和平等的,並且混雜著對於自我身份的認同和思考。這也是綠皮書比其他的種族電影高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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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瞌睡就睡覺啊
第一,這個是白人導演的有關黑人權利和平等問題的電影。
這個得不到一些和平主義者的認可,他們認為,用喜劇的方法和透過黑人感動白人而使白人尊重黑人這一劇情,讓黑人的地位更加危險。
因為這會導致,黑人為了尋求平等而去討好白人,是更危險的舉動。也是更不平等的舉動。
第二,《綠皮書》算是奧斯卡獲獎影片裡評分最低的那一類電影了,地位很尷尬。(其他高分電影都平均 在9分以上。除了個別像《綠皮書》這樣的。)。
得到了奧斯卡影評人的贊同,但沒有得到美國廣大電影觀看者的認可。
第三,《綠皮書》用真人真事改編,這個噱頭這麼好,竟然拍出來成這樣的效果,讓兩位主演精湛的演技有些尷尬。
總的來說,在America,《綠皮書》地位尷尬,但在中國,反響挺好,畢竟我們是把它當做喜劇來看的。。。管它黑人平等啥的。只要不礙咱老百姓的事兒,都不是事兒。
跨越種族間的深厚友誼 |《綠皮書》的格局不止於此
託尼利普(以下簡稱託尼)來自一個義大利裔家庭,可以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街頭混混。他什麼零工都幹過,什麼車都會開,油嘴滑舌,能言善辯,人送外號“胡說藝術家”。這樣一個來自底層,用“補鍋法”玩帽子失而復得的把戲的角色,在被“城堡”中的鋼琴音樂家唐雪利(以下簡稱唐)僱傭為司機時也就不會讓人驚訝了。這樣一個極度厭惡黑人的他,可以在妻子僱傭的黑人小時工離開後把他們用過的杯子迅速扔到垃圾桶裡,自己會用鄙視的目光瞥著黑人服務生,最後居然在聖誕節的家人派對上義正言辭地糾正家人對唐的稱呼:不要叫他“黑傢伙”。
託尼和唐的深厚友誼在穿過遼闊的“愛荷華”綠色平原的公路上,路邊攤的簡陋桌椅上,暴風雨雪的惡劣天氣中不知不覺地建立起來。隨著兩個人互相瞭解的加深,他們也在相互影響著對方。託尼在第一次看過唐的演奏後,在給妻子的信中對這個“黑傢伙”的精湛技藝和過人天賦讚不絕口。要知道,從鄙視到讚美,這對於唐來說意味著獲得尊重。而走入上流社會,每次演奏結束後都會出於禮節性地露出滿口白牙假笑的唐,也從拒絕滿是髒油的炸雞,轉變為瀟灑扔骨頭,嘴上傲嬌地表示“真香”。那麼這又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唐放下身段,嘗試接觸他口中“底層人民”的生活。兩個人關係發展的軌跡與《觸不可及》中的橋段非常相似,不過兩部電影來自不同的歷史背景和議題。
兩個人第一次有關膚色的對話是在他們聊音樂的時候。託尼質問唐,你居然不知道這位歌手,他可是你的同胞!唐迴應說,不,你不能認為“我是黑人,所以我必須要熟識所有黑人的音樂”。換句話說,不能以群體中的某個人來概括整個群體的特徵。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餐桌上。餐廳主管慷慨激昂地向大家表示,考慮到唐先生的身份,我們餐廳準備了炸雞!沒錯,就是託尼說的黑人愛吃的炸雞。在生活裡,作為一個新疆人,有些時候我在做完自我介紹後,有人會欣喜地問我:“哦!新疆人都能歌善舞,你也是吧?”當然,我明白對方並沒有惡意,但其中的邏輯是建立在預設上的。我當然會唱歌,但不是因為我是一個新疆人,而是因為我作為一個個體,喜歡音樂和唱歌。我想歧視可能就是來源於一些極端的預設和印象,比如黑人只配被永遠奴役。而更令人覺得危險的是,有一部分黑人或許已經認同了這樣的歧視,就像唐在警局所說,“我每天都在遭受這樣的言辭”。所以唐的憤怒並沒有憑空消失。他的憤怒在從警局出來後的演出的音符間瘋狂跳躍,還從回旅館用廁所時的引擎轟鳴聲中噴湧而出。我在看到託尼修車的那一段時,非常感慨。在一片田野裡,務農的黑人勞作者們在看到是一個糙漢白人給裝扮精緻的黑人開車時,他們的目光像是看到了史前巨獸般驚愕。這樣的場景最多在他們的白日夢裡出現,他們可能這一生都沒有期待目睹或是成為這樣生活的黑人。所以他們還有羨慕,或許還有引以為傲。因為在美國南部,就算黑人當上警察,也還是要聽從白人上司(託尼賄賂的兩位警官)。
歧視只存在與黑人白人之間嗎?不是的。作為移民到美國的少數族裔之一的義大利裔,同樣擁有相同的“待遇”,只是它表現的不那麼直白而已。維勒朗格這個姓氏很難念嗎?在將頻繁出現捲舌音的英語作為官方語言的美國,我不信。可是自從他們二人深入南部後,有人唸對這個姓氏嗎,一次也沒有。所以我覺得在聽到主持人因尷尬而用生造出的發音把維勒朗格一帶而過時,託尼的確笑了,但那是苦笑。他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主持人在介紹前都不仔細注意這件事情,他甚至連當場問一下都沒有,或許那很丟臉。後來託尼在瓢潑大雨中聽到警官叫他半個黑人時,那一拳當然是想維護唐,但更多的是因為那句“你的名字就是你為黑人開車的原因”。很心痛的是,唐幾乎每天都在遭受這些,他對託尼在警局說的那些話,和《完美陌生人》裡那句臺詞的意思其實是一樣的:現在我知道出櫃的感覺了。
我只出櫃了2分鐘,但我的朋友可是出櫃了2個月(具體數字我記不清了)。另一個細節,託尼在面試司機結束後去的酒吧裡,那個亞裔酒保在和託尼說話時被旁邊一個白人打斷,可以肯定地說這是不尊重的行為,但我同樣也覺得這是一種歧視的間接表達。
那麼歧視只針對少數族裔嗎?不是的。唐並不像託尼說的不清楚底層人民,尤其是街頭黑人的生活,恰恰相反,他深知。他選擇登上高高在上的王座,進入上流社會,穿衣、談吐要講究,要把自己裝點成高貴人士,要對託尼說“我不被許可在此用餐”,而不是“他不讓我在這兒吃”;也不會與人發生正面衝突,在觀點不一致的時候會對託尼說“好好開車”。他是真的想脫離被擁有更多話語權的階層的歧視,不管是作為一個黑人,還是一個窮人。所以他認同了上流社會的價值觀,指點託尼“你不該和已經被決定命運的人在街邊賭博”,以及“你的姓氏在被介紹時需要改”。但窮人也會歧視富人,唐會被路人調侃,“他可能怕弄髒他高貴的衣服”,也會被酒保評判,“你穿的這麼好一定是有錢人(因為你的身份和我們相比格格不入)”。而唐一直以來隱忍、壓抑、剋制的所有痛苦,終於像吹滿氣的氣球一樣爆炸了。用詞講究的他居然爆了粗口“bullshit”,聲嘶力竭的用著他或許最熟悉的地道黑人口音告訴託尼:我裡外不是人,哪怕我如何裝點自己,換不了面板,我只是供上層權貴取樂的工具。但我們也無法怪罪託尼,或者說白人群體。託尼的歧視觀念來自他的父親,來自千萬句所說的“不能讓你的妻子在煤堆裡”。而他父親的觀念,大機率也是來自於他的家庭。就像《美國x檔案》裡諾頓飾演的角色,歧視觀念被家庭所灌輸,他是無辜者。如果硬要追根溯源,或許就是那段該死的歷史吧。
“問問你為自己做了些什麼”。唐是一個尊重和捍衛正當權利的人(be assertive),尤其在面對歧視時。他堅信贏得尊重需要依靠尊嚴,而不是暴力,他在嘗試向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託尼傳達這一點。這也是為什麼他在利用一通電話重獲自由時覺得是恥辱,因為這是依賴便利而獲益;這也是為什麼他堅持進行美國南部的巡演,而不是輕鬆加愉快地在北部拿著三倍酬勞的原因,他希望身體力行,扭轉歧視黑人的觀念,哪怕只有一點點,因為他深知其中的艱辛;這也是為什麼他在被託尼從警局“保出來”後衝著託尼雷霆大怒,因為他不想給歧視行為的合理性添磚加瓦;而這同樣也是為什麼,他在最後一場巡演,寧可違背合同,也要堅持抵抗自己所受到的屈辱。
儘管唐是腰纏萬貫的人生贏家,但他不開心,他無時無刻不被孤獨所侵襲,甚至在他演奏的時候。一是因為他的黑人身份,他不能演奏自己所鍾愛的古典音樂,不能試穿自己想要的帥氣西裝,還要在暴雨中無故被勒令下車。當他向託尼喊出“我是被打了,但換個酒吧又有何不同”時,託尼啞口無言。但另一方面,唐是“被詛咒的音樂家”。他力主託尼,想你的妻子就告訴她。我猜唐也許是悔恨的,悔恨當初的自己,沒能夠及時告訴妻子。他不僅是對託尼說,也是對自己說。後來託尼告訴他,走出孤獨,你需要先邁出一步。於是唐鼓起勇氣,敲開了沉浸在熱鬧氣氛的聖誕派對中的託尼家門。是託尼一路以來給予唐的尊重、欣賞、支援和鼓勵,化為了唐的勇氣。尤其在酒吧一片黑人的海洋中,託尼的身影是如此耀眼,那時坐在鋼琴上的唐的笑容才是發自肺腑的。這段群情鼎沸的鋼琴讓我想起《海上鋼琴師》的鬥琴片段。
這是跨越種族和階層之間的友誼,在天差地別的權利差異中顯得彌足珍貴。歧視與我們也近在咫尺,哪怕是種族歧視。不然我們在看到“辱華”的字眼時,又是被觸動了哪根神經;不然劉翔奪冠後的眼淚又是為誰而泣;不然李小龍飾演的陳真力劈東亞病夫的匾額時,我們又為何血脈噴張。近代史被戲稱為屈辱史,造成的深刻影響持續數百年至今。我們在看到李娜、丁俊暉、林書豪等等在國際上為華人揚眉吐氣時,我相信我們的心情和黑人看到勒布朗、邁克爾傑克遜時同樣自豪。而託尼和唐用不同的方式解鎖了打破歧視觀念的正確方式,我也希望不同人之間不只會因為這樣的機緣巧合才走近彼此,畢竟,我們需要對抗的是整個觀念,在這一層面上,我們所有人都在同一戰壕中。
和託尼學習加PS:這部電影的配樂非常出色,選曲都是配合場景和心情而動的,比如兩人回家的時候歌詞裡說“遠離麻煩”之類的(記不太清了)。畫面自不必多說,色彩柔和,很舒服,取景也漂亮。剪輯很順暢,看的時候從來沒有感到過累。重新呈現原景也很用心,尤其是大橋那一段,密集的車流很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