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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156091237928

    自屠戮玄武一別,你我已經三個月未見,對你甚是想念。這三個月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你,發了瘋一樣的尋找。可是,卻沒有你的半點訊息。

    後來,我和江晚吟夜襲溫氏駐紮的夷陵監察寮,卻發現,監察寮裡的溫家修士已經全部被人殺死了,而且,死法各不相同。

    溫晁和溫逐流也失蹤了。監察寮裡的符咒也都被人改過了,把驅邪符咒,改成了招邪符咒。

    這究竟是何人所為?當時,我和江晚吟都疑惑了。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一路追查到底。一路走來,又發現了不少死去的溫家修士。

    終於,我們發現了溫逐流的行蹤,於是,便一路跟蹤他,來到一家客棧。

    在客棧裡,我又見到了你,當然了,溫晁也被溫逐流藏在了這家客棧裡。看樣子,溫晁已經身負重傷,而且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聽見你對溫逐流說:“溫逐流,你不會真的以為可以在我手裡保住他這條狗命嗎?”

    語氣陰冷,分明不是你從前的語氣。

    此時的你,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以前的你,分明是一個明俊逼人,神采飛揚的少年,眉梢眼角盡是笑意。

    可如今的你,周身卻籠罩著一種陰鬱之氣,俊美,卻蒼白。笑意中盡是森然。我愣愣的看著你,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看著眼前的你,真的讓我害怕,也讓我心疼。

    我看見你吹起笛子,召來陰煞之物,操控怨氣,殺死了溫晁和溫逐流。

    我看到你和江晚吟擁抱在一起,看到你一直在和他說話,卻忽略了站在旁邊的我。突然覺得有點吃醋。我喊了你一聲:“魏嬰!”

    當我聽見你叫我“含光君”,還說讓我不要管你們江家的事的時候,我心裡難過極了。

    魏嬰,你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叫我藍湛了?為什麼突然疏遠了我?又為什麼棄了劍道,改修他途?此時,我腦子裡全是疑問。

    我問你,你卻不肯回答我,只是笑。可你此時的笑,只會讓我心裡更不是滋味。

    原來,那些符咒真的是你改的,那些人,也確實是你用那種方式殺死的。

    於是,我忍不住提醒你,此道損身,更損心性。有些事,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修習邪道,會付出代價的,古往今來,無一例外。

    可是你卻說:“說到底,我心性如何,旁人怎麼會知道,又關旁人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句話,真的讓我心如刀割,難道在你心裡,我就只是個旁人嗎?難道你從來不把我當朋友嗎?

    魏嬰,我記得,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這不是你的性格,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魏嬰,這三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你可知,我是真的很擔心你啊。我把你當知己,所以,不想看到你誤入歧途,更不想讓你有任何閃失。你是否明白我的心意呢?

    那一次,我們最終鬧的不歡而散。

    我承認,是有一點生你的氣了,但更多的還是擔心。

    好在,有一天,你終於叫住了我,又像以前那樣喊我“藍湛”了,怎麼?是打算與我和好了嗎?

    你終於肯理我了,在那一刻,我是有些開心的,但還是假裝生氣,回過頭來,和你打了一架。其實,也不算打架,只是想發洩一下心中的委屈。

    最後,我們又像在姑蘇聽學時那樣,坐在屋頂上,聊了起來。只是現在的心境,已經和那個時候完全不同了。

    你對我說,你修的不是邪術,而是詭道術法,你還說,你不會讓自己走火入魔。

    雖然你這麼說了,可我還是不放心。於是,我提出來,讓我幫你。看到你答應了我,我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既然你非修詭道不可,那我也只好幫你了。我知道,此道損身,損心性,那我就想辦法,把它對你的傷害降到最低。

    魏嬰,我保證,不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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