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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貓快克

    相聲最大的特點就是一個人吹牛一個人配合~說白了就是耍嘴皮子!!尤其是近幾年的相聲,一點文化底蘊都沒有,全靠網路梗,堆成的相聲,傳統藝術離我們越來越遠!!!

  • 2 # 寗子

    相聲,相者,晾曬也,聲者,聲音也,顧名思義就是曬賣聲音。

    聲音者,又泛指“說、學、逗、唱”等一切藉助聲音表現的藝術形式,必要的時候配合一些情景、人物或道具,演繹一段美好的聲音藝術。

    參與表演者一般以兩人為主,一個捧艮、一個逗艮,相互配合,或抑或揚,或貶或贊,將段子不斷向前推進。從參與人數講,根據需要,也有單口相聲、多人相聲。

    相聲最大的特點就是聲音,是指聲音的內容及形式,內容俗稱“包袱”,判斷一段相聲的質量,包袱的份量非常重要,一段好聽的相聲,包袱要有正義內涵、幽默風趣。形式是指包袱的表現方式,新穎別緻、雅俗共賞的表現方式,更容易吸引觀眾,獲得大量的粉絲。

  • 3 # 勤勞的小狼

    相聲透過說學逗唱等各種技術手段營造出十足的代入感,把觀眾帶入一個旁觀尷尬局面的體驗中,使觀眾發笑的語言藝術。

    和某博士怪人自洽的單口相聲非相聲的理論不同,我認為在我所提到的這一點上,對口、單口乃至於群口、大群口相聲,都有著共同的代入模式。

    這也正是區分相聲與其他喜劇類形式的重要特點:相聲的非直觀型的代入感。

    為了博取許多相聲新聽眾或僅瞭解郭德綱的所謂的相聲愛好者的認同,我先援引一句郭德綱自己的話。“我設定一個情景把你帶入進來。”

    當然我沒有完全認可他的意思,只是用以表達我的觀點。那麼具體的分析,我們慢慢講。

    核定一類事物的本質,那麼我們首先要透過具有突出特質的個體來歸納其特點,再用個體來檢核其普適性。

    那麼我選擇幾類具有特色的相聲作品。

    1)以“單口大王”劉寶瑞大師的單口相聲為例。

    2)以傳統的各類對口相聲為例。

    3)以傳統的群口相聲為例。

    4)以文革後的電視對口相聲為例。

    5)以郭德綱的劇場對口相聲為例。

    6)以董建春、李丁等人的對口相聲為例。

    7)以“五官爭功”為代表的新群口相聲。

    8)以大逗的群口相聲為例。

    那麼首先,我們講講劉寶瑞大師的單口相聲。提到怹,我不得不說這麼一句“這杆兒啊,是過去了···”,能接下句的各位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那麼為什麼單單提這麼一句呢?這就表現了單口相聲與講故事的不同,是很有特點的一句。首先它不是單純的敘事,單純的敘事不會有這麼明顯的停頓節奏,這裡講究的就是相聲中說的”尺寸“;其次它要求觀眾對於這整個鬥法的過程有個詳細的瞭解,代入了一個鬥法的旁觀者的位置,但又不是單純的旁觀。劉寶瑞大師造就了一個電影般的掃射鏡頭,從飛出的杆到後面的鉤,有一個漸進過程。也就是說,觀眾感受的是演員塑造給你的情景,帶入這個情景,就能體會其中的包袱了。從另一個角度講,由於瞭解了整個情景,觀眾就對於包袱的可笑之處有了共鳴感。代入和共鳴,就是核心。

    傳統對口相聲,我簡單的說幾句,如果有缺失或者您認為不符合的型別,可以在評論裡和我討論。對口,我們一般常說“子母哏”和“一頭沉”,這有兩類不同的情況。“子母哏”的情況,我舉簡單的例子。比方說最簡單的《蛤蟆鼓》,捧逗之間陷入了一個抬槓拌嘴的狀況。需要像《鬥法》那樣帶入情景麼?不需要。因為抬槓我們誰都見過,我們都知道倆人說的都不對,就是單純的抬槓,就是要看著逗哏擠兌捧哏,這個情景人人都懂,所以不用複雜的講述。觀眾的角色就類似於旁觀了一場精彩的抬槓XD。因為生活中常見的場景,就有很強的代入感。類似的節目還有《五宏圖(陰陽五行)》,只不過被擠兌的人反了過來。捧哏逗哏都是場景中的角色。“一頭沉”的情況就很有趣了,對於一些逗哏演員,“一頭沉”就好比一個小單口。例如《買猴》就是一個對口單口都能表演的節目,對口表演就類似於一個單口。當然,還有用捧哏演員做角色的節目,例如《妙峰山(拴娃娃)》,雖然逗哏演員在說捧哏演員如何如何,但是無非就是一個便於帶入情景的局中人。

    換一個分類方法來講,很多節目從名字上就帶出了一類風格。“批”、“論”、“怯”都是其中代表。但無論是如何分類,不論是那種節目,從實質上講就是兩種:1.捧逗兩個人言語中產生矛盾,所飾演的人物透過爭論、表演等途徑展示笑料。2.在逗哏演員描述中的情境裡,人物間產生矛盾,透過情節發展達到高潮表達笑料。而觀眾在這兩種表演中都要被帶入情景,對此產生共鳴,感到可笑。

    傳統的群口相聲,三人活,並不是特別多,但其特點、型別,亦不能一概而論。就我的認識來講,與對口是類似的。傳統群口相聲在捧逗之外多了這麼一位“泥縫”,具體在舞臺上的位置,一般是站在中間。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可以說是其中最經典的《扒馬褂》。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扒馬褂這個故事必須要有一箇中間角色進行挑撥,如果沒有,故事的矛盾就無法展開。在角色構成的角度,三者都是不可或缺的。這個節目經典的利用了兩種我們所常見的人的性格進行誇張,用現場展示出來,是對對口相聲代入感程度的提升。還有一些群口相聲,我認為是對對口相聲的深化,比如《八扇屏》,這個節目兩個人也能演,也有多名演員一同表演的演法,就是增添了節目的效果,竊以為也減輕了逗哏演員的壓力。從這個角度看,有一些節目,如《金剛腿》《酒令》,就像是一些文哏作品的複雜化;而《翻四輩》則是倫理哏節目的複雜化,都有其源頭,其實質也與其根源類似。最經典的我認為是《賣馬》,看劇情中,一位相聲演員,一個秦二爺,一個王老好,故事是一個不靠譜的秦瓊住店的故事,相聲演員在旁解說。這個結構有沒有很像我們前面說到的單口相聲?沒錯,它,就是對這種單口故事的具象化,更加直觀有趣。

    說到這我不得不提一句,這樣的群口相聲的出現,應該在很大程度上,表明了相聲的發展,相聲演員開始抱團,有了較為穩定的演出地點。我猜測畫鍋時代,這樣的節目不會很頻繁。這話怎麼講呢?很簡單,人群外圈看不清。

    文革後的電視相聲,這個說法應該也是郭德綱這來,也很有特點。具體來講應該是文革後、復興前,春晚的相聲。雖然郭德綱的“下春晚”是導致了很多人對此不屑,但無法否認這一時期也是經典倍出。

    1984年《宇宙牌香菸》,相信很多人都能回憶起來。馬季先生以自己作為一個兜售者,塑造了自嘲和誇耀的形象,表演了整個節目。因為我們身邊有抽菸的人群,所以這個角色可以深入人心,引發共鳴。1987年《虎口遐想》,唉,說到這懷念一下樑左先生。故事怪誕奇異,但是在那個時代,在動物園裡看動物還是一個很新鮮的事情,因此十分切近生活,情境自然能夠體現,也很可以引發共鳴。總體上講,儘管為了適應這樣一個新的舞臺,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是仍與傳統一脈相承。這一時期,傳統的相聲在春晚裡依舊有少量的表演(《訓徒》《論捧逗》等),但是大多數,都結合了那一時代創作出了新的作品。這裡我還要說到這樣一個人,馮鞏。他在與牛群合作說相聲的時候,是優秀的相聲演員,但從與郭冬臨合作開始,越來越強調服裝、場景、道具,無論報幕的節目型別是什麼,我認為已經漸漸遠離相聲的範疇了。

    同時這一段時間,也有一個很有趣的創新——吉他相聲。產生了,並在當時也有了一定的影響。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吉他作為伴奏樂器,我覺得就是個快板的地位XD。所謂的吉他相聲,就是發展了的《同仁堂》。笑。多提一句,近些年來我看到的最優秀的吉他相聲,來自武啟深老師。

    下面終於提到郭德綱了,又是一個大坨子。人性,我就不在這提了。家譜什麼的大家都看著呢。那麼我不得不把他分為兩個時期。具體劃分方式呢,我就用火之前和火之後來劃分吧。火之前,我特別認同他說的“發揚傳統文化、振興相聲事業”。真好啊,我得感激他。這一階段,我們可以參看上面我提到的傳統對口相聲。中間呢,不明顯,但是有一個標誌性的過渡期。“我”字“你”字系列。這是他最巔峰的創作期,也是目前來看最後的。這一階段,人物角色就是一個“沒溜”的形象,很多行為看似意料之外,實則情理之中,其中透著悲哀。他就是一個生活不容易的普通人,像你像我,因此我們無需一個新的情境去認識他,就能對他的言行舉止所作所為有著足夠的共鳴感。在此之後,所有的節目名字都開始天馬行空,恨不得就叫倆字“相聲”,佔據話語權的人都會變成一個樣子。但我終歸還是要說到這,我覺得他現在,在說一種“返場相聲”,沒有正經節目。有情景麼?有,“全天下都知道的一個抽菸喝酒燙頭的神經病人媳婦跟人搞破鞋,他爹有著豐富的一生”,這就是目前郭德綱種在他的觀眾們心中的情境。共鳴?誰沒見過屎尿屁,誰沒聽說過搞破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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