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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吳體光—玉墨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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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呂永亮
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乎中,得乎其下。
本人就用自己這幾天創作屈原的《橘頌》過程,用圖文解說(謹作參考)
上圖的書寫方式是本人從小耳聞目染的格式,而且可以說是幾乎不動腦筋就能寫出。但是我知道自己無法跨越吳昌碩師祖那座高山,再說本人又不喜歡被人稱為“吳昌碩再生”。
由於篆書中的草篆猶如流星般一閃而過,祖先們沒有給我們留下什麼參考資料……而我確對草篆有濃厚的興趣,於是就開始了挑戰。如圖:
《摺紙條形所帶來的無形束縛》
昨晚,強化了草篆的各種書寫訓練,總是感覺那裡不對勁……今早儘管留心處理了字型的氣韻連線部,還是不理想……於是乾脆放開手腳進行了自然狀態書寫。
哈哈……基本上算是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原先是因為自己被自己心裡的框條給壓宿住了 [發抖][慪火]
同樣是屈原的《橘頌》 ,產生了不一樣的效果。而我自己要的是自由狀態[跳跳][轉圈]
后皇嘉樹,橘徠服兮; 受命不遷,生南國兮
深固難徙,更壹志兮; 綠葉素榮,紛其可其兮
曾枝剡棘,圓果搏兮; 青黃雜糅,文章爛兮
精色內白,類任道兮; 紛縕宜脩,姱而不醜兮
總結:別人的東西總是別人的東西(學習途徑而已),寫出自己的精氣神才是根本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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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執筆序蘭亭
此語出於李世民《帝範》:取法於上,僅得為中,取法於中,故為其下。意思是說上中下三等,你照著上等去學,可能學到中等,照著中等去學,也許就只能學到下等,讓我們目標要定的高一些,僅此而已,不要被誤讀。
對於書法上來講,有人可能就要誤解,說學書法一定要溯源,取法於誰,就要去學那個源頭,簡直可笑!舉個例子,王獻之是王羲之的兒子,那王獻之自然是取法於王羲之,那你就說學王羲之就是上等,學王獻之就是下等,要學王羲之,那我就喜歡王獻之的字,就去學他,怎麼就下等了呢?極端點的說法,篆書取法於結繩記事,是不是要先學好結繩才能寫字呢?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書法這門藝術本就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能夠傳承至今的都是被歷史沉澱過的,時間已經幫助我們去了糟粕,一切行為的原動力是興趣,喜歡哪個書家的字就去學誰,有些人學書學的越來越迷信,越來越賦予書法以神話,偏要做出點自己的理論,往往誤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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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薛定諤的文藝貓
取法於上,僅得為中,取法於中,故為其下。
——唐太宗《帝範》
學其上,僅得其中;學其中,斯為下矣。
——嚴羽《滄浪詩話》
概說學書法的朋友,常聽說“取法乎上,僅得乎中”這句成語,出處自然是打古人那兒來的。字面意思容易理解。“法”就是方法、法則、標準。意為不單指書法,無論學習還是做事都應該設立高標準,學習好榜樣。理想要遠大,目標應長遠,取上乘之法為己所用。即便如此,也不易全得,能學到一半或達到設定目標的一半便已經不錯了。
換句話說,效上乘之法,最後也不過得到中乘之法。正因為如此,“取法乎上”才顯得尤為重要。因為若所取之法本身就不怎麼樣,結果便可想而知……
當年玄奘法師西天取經,就是因為相對於那爛陀寺所有的大乘經典來說,大唐的小乘佛法不是上乘的法。所以玄奘才不畏艱難險阻,長途跋涉,一路西行,為的就是“取法乎上”。
何謂取法乎上?為何取法乎上?回到書法上來。有的人練個三五年,拿出作品就能進國展;也有的人,甚至絕大多數,學了幾十年甚至一輩子,到頭來卻成了個寫字匠,連書法藝術的大門都沒摸到。
這是為什麼呢?取法不對,越學越崩潰;方向錯了,努力也白費!
比如學國畫。工筆畫要多臨摹宋畫,向宋人學習效法是正路,就是取法乎上。
攻篆刻,宗法漢印,相較於學明清流派印來說,就是取法乎上。
學作詩,上自《詩經》楚辭、樂府、陶潛,下宗大唐李白、杜甫、王維、孟浩然,這就是取法乎上;您跑明朝人那兒去學,找錯方向、投錯了門路,就不叫取法乎上。
學書法呢?比如同為大篆,你學西周的,我學“上週”的。很顯然你的方法就是“取法乎上”,我那個叫……
所以,對於書法,取法乎上就是要效法經典,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追根溯源。目的是將那經典的用筆之法、結字之法等繼承、發揚,並最終化為己用。
若非如此,隨意亂來,寫出來的東西一定是滿紙自由散漫的江湖氣息,空有外形,毫無底蘊。這自然就不算書法藝術。
如何取法乎上?在取法誰,或者該跟誰學這件事兒上,我的觀點是:“能做徒弟就不當徒孫”!無論你喜歡哪家的風格,先循跡他的源頭出處。好師傅一定告訴你他從誰家“進貨”,而不是把批發來的東西二次打包後再賣給你。
當然,書法藝術所涵蓋的層面非常廣泛。區分哪些是經典、是上乘的可取之法,對於初學者或入門不久的學習者來說,的確不太容易。需要在實踐中不斷地探索學習,加深體會,甚至要做好走彎路的準備。
如何取法?何法為上?讓我說出來其實是很容易的,然而未加實踐,終不能瞭解其中奧妙。總之,在學習中透過體會得來的東西,一定比從別人那聽來的更易於理解和接受。
比如我說書法的精髓全在魏晉一脈,你首先想到的一定是王羲之,再往前還可以有鍾繇。但很多人學楷,卻只知學唐人的。
晉尚韻,唐尚法,學楷法,先由唐入,或以唐為宗,這本也不是問題。但要知道唐之法是從哪裡來的卻很關鍵。因為若想結字高古、不流俗,或要再上一個層級,僅停留在唐法上,必然遭遇瓶頸!此時便不得不上溯到北朝碑刻墓誌,甚或直追三國鍾繇等,以補唐楷結字規整有餘、靈動不足的缺點。
當然,相比你學明清書家,或者現代某人的,唐法也算取法乎上。
若攻行草,魏晉筆法、二王書風,更是繞不開的“必取之法”,沒人可以獨闢蹊徑。雖說唐、宋、明、清均有大家,然大家亦曾宗法魏晉。狹義地說誰都沒有逃出過王羲之的手掌心。因此“二王”之法,必屬上乘,這個沒人敢說不對。
同理,大篆宗法商周銘文是為取法乎上;只學吳大澂,或者吳昌碩便都不算。
小篆呢?必以“二李”為宗,其中李斯又高於李陽冰,因為陽冰之法脫胎於“斯”。然後在此基礎上方可多方涉獵,取眾家之所長。若是隻盯著清篆用功,未通根本之法,則極易落入俗套。
而學隸者,無人可不宗秦漢而成自家風貌。隸書濫觴於秦,但成熟和高峰在漢。雖然清朝也有如鄭簠、金農、伊秉綬等隸書大家。然只學他們而不上溯秦漢,則非上乘之法,就不是取法乎上。
在隸書問題上,這裡要多說一句。隸由大篆而來,隸之源頭在篆,學隸而不通篆法,也難有大成就。因而學隸的上乘之法,雖在漢隸,更在篆籀。
不僅學隸如此,清初的傅山甚至說:
楷書不知篆隸之變,任寫到妙境,終是俗格。鍾、王之不可測處,全得自阿堵。
傅山強調了通篆法的重要性,如顏真卿的行草和楷書用筆,均出自篆籀。可見,取法乎上,還是個融會貫通的過程,不應孤立看待。
為何不能宗法現代人?總之,取法乎上一定是向“經典”學習,而最重要的還在於懂得區分何謂經典。
那麼現代人就沒有經典嗎?有人說我看某某寫的也不錯,我就想學他行不行?
現代人的“法”能否成為經典,同時代的我們還不知道。某某寫的怎麼樣,站在可否取法這一高度上,標準一定不是“你看”,而是歷史來看!
又有人說,某某是某書協主席,不是說要“取法乎上”嗎?跟主席學還不算取法乎上嗎?難道主席的法還不算上乘?
算不算上乘法肯定不是看官位和頭銜,這自然是玩笑。那為什麼說不能學現代人呢?
因為書法是傳承了上千年的藝術。大浪淘沙後,還能被長時期奉為經典的,至少比“你看上去挺好”、“你覺得還不錯”的東西要靠譜的多。
也就是說,現代人無論名氣多大,頭銜多了不起,終究未經歲月的洗禮,歷史的校驗,很可能風靡一時便銷聲匿跡了。同時代人的眼光,侷限於當下,因而難以判定他們之中是否會有經久不衰的上乘之法。所以沒必要放著那麼多現成的好東西不要,而去學現代人,擔這個一無所成的風險。
結語說了這麼多,取法乎上不過是“修行”的第一階段,選對方向只是好的開始。如西天取經,單找到地方,知道去哪兒取經還不夠,關鍵是能夠取回真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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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千年蘭亭
對於“取法乎上”,很多人是有一些錯誤理解的,比如初學書法,一上手就是《九成宮》《顏勤禮》《蘭亭序》,美其名曰向經典學習,實則是打造空中樓閣。
對於“取法乎上”,我認為要正確理解以下幾點。
1、“取法乎上”是學習書法的終極目標。古人云: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乎中,得乎其下。資訊在傳遞過程中,是有損耗的,學習書法,只有取法經典碑帖,才有可能更多地獲得書法的奧妙。
2、學習書法是個漸進的過程,每一個階段都有與之相應的取法物件,從這個意義上講,“取法”的物件又是變化的。
這正如說,“全人類的共同富裕”是我們的終極目標,但我們首先要解決的,是我們自身的溫飽。
學習書法也是如此,比如《蘭亭序》雖是經典,可是沒有較紮實的行書功底,如何能一下子理解其中包含的豐富技法和思想內涵?
3、“取法乎上”並不是只學經典,而放棄後代書法大家,相反,歷代大家的書法有助於我們更好地理解經典。
比如學習王羲之,後世的米芾、趙孟頫、王鐸為我們提供了大量的學習經典與範作,這些資料比我們從零開始摸索要有用得多。
所以,“取法乎上”是一個漸進的過程,如果不能正確理解,只能是畫餅充飢,痴人說夢,是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空中樓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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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法乎上”全句為:“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乎中,得乎其下”,從書法角度講,指的是學習書法要從經典作品開始,直追魏晉,那麼學到的至少是中等功力,從元宋作品學習,那麼得到的是較差的功力。泛指學習書法首先必須高起點,認真研習經典作品,大量臨習掌握之前儘量學前人作品,不急於或少學近現代人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