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春榮2091
-
2 # 傳芳文學批評室
一、多行不義必自斃出自於《在傳》又稱《左氏春秋傳》或《左氏春秋》,是中國最早期的一部編年體歷史著作,同時也是具有文學價值的散文名著。相傳為春秋末年魯國史官左丘明撰寫。這部著作記敘了春秋時期各諸候國的政治、軍事、經濟、外交等方面的歷史事實 ,著重記敘了當時諸候列國之間的矛盾和爭奪,內容相當豐富。記敘線索分明,詳略得當,尤其擅長描寫戰爭,作者將許多重大戰爭的起因、過程、雙方的謀劃、戰場內外的鬥爭和戰役的結果敘寫得異常清楚,筆法又多變化。在敘事過程中,作者對人物的言行及內心活動,往往有比較生動的描述。這些對後世的《史記》等書和敘事散文影響深遠。
“多行不義必自斃”出自《左傳.隱公元年》,該文記敘了約公元前722年,鄭國統治者內部發生的一件骨肉相殘的戰事。原文如下:
鄭伯克段於鄢
先秦:左丘明
初,鄭武公娶於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亟請於武公,公弗許。
及莊公即位,為之請制。公曰:“制,巖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過百雉,國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過參國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將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闢害?”對曰:“姜氏何厭之有!不如早為之所,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貳於己。公子呂曰:“國不堪貳,君將若之何?欲與大叔,臣請事之;若弗與,則請除之。無生民心。”公曰:“無庸,將自及。”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至於廩延。子封曰:“可矣,厚將得眾。”公曰:“不義,不暱,厚將崩。”
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於鄢,公伐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書曰:“鄭伯克段於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志。不言出奔,難之也。
遂寘姜氏於城潁,而誓之曰:“不及黃泉,無相見也。”既而悔之。潁考叔為潁谷封人,聞之,有獻於公,公賜之食,食舍肉。公問之,對曰:“小人有母,皆嘗小人之食矣,未嘗君之羹,請以遺之。”公曰:“爾有母遺,繄我獨無!”潁考叔曰:“敢問何謂也?”公語之故,且告之悔。對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隧而相見,其誰曰不然?”公從之。公入而賦:“大隧之中,其樂也融融!”姜出而賦:“大隧之外,其樂也洩洩。”遂為母子如初。
君子曰:“潁考叔,純孝也,愛其母,施及莊公。《詩》曰:‘孝子不匱,永錫爾類。’其是之謂乎!”
-
3 # 中天月孤流
多行不義必自斃,出自《左傳·隱公元年》:“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老故事不講,
現講一個來自《醒世恆言》中多行不義必自斃的故事。
明朝萬曆年間,蘇州西門外皇華亭側邊在有個叫張權的木匠,妻子陳氏,有兩個兒子,老大叫張廷秀,老二叫張文秀,廷秀長兄弟文秀一歲。兩兄弟天資聰慧,一教就懂,在鄰家義學讀書時,沒幾年,就已經把經書讀的希爛。
常言道的好:只愁不養,不愁不長,轉眼間廷秀已經十三歲了,,兄弟二人生得眉目疏秀,氣宇軒昂,誰想這年大旱,,寸草不留。大戶人家有米的,卻又緊關倉門堅決不對外賣米。可憐的小百姓,老的幼的,餓死無數。官府看不過,開發義倉,賑濟百姓。卻因官吏貪得無厭,一碗粥中只有幾顆米粒,還把糠秕木屑攪和在內,百姓吃的俱各嘔吐,反而死了更多的人。
張權家因逢荒年,兒子俱歇學在家,父親也教他們學做木匠。二兒子天性聰明,沒幾日的功夫,就學會了,而且做得特別精美,比積年老木匠還勝幾分。張家的日子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連衣服都當來吃在肚裡。 幸好一日,一個年紀五十以上的員外,打街上走過時,忽抬頭看見張權門口擺列許多傢俱,做功特別精緻,就停腳細看。結果越看越喜歡,原來老員外要給女兒做一副嫁妝,以及一些桌椅書櫥等。張家正值山窮水盡的地步,因而在老員外的相邀之下,欣然答應上門做工。
王家經過多代的積累,已經是蘇州城裡有名的富豪,但是王員外為人特別謙虛忠厚,樂善好施。年過五旬,卻無兒繼承香火。妻子徐氏,生了兩個女兒:大的喚做瑞姐,二年前已招贅了個女婿趙昂在家,趙昂是王員外好友之子。因其父母雙亡,就招贅為婿,還他納粟補了監生,指望讀書成器。誰知趙昂納了監生,就把書本撇開,穿著一套闊原,終日在街上搖擺,為人奸狡險惡。見王員外沒有兒子,自己又是個贅婿,家產肯定由他繼承,更加的放縱了。小女兒玉姐,年方十四歲,未有姻事,生得人物聰明,姿容端正。
張權做工時帶了兩個兒子做幫手,王員外見張木匠生得兩個好兒子,一個個眉清目秀,齒白唇紅,聰明勤謹,剛完下幾件傢俱,十分精巧,便是積年老手段,也做他不過。就有心求張權過繼大兒子來繼承香火,張權見王員外認真要過繼他兒子,就回家與妻兒商量,妻子肯定高興的歡天喜地,廷秀又能繼續讀書也是滿口答應。
定下吉日,張廷秀拜別父母,由張權親自送到王家,廷秀就此改名王廷秀。因與玉姐同年卻小兩個月,排行三官,在拜過家廟寫入家譜後,又請王員外夫婦廳上高坐,廷秀上前四雙八拜,又與趙昂夫婦對拜,又到裡邊與玉姐相見。其餘內外男女親戚,皆一一拜見。廷秀在席上謙恭揖讓,禮數甚周,親友無不稱讚。只有趙昂夫婦心中不快。次日,張權領著次子來謝過了王員外,依先到大廳上去做生活。王員外數日內便聘了個先生到家,又對張權說道:“二郎這樣青年美質,豈可將之埋沒,讓他同廷秀一齊讀書。”自此文秀也在王家讀書。
王員外見廷秀勤謹讀書,就有心親上加親招他為婿。但又恐其不能高中,就私下詢問先生。先生極口稱讚二人文章。王員外見先生贊得太過,只道是面諛之詞,反而放心不下。就又討幾篇文字,送與相識的老學觀看,所言皆與先生相合,因此就讓小女兒王玉和廷秀定婚,還私下給張權500兩銀子開了個布店。
趙昂夫妻初見王員外承繼張廷秀為子,請先生教他讀書,心中已是極為不樂,只是不好阻當。今日又將玉姐贅他為婿,就心生怨氣,就決定把怒氣都遷到張家父子身上,思量要謀害他們父子性命,獨吞王員外家產。夫妻二人乘王員外親自押送白糧到京的時候,趙昂花了100兩銀子買通昔日的同窗楊洪,楊洪用計教唆一夥被捕的強盜誣告張權同夥打劫,窩頓贓物在家。鄰里不曉真相的,便道:“我說他一向家事不濟,如何忽地買起房屋,開這樣大鋪子?又與兒子定親。只道他掘了藏,原來卻做了這行生意,故此有錢。認為張權真的是強盜頭子。張權被抓後被嚴刑拷打,今日上夾棍,明日又一百槓子,死而復甦,熬煉不過,只得屈打成招。同知侯爺見其已經招承,即放了夾棍,各打四十毛板,把案子做實,依律擬判斬罪,贓物充公。
父親被抓,兄弟二人既要照看生病的老母,又要救治監牢中的父親,因此荒廢了學業,王員外回來已經是不喜,而且趙昂夫婦,又花錢將家中大小的家僕皆買囑停當。七張八嘴在王員外面前,說廷秀偷家裡的東西在外嫖賭。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王員外若是個有主意的,還該往別處訪確認,但他是個直性漢子,沒想到這頭,又聽信了女婿趙昂言語, 就把廷秀趕出家去。
正是:人情若比初相識,到底終無怨恨心,廷秀離了王家,心中又苦又惱,只得回家。兄弟二人仔細一琢磨,也分析出這事與趙昂有關。次日,來到牢中,看望父親,幸好父親的獄友種義的照顧下,身體逐漸好轉。獄友種義還建議他們到鎮江按院,寫狀子去告趙昂用銀子買通捕人強盜,扳害無辜。結果這事被一個門禁聽見,告知楊洪,楊洪又和趙昂密謀,決定在他們去鎮江的路上斬草除根。
當時去鎮江走長江水道一日便能到,結果二人在路上被楊洪兄弟楊江假扮的船家、副手假扮的稍公綁了,丟下長江。長江水從四川、湖廣、江西一路流將下來,如滾湯一般緊急,到了鎮江,直溜入海,就是個石頭,也得隨流而下,落得個屍骨無處。或許是蒼天有眼,兄弟二人命不該絕,小弟文秀被河南商人褚衛所救,褚衛本是好善之人,初救時到有心送他回去,忽地想起:“鎮江到此乃是逆水,怎麼反淌了上來?莫非此子暗中自有鬼神護佑,而今自己尚無子嗣,何不留他,回去做個螟蛉之子,文秀雖然記掛父母,到此卻也無可奈何,只得依允。就拜褚衛為父,改名褚嗣茂。回到河南的褚長者夫妻如獲至寶,馬上為其延師讀書。文秀因日夜思念父母兄長,那有心情看到書上,因此憂鬱成疾,褚長者請醫調治,再三解勸,一年後,正值童生考試,文秀帶病參加,竟讓他考上了,文秀轉念一想,倘得僥倖聯科及第,那時救父報仇,豈不易如翻掌,因此愈發努力。
話分兩頭,兄長廷秀被一戲班救起,被逼無奈只能跟著唱戲,一日,在禮部一位官長家唱戲時,被深通相法的邵爺看到,邵爺見廷秀相貌堂堂,後來必有好處;又恐看錯了,到半場時,喚廷秀近前仔細一觀,果是個未發積的公卿,只可惜落於下賤,因此就叫其一問,知道其讀過書又是當場考校,邵爺看了他的詞後就把他收為螟蛉子,改名邵翼明。廷秀雖然荒廢多時,恰喜得晝夜勤學,接連高中,入京會試時恰巧與河南褚嗣茂住在同一間客棧,會試三場已畢,同年相邀外出遊玩,二人均推辭不去。褚嗣茂於寓中,邀請邵翼明閒講,以遣寂寞時,各自說道自己的傷心事,才知是分別多年的兄,兩下抱頭大哭。
春榜釋出邵翼明、褚嗣茂俱中在百名之內。到得殿試,弟兄又都中二甲,觀政已過,翼明選為
南直隸常州府推官,嗣茂考選庶吉士,入在翰林。救父心急的二人回到蘇州,拜見理刑的朱推官,及蘇州太守,俗語道:“官官相為。”見兄弟兩個進士,莫說果然冤枉,便是真正強盜,少不得也要周旋。立馬下令拿了趙昂、楊洪審問,初時都百般抵賴,用起刑具,方才一一吐實,
楊洪又招出兩個搖船幫手。趙昂、楊洪、楊江各打六十,依律問斬,兩個幫手各打四十,擬成絞罪。聖旨下來,依法將趙昂、楊洪、楊江處斬。按院就委派廷秀監斬。行刑之日,看的人如山如海,都道趙昂多行不義必自斃。
真的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回覆列表
典出《左傳》。講的是鄭莊公的弟弟公叔段招兵買馬圖謀不軌,謀士祭中勸鄭莊公趁早剪除,鄭莊公認為時機尚未成熟,便說"多行不義必自斃″語意壞事幹多了必然會遭到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