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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天不方夜不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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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水墨線上
謝謝邀請!畢加索一生沒有見過齊白石,但對齊白石的作品是非常推崇的。因為畢加索從齊白石的畫面中讀出了西方藝術所缺乏的“弦外之音”。西畫重在對客觀自然的再現,而中國繪畫重在寫意,雖然也是以客觀物象為表現題材,但中國畫的觀察方法、表現手法以及所追求的終極價值不是客觀自然本身,而是高於自然的理想境界,這就是和西畫截然不同的內涵分歧,都是在表達客觀自然中的美,西畫是追求的是直觀的美的傳達,中國畫追求的是超越自然物象之上的理想的美的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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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西江書畫藝術
1957年7月29日,在巴黎辦展的張大千幾經周折終於見到了畢加索,兩人談話間,畢加索拿出了仿齊白石的上百張作品叫張大千指正,並說:“我真不明白,你們華人為什麼要到巴黎來學藝術?”可見,畢加索是比較喜歡齊白石的作品的,或者可以說,他是能看懂中國畫的。
畢加索作品
這裡有一個十分有趣的藝術現象:如果當時是齊白石見的畢加索,畢加索這麼喜歡齊白石,齊白石能看懂畢加索的作品嗎?
我敢打賭,齊白石,包括當時同時代的大多數中國畫家,絕對是看不懂畢加索的作品的。因為東西方藝術觀念存在巨大的差異。
畢加索為什麼喜歡甚至推崇齊白石的作品?因為畢加索從齊的作品中看到了他晚年一直追求的抽象美,正如他從日本藝術、非洲原始藝術中看到的抽象藝術一樣,畢加索正是從非洲原始藝術中吸收大量的元素,得到了啟發,從而開創了立體主義的表現手法,而齊白石的作品追求“似與不似之間”,對描繪物件進行了高度的概況,看上去也很抽象,所以讓畢加索感覺到很美。
齊白石作品
但畢加索不知道是,中國畫的抽象可不是他理解的抽象,而實際上是大寫意,是神似。
畢加索的抽象絕對不是寫意,而是從解剖學、結構學、幾何學等非常理性的思考中提練得來的,有著深邃的思想和觀念。立體主義觀點是這樣認為的:事物都是由幾何體的塊、面加上不同的色塊構成的,所以繪畫不要去描繪物體的外表形態,而是要將表現具象的物本身和表現抽象的結構形態綜合起來。如果說,古典主義畫家畫物體是二維的、三維的,那畢加索則完全打破了傳統的透視法和比例法,而是從多維的角度、多重透視去畫。畫一個人,可以同時畫這個人的正面和背面、側面。這種造型方法拿到現在,都是非常超前的。
而中國畫的寫意,完全是另外一種路子,是一種從形似到神似的藝術昇華過程,寫意畫表現的更多的是事物的某種味道、感覺和神韻,所謂“意外之意”“境外之境”。
齊白石不象張大千受過西方教育,能中西通吃,他完全是受中國傳統文化影響成長的,對中國畫整個繪畫體系吃得很透,但對西方繪畫體系可以說是完全不瞭解,所以他看不懂畢加索一點不奇怪。
這也正是東西方藝術觀念有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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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雷家林書畫
他倆的故事世人皆知,我這裡不復述,說說他們的隔空較量吧:
和平鴿――齊白石PK畢加索
畫界的比武,隔空對峙,比畫(劃),司空見慣的,不足為奇,最讓人熟悉的莫過於齊白石畫和平鴿有意識的與畢加索比,關於老齊與老畢故事,應當說是很有趣味的,當年張大千去見畢加索,老畢竟然是拿著他用毛筆仿的齊白石的畫給張看(老畢縱是學過書法,恐怕還未畢業),說東方如何如何的,你們不用到西方學什麼嘮麼子的藝術(大意)。國內的貶齊者對於此一事實竟然還有說法,說老齊的畫象兒童畫,容易學習,所以老畢不學其它畫者包括張某人,而只學齊的原因,總之就是不服。不管如何的,老畢此舉無意間頂了老齊一下,或者如我們的微信,微博,給老齊讚了一下。它人基本沒有老畢的眼裡,大家知道老畢是何等的人物,世界級的(不是央視級的),你不重視不行,不關注不行,不上心不行。至於老齊是否知道這一情節,不得而知,但我們知道的老齊看了老畢畫的和平鴿,便“憤憤不平”,“我也要畫和平鴿!”於是買來“和平”鴿子使勁目識心記,連毛羽的數量都計算得一毫不差的,老齊你真的有必要這麼認真麼?確實與人比房子大,女子漂亮,票子厚,兒孫多多的,那麼人兩腿一蹬,臭皮囊便扔掉了,黃土一堆的,有什麼好比的,若比藝術,比文辭,那個可不是九百年,比如繪畫,別人學習與複製,就是萬萬年的大事,有人死了,他還活著是說他的精神與藝術品,所立之言,還活著,絕對不是一個的屍體還沒爛便是活著的。
所以我對於老齊與老畢比畫和平鴿,就先贊一個,然後再接著說。老畢畫的和平鴿是充滿海氣的,當然不完全是他生長在西班牙的海邊有關,而是在藝術的中心活動,藍色文明的當時的中心巴黎為主,另外他的藝術,超脫自己的故土,有世界性,這個在老齊的作品中,是相對弱一點的,老齊的中央帝國黃土意識還是十分濃郁的,過分的東方味。而且畢氏的和平鴿是有情色的味道,這個並不是說齊璜不愛美人,而是說畢氏所繪之和平鴿,有的作品就是一個西洋美人的臉蛋蛋上面有一個和平鴿在飛揚。這個老齊沒這樣畫過,老齊就是一本正經的畫鴿子,力求達到東方繪畫的形神兼備,這樣就可以了,所謂的貴在似與不似之間是也。
當然畢氏是用硬梆梆的刷子與鵝毛管畫,當然畫得有時是硬梆梆的,齊氏是用奇怪生的毛筆畫,所以他的作品也有點奇怪生出,這又是兩個畫種帶來的差異,無法抹平的。齊氏的作品,書法的功力總在起作用,有一種筆墨的線條厚度,畢氏更多的在他的飛揚散發的思緒與浪漫氣質,靈動生活,境界空曠些。當然我們可以反過來說畢氏用毛筆學習齊畫,應當亦是某種“憤憤不平”,為何他們東方有這杆神器,我也以此神器學學東方的畫,能夠站在東方巨匠的肩上,能夠開拓自己的藝術境界,這應當是畢加索的真實想法 ,我不是畢加索肚子裡的蛔蟲。這個想法就象印象主義大師們的想法 ,比如凡高會直接臨摹歌川廣重的作品,比如那幅雨景的作品,當然莫奈亦會畫穿和服的洋妹子,那張開的扇子上面的畫,亦在場景中臨摹了一下。學習東方正是是西洋巨匠成功的一個因素,值得諸位深思與回味。
藝術的比較其實容易老生常談的,所以我不深入下去,而是說點題外的,若說我們齊家的和平鴿與西洋畢家的和平鴿還有什麼的區別,那就是,中原的和平鴿背後有十四、五億人,是真正和平的力量,在戰場上死得起,人海戰術戰無不勝的,除非有人扔核彈,而畢家的背後西班牙,才幾千萬,是不足掛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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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of一畫
畢加索收藏了很多齊白石的作品,用現在的話說,他也算是齊白石先生的忠誠粉絲了。
而畢加索在西方美術史上的地位,可謂是帶有歷史座標性的偉大藝術家,更為鮮見的是,畢加索在世時就已聲名顯赫,如此說來,他能夠仰慕齊白石的才華和欣賞齊老的作品,足以見得齊白石先生的藝術修養與境界絕非一般品格。
很多人對畢加索的作品表示看不懂,其實這也可以理解,因為他的作品追求的就是天馬行空般的自由,在打破時間和空間的界限中,重新構建屬於藝術世界的和諧秩序。
畢加索對物象結構的塑造方式,可以達到隨心應化的境界,他對綜合材料的自由運用,也是突破了種種固有的限制,這使得他的繪畫,無論在形式、色彩、還是思想傳達上,都會顯現出別拘一格的風格特色,也難怪他被稱為西方現代藝術與立體畫派的創始人。
畢加索的繪畫,是解構自然與藝術重組的非凡創造過程,他雖然打破了傳統透視學的固有規律,但其背後的文化創作背景,依然離不開西方科學性的思想觀念。
相比之下,齊白石的繪畫則蘊涵了東方式的藝術精神,在“似與不似”之間,揭示著萬物變化發展的規律,他以真誠的態度,抒寫著自然的純樸,方寸之間便能含攝住靈動的生命氣象。這看似更加接地氣,但又給人以莫名的“美的距離”,這大概就是藝術所獨具的魅力之處。
中國文化的思想精髓在齊白石的畫中,是可以用心感受得到的,那種“言而無盡”的神韻與生氣,均含融在瑣碎的筆墨和意味無窮的畫境裡。
畢加索很欣賞齊白石的畫,並不見得他對中國文化有多麼地瞭解,但以中國文化為載體的水墨畫,卻是旨在揭示“道”的規律的美妙圖式。
“向道而行”的藝術作品,只跟真心有交流。或許是畢加索的“單純”,不巧地撞上了齊白石的“天真”,一見傾心便覺喜歡,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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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的源頭來自於張大千和畢加索相遇。
我們先來說說齊白石。齊白石是近現代中國畫大家,尤其是在工筆草蟲和大寫意繪畫上的貢獻。很長一段時間裡,草蟲鱗介在中國繪畫中並不被看中看好。五代時期畫家黃筌《寫生珍禽圖》被看做是花鳥草蟲鱗介的典範,而後很長時間裡對草蟲題材就沒有發展了。只到齊白石的工筆草蟲出現又再一次做到了以假亂真的效果。畫工筆就是越逼真越好,有點像今天國內油畫界領軍人物冷軍為代表的超現實派。大寫意則不同,大寫意講究抓住描繪物件的神采即可。我們看齊白石老人的大寫意作品,例如他所畫的桃給人感覺就是喜壽濃濃的味道,而畫櫻桃就則有入口即破並伴隨鮮甜味道的感覺。反過來看當時周圍的畫者大多數還在只圍者古舊呆的傳統打轉,走不出一條新路。齊白石在有生之年就步入中國畫壇巔峰和畢加索有一拼。畢加索也是活著時其作品就被盧浮宮收藏的大家級人物。
再來說說張大千,張大千的一生比齊白石還富有傳奇。因為張大千做過山賊的軍師,又出過家,一生也是多為佳人伴左右,旅居異國,而晚年開公司,最後回到臺灣用畢生積蓄見了摩耶精舍。他步入花壇的名聲而不好,一是對敦煌壁畫的研究,二是他崇拜石濤,臨摹仿造石濤達到了用筆筆法亂真地步,從而矇蔽了很多人的眼睛,其中就有很多名人。當年張大千登門拜訪齊白石,倒是齊白石不見也和這一二事有關。在國畫的貢獻上,他創造了潑彩水墨畫使中國畫又得到了創新式發展。
畢加索,抽象派的世界級大師,一幅《格爾尼卡》就看出德國轟炸西班牙導致平民外面的法西斯殘酷血腥。畫面中,牛馬驚慌的樣子,民眾被轟炸而死亡而身首異地。
當張大千和畢加索相見時,畢加索拿出自己所仿繪齊白石的畫作給張大千觀看,並解釋他想不通為什麼華人要到西方來學藝術,他認為東方華人和非洲黑人才是世界上最懂藝術的。
藝術是來源於生活並對生活的美化反映。中國畫運用的是散點透視,西方畫是焦點透視。中國畫中有黑白對比,虛實結合,講究陰陽,可密不透風,疏可走馬,不畫一滴水卻又滿紙皆為水的效果。大寫意技法把事物的美高度總結凝鍊概括起來。畢加索推崇的是齊白石畫裡那種中國畫都獨有的審美藝術特色,它是有抽象性和哲理性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