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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人世間的拾荒者

    每一天都是在經歷,每一天都是在成長,我親戚在殯儀館上班,他說每天都是見證生離死別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從開始他也會替那些失去親人的人傷心,但是時間久了他說已經習慣了,只是在哪裡上班他感覺每一天都要好好珍惜,因為意外每天都會上演,好好珍惜現在的一切。

  • 2 # 俗人味道

    呃,這種事情張口就來啊,吃飯睡覺就算吧。

    最讓我無奈的是,我這種喜歡睡懶覺的人,沒有孩子之前哪次不是上班前半小時起床。

    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天天6點多就起。從最開始起床跟打仗一樣,到現在居然自己就行了,我也很佩服我自己了!

  • 3 # 海木山人

    小時候,從我記事哪一時起,我老是感覺肚子餓。

    一看見別人的嘴動,我就想吃東西。往往在這個時候,流著淚的母親把我的屁股打的紅腫。

    我常常想:我為什麼老是餓肚子?

    其實我不知道,別人一直也餓肚子。

    直到我15歲那年,文化大革命開了,學校停課鬧革命,在學校待不住了,我跟隨村裡幾位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大叔大哥們,進山割條子編笆,雖然很辛苦,肚子不在呱呱叫了。

    我嚐到了甜頭。

    走“資本主義”真好!

    當“貧下中農”不批准我上大學後,我繼續鑽山割條子編笆,後來我掂著扁擔收破爛,再後來我學會了一門手藝:旋木。我開始掏梭子旋棒錘,帶到蒲城、富平、渭南農村去賣,解決了全家餓肚子問題。

    那時候的樓哇村,全村400多口人,大小官員30多個,平常生產隊幹活只有七、八個人,多年來勞動日沒超過八分錢。我在這個村看不到生活的希望,我繼續走我的“資本主義”。他們派人來割我的“資本主義尾巴”,今天割掉了我那“資本主義”尾巴,明天我那尾巴又長起來了。

    直到樓哇村那幾個貧下中農,因偷盜進了監獄,我才知道,那幾個貧下中農都不是個人種。

    因為,我的家也是貧農成分。

    後來我給白水縣菜刀廠做了十七年菜刀把,我家的生活得到了改變。再後來,國家政策好轉,我全家遷返回了原籍。

  • 4 # 唐克里裡

    太宰治在《人間失格》裡寫到

    僅一夜之間,我的心判若兩人

    他自人山人海中來

    原來只為給我一場空歡喜

    你來時攜風帶雨

    我無處可避

    你走時亂了四季

    我久病難醫

    去上班的路上

    窗外掠過和昨天一模一樣的街景

    新鮮感都是陌生的人事帶來的

    晨跑的孩子變成了老人

    有大媽拉著車去買菜

    人行道上還是熙熙攘攘

    只是換了面孔

    有多上個陌生人

    在那個路燈的一生裡觸摸了它

    至少有上萬個吧

    這個城市真堅強

    在遺忘中遺忘

    忘了上一刻的感受

    忘了上一秒的來人

  • 5 # 麻麻的小糖包

    老公給我打電話:“嫂子跟媽又吵架了,你勸勸嫂子,別老跟老人慪氣。”

    我只能一聲嘆息,但我心裡卻在想,這事兒能全怪嫂子嗎?

    嫂子比我早兩年嫁進來。

    第一年,我從還是男朋友的老公那裡聽到的都是婆婆誇嫂子,能幹,賢惠,脾氣好。第二年,婆婆會跟老公和別人說一些嫂子的缺點,比如來了親戚只知道炒菜做飯,不知道打招呼,讓她覺得沒臉。一直到最近這兩年,嫂子跟婆婆已經基本無話可說了,說必嗆。

    去年回婆家,嫂子跟我說:“還是你好,不經常在家裡,像我,家裡飯我做,孩子我帶,衛生我打掃,衣服我洗。原來孩子奶奶還知道幫把手,後來也習慣了,什麼都不管,有時間就去打麻將。”嫂子越說越氣,“你還記得那次我意外懷孕流產嗎?她管都沒管過我,我讓你大哥給我做飯,結果她又把你大哥叫去菜場了(婆婆家在菜場賣菜)。最後沒辦法,叫的堂姐過來照顧我。”嫂子邊說邊掉眼淚。“剛嫁進來的時候我也想著在一起住,多做點兒,早點融入進去,可是現在呢,完全就是我自己在做,他們還挑三揀四。”

    今年嫂子和大哥也買了房,等裝修好了應該就會搬出去,但願以後分開住能好一些。

  • 6 # 蘇北小飛

    我的爺爺老是和我講這麼一個故事(天天講,聽了N遍,一聽頭疼了):

    從前有個老太太,養了一隻小貓和小狗,一天,家裡遭了賊,丟了一件髮簪,老太太,天天以淚洗面,小貓和小狗看到後特別心疼主人,小貓對小狗說:小狗你的鼻子靈,我們去給主人找髮簪吧!

    然後小貓和小狗踏上了尋找髮簪的路上,一路上,他們累了就在樹下休息,他們渴了就在河邊喝點水,小狗特別照顧小貓,有什麼吃的,先讓小貓先吃,時間久了,小貓就越來越覺得理所當然,有一天,他們來到了大河邊,小貓過不去,小狗揹著小貓千辛萬苦的遊了過去,終於尋著氣味找到了髮簪。

    然後小狗又揹著小貓游回去了,小狗實在太累了,對小貓說:我們休息一會,再趕路吧!小貓說好。小狗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早已經不見小貓的身影,小貓去哪了?⊙_⊙其實小貓已經連夜回到家了,小貓把髮簪交給主人,主人非常感動,抱著小貓愛不釋手,主人問小貓:小狗呢?小貓說:不知道去哪玩了!

    主人非常生氣,要打死小狗,,終於小狗回到家了,但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

    小狗一進門就被打死了(這老太太真狠)也也就是小狗恨透了小貓,所以這就是貓狗不合的原因吧!

    我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一聽到頭就疼

  • 7 # 遙山清風明月

    吵喜,自古以來皆有之,鬧鬧新郎官,逗逗新娘,給喜慶日子添些喜悅熱鬧的色彩。

    不知從何年何月,是何等高人,發明了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吵喜方式,讓人如吞下蒼蠅那樣想嘔吐,可是看熱鬧的人卻笑得前仰後合,更可悲的是,被侮辱的公公婆婆卻心裡美滋滋的,而新郎官看著像耍猴一樣的父母,也樂的合不攏嘴。

    具體儀式是這樣的,結婚這一天,迎親的車隊停在村口,看熱鬧的人群紛紛跑來看熱鬧,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地向莊裡張望,等待著主角的出場。

    不一會兒,鞭炮齊鳴,樂隊挺著勁吹起了流行歌曲。幾個打扮得像妖怪似的人群出現了,走在前頭的是公公和叔婆,後面跟著的是叔公和婆婆,公公和叔婆的一條腿綁在一起,公公頭上戴著一頂紅紙糊的高帽,上面有個綠色飄帶,上書“扒灰頭”三個大字。脖子上掛著兩個空酒瓶(寓意醉來了),臉上畫上兩個紅酒窩,嘴上用墨汁畫一個大大的向上翹著的八字鬍,背上揹著用紅紙糊的糞扒子。叔婆和婆婆頭髮分成無數個小辮,插上五顏六色的野花,脖子上掛著兩個空醋瓶(寓意吃醋),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條大裙子拖在地上。

    他們一出場,觀眾就笑噴了,主持人把四根紅繩子拴在新娘坐的驕車上,那一頭由公公婆婆等人拉著。他大喝一聲:走!樂隊立即吹起了“妹妹你大膽向前走”。

    在人們喜笑的嘈雜聲中,四位長輩弓著腰向前拉車,由於有一條腿綁在一起,走起來不諧調,不是你碰我,就是我碰你,惹得觀眾肚子都笑疼了。

    此時,坐在轎車裡的新郎新娘也跟著傻傻地笑。主持人拿著一條鞭子,像趕牲口那樣,故意吆喝著。

    車隊到家之後,公公婆婆還未卸妝,另一場儀式又開始了。院子中間放著兩把椅子,公公婆婆像個妖精那樣坐在那裡,新郎新娘前來跪拜,兩個大紅包就落入新人裡中。

    然後,主持人按花名單,一個個點名,七姑八大姨紛紛掏紅包。

    寫到這裡,我想起了過去的婚禮,一拜天地,感謝大自然的饋贈,二拜高堂,感謝父母的養育之恩,三是夫妻對拜,互敬互愛,雖說只是一種形式,但讓人心裡暖暖的。

    而如今怎麼了?把父母當猴要找樂子,罵父親是扒灰,說母親吃醋,而兒女卻坐在車上,讓父母弓著腰,像牲口那樣拉著,自己還咧個笑。所謂的跪拜禮,不如說是再刮父母和長輩身上一層皮,這樣的婚禮給人什麼啟發呢?除了不擇手段找樂子,就是撈錢,什麼尊老愛幼,什麼傳統禮儀,統統見鬼去吧!人們怎麼麻木到這種程度!

  • 8 # 小萌映像

    他是我的表弟,原本一個活潑開朗、聰明伶俐的娃。

    在他3歲的時候父母離婚了,年邁的外婆見他還小,不想讓他缺少父母的關懷,於是將他過繼給了同在屋簷下生活的父母,希望他像正常小孩一樣,健康成長。從小父母教育我要有主人翁意識,要多愛護關心弟弟,什麼事情都要讓著他,可以說一家人都視如己出了。

    大二那年,父母電話告知我,弟弟入伍了,是個光榮的消防戰士,我為他驕傲自豪。我畢業那年響應國家的號召,也光榮的加入為人民服務的子弟兵行列,兩年後我考上了軍校繼續深造,而弟弟不顧家人的反對退役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將復員的安家費揮霍一空了。那一年是躁動空虛的,是的,他;那一年也是灰沉陰鬱的,外公外婆相繼去世了,這是我的遺憾,只是聽母親說,外婆一直聽到答應好好照顧弟弟之後才駕鶴西去。

    整日揮霍混跡於各種娛樂場所,墮落的變本加厲了,再後來他沾染上了毒品。當時母親電話跟我說,弟弟進去了,她很擔心他,告訴我原因之後,心想大概是沒什麼希望了,。第一次進去的三個月,他和父母說在裡面表現得很好,也改過自新了,出來後重新做人,母親心裡也是踏實了,聽到她往日的笑聲。

    好景不長,這次是父親給我來電話,他又進去了,說他是被別人陷害冤枉的。我很擔心母親,她心軟,每次弟弟各種花言巧語都能從她那裡騙到錢,而母親也都很相信他,據說因為弟弟的事,母親和家裡親戚都鬧翻了,都說大家都不願幫弟弟,都在害他。家裡人再也沒人談論過弟弟的事,父親跟我說她還在悄悄地給弟弟打錢,哪怕用著那些千奇百怪,幾乎沒有腦子的理由繼續欺騙著母親,可能她也在自我催眠吧,最起碼從我和她溝通的情況來看,我也不想傷她的心,漸漸的我也不再談論弟弟了。

    這次又進去了一年,同樣的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期間聽父親提到,在裡面都經常問母親要錢,說是要改善生活,想吃點好吃的,母親總還是如此…時間也快,那年我探親回家,媽媽叫我開車一起去接他,對的,出來的日子。對於他,我們早已從習慣到麻木了,出來後一天還是無所事事,又去鬼混,電話資訊除了撒謊要錢,就再也沒有別的了,可能是母親覺著答應了外婆,或許那是她對外婆的念想,也是對弟弟的執念吧。

    前些天,父親給我打了電話,才半年不到的時間,他又進去了,我也沒有一絲意外,也不覺得自己冷漠了,可是母親呢,我心疼她啊,一次次的欺騙,一次次的打擊,白頭髮沒少長,可是那不爭氣的弟弟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對於母親的方式,難道我也習慣了嗎?或許是麻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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