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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啟東說事

    顯然這是一部經典無比的影片,全片無論劇情、音樂、氣氛的營造還是各種人物的塑造,都叫人拍案叫絕,雖然過去了小半個世紀的影片但是今天看來仍不過時依然迷人。影片本身富內涵而又充滿諷刺意味,片子主要描寫了因為因為意外火車上的乘客感染了病毒,government的“代言人”上校為了所謂的大局著想,防止病毒威脅更多的人,決定對“傳染源”進行“銷燬”,決定弄死全車乘客切斷感染源,而事實上,那些病菌來自於山姆大叔的政府參與研究的化學實驗,避免這些實驗的資料外洩,車上乘客才會被無情的抹殺,這才是政客的可恨之處。

  • 2 # 腦司機影視

    《卡桑德拉大橋》以高傳染病毒元素、封閉死城境遇以及最後死亡時限作為建置型別結構的前提,故事的推進也基本遵循了三一律原則。全明星陣容之間的人物關係展現了群像式、互相齧合的戲劇矛盾,這也使得影片更具層次感和可看性。此片創作於70年代,冷戰背景下歐洲左翼的反美情緒和對國家機器的反思都成為了創作者所呼應的時代徵兆,而危難中被病毒附體且被焊死的火車正是對當時整個世界局勢的隱喻。影片結尾,醫生和作家拯救了一部分受難者,這也可以視為導演對堅守傳統人性道德觀念的個體的一種心理獎賞。上世紀70年代的經典大片,並且成為災難片的樣本之作。片子既抨擊了米國這個NATO老大的冷酷,又充分展現了面對災難的人生百態。還可以體味到冷戰時期,東西歐間的政治對抗對大眾造成的傷痕。在極權的主宰下,普通民眾沒有任何選擇權,只能選擇被毀滅的命運。會發現,《卡桑德拉大橋》所呈現出來的故事和主題,是永遠不會根本改變的。不管傳染病災難爆發在哪個國家、朝代抑或是未來,與現在那些特技花哨的科幻災難片相比,這部電影更像是一則冷靜的人性和政治寓言,它的簡陋反而成就了自己冷冽粗糙的風格,以及在思考上的意味深長。

  • 3 # 考拉聊電影

    1976年,冷戰還未結束。英國,義大利和西德聯合拍攝了一部名為《卡桑德拉大橋》的影片,觀眾們把它命名為“災難片”,該影片的拍攝手法與內容成為此後災難片的經典模式。

    故事其實挺簡單,兩名恐怖分子想要炸燬位於日內瓦的世界衛生組織實驗中心,行動失敗,其中一名被擊斃,另一名沾染了實驗室的肺鼠疫惡性傳染病菌逃上了開往瑞典的火車。為確保病菌不被擴散,有關方面下令封死列車,並讓列車改道開往年久失修的卡桑德拉大橋,人為製造翻車事故以掩蓋真相。

    倘若人們瞭解影片的時代背景,就會從故事中看出微妙的東西來,比如預定的旅程和改道後的路線,還有出場的各類人物等。儘管三十年已過去,細細研究,我們還是會發現許多並不會隨著時光流逝的奧秘,歷史總是相似的,這部影片之所以偉大,就在於它告訴了我們一些常規性的哲理,包括我們平常人惟恐避之不及的政治。

    我們先來看看兩條行車路線:

    原路線:日內瓦(瑞士)→巴塞爾(瑞士)→巴黎(法國)→布魯塞爾(比利時)→阿姆斯特丹(荷蘭)→哥本哈根(丹麥)→斯德哥爾摩(瑞典)

    改後路線:日內瓦(瑞士)→紐倫堡(前東德)→卡桑德拉大橋(波蘭)

    這兩條路線完全不搭邊,原來的往北,而改道的列車卻駛向東方。改道的方位不可思議的相差如此之大,是什麼原因可以命令列車不顧1000多名旅客的意見而駛向陌生的東方?

    我們得回返到影片的開頭,隨著世界衛生組織大樓的警報聲走入的並不是日內瓦保安人員,而是一名上校身份的美國職業軍人。原來,被恐怖分子沾染的肺鼠疫病菌是美國秘密研究的,他們以為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實驗室進行生化研究不會有人過問,沒想到卻被兩個闖入者打翻。絕對不能讓美國秘密研製生化武器的醜聞洩露,這是主宰那車人命運的惟一理由。

    我們知道1976年冷戰還未結束,在廣袤的歐洲大陸上,國家按各自的利益結成兩種聯盟:北約和華約。剩餘的一些是中立國。列車本來從中立國瑞士開往中立國瑞典,但是突如其來的災難讓聯盟頓時瓦解——巴塞爾、巴黎、布魯塞爾相繼拒絕了列車停靠在她們的領地,即使同屬於北約的法國與比利時也不例外。列車不能憑空消失,上校想起了遙遠的波蘭,他有一個可以私下裡交易的重要人物。波蘭屬於華約組織,與美國正處於敵對的非常時期。但是波蘭答應了上校的要求,讓列車繞過卡爾巴千山,穿過卡桑德拉大橋,到亞諾的隔離區。

    訊息傳到賓士的火車上時,乘客們還在悠閒地談情說愛。讓我們看看這些分別出場的重要人物:

    上校麥卡其——美國軍人,代表政治、軍事與國家利益

    醫生斯切娜——病菌研究者,代表WHO

    醫生張伯倫——拯救病人的英雄,代表良心與人道主義

    作家珍妮弗——張伯倫的聰明前妻,代表愛情與記錄

    猶太老商人——代表集中營屠殺下的一代倖存者

    軍火商太太——代表依靠戰爭而發財的權貴階級

    毒販羅比 ——前登山運動員,軍火商太太的情夫,代表洗心革面的投機分子

    黑人警察 ——代表正常程式下的公民保護者

    生病小女孩——代表希望

    感染的恐怖分子在車廂裡大量接觸人群,當他在行李間死去時,其他乘客已有發病的趨勢。有意思的是這兩位恐怖分子竟然來自中立國的瑞典,如果是三十年後的今天,他們一定來自中亞並操著一口阿拉伯語。

    醫生斯切娜與張伯倫很快找到了病菌的控制辦法,但是上校並不願意讓車停下來,在卡德拉桑墜毀是他不再更改的決定。敏感的女作家從猶太老人的痛苦中知道了卡德拉桑是一座不能承受重量之橋。但把守列車的軍人斷絕了停車的念頭,列車上的乘客只能自救。自救的方式異常慘烈,靠著黑人警察的一把手槍,乘客們在張伯倫的帶領下與軍人們展開了博鬥。毒販羅比和黑人警察相繼戰死,最後在猶太老人的自焚中,炸開了最後幾節車廂。而前面的車廂在衝過卡桑德拉時,大橋坍塌了,列車摔進大河引起大爆炸,河面上漂滿了無辜者的死屍。

    列車最終沒有抵達亞諾隔離區,倖存的人們帶著病菌一起自由逃生。影片選在亞諾作為此行的終點,是因為那裡有著史上最殘酷的集中營。老猶太的妻子兒女就死在那裡,他逃跑了一生不願回到波蘭,但仍舊埋骨亞諾,所以他說“這是宿命。”

    影片想要表述的太多了,無論哪一條線索都會引發人們的追問與痛苦。結尾時麥卡其上校對斯切娜醫生說:“你要珍惜自己。”這句話出自好意,他沉痛的表情已預料到了他自己與斯切娜此後的命運。果然,軍方的電話告訴觀眾,上校與醫生都已處於軍方的監視之中。此前,麥卡其面對斯切娜的責問時,他如此回答:“雖然現在當軍人很不光彩,既然當了就得當好。”而我們知道的是,奧斯維辛大屠殺的重要執行者艾希曼在1961年的耶路撒冷法庭上為自己辯護:“我執行上級的命令,執行命令乃軍人的天職。我的雙手沒有血跡。”與此類似的是世界衛生組織的無能,在美國軍方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中立國不能保證人民的安全,本應救死扶傷的實驗室變成了意識形態的幫兇。一切都充滿諷刺,又是那麼可悲。

    距二戰結束已經二十年了,是誰給了麥卡其上校毀滅1000名無辜者的權利?計劃如此周密,如果不是弱小的人們奮起反抗,亞諾河又要增添更多的冤魂。義大利、英國、西德的製片人與導演們大膽地將列車開往納粹集中營,不言而喻他們是在暗示美國軍方無異於納粹的本質。只要有國家存在,有種族衝突,有利益較量,任何生命都可以犧牲。這是我們永遠要面對的事實,這種事實與戰爭和平無關,戰爭與和平從來都是相對的。平靜的外表下,恐怖主義與災難如影形隨,而最終的受傷者必定是手無寸鐵的民眾,越是無辜者越要流盡鮮血。影片最後的災難已不是肺鼠疫菌,而是政治的陰謀。醫生們能控制疾病,卻不能治好政治的惡毒。

    通往卡桑德拉的大橋果然崩潰了,它怎能不塌呢?破敗的大橋承受不了從西方而來的滾滾車輪。東方之旅一路上蕭條陰暗,搬離的殘舍,倒塌的教堂,冷清的墳塋,無不顯示著政治的後遺症。1991年之後的波蘭很快加入了北約,東西方融為一體,下次再拍災難片時想必不會選擇波蘭了吧。

    如同無法避免政治一樣,我們也無法避免自然界的病毒。稍稍能讓人心中安慰的是患難中的真情,當渺小的人們面對無法逃避的災難時,惟一能擁抱的只有身邊的親人。2003年非典肆虐時,我發現深圳結婚的人突然多了起來,原來打算拖幾年的情侶們一夜之間戴上了結婚戒指。張伯倫醫生與珍妮弗作家在死亡之際破鏡重圓,想必他們不會再離第三次婚了。愛情總是在特殊場合顯示,販毒者羅比雖然一直利用軍火商太太在歐洲各地販賣毒品,但他在跳窗前一刻把她託付給珍妮弗,這簡短的一句話足以讓今天對愛情喪失信心的情人們動容落淚。

    黑人警察為救生病的小女孩付出了生命,這預示著美好的希望——也許世界令人絕望,但畢竟未來可待。房龍在《寬容》的末後寫道:“等到象屠殺無辜的俘虜、燒死寡婦和盲目崇拜一紙文字這樣的不寬容成為荒誕無稽的事,寬容統一天下的日子就到了。這可能需要一萬年,也可能需要十萬年。但是,這一天一定會來到,它將緊隨著人類獲得的第一個勝利——征服自身恐懼心理的載入史冊的勝利——而到來。”但是在1940年再版後記中,他又重彈悲觀的調子,“這個世界並不幸福”,“我們如今的時代還沒有超脫仇恨、殘忍和偏執!”

    我不敢對人類自身的秉性抱有太多期待,世界總是被邪惡控制著。東德解體時,解密的幾公里長的檔案震驚了世界,如果美國中情局某天把它的秘密公佈於天下,可能會讓所有人發瘋和絕望。在強大的瘋狂的國家機器面前,個人是多麼弱小與無辜。可是我們就生活在這樣的時代,除了仰望上帝沒有絲毫的辦法。醫生說,“病菌的感染率是60%,不發病的除了自身免疫力,就得靠上帝了。”2003年非典時期,我連續發了八天燒,就在第七天的夜裡我寫好了遺書。我一直堅持著不去醫院,也不讓任何人知道,與其說醫學院畢業的我相信自身的免疫力,還不如說我對隔離病房充滿恐懼,我害怕在那裡沒來得及幫我確診就把我推進了火化間。好在上帝庇護了我。

    無論面對什麼樣的災難,普通民眾都失去了選擇權。在各種邪惡力量的主宰下,疾馳的列車除了開往必然坍塌的卡桑德拉大橋,還能開往哪裡呢?

  • 4 # 都選CcC

    結局是張伯倫大夫和他妻子帶領後幾節車廂的乘客奮起反擊擺脫了軍警的看管,在整個列車即將駛上大橋之時把最後幾節車廂和前面的車廂分離開來。結果後面的乘客都倖免遇難還包括;小女孩,軍火商妻子,老列車員等人物。而前面的乘客連同軍警和車頭一起墜下卡桑德拉大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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