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舟三公釣魚
-
2 # 同行漁獵筆記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人生來來往往,遇到的人也是形形色色。
我們身邊的人,就如枝頭的花,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年年歲歲,週而復始。
總想和曾經的摯友相伴到老,總想和心愛的人從青絲走到白頭。
一路走來才發現,當初約定好一輩子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有人說,人生就是一個不斷與朋友告別的旅程。
曾經說要一輩子做好朋友的小學同桌,進了不同的中學後,就沒了聯絡;
曾經無話不談的大學室友,畢業後就各奔東西,慢慢從聊天置頂變成半年不說一句話;
曾經一起買醉街頭的死黨,卻因為一些誤會老死不相往來,最後只好默默地從通訊錄刪掉……
人生的每一次轉折,都會讓我們與一些朋友分道揚鑣,漸行漸遠。
人這輩子,到底誰才是陪我們走到最後的人,也許只有時間才能給出答案。
而我們自己能做到的只有去擁抱每一個善良的人,散發正面的光輝,足矣:
童年拾趣
小時候七八歲的樣子,應該是1988年左右,我的老家就在徒駭河南邊,有幾百米的樣子,窮人的孩子沒人管,我就偷偷的往河裡跑,那時候魚特別多,岸邊全是榨草,有四五米寬,厚厚的,傍晚放了學回來,我就直奔河裡。拿著自制的網兜,拴在兩三米的楊樹杆上,看榨草裡的動靜。魚真是多的不得了,好多魚都在吃榨草,全河裡傳出咔嚓咔嚓魚吃草的聲音,我就貓著腰小心翼翼的端著抄網看哪塊榨草動的厲害,然後瞅準時機一抄網扣下去,時不時的就連草帶魚給扣出來。半斤大的鯽魚在夕陽下沉顛顛的亂蹦,心中那種高興勁就甭提了。到了週末,就是我們小夥伴們集體出動的時候了,四五個小夥伴,光屁股下去,把一整片榨草圈起來,大家喊個:1、2、3!然後一起使出吃奶的勁把一團榨草給推上岸邊,然後就各自分工,拿個小桶來挑件裡面的小魚、小泥鰍、小草蝦、還有大黃鱔。記得有一次,我們大家正撿的興起,其中一個叫小利的小夥伴大聲叫起我的名字:“亮哥,快來幫我抓啊,一條黃鱔!!快!快點”,那時候數他小,我們順眼望去,他正在泥里扣一條黃鱔,他抓了好幾次,黃鱔都被他摁的成泥猴了,我們就起鬨說他逮不到,他就越來勁,四肢並用,整個人都趴下了,終於用手逮到了那條黃鱔,當時他雙手緊緊抓住黃鱔的中間部位,黃鱔還是一個勁的搖頭擺尾。就這樣他提著收穫過來我們這邊往小桶裡放,快到我跟前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細節,這條“黃鱔”雖然被折騰成了泥猴,但是它居然一直在吐舌頭,細細的那種。不對,那是蛇吐信子。然後不知誰在我身後喊了一聲,那是蛇!好嗎,一幫光腚猴開始在河邊瘋竄瘋叫。。。河灘上留下了一個個快樂的腳印。那時候的生活的貧窮的,釣魚會被人瞧不起,說是不務正業,所以釣魚的很少。但是,那時候河裡河蚌多,我們叫蛤拉,偶爾外面有來收蛤拉的,碗口大的五毛一個,看到有的大人一踩就是半袋子,賣十來塊錢呢,我們小夥伴們也去踩。光屁股下水,用腳在水底摸索,首先會觸到蛤拉的後翼,尖尖的,如果趟快了會劃破腳,摸索到位置以後就伸手下去,順著測翼伸下手去,整個像掰蘿蔔一樣把蛤拉從泥窩裡掰出來。小的自己留著吃,大的就賣給收蛤拉的。那肉真是筋道,我們一般回去炒了吃,總是嚼不爛,最喜歡吃的就是連在殼上的那根肉柱,想起來還是禁不住流口水。後來岸邊的大蛤拉就越來越少了,儘管總是被家裡人罵回家,整天的水裡摸爬滾打,八九歲我們就學會了游泳,然後就游到深水裡扎猛子用手去水底摸魚和蛤拉。那時候河裡經常夜裡有炸魚的,就是用瓶子裡自制的爆炸裝置,因為離得河近,我晚上睡覺總能聽的見,明天天不亮我就拿個棍子出發了,河邊這時候會剩下好多沒撿的被炸懵了的魚,河邊走一段,就能治它好幾斤暈頭轉向的漏網之魚,然後放下魚兒,一路小歌奔向學堂,留下一蹦一跳的美滋滋的身影。
初學釣魚
一開始站著釣,後來換成了馬紮;魚竿是二十塊錢一根的玻璃鋼,一開始是借魚竿釣,隨後是一根45塊錢的碳素杆,最奢侈的是一根一百二的老光威;一開始是掛蚯蚓,別人調好漂子,自己再釣,以後學習著用藍鯽拉餌,不過那時候大部分還是小米加蚯蚓;裝蚯蚓的盒子是偷拿的辦公室裡領導用完了的茶葉盒,蚯蚓是自己從垃圾堆裡用手精心挑出來的,放上土,再在盒子上扎兩個眼透氣;魚護和炮臺都是最最便宜的,能自己製作的小配件都自己製作;作案工具就是一輛電動車,每週末出釣前晚總是睡不著,即時下雨了也不想回家,回家了也是扒論壇學習釣魚知識,一個調四釣二讓我琢磨了一冬天;那時候廠裡有一幫一起野釣的小夥伴,大家拿著乾糧一起去野外垂釣,吃的好孬根本不在乎,可是那時候溝裡有魚,每每去了都能弄點鯽魚、嘎牙、小鯉魚啥的,真是樂不思蜀。那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拼裝備,什麼小鉤細線,偶爾看到一個騎釣箱的就會投去崇拜的目光。但是,那時候確實的的確確的快樂著,快樂的像一個瘋子。
打 滑
記得那時是剛剛地裡剛扒了地瓜,我和老泰山還有小軍一起去碼頭水庫東南角那溝裡野釣,三人一字排開,也就是每人距離有個五六米的樣子,不過中間有野草和小樹,不是站起來是看不到對方的,雖然那時候不大會釣魚,但是也剛學會了掛蚯蚓調水平釣一目,我暗自加油,當然希望最後是釣貨最多的那個人,因為每次我都釣的比他們少。我自己在最北面,一顆小煙一抽,馬紮一坐,我從來不用剪刀,小蚯蚓用手掐成兩段,這麼一掛,炮臺上一搭,就等著鯽魚頂漂了。上魚的時候,煙都顧不上抽,不上的時候狠狠的多抽幾口,最心動的時候就是漂尾輕輕一顫,然後漂尾由一目徐徐上升到兩三目,有的時候不留神都能把漂子頂的橫在水面上,打杆提魚,心裡那個滋啊,那個成就感油然而生,就差唱歌讚美這世界有多美妙了。釣了半天,快要收尾的時候,浮漂忽然上下亂竄了起來,這個情況我還沒遇到過,一慌神,我右手提杆的同時激動的從馬紮上站了起來,一提杆,沉顛顛的,有戲!這時左腳自然的從馬紮上跨了過來,本想雙夾腳併攏溜魚,結果,左腳還沒落地,右腳下面打滑了,“咕咚”一聲,兩腿出溜到了水裡,俺哪天來。。,杆子也不要了,雙手抓住岸邊的草,雙臂一用力,麻利利的就連滾帶爬的爬到了溝上面,天氣有點小冷,都穿長袖了,太陽好歹還沒落山,我抓緊在地瓜地裡抓了幾把沙土撒在褲腿上,然後回到原位繼續作戰,魚還沒跑,是尾撅嘴,心裡剛才一頓撲騰,抽根菸,定定神,哆哆嗦嗦(凍的)堅持到了傍晚,臨走的時候老太山他們才發現我褲腿溼了,問我咋回事,我笑笑說,不小心打了個滑。心裡還想:那麼驚天動地的撲騰聲他們居然沒聽到,可見那時的我們有多麼專注和執著啊。
溼 身
2012年左右,那時候光野釣了,剛接觸黑坑不久,有事沒事就去黑坑一趟,不像現在這麼頻繁。記得那時候都快冬天了,正好鄒平的夥計老阮來找我玩,我就叫上小曹、風神我們一起去了堂子村頭的鄉村知味居,具體吃的啥忘記了,就記得我和老阮兩人整了一瓶北京二鍋頭,吃飽了風神開著車就把老阮送到鄒平了。都是釣魚迷啊,把老阮送到鄒平,我們三人就直接殺到了西左。那天下午下了一點凡普拉子和毛毛雨,到了西左灣上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灣上空無一人,老闆都上床休息了,我們就在西南角安營紮寨了。我在最南邊,小曹中間,風神居北。他們兩個沒有喝酒,三下五除二就拾掇好了傢伙事開釣了,我喝了點酒,東找西找的比他們晚了十來分鐘,也算是準備充足了,當時用的那杆子是剛從網上買的叫法萊天細4.5,是鯽杆,比較軟。那是我就調平水釣一目,我掛上皮筋顆粒,第一杆下去票子就沒有停頓一直往下走,當時還在想,是不是沒找好底,顆粒沉,把漂子拖下去了,所以就隨意的一提杆,愛要喝,中魚了,真是秒中啊!從力道來看,應該是條鯉魚,魚一個勁的往裡扎,我一邊溜魚一邊喊老曹過來幫忙抄魚,結果老曹拿著抄網呼呼地過來了,我這裡魚兒一發力衝到了老曹的漂下面,兩個魚竿攪了線連。。。,一拽兩拽,魚也跑路了,白白高興和忙活了一場。後來呢就基本門口了,你說怪吧,沒口還不是最壞的,關鍵天也越來越冷了,索性我穿上了羽絨服、羽絨褲,換了個位置,接近十二點了,我踩在石板上直跺腳,冷啊。“這個地方不上,只好再換個地方試試,再不上也就死心了”。就這樣,右手握著杆子和線,左手拿著餌料盆,左腳點地上的石板,右腳往上跨(那時候水淺,石板和岸上有大半米的距離),然後是右腳著地,左腳騰空往上邁蠻不是,巧的是左腳也抬起來了,右腳也打滑了,當時感覺不妙,雙腳一個後跺,落到了石板上,更巧的是石板也讓俺踩活動了,眼睜睜的滑入了水裡。入水的瞬間,我沒有感覺到冷,還把魚竿當撐杆往水裡戳,結果魚竿終究不是撐杆,新杆報廢。水可不淺,瞬間沒到了我胸脯這裡,這時的酒勁咯噔一下沒了,我那小動作刷刷地,摳著岸邊的石板就爬上來了,都沒給他們跑過來拉我一把的機會。上來第一任務,先把羽絨服脫下來,裡面除了褲腿和鞋子居然都沒溼,抓緊收拾傢伙上車走人啊。快上車的時候果斷髮現一個問題,我的手機好像還在水裡洗澡,下去抄了抄,啥也抄不到,無語了,好像是諾基亞3020還是啥來,好幾年過去了,我感覺那塊手機應該仍然在那裡等著我去救他。
回覆列表
釣魚
一個看起來很簡單,很快樂的運動但是,誰又知道我們背後的故事一次次的揮杆垂綸
無論颳風下雨水邊總少不了我們釣魚人的身影
每一次來到水邊都充滿著新的挑戰與未知誰又會知道我們在空軍後的一聲嘆息
當你們裹著被子、呆在暖氣屋裡享受生活的時候
我們可能正在寒風中挑戰新的未知當你們吃著冰棒、吹著涼風時我們可能正在酷暑中一次次揮竿當你們看到我們黝黑的臉龐時我們會說……
這才是釣魚人真正的膚色……
當你們看到我們掂著沉甸甸的魚簍歸來時
我們會說……
今天釣的多,拿幾條大的吧你們可能不理解
但是我們就是愛釣魚永遠喜歡呆在水邊釣魚,永遠都是那麼快樂
就算空軍而歸我們也什麼都不會抱怨
我們要的並不多
只能希望身邊的人能多給一點關懷多一些關心釣魚,
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輕鬆那麼敗家,
不務正業沒真正釣過魚的人
你們根本不知道釣魚人的背後還有那麼多故事……
有時候,真想找一個哥們認真地對他說:老弟,我帶你去釣魚吧,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