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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打麻西

    真實生理現象加上人們的誇張描繪成了瀕死體驗

    瀕死體驗(英文: Near Death Experience 簡稱:NDE),也就是瀕臨死亡的體驗,是當人們遇到危險(如車禍、突發疾病等)時的一種反應,在感知、情感等方面有幾種超常的基本感覺,比如感覺時間改變、生命回顧、心情超常的平和、欣喜,甚至“意識到死亡”等,每一種感覺對每個個體都是獨一的,可能同時出現,沒有普遍性。個體的感覺也通常因年齡和文化的不同而不一樣。

    在一些患者提供的個案中顯示瀕死體驗不應該是一種簡單的無意識行為。同時在人們遇到危險時,無論神經是否受到傷害,瀕死體驗都是有可能出現的。通常情況下,出現瀕死體驗的人都是處在身體區域性缺血或缺氧抑或是兩種情況都有的狀態下。

    隨著醫療科技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能從死亡狀態下被救醒並報告大量的瀕死體驗。不管體驗者來自哪一種文化,處於哪個時代,或信仰何種宗教,瀕死體驗的內容和對本人的影響都極為相似。有人質疑瀕死體驗的報告究其本質是主觀性的個人經驗,到底是否有客觀的可證實的依據可循?

    康涅狄克大學的心理學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這樣回答,“最客觀的並可證實的資料是瀕死體驗中的離體經驗的部分。人們在離體時會看到一些事物。這些事物是科學家們能調查驗證的。”

    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庫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醫生在科羅拉多州丹佛市任聖。路克斯(Saint Luke‘s) 醫院心血管主任期間,報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經歷瀕死體驗時有離體經歷。該病人是位盲人,但卻在靈魂離體時“看到”房間中有十四個人。雖然她不能辨別色彩,但卻在靈魂離體時“看到”物體,並能準確地描述手術室中發生的事情。斯庫恩梅克醫生說就好象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樣:她的描述與事實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瀕死體驗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頁。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

    此類事例,不勝列舉。很多有瀕死體驗的人能精確描述在他們臨床死亡感覺器官不起任何作用時的,“看到”周圍的事物。

    比如在M.B薩波母(Sabom,M.B)的論著《死亡的記憶》(Sabom, M.B.,1982,Recollection of Death, London, Corgi) 中,記載一位年輕的美國婦女,在接受腦動脈瘤切除手術時,處於臨床死亡狀態中,手術後,她幸運地起死回生,報告了在她死亡時,經歷了深度瀕死體驗,其中包括離體經驗,並看到醫生們給她實施手術的各種工具,及詳細操作過程,經證實,她看到的一切景況,與當時的事實完全吻合。由此可見,靈魂離體經歷是可確證的客觀存在,這些為瀕死體驗的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近二十年來,有關瀕死體驗的科學研究大量發表在學術刊物上,如《柳葉刀》(THE LANCET)和《瀕死體驗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不斷刊登這一新研究領域的科學論文,但是,大多數瀕死體驗的研究是回顧性的,且只針對有此體驗的患者,往往科學家的調查與病人的實際經歷之間間隔五到十年,因此許多可能影響病人瀕死體驗的醫學因素不能精確測量。針對這一情況,荷蘭Rijnstate醫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爾醫生(Pim VanLommel)及其同事對在1988-1992年間被成功搶救的334位26-92歲的突發性心肌保塞患者進行了長達八年的追蹤式瀕死體驗研究。記載了這些病人發病時的病情,所用藥物,當時採取的醫療措施等細節。之後幾年,他又對這些病人進行訪問、測試,以檢驗他們是否對發病時的體驗,包括瀕死體驗,有記憶偏差。拉曼爾醫生的研究結果發表在2001年12月的國際權威學術期刊《柳葉刀》(THE LANCET)上。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佈臨床死亡,後經及時心臟起搏,人工呼吸及藥物治療重新恢復知覺。其中62人報告經歷瀕死體驗,具體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認識到自己已經死去,出現愉快的正面情緒,靈魂離體,穿過隧道,與一種光亮交流,觀察到各種奇異的色彩和天國景象,與去世的親友見面,回顧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經歷。透過嚴格的對比分析及統計檢驗,拉曼爾醫生髮現瀕死體驗發生於病人沒有腦電波,心電圖的死亡狀態之時。並且瀕死體驗的有無與藥物作用及患者的心理因素無關。瀕死體驗的深度也與患者的病情無關。經歷瀕死體驗後,患者大都對生命的意義有了新的洞察,不再過分顧慮失去物質利益,也不再恐懼死亡。這種體驗也並未隨時間流逝,或發生實質性的記憶偏差。

    目前,很少有人否定瀕死體驗的存在,即使是那些無神論者。可是對瀕死體驗的產生機理卻有多種學說,總體上可分為二大類。但任何一種學說必須能夠解釋在瀕死狀態下,當大腦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時,大腦是如何加工和貯存瀕死體驗的。

    一個瀕臨死亡的人描述: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分為兩個,一個躺在床上,那只是空殼;另一個飄在空中,那是自己的身形。

    死亡臨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每個人死亡的時候感覺是一樣嗎?科學家們已經對此作了細緻的研究,為人們提供了在生與死交界處的微妙感受資訊。這就是--瀕死體驗。

    1892年,瑞士地址科學家Heim根據爬山跌落者的報道,首先對瀕死體驗進行了現象學的描述。隨後,許多學者對此進行了調查和研究。中國對瀕死體驗的研究也已起步。據率先將國外這項研究介紹到國內的天津市安定醫院院長馮志穎介紹,瀕死體驗是指由某些遭受嚴重創傷或疾病但意外地獲得恢復的人,和處於潛在毀滅性境遇中預感即將死亡而又僥倖脫險的人所敘述的他們的死亡威脅時刻的主觀體驗。它和人們臨終過程心理一樣,是人類走向死亡時的精神活動。然而臨終過程是面臨死亡過程中的心理變化,時間較長,瀕死體驗卻發生在死亡突降的緊急關頭,持續短暫。目前國內外報道的瀕死體驗現象約有40種。

    “我感到自己飛在天花板上,飄飄蕩蕩,有一個軀體(我的)躺在病床上。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它的脈搏和呼吸。“這是一位精神病學專家對他的同行講述的一次親歷離體體驗。“我對此確實感到特別吃驚。“

    “我感到思維特別清晰,過去的某些生活場景鏡頭畫面似地一一從頭腦中迅速閃過。有小時候受獎的鏡頭,也有結婚時興奮的鏡頭,就象生活的’全景回憶’。““那時我不害怕,也不痛苦,也不思念親人,就象情感喪失了一般。“這是馮院長對唐山大地震倖存者中81例瀕死體驗的研究中,41例講述有類似的短暫經歷。

    國內外研究表明,儘管不同個人描述的瀕死體驗內容有差異,但它具有明顯的一致性和普遍性,而且具有廣泛的超常內容。馮志穎及同事對1976年唐山大地震倖存者瀕死體驗調查中,雖只獲得81例有效的調查資料,確是目前世界瀕死體驗研究史上採集樣本最多的一次。據統計分析,這些倖存者中,半數以上的人瀕死時在對生活歷程進行回顧,近半數的人產生意識從自身分離出去的感受,覺得自身形象脫離了自己的軀體,遊離到空中。自己的身體分為兩個,一個躺在床上,那只是空殼,而另一個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氣還輕,晃晃悠悠飄在空中,感到無比舒適;約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透過坑道或隧道樣空間的奇特感受,有時還伴有一些奇怪的嘈雜聲和被牽拉或被擠壓的感覺;還有約四分之一的人體驗到他們“遇見“非真實存在的人或靈魂現象,這種非真實存在的人多為過世的親人,或者是在世的熟人等,貌似同他們團聚。

    社會心理、文化程度、職業、婚姻、性格、傾向等也對瀕死體驗的內容有不同程度的影響。馮志穎等的研究表明,男性較女性思維過程加快的感受多;未婚者比已婚者具有超感官知覺和世界毀滅感的體驗多;文化程度越高,思維特別清晰的感受越多,文化程度越底,離體體驗、生存於非塵世領域的體驗、軀體陌生感和世間非真實感較多;農民和無工作者時間緩慢或停止感和身體感覺異常的體驗多,幹部和工人有突然醒悟感的多;相信鬼神和命運者多有扮演著另一個人的感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蛇咬尚且如此,接受過死亡而又回到人世間的人其心理又該有多麼微妙的變化!馮志穎和他的合作者的研究報告指出,81例受研究者中,有47例在瀕死體驗前後性格有改變。瀕死體驗具有思維特別清晰感的人,性格多變得溫順;而“遇見“非塵世的人或靈魂、思維或行為不受意識控制而被審判感等體驗的人,性格多變得盲目樂觀或急噪。在“死而復生“之後,絕大多數人對當時得瀕死體驗記憶猶新,時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銘心。

    一位唐山大地震時只有23歲的劉姓姑娘,被倒塌的房屋砸傷了腰椎,再也不能站起來。她在描述自己得救前的瀕死體驗時說:我思路特別清晰,思維明顯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節如電影般一幕幕在腦海中飛馳而過,童年時與小夥伴一起嬉笑打逗,談戀愛時的歡樂,受廠裡表彰時的喜悅……我強烈的體驗到了生的幸福與快樂!她說,我將在輪椅上度過一生,但每當我回憶起當時的那種感受,我便知道,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精神醫學理論和實踐證實,人在死亡危急關頭沒有任何恐懼感,感覺特別平靜和愉快,有益延長生命;相反,任何激越、恐慌或垂死的悲痛都會迅速消耗體內能量的儲備,加速死亡的來臨。

  • 2 # 劉連濤3

    死亡,我們活著的人對另一狀態的稱謂。活著不會感知死亡,只能猜想。死了可以感知死亡但無法對活人言說死亡之感,而且這樣說也是活著的我猜想死了之後的死亡之感,皆不做數,無根之妄論。

  • 3 # 我是是是怪物

    這個算第六感,科學老說自己有道理,其實有的時候它自己都說不清楚。

    對於感知死亡,這個是事實,我們不妨往這個方面想一想,人對周遭變化的感知是十分敏感的,對於周圍人、事變化的一點一滴,人都能作出一些反映,比如聽到腳踏車的鈴聲,我們就知道要往路邊閃一閃;看到飛機,想到空難;看到十分險要的山路,有時會想自己的車掉下去的樣子,導演就是利用這個道理放大這個思維經過,拍攝了許多大片,象《死神來了》。

    人是有自我保護意識的,對於危險的事物會做出最大的壞的打算,有時這種想法以很小的機率成真了,我們就會把事實往先前想過的“最壞打算”想,就會認為我們預知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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