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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長安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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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西海雍生l
我的老師一一我的五爺爺一一學生給他一個外號一一梁老狠!
那是個滿臉倔犟的瘦小老頭,好像一點都沒有人情味!
當年我最恐怖的就是要放學的時候收作業本!
那是一個寒冬季節,快過年了,但還沒放寒假。
小學的時候,我常常忘了寫作業,也就時常放學後,被老師留下寫作業,什麼時候寫完了才回家!
那天,我寫完作業從學校出來時,
天已完全黑下來了!天空中還飄著雪花,地上的積雪足有半尺厚。
我一個人頂著朔風艱難的在河谷裡往家的方向走一一
雪越來越大,風也大起來。
狂風夾著大雪吹得我睜不開眼一一
我不知道的是,前方樹叢中,一隻飢餓的野狼正在注視著我!
這隻野狼在暴風雪中已經餓了幾天了!
看到體力浙浙不支的一個小孩(我)在風雪裡走過來一一
好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稲草一樣,
張開血盆大口向我撲來一一
我瞬間仰面躺在地上,萬念俱滅!
心想完了一一
就在這萬分危險之時,一個了瘦小的身軀靈巧的擋在我的面前一一
我頓時安全了,那人卻被惡狼按在爪子下面!
我恐怖極了!哭喊著:“救人啊!救人啊!“
我的大青狗聽到我的呼救,一路狂奔著衝上來死死的咬住了野狼的脖子一一
受傷的野狼哀嚎著逃走了一一
當那人站起身時我才看清,驚叫一聲:“五爺!“
五爺扶起嚇癱在地上的我,還是一臉嚴肅地說:
叫老師!
然後背起我,一直把我送回家交到媽媽的手上!
臨走的時候說:
”看著他!要按時寫作業一一“
若干年後,我給過不懈的努力,進入了理想的大學一一
謝師宴上,我端著酒杯動情地說:
五爺只是淡淡的說:
“不恨我就好了一一“
那時五爺已經很老了,一笑起來嘴裡已經看不到幾顆牙了!
在我大學還沒畢業的時候,我的五爺一一我的老師就永遠是離開了我們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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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無名氣老律師陳維國
《奇遇》
2001年,通化鹿場連續多次遭到假冒偽劣產品的投訴,場長朱潔要求我想辦法打假。通化鹿場生產的鹿產品和人參製品,在市場上享有較高聲譽。然而,在山東一帶大量出現以該場名義生產的鹿產品、保健品和人參製品,因為質量較差,多次遭到投訴。
根據企業的要求,我準備到山東市場調查一下。正在這時,企業接到了山東淄博的一個電話,舉報人稱有人以通化鹿場名義製造假貨。我想無風不起浪,既然人家主動向我們提供訊息,很可能有人以我們的名義生產了假貨,必須去人查清楚。我與企業的一位同志趕到淄博。我們發現:有人以通化鹿場名義與淄博商廈簽訂了供銷合同,已經提供的貨物上貼著通化鹿場的標識和企業的電話號碼及生產地址。經過分析,我們認為這批貨物有可能是從煙臺的一個原企業的銷售處流過來的。
我一個人來到煙臺,在百貨大樓櫃檯裡,發現了與淄博商廈完全相同的假貨。經過詳細的調查,我找到了供貨人的電話號碼。我找到一個公用電話,用假聲音以一個女人的名義給製假人打了一個電話,要求買貨並要求對方給予優惠。一個女人在電話裡同意以優惠價賣給我一批貨,並告訴我乘42路汽車到華泰賓館等她。
到了華泰賓館後,我用公用電話又打了一個電話,並在電話裡恢復了男子的聲音,我說:“我女兒告訴我到你這裡買貨,她有事來不了,我已經到了華泰賓館。”
對方接到電話後,讓我等一會兒,她馬上就到。不大一會兒,過來一個穿連衣裙的中年女子,她把我接到離華泰賓館不遠的一個雜物市場裡。在市場最外側的一個攤位處她接待了我。這兒是市場的最外端,她家不僅有較大的攤位,而且還有一間用玻璃和框架製成的辦公間。
我告訴她:“女兒在煙臺大學讀書,馬上要出國,需要給外商帶一點禮物,聽百貨大樓的人講,你這裡可以買到便宜一點參茸產品。”
這位女子立即從櫃檯下面拿出樣品讓我挑選。挑了一會兒,我告訴她沒有看中,她讓我等一會兒,又回到家裡拿來了十幾個品種的貨物讓我挑選,我選中幾樣後,假意和她討價還價,買下了一千多元的產品。並與她口頭約定,過些日子要給新加坡的外商買十萬元左右的貨物。此時她的丈夫崔某回來了,聽說我要買貨後,告訴我:“你如果要的批次大,可以在48小時內將貨物運到你指定的交貨地點。”
我讓他開了一張發貨票,回到通化後,經過認真鑑定,確定崔某提供的貨物全是假冒產品。崔某是前任場長劉福臣的妹夫,劉福臣被免職後,利用所掌握的鹿場產品生產資訊和技術大量生產假冒同類產品侵害鹿場利益。他的家族人員主要集中在煙臺從事假冒的鹿產品和人參產品的經營。
我立即與工商部門聯絡,工商機關當天立案,並決定當天去煙臺打假。我和工商局一行五人乘車到大連,又帶車乘輪船到達煙臺。2001年8月22日清晨下船後,同行的工商局潘局長在煙臺的朋友把我們接到酒店,給我們接風。朋友相見分外熱情,老鄉重逢格外高興。煙臺朋友安排我們吃了早飯,中午又安排吃海鮮。吃飯的時候煙臺朋友中有一位吉林省老鄉,此君沉默寡言,偶而交談時,也只說一些有關色情方面的事情,但無人應合。吃完飯後,一位煙臺的朋友去機場接南韓的客人,駕著潘局長的車走了,我們剩下的幾個人乘坐煙臺朋友開的四季星麵包車篼風。駕車的朋友說:“我帶你們去黃海看看,李連杰在那裡買了別墅。”
汽車沿著濱海大路行駛,駕車的朋友邊開車邊向我們介紹濱海一帶的情況。我們剛開過一片新建的別墅小區,後面一輛汽車急速超過我們,突然在我們的車前停下,迫使我們停在路邊。我們正感到奇怪,從車上跳下幾個人,衝到我們的車前,一個人拿著手槍指向車內,喊叫著:“不許動!”
我的第一感覺是:打假的事情洩密了,煙臺製假人組織黑社會來抓我們了。我的第二感覺是:濱海大路車少人稀,難道是土匪打劫?這些人將我們堵住之後,先把駕車的煙臺朋友從車上拉下去,又把通化市工商局的崔科長從車上拉下去,並質問其他人員姓什麼。坐在我旁邊的那位吉林省老鄉回答:“我姓段”。立即有兩人上來將其扭住拉到另一輛車上。
我亮出自己的律師執業證,說:“我是律師,你們是幹什麼的?”
一個人回答:“我們是公安局的,查一起案件。”
我質問道:“公安辦案要先出示證件,你們這樣做程式違法,是不對的。”
一位警察蠻橫地講:“我拿的槍就是工作證。”
我說:“許多搶劫犯罪的人也用槍,難道也可以代表公安人員的工作證嗎?”
這位警察向我白了一眼,說:“你愛哪告就上哪告。”
我表示抗議:“你不要以為自己是警察就可以隨便怎麼做都行,我要告你也不是不可以的。把你的警號告訴我。”
一位年齡大的警察走過來,和藹的說:“同志,對不起,我們確實在查一起非常嚴重的刑事大案,不得以而採取這種辦法。請你們原諒。不過還得請你們協助我們調查。”
既然這位警察客氣,做為公民也有義務幫助他們,我們幾個人上車跟隨他們到了公安局。那位吉林老鄉被單獨帶進一間屋子,我們幾個人坐在另一間屋子,由兩名警察看守。煙臺的天氣很熱,至少有三十幾度。兩名警察各自拿回一瓶礦泉水喝,卻沒有人管我們。我拿出十元錢要求警察給我們幾個人買水喝,但警察不答應,說什麼必須等領導決定。我大聲抗議:“我們是配合公安機關協助調查,不是犯人,即使是犯人,也必須給水喝。這是我們的基本人權,必須得到尊重。”
由於我的聲音大,一位負責人走進來,安排人給我們每人送來一瓶水。過了一會兒,一位警察走進來,說:“姓段的承認了,他在青島搶劫殺人,共搶了15萬元。把一名女人用鐵絲勒死了。”
事後我們才知道,這搶來的15萬元錢,就放在接我們的車子上的座位下面。
我們的心情稍稍平靜了,然而另幾位警察進來解釋時,我卻不能原諒他們。警察說:“我們早就盯住了姓段的,在別的地方沒有抓他,是因為懷疑他身上有武器,我們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沒有動他。在路上堵車,用槍也是為了先保護我們自己。”
這幾位警察在用車堵我們的汽車,下車用槍指向我們的時候,並沒有把主要目標對住犯罪嫌疑人。如果當時這位犯罪嫌疑人手中真有武器,我們這幾個人可真就成了他的人質,警察的生命安全有了保證,而我們這幾個無辜的公民可以就會在警匪槍戰中生命無保。
此時我想:中國有那麼多的警察視人民群眾的生命為自己的生命,這幾位警察卻是用公民的生命安全做為自己的盾牌。相比之下,差距太大了。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警察同意讓我們離開。公安人員決定將犯罪嫌疑人帶到犯罪地的青島,臨行前,警察過來說:“你們畢竟認識一回,送不送他?”
在門口,我們相遇了,剛才吃飯還在一起舉杯,轉眼之間此君成了階下囚。他伸出戴著手銬的雙手,向我們說:“我們有緣無份,來世相見吧。”他被押上了警車,段某在車內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向我們示意,我們也揮揮手為他送行。
一個生命被他扼殺了,法律會向他討還公正的。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全部報銷。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段某真是應了這句話。
打假被疑遭人抓,惡魔同車共飲茶。法網捉賊疏不漏,煙臺奇遇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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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春之木棉
我們明明那麼接近;像天空的月兒追逐著雲彩!
我們明明那麼接近;像晚風親吻著綠葉!
我們明明那麼接近;像蜻蜓擁抱著那一枝睡蓮!
可是……我們又是那麼遙遠,遠的超越了海與天的距離!
我把回憶編成了一面篩子!用來將歡樂與悲傷都疏離!
於是,我變的沒有了激情!像一眼深山裡的泉水。任憑花開花落!我兀自平靜,靜得連鳥兒也不願駐足!
春來了!看了看,我石化的臉,她甩了甩頭髮!
夏闖進來!碰了碰,我僵硬的胳膊,她氣哼哼的跺了跺腳!
秋輕輕的叩了叩門!摸了摸,我如雪的髮絲!我聽到了她無奈的嘆息!
終於,冬來了!挾裹著冷冽的冰雪!他緩緩地伸出雙手,輕拭著我雙頰的塵埃!
於是:在這一片銀白色的海里,我們相擁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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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皮火車的嗚嗚聲,翻山越嶺飛馳在神州大地上,金色的麥浪瓜果飄香。二八大梁的郊遊淌水過河,老房子前的照片,讓時間定格。那小小的電視中央新聞聯播,容升的158冰箱,喝著冰峰的冷飲座椅上,等著風吹過髮梢,我們明明那麼接近,老地方的出現,街角的假裝看不見,輕快的單車上,飛揚著青春的節拍,迴響著時光的單曲,嘀鈴鈴的輕脆,我來了,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