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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禪雲的故事之家

    不請自來。

    稍稍看了下回答有不少講的失眠經歷,那我就講一個不一樣的,應該有一部分讀者會感同身受。

    不知道大家有沒沒有聽過“清醒夢”呢?

    我之前一直是不信這種說法,“清醒夢”顧名思義就是在睡著做夢的時候會保持清醒並控制做夢的內容,甚至能自己造夢,很多人認為這是人在沒睡著的幻想而已,我也是入如此以為,知道遇見現在的同時 小黑。

    我同事小黑,在高中時也是個傳奇人物,上課睡覺,下課打架,還創立過“老表共青會”那邊兄弟叫做老表。(那時候上學的人肯定知道當時很喜歡成立某某幫派),但他搞得比較大,發展到100多人,一時風頭無兩。

    但他最喜歡做的不是打架,而是上課睡覺,原因是他每次回到寢室會做夢,不是普通的夢,而是我上面講的清醒夢。不僅他如此,另一個老表,當時“老表共青會”另一個核心大佬也是這樣。

    八人寢室當時就他兩個住(原因你懂得),一到22點30下自習,他兩就害怕,因為又要睡覺,睡覺就意味著要做夢。

    據他當時的描述是這樣的:在入睡後,會感覺自己控制不住身體,頭下腳上極速往上飄,越飄越高,像是要飛到世界盡頭,然後一頭栽下去,像從1萬萬米的高空墜下來。忽然進入像進了一個藍海樣的平臺,渾身冰冷,四周都是冰冷白白的觸感,身子一動也不動。

    我們看來,這種最後想動不能動的狀態,大部分人叫它“鬼壓床”。但是這才是剛剛開始而已,經歷這種窒息感後會進入正式的清醒夢。

    按道理講能控制夢境應該是為所欲為的快感,如同創世神樣牛逼才是,可是在初入清醒夢時是不能完全控制夢境的。

    我認為夢的出現以及營造是潛意識的反應,而潛意識是最難控制的。舉最簡單的例子,你最近有個同學去世了,現在你能在夢裡看見他,第一反應是什麼?不會是高興,一定是害怕。因為你潛意識裡他已經死了,他可能就不會以正常的同學樣子出現,而是令你害怕的那個狀態和形象 ,並且你越是害怕的樣子越會出現。這就是潛意識的不可控性。

    清醒夢中,你知道所有事,但你控制不了甚至朝著毛骨悚然的方向發展。這是清醒夢的第一個階段,不可控的清醒夢。

    小黑當時就不能控制,每晚都被嚇醒,但是慢慢的他能控制夢裡出現人物的形象,讓他們按照自己想像的方式去做事,再往後他覺得這也沒意思,於是想著能不能創造一些東西和人物,他開始樂此不疲的創造場景和人物。這是他驚喜的開始,被稱為清醒夢的高階應用。

    這種感覺讓他無法自拔,夢裡面自己能操控一切,每一樣事物都無比真實,白天辦不到的事夢裡都能做到,這很爽,這也很恐怖.....

    清醒夢和吸毒品一樣讓人上癮,在經歷一年後他每天白天神情恍惚,集中不了精力,最後實在扛不住去看醫生,一診斷是神經衰弱,吃了很長時間補腦安神的藥才好。

    我們身邊有不少清醒夢患者,有的人你知道,有的人你不知道而已。

    講到清醒夢很多人應該不信,認為是自己的幻想,但經歷過的人能明白,他和幻想是完全不同的感覺,清醒夢更像是營造一個世界。

  • 2 # 魯陽揮弋

    已有半個世紀失眠史,失眠對我來說已成家常便飯,早已習以為常。尚工作時著實給工作、學習,結友待客,以及身心健康招至不小損害。一直對助眠安定藥不待見,因為越用越不利。如今退休閒賦在家,心理負擔少了,反正想睡便睡,睡不著就不睡,一直堅持到想睡再睡,從不免強硬睡。如今雖然日常生活有些混亂,平均睡眠時間卻有了保證。

    由於失眠長期伴隨左右,所以我因失眠引發的故事數不勝數。

    還是新疆支邊時,當時內地文革已熱火朝天,新疆業已波及。我伺機上竄下跳努力爭取,終獲回原籍上海探親資格。

    那刻阿克蘇長途客車異常緊張,簡直一票難求。於是決定搭乘兵團卡車,卡車是裝上車篷權當客車,乘客席地而坐,或坐已行李上。

    為促使駕駛員及早發車,我施展了能說會唱本能。跟兩司機講了許多世間奇聞罕事,唱了歌,還來了幾段單口相聲。那時偉人像章在新疆尚屬稀缺物,我將疆友們上海家中寄來的像章收羅一空送給兩駕駛員,博得司機歡心。車提前幾小時上半夜便起程開拔了。

    駕駛員愛聽稀罕事,允我坐駕駛室,加塞在兩司機中間,還免了我阿克蘇至烏魯木齊28.85元車資。後車到輪臺遇到一抱孩婦人,那是司機熟識的自已人,於是我跟不開車的司機一同上了車廂讓位婦人。

    記得那晚車停焉耆過夜,行程已過半。那夜我嚴重失眠了,不料天麻亮那刻卻迷糊了。天亮驚醒後已人去室空,搭乘的車早在天亮前離去。直到後來才知,車開前司機還特意問了我在不在車上。車上乘客定然不滿我的特殊待遇,多少對我有點“妒忌恨”吧,於是謊報軍情。從此,我多懂了一條做人信念:任人不能過度自我擺顯,那遭人厭!

    車走了,我行李還在車上,破爛衣物不心疼,心疼的是那一小皮箱隨我走南闖北的書籍!好說歹說,還報了不少熟識的司機名,一農一師順道駕駛員方答應帶上我追車。真是天不作美,車開出不足十五公里拋錨啦。司機不斷攔車求助,奈何都沒那零件。

    一輛車不攔自停問乍回事,我要追車不便久等,上前跟那車駕駛員商量帶上我,駕駛員爽快應允。拉開駕駛室門欲擠進,坐副位那個尖嘴猴腮的用四川話指示我上車頂,我以為那是副駕駛,只得從命。

    車廂堆得高高的空油桶,根本沒有立足之地。坐在高高的油桶之上,真是高處不勝寒喲,迎面呼嘯而耒的寒風,吹得我抖縮成一團。好在我有新舊兩軍棉襖(這又可成故事),再將車上篷布壓腳上,反正年青氣盛尚熬得過去。

    車到烏什塔拉停下,以為司機吃飯去了,我卻不敢離車,生怕司機突然回過耒開車離去。等了近兩時辰,不見司機,天卻漸黑了。是不是車今不走了,於是開始四處找車搭,漸行漸遠,冷不防那車開了,飛奔過去已來不及。

    我必需今亱趕到托克遜,因為魏司機說過今晚仃住托克遜。天漸漸黑了,忽見一輛車廂坐滿人的皮卡,上面還有帶槍警衛,新疆待久了都知,車上是犯人。我悄悄爬上車,示意眾犯別聲張。車開了,不一會到一道口,據說沿路下去一、二百公里是啥試驗基地。跟隨犯人下車進屋暖和暖和,還混了兩包穀饅頭,沒碗菜湯沒喝上。

    估計兩警官辦了人犯移交,很快向車走去,我慌不擇路,急急向車跑去爬上車,怕開車的瞧見斜躺下,跑得太急還掉了一個饅頭。

    當晚到托克遜,轉運站告知我原乘車已連夜趕行,無奈在托克遜住了一夜。天朦朦亮搭上同屋住宿司機去大阿沿(吐魯番)裝滿棉花包車。花三元多錢坐火車反向趕往烏魯木齊。火車上巧遇逼我爬車頂的那個四川人,他根本不是副駕駛,他見我普通話挺標,當我是農二師北京人,那可都是有來頭的。四川佬邀約我跟他一起幹件偉大事業,言談中終知悉他是個流竄新疆,騙吃騙喝沒正業的傢伙。我恨他讓我爬車頂受大罪,下車後他緊盯我不放,我便巧妙地讓駐站紅衛兵攔下了他。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烏魯木齊出站就碰到同車上海人,告訴我車號是00508。經多方查訊,知道那是兵團汽二團車。而後搭該団00512車返阿克蘇,在阿克蘇又巧遇00508,一問開車魏道安師父,說我的行李在農一師駐兵團辦事處。二乘00508重返烏魯木齊,入長江路農一師辦事處,果不然,我那行李乖乖地躺在主任辦公室走廊上哩。

    說實話,折騰了近半月,要不為那箱書,早上火車回上海了。

    過路君,您說,我這事算不算因失眠帶出的難忘故事?

  • 3 # 向佛

    有一次失眠的經歷是在2012年,可以說對我的打擊真的是痛苦的。

    事情緣起我的一個同事,平時下了班跟他經常有些話說,比較談的來,有時也去吃個飯,他老婆那時沒有上班,聽說是做什麼生意的。

    後來他說出來去香港做生意,描繪的是如何的好,打工簡直不是人的生活。

    過了一段時間,好心的說可以幫我一起發財,那時真的信了,就跟他一起去了次香港考察,到那個酒店,人還真不少,都是和我一樣的考察生意的。

    後面的事情,就是聽演講,就是洗腦。這個生意如何的讓你從此財務自由。只要跟著做,多少年後就可以發財。這個大家都懂得,就是傳銷。聽的人熱血沸騰,下面的都叫著要發財。

    回到內地後,繼續聽課,開始叫我們加入。幾個人輪翻上陣洗腦,當時大腦裡想的都是發財夢,競糊塗的交了錢。

    回來後,第一夜失眠了,腦子裡回想這幾天的東西,越想越出汗,不對啊,這不是傳銷嗎?以前想傳銷的東西不會發生在我身上,錢是要不回來的了,只有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不要陷入他們的圈套。壯士斷腕,損失的錢就算了,不要再繼續下去。可是想到損失的錢,心裡疼啊。想到這樣的朋友,怎麼以前沒有識出來。一個晚上,都在奧悔,檢討自己,都在自責中渡過。

    第一次失眠了,第一次碰到這樣的騙子,第一次認識到自己太傻,沒有識人的能力,沒有識事的本事。

    不知大家有沒有被騙的經歷。

  • 4 # 好運連連跟我來

    記得是2010年吧,有個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睡不著,在床上翻來滾去地,心裡發慌,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感覺額頭上有個軟綿綿暖呼呼的東西,人一下子清醒過來,一看,是一隻大碩鼠,我嚇得一骨碌跳起來,那鼠大仙也一下串到房間的大衣櫃上面,不動,轉過頭,拿一雙烏溜溜圓鼓鼓的眼鏡瞪著我,我忙抄起一根竹竿給它揮舞過去,那大仙一點都不害怕,反而一躍而起,向我的面部撲將過來,我嚇得一偏頭,它從我肩膀串了出去,哎呦,嚇得我一頭冷汗!半夜三斤的,翻箱倒櫃到處去找它,再沒找到它!家裡窗戶都關得好好的,不知道它突兀地從哪裡進來,有不知道它從哪裡跑出去,徒勞搜遍了屋子,也一無所獲!難道它會遁地術嗎?帶著這個疑問和一絲絲不安,我躺在床上再睡不著,一直熬到天亮。第二天,突然老家傳來最敬愛的爺爺突然去世的訊息,大家一時難以接受,悲痛不已!大家說,那鼠大仙是來給我報信的嗎?這就是我最刻骨銘心的一次失眠經歷!

  • 5 # 昨日昀

    快活無比的二十八歲,還沒感受完單身的自由爽快,可一夜間在家人眼裡卻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別人下班回家是幸福滿滿,而我下班卻是憂心忡忡。實在不願見父親悲憫的眼光不願聽母親嘮叨的說教,只能滿無目標在大街上踽踽逛個夠才疲憊歸屋。

    春節過後,三姑六嫂都上門來幫我說媒拉縴,好象我嫁不出去不但大逆不道有辱祖宗,而且還讓她們臉面無光無法做人似的。

    天性木枘內向的我那幾個月感覺要瘋了似的,每晚都鬧失眠,幻想著進庵裡當個陪青燈一生的尼姑,想象著深山老林搭一窩棚……

    架不住親人的苦口婆心,擋不住一干人的威逼恐誘,頭晚又應允了一樁相親。那晚,抱著董存瑞炸碉堡的決心,不管明天要見的是個老邁的還是年小的,不管是殘腿的還是耳聾的,只要是個男人,我閉眼就嫁了……

    整晚失眠!最難忘的一次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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