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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琅琅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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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戈筆記
第一,北洋水師是以日本為假想敵有精準定位組建的,卻偏偏慘敗於日本。牡丹社事件之後,日本人1875年9月又在北韓製造了江華島事件,強迫北韓與大清國斷絕宗藩關係,並與之立約。4年後又脅迫琉球與清斷絕關係並加以吞併,大清依然沒有任何有效舉措迴應。到1882年和1884年,日本又在北韓製造壬午事件和甲申事件,志吞北韓。李鴻章認為,大清與日本必有一戰,故在其主導下,1888年12月中旬,北洋水師組建成立,當時世界公認北洋水師排名第八,日本排在第十一位,遭此慘敗怎麼不痛心?
第二,北洋水師將士氣憤不過。打敗北洋水師的主力戰艦是“吉野”號,而這艘戰艦恰恰就是大清國預定並交了預付款的,在即將交付使用時,朝廷突然爆出沒有銀子交尾款,“吉野”號不要了。什麼原因?慈禧太后要建頤和園。1892年(甲午海戰1894年)戶部宣佈,太后萬壽需款,海軍停購艦兩年。日本得此訊息,力爭要買,銀子不夠,怎麼辦?明治皇娘帶頭把僅有的首飾捐了出來,全國上下響應,硬是把“吉野”號買了下來。大清真的沒銀子嗎?不要說“吉野”號這樣的巡洋艦,再買個七八艘“定遠”和“鎮遠”號那樣的主力戰艦,也不是難事。“吉野”號造價60萬兩一艘,大清僅1895年的《馬關條約》就賠銀兩萬萬六千萬兩,總管太監小德張回憶說,慈禧太后那時一天的生活開支大概是4萬兩(多半被奴才貪掉了)這是什麼概念?你自己算一下,北洋水師的官兵不氣憤嗎?更有甚者,在北韓緊張局勢日益升級時,李鴻章催促海軍衙門撥款60萬兩以將主要戰艦上的20尊慢炮換成快炮,戶部和海軍衙門置之不理。其直接影響就是在甲午海戰時,大清戰艦5分鐘打一炮,而日艦卻是一分鐘5炮,嫣然不敗?
第三,李鴻章啟用了“洋垃圾”船員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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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陳悅漫步海邊
實際上不是北洋海軍戰後有很多將領自殺,大多是作戰失利時有很多將領自殺。具體要分析這些將領的自殺情況,可以區分為兩個群體,即黃海海戰中自殺殉國的將領,以及威海衛保衛戰時代自殺殉國的將領。
黃海海戰中自殺殉國的將領
黃海海戰中自殺殉國的將領共三人,即“致遠”管帶鄧世昌,“超勇”管帶黃建勳,“揚威”管帶林履中。三人全都是在經過了英勇作戰,軍艦戰沉或重創時,選擇了自殺殉國。這種自殺更多的表現的是當時中國軍人的骨氣,以及對無力迴天的悲憤,與作戰英勇並不相背。
(《點石齋畫報》上刊登的表現鄧世昌殉國情景的圖畫)
除此之外,還有一層原因現代人注意得比較少。
根據清王朝的軍律規定,海軍的一艦,比照陸軍的一營,軍艦戰沉,就相當於陸軍的全營覆沒,“以全船姓名爭勝負於風濤彈雨之中,一船被沉,即全營覆沒”。按清代的陸軍軍律,作戰時全營覆沒,即為失軍之罪,比照而言,海軍軍艦戰沉,如果艦長獨生,似乎也要墮入這一罪名。
黃海海戰後,北洋海軍提督丁汝昌即以海軍人才難得,透過李鴻章上奏清廷,首先肯定了鄧世昌等的壯烈舉動,“完節純忠,無可訾議”,同時擔心“諸將狃於聞見,但以輕生為烈”,特別申請制定專門的海軍法規《海軍懲勸章程》,以制度的形式要求海軍將領日後作戰艦沉時,不用一定自盡,“但使遇救果能不死,亦為眾所共諒”。
威海保衛戰中自殺殉國的將領
威海保衛戰期間自殺的將領是四人,即提督丁汝昌、左翼總兵林泰曾、右翼總兵劉步蟾、護理總兵楊永霖。
其中,林泰曾是因為所管駕的“鎮遠”艦在進入威海灣時不慎觸損,深感對不起國家,愧恨自殺。
劉步蟾則是生前就有“苟喪艦、必自裁”的諾言,在所管帶的“定遠”艦惡戰重傷,最後為防未來資敵,不得不自爆炸燬後,劉步蟾追隨自己的座艦,自殺殉國,實踐了生前的諾言。
(丁汝昌自殺處歷史照片)
北洋海軍提督丁汝昌的自殺則較為複雜,丁汝昌是在威海灣保衛戰的末期,外無援兵、戰力耗盡的局面下,向日方做出了有條件投降的意思表示之後而自殺。實際上丁汝昌是自己一人擔負起了北洋海軍全軍戰敗的責任,即北洋海軍的投降是出自於丁汝昌的決斷,不要牽連其他諸將,而丁汝昌用一死以謝華人,也算實踐了其生前所說的“只可一身報國,不能牽累眾人”。
至於楊永霖之死,則是威海保衛戰中極為慘烈的一幕。事態發生於丁汝昌自殺後,北洋海軍開始和日軍談判具體的投降程式時,楊永霖不願坐視此事,也不願意在當時日軍所要求的投降保證書上簽字,而選擇了自殺。
回覆列表
“北洋水師裡有個艦長麥吉芬是美華人,他事後回憶:“鎮遠艦上一門十二吋巨炮的炮長,正在瞄準敵艦時,一發炮彈削去他的頭顱,頭骨碎片波及其他炮員,他們並不為所動,最近一人鎮靜如常地接住炮長的屍體,轉給身後之人,邁前一步,遞補死去的戰友,抓緊火炮拉火繩,重新瞄準,發射火炮。”
(丁汝昌)
(1)水師提督丁汝昌服毒
1895年2月11日夜,一位大清國的高階軍事將領神色悲涼、踉踉蹌蹌地走到辦公桌前,提筆給老領導李鴻章寫了一封絕筆信。他含淚在信中寫道:“吾雖決意與艦同歸於盡,然人心潰亂,大勢已去矣。”
人心潰亂,大勢已去。生有何用,死亦何懼。
書罷,他緩緩地擱下手中的筆,端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酒,一飲而盡。他喝的是“鴉片酒”,民間不是早就說了,“大煙膏子就酒,小命立時沒有”。寫信之前,他還跟下屬交代了後事。
這狼狽而羞恥的世界,與他而言,只想倉促逃離。
這個人就是大清國赫赫有名的水師提督丁汝昌。
三個小時候後,毒性開始發作,他隱隱感覺腹部的痛楚漸漸強烈,直至無以復加。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早上。
2月12日,59歲的海軍名將丁汝昌終於如願以償地死去了。
(一組《甲午大海戰》圖片)
(2)丁汝昌等將領自殺背後殘忍的現實
其實早在幾個月前,1894年10月,丁汝昌就受了重傷。在指揮作戰時他不慎被炮火所傷,當時的日軍火藥彈中,夾雜了大量的有毒物質,因為被灼傷的面積很大,他的雙腳腫脹到無法站立,無奈之下只能給李鴻章寫信,希望讓劉步蟾暫代指揮,經批准後退回二線休養。一個月後,劉步蟾死去,重傷未愈的丁汝昌被急令歸隊,帶傷奮戰。
所以,自殺對他而言,不過是了斷殘命,或許是一種解脫。
他曾交代牛昶昞,要將提督印砍掉一角作廢,以免落入敵軍手裡。誰料他死後,牛昶昞不僅沒有毀損提督印,反而拿著大印以丁汝昌的名義投降日軍,回京後還將所有的罪責一股腦推到了他的頭上。欲加之罪,又死無對證,加上戰敗後李鴻章自身難保,想說句公道話也力不從心。於是丁汝昌成了民族的罪臣。
“致遠號”管帶鄧世昌犧牲後,被朝廷追封為“太子少保”,光緒帝親自為他寫輓聯“此日漫揮天下淚,有公足壯海軍威”。
可是丁汝昌呢?不僅沒有撫卹,反而被革除官位,抄沒家產,甚至連屍身也穿上黑色囚服不能下葬,致使丁家子孫被迫流落異鄉。直至宣統二年(1910年),經過丁汝昌老部下的多方爭取,清廷才為他平反。
在整個北洋水師隊伍中,只有少數高階軍官如 “經遠號”管帶林永升、“超勇號”管帶黃建勳、“揚威號”管帶林履中真正戰死沙場、壯烈殉國,活下來的將領中,除了“鎮遠號”護理管帶楊用霖選擇吞槍自殺之外,海軍提督丁汝昌、“定遠號”管帶劉步蟾、“鎮遠號”管帶林泰曾等海軍主要將領,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吞食鴉片自盡。
一個個英雄般的人物卻死得陰柔淒寒,以至於直到如今我們提起這班將領,想起這場戰爭,總覺得籠罩著一絲陰森異樣的色彩。
(3)無奈的自殺,誰之過?
中國文化對待這一類敢於自裁的歷史人物向來寬容,不是說“死者為大”、“為死者諱”嘛,既然人都不在了,就該被標榜“忠誠”、“烈士”之類的美名,至於他們生前做過哪些有價值的事也就成為次要問題。一死遮百醜,有些人更是不明不白地被捧為了“民族英雄”,這其中就有丁汝昌。
不錯,丁汝昌浴血奮戰、勇於自裁,也算是一條好漢,但是絕對還算不上什麼“民族英雄”。因為他目光短淺、剛愎自用、思想守舊,不能認清現代海軍的發展現狀,排斥外國專家和新技術,造成了北洋水師發展停滯,水準下降;因為他翫忽職守,導致水師基地妓院煙館遍佈,軍紀廢弛。
北洋水師是李鴻章一手創辦的,也因為李鴻章苦心孤詣的努力,成為了亞洲排名第一的艦隊。然而成軍之後一直停滯不前,日漸衰落,最終造成一敗塗地的慘痛局面,這個作為水師提督的丁汝昌要負主要責任。
自古以來,每當國破家亡之際,必然也是一個自殺的高峰期,跳河的、上吊的、吞金的、服毒的、撞牆的,各種死法層出不窮,所謂的“愛國者”集體玩起了“自殺秀”。可是,這樣所謂的自殺殉國,充其量只能為自己博得一個“不怕死”的名節,不僅談不上殉國,更是對國家極不負責任的表現。
“平時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恩。” 這是對南宋以來腐儒們最直白的諷刺,平時不幹實事,只會在大難臨頭用以死報國的方式解脫,實在是愚不可及。
無為而死,死不足惜。
自殺,不過是親者痛、仇者快的蠢笨舉動。家國危難時,最需要的是驍勇善戰、奮勇當先的將士。人生自古誰無死,馬革裹屍是英雄。而作為將士,應該有且僅有兩種結果,那麼戰死沙場,要麼迴歸故鄉。
(4)一個外華人眼中的北洋水師
一場海戰,船政學堂幾十年大浪淘沙留下的優秀人才,就這樣凋零了。他們的集體謝幕使得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中國海軍人才斷檔,也讓他們失去了軍界的話語權,之後北洋水師揹負著歷史的無理指責,還要承受著炮管晾衣服的汙衊。反而是一些參與了這場海戰的外華人在回到家鄉後,到處宣揚北洋海軍將士的英勇事蹟。
北洋水師裡有個艦長麥吉芬是美華人,他事後回憶:“鎮遠艦上一門十二吋巨炮的炮長,正在瞄準敵艦時,一發炮彈削去他的頭顱,頭骨碎片波及其他炮員,他們並不為所動,最近一人鎮靜如常地接住炮長的屍體,轉給身後之人,邁前一步,遞補死去的戰友,抓緊火炮拉火繩,重新瞄準,發射火炮。” 可見北洋水師作戰時前赴後繼、視死如歸。他們其中大多數人曾留學歐美,接受過西方先進的海戰軍事技術訓練,許多外國教官評價北洋軍官具備良好的素養。
通常建造一艘鐵甲巡洋艦隻需要一年,培養一名合格的海軍管帶卻需要十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這些有過19世紀最大規模鐵甲艦海戰經歷的將領們本是民族的瑰寶,應該把他們的經驗傳承下來,可惜他們都低估了自己的價值。
塵封的記憶要想重新開啟,要依附的不僅僅是累累白骨。這段歷史的真相和細節,或許再也尋不回來了,這也是最遺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