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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佬直播間

    綜合觀點:二季度出現通脹可能性不大

    論點一:根據2020年04月10日國家統計局釋出:2020年3月CPI同比4.3%,前值5.2%;環比-1.2%,前值0.8%;PPI同比-1.5%,前值-0.4%;環比-1.0%,前值-0.5%。3月CPI整體及其食品分項增速回落、PPI通縮程度加重,均符合預期。前者主因在於豬肉、鮮菜、鮮果價格的回落;後者主因在於國際油價下跌和工業景氣度下降;同時CPI非食品項也繼續回落,主要反映的是燃料價格的下降。

    論點二:展望CPI,隨著疫情對商品供應衝擊的逐漸緩解、豬肉產能的邊際恢復,以及下半年後CPI基數因素的明顯回落,預測全年CPI大機率保持下行趨勢,其中2季度將向下衝擊4.0的水平;3季度之後下降速度進一步加快,可能連續迴歸3.0、2.0的水平,4季度則可能低於2.0。

    論點三:展望PPI,目前受到全球疫情擴散、景氣度下降,以及國際油價下降的影響,通縮壓力顯著。模型預測原油價格下降50%會導致PPI下降2.5個百分點,據此預測2季度PPI均值可能降至-3%,最低點可能達到-5%。

    總體而言通脹預期擴散預期有所緩解,價格下行壓力逐漸增加,尤其是工業品通縮壓力較為強烈。

  • 2 # 豆曉華

    二季度不會,通脹是有個過程的,目前整體資產價格不高,之前的政策主要受制於豬肉和石油,石油價格的下跌使通脹資料明顯回落,貨幣政策空間更大了。

    現在貨幣政策寬鬆流動性充裕,但全球的恐慌情緒只是緩解沒有消除,恐慌和情緒會使流動性凍結,在短期不確定性加大和衰退程度不明朗的背景下,資金更傾向於持有現金不流動,甚至一些流動好的資產也出現了擠兌,這些現金在風險偏好轉好前都會被鎖定住,不會衝擊資產價格。

    但從長期看,全球流動性寬鬆,國內降準,變相降息,貨幣貶值是必然的,在疫情出現拐點,必然有一些資金會衝擊各類資產,出現資產價格的上漲,持幣的應該在情緒回暖前及時置換其他資產,目前看時間點不會在二季度。

  • 3 # 騎牛說股

    一、通脹還是通縮?

      長期以來,CPI是一個備受爭議的統計資料。關於CPI的爭論,可能比對GDP的爭論還要多。畢竟CPI跟千家萬戶都直接相關,而GDP只跟極少數人相關。這種爭論最常見於統計局和老百姓日常感知之間——統計局釋出的CPI年增速多在1.5%-3.5%,像今年1月份的5%已經是高出天際了;而對於大部分老百姓而言,最近這些年感知到的物價上漲和貨幣購買力下降可遠不是1.5%-3.5%能夠輕描淡寫的,票子“毛”了。

      但是,即便在最資深的宏觀經濟研究者和管理者中,也存在對CPI的爭論——面對同樣的宏觀經濟形勢和通貨膨脹資料,常常是有人擔心通脹,有人擔心通縮。

      去年底到現在,就一直是這種情況。一方面,有人高喊“拿掉豬,全是通縮”,貨幣政策不能被一頭豬困住,呼籲央行降息降準;另一方面,有人則認為,CPI不低了,要警惕通脹風險,不可放水。

      客觀而言,兩方都有一定道理,但都只是一半的道理。

      央行知道這一點,所以它很糾結,很為難。當家的難處,只有當家人知道。當然,那些各說一半道理的人可能也知道,只是沒有或不想說另外一半。

      一方面,CPI同比增速2019年二季度以來持續攀升,由3%,上升至4%,再到2020年1月份的5.4%。從改革開放以來的歷史看,5%以上的CPI漲幅雖然不是絕無僅有,但的確不多。在這個意義上,當前的CPI增速確實比較高,通貨膨脹風險值得警惕。

      但另一方面,過去半年多時間的CPI上漲主要是豬肉等少數商品價格推動的。今年1月份豬肉價格同比上漲了116%,帶動CPI上漲2.76個百分點。如果看去掉食品和能源之後的“核心通脹率”,只有1.5%。與此同時,PPI仍遊走在負增長的邊緣,GDP平減指數也較弱。

      有人說,豬肉價格上漲是由非洲豬瘟這一特殊原因造成的。是個別因素,不能代表全域性性的通貨膨脹。這話對。

      也有人說,這次豬肉價格上漲可不僅僅是非洲豬瘟造成的,還有環境治理、養殖成本、運輸困難等多方面原因。這話也對。的確,從歷史來看,這一輪豬肉漲價的幅度之劇烈,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包括其他豬瘟期間)。

      還有人說,如今大家有錢了,豬肉在消費籃子中的比重下降了,而且豬肉的替代品很多,不必對豬價上漲過於擔心。

      又有人說,豬肉對華人太重要了,以前在CPI中權重超過3%,現在雖有下降,但也還高達2%以上——全華人民每人2%-3%的消費支出要花在豬肉上呢。況且,豬肉價格可不僅僅是豬肉價格。豬肉價格漲會帶動其他相關產品價格也上漲。

      你看,這還只是豬肉一項商品,背後的道理何其多,爭論何其複雜……難怪有人戲稱,在中國,CPI的全稱是“China Pork Index”,而不是“Consumer Price Index”。然而,CPI籃子中有成百上千種商品。

    二、房頂上跳舞的CPI

      中國經濟的CPI,現在就像是一個人在房頂上跳舞。舞步的快慢高低當然也影響這個人的海拔(邊際影響),但相對於房子的基礎海拔而言,舞步這一點邊際變化,顯得太微不足道。

      CPI的基礎海拔,首先是前期的物價上漲。2006年以來,CPI累計上漲了約40%。從西紅柿、黃瓜,到牛肉麵,到計程車費,到手機費,到醫療藥品價格……,這些年已經積累起來的通貨膨脹已經不小了。當然,各種商品的價格漲幅差異很大。一般而言,服務品價格上漲較多,製造業產品的價格漲幅較小、甚至有下降。另外考慮到服務質量和產品質量、科技含量的差異,較為複雜。

      當然,工資和收入也在漲。總體而言,食品價格上漲、普通生活用品的價格上漲,雖然導致人們的負擔增加了,但考慮到工資上漲之後,對於社會中多數普通、勤勞的平常人而言,壓力還不算大。壓力主要來自兩個領域:一是房價;二是醫療、教育(主要是校外教育)服務價格的上漲。其中最主要的是房價。

      CPI的基礎海拔,更重要的其實是房價。2000年以來,大部分城市的房價翻了一番,有些城市甚至翻了兩番多。相對於翻一番、翻兩番的房價漲幅,CPI漲2%或5%,哪個算高?更重要的是,從縣城到北上廣深,相對於動輒已經50萬、100萬、500萬、1000萬的買房支出而言,西紅柿價格從4塊一斤漲到6塊一斤,很多人已經麻木了。

      統計局說,根據國際慣例,房價不計入CPI。統計局沒騙人,根據國際慣例,房價確實不應計入CPI。

    三、飛機上糾結的央行

      但是,計入或不計入,漲上去的房價就在那裡。而且很多人相信,未來還會漲。這被稱作“房價信仰”。對於絕大部分家庭而言,買房是最大的支出。

      CPI站在高高的房價上面。有時跳起,有時下蹲。

      有人站在樓下看。

      有人站在房頂上看。

      央行,坐在飛機上看。還記得嗎,2008年美國次貸危機爆發之後,美聯儲主席伯南克說,要“開著直升機,撒錢”。

      在經典的《貨幣銀行學》教科書中,央行貨幣政策盯住CPI。CPI高時,收緊貨幣政策;CPI低時,放鬆貨幣政策。2008年金融危機之後,現實給各國央行出了一個課題——央行貨幣政策是否應當也兼顧資產價格?直到如今,這個問題尚未形成共識。

      理論可以一直爭論下去,但政策實踐必須前行。

      統計局不計入的,央行得計入。坐在飛機上看房頂跳舞的CPI,央行很糾結,很為難。一方面,核心CPI邊際的走弱,的確說明總需求偏弱。按照傳統的思路,須要適度放鬆貨幣政策。但另一方面,央行清楚的知道,CPI已經是在房頂上跳舞了,不能只看邊際通脹,還要看基礎通脹。

      正因如此,中央反覆強調,不搞大水漫灌。事實上,如果你相信貨幣不是中性的;那麼就還應該相信,即便大水,也做不到漫灌。

      實際上,2008年以來宏觀調控的難題不只是出給央行的,而是出給包括中央銀行、財政部、發改委……在內的宏觀調控機構,乃至中長期經濟規劃部門的。只靠央行一家,交不了卷子。

    四、中國經濟正在經歷一段特殊的“通脹爬升期”

      中國經濟正在經歷一段特殊的“通脹爬升期”。這段“通脹爬升期”至少呈現出如下三個特徵:

      一是結構性通脹——有漲有跌,多呈現服務品行業價格較快上漲、工業品領域上漲較慢甚至下跌。

      二是被動上漲——即由勞動力成本和住房等資產價格倒逼的被動通脹,導致居民一般生活成本上升速度可能超過勞動生產率的上升速度。

      三是感知分化——不同收入群體對物價的感知明顯分化,城市居民和農村居民之間、有房者和無房者之間、老年人和年輕人之間等等,由於收入籃子和消費籃子的差異,對通貨膨脹的感知和敏感度存在明顯差異。

      “通脹爬升期”的背後,既有貨幣原因,也有經濟發展水平的原因,還有人口結構演化的原因、產業結構轉型的原因。宏觀經濟管理者須要很謹慎地把握好政策平衡,爭取以較小的代價渡過這一特殊階段。

      在這段特殊的“通脹爬升期”,央行可能長期面臨糾結,面臨兩難選擇——在基礎物價與邊際物價之間,在資產價格與一般物價之間,在製造品價格和服務品價格之間。

      其中,最為難解的是,資產價格通脹與一般商品價格通脹之間的矛盾。甚至可以說,在傳統的宏觀管理框架內,無解。對此,筆者曾提出過一個“兩種貨幣”的假想實驗:經濟中發行兩種貨幣,將資產市場和商品市場有限隔離開來。不知區塊鏈技術有沒有可能勝任。

      貨幣從來不是中性的。長期不是,短期也不是。央行放水的錢,如果流不到實體經濟,就會流向房地產和其他金融資產。而房價向房租價格傳導,向其他一般物價的傳導,或早或晚,或快或慢。除非房價崩盤。

      資產價格上漲是“特惠”的,而通貨膨脹的成本卻是“普害”的。

      例如,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爆發之後,一季度實體經濟遭受到不小的衝擊,包括無數的中小微企業、個體工商戶、普通職工和家庭;然而股市除了開盤首日下跌之外,隨即持續上漲。股價上漲當然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但作為一個經濟研究研究者和這個經濟中微不足道的小小個體,心中清楚:中國14億人,持有股票的是少數。而在股權的最終持有者中,超過95%的人都是微不足道的小散戶,股價上漲的紅利只會流向5%甚至更少人的腰包。

      災難之後,弱者更弱,強者更強。這其中,有貨幣和資本市場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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