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李還成

    真正喜歡一個人,不管結果如何都是一樣,因為這個人已駐進了你的心裡,是無論如何也趕不走了的,直到海枯石爛直到地老天荒。

  • 2 # 555偉偉偉

    這個人有,我從小父親死了,我母親改嫁了。我和兩個妹妹兩依為命。我爺爺年紀大了,又掙不了幾錢。

    冬天來了,我兩個小妹妹愛玩,手凍爛的了。我也小,痛在心裡。愛在心裡。不知道怎麼辦。看到妹妹哭得可憐,我人都慌了。

    一個偶然機會,村裡有人告訢我媽媽改嫁地址。我一連寫了七封信。

    第二年春天,我媽媽回來了,手裡提著一隻大鴨子。我和兩妹妹抱著我媽,媽媽站著抱著我們兄妹三人,失聲痛哭。

    從那以後,媽媽再也沒有離開我們。在我結婚那年,母親得病出世了。臨死前,那雙皮包骨瘦手握住我的手。說要我照顧好妹妹。

    這件事,讓我心裡時時不能忘記母親。

  • 3 # 思想者197180896

    我認為這種情況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這是一種感情深淺問題,如感情很深,為某種情況,不得不分離,而是兩廂都為對方著想,都屬忍痛割愛的那種,會有那種雖雙方已成家,而心中難忘那段情的感覺,而雙方都有至老無冤的感覺,因人是高階情感動物,故!我想沒什麼不可能的吧。丨

  • 4 # 黑龍江陳山律師所

    你是說搞物件嗎?沒有沒有這樣的人,因為二三十年前我們非常窮,一個月200多塊錢,女孩們都躲著我們,所以沒有這種刻骨銘心的女孩沒有。

  • 5 # 華西里2

    我是有的。我那時在部隊某連隊當文書,也是春節期間收到不少慰問我們邊防部隊的慰問信。我都一封又一封的拆開看,其中有一個象男中生的慰問信,稱呼解放軍叔叔,信寫得通順達理,且字也寫得很好,要求解放軍叔叔給回信。我就給回了,就這樣書信往來一年多了,也有兄弟之情了。然而,突然來信說她是水孩的同時還寄來了像片。於是乎我們產生了愛意。但由於我從工廠參軍的,在工廠也有女朋友了,我只好告訴她此事了。她不相信還去工廠去見了我女朋友後,來信說我很喜歡你,我們相好吧!我不知如何是好。最終我寫信給她不能這樣傷害我的女友,我們可以做個知己朋友為的。就這樣我們都成家立業了,但是我們兩家人來往密切從未斷過。現在我們都老了退休了,但雖然來往少了,但我們都加入了微信了。有什麼事在微信上聊聊天仍感覺很開心快樂的了。

  • 6 # 從肺腑發出的聲音

    有,當你有記憶的時候,認識的第一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只要你還有生命,只要你還有記憶,就永遠不會忘記她!

    有,異性相吸,這是一個最普通的生理和物理原理,只要你是一個善良、人品優秀的男人,一生當中,第一個喜歡你的女人,在男人心中,永遠都是不會忘記的!

    有,如果你的啟蒙老師是個女人,不管你是功成名就,還是普通老百姓,這個女人都永駐你心中!

    有,男人的紅顏知己,雖然結果都堪憂!但,都經歷過男歡女愛的激情!生死別離的經過!所以,男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有,那就是男人的亡妻,經歷過海誓山盟的恩愛,生死相依的感情,患難與共的經歷!怎麼能讓這個男人忘記呀?

    有,分道揚鑣的前妻,上帝送給這個男人的第一個女人,她讓這個男人嚐到了人世間的,所有的酸甜苦辣!不論是苦,還是甜,都是刻骨銘心的!而且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她還是自己孩子的母親,再無情無意的男人,他也不能忘記自己的親骨肉,是從那裡來的呀!

  • 7 # 笑江之聲

    難忘的她

    有一個人我心裡一直記著,她是我初中的同學。

    五十年前那是1971年,正處在"文革"其間,當時受極"左"思潮的影響人們的思想很保守封建,男女同學之間都很少說話,不像現在這麼開放。她是班幹部,長相我喜歡,我比較調皮但數學很好其他科目也行。雖然我和她不是同桌但我對她印象很好,後來我發現她很在意我,常用那種眼神看我。再後來我漸漸地在她面前有點不自在和不好意思。

    有一次在校外和她偶遇走了個對面忽然我感覺臉很熱,臉肯定紅了,心怦怦地明顯地跳著,想跟她說話又怕她看見我臉紅,終於沒有勇氣跟她說話。她看出了我緊張,可她還是衝我微笑著,停了一下我慢慢地走開了。我走開時從她的眼神和微笑中看出了她對我的意思,從那以後我心裡老在想著和她相遇的那一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好感覺,後來我知道那就是初戀的幸福感。我決心尋找機會主動跟她說話,可是一直沒找到那樣的機會。雖然我們之間什麼也沒表示過,但彼此之間的暗戀心裡都明白。

    很快到年底我參軍了,走了以後特別後悔臨走前沒能找她告別一下,恨自己太笨太傻。這一走就是五年,一直沒法聯絡,後來一直到我退伍、參加工作、退休再沒見過她。

    這麼多年了我還總是想著她,想著我們彼此之間的暗戀,想著她看我時的眼神和對我笑的樣子,這些我怎麼也忘不了。有時夢裡也常看見她衝我微笑,只是微笑卻不說話,據說夢裡見的人不說話就是沒緣分。即使無緣也願意常夢見她,醒後能沉浸在初戀的感覺中。

    五十年來再沒有遇見過有女人用那樣的眼神看我,衝我笑,能給我初戀的幸福,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讓我常夢見。

  • 8 # 林純業

    我好多次跟妻子提及我的初戀情人,但妻子不但不吃醋,反而很認真地聽我講述與她交往的故事。故事結束後,妻子嘆惜:“都是命運捉弄人。不然,你們兩多般配啊!”

    那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的事。當年,我在文教工作。由於善於人際交往,校內外的朋友好多。一有空閒,我的宿舍裡擠滿了人。

    秋季開學前的一天下午,宿舍裡突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我瞥她一眼時,她明眸善睞,臉眨紅潤。我詫異,一種莫名的喜悅湧上心頭。我又多偷窺了幾眼,只見她烏雲墜髻,秀眉聯娟,皓齒內鮮,風情綽態。令我失態七分,不能自拔。後來,她問潘岙小學在哪裡。我的一位同事告訴她,我就是那邊人。她要求我幫她一起去,我心裡美滋滋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同時也知道雙方的姓名。她姓黃,與我年齡相當。她去那邊學校當代課老師,還要住校。半個小時過去了,到了一座小山腳下。她說:“還要爬山啊?”“是的。”我們開始拾級而上,直到山頂,都累了。於是,我們同坐在一塊平巖上休息。她朝我氣喘吁吁,微微一笑說:“好累啊!”那種欲滴的額頭汗珠猶如白色的珍珠鑲在粉紅的臉盤上;輕解襯衫上扣,延頸秀項,皓質呈露,猶如月中仙子下凡。令我陶醉在眼前的一切,頓時,溶化了我的心。

    到了學校後,由於校舍簡陋,無法住校。我的一位好友有多餘的房間,於是給她介紹,然後定下二樓的一個房間。她謝過我,我又回到我的學校。那天晚上,我想入非非,心被吊了起來,久久不能平靜。

    大約過了一個月。一天早上,我的得意學生遞給我一張紙條,並且說黃老師請我去作客。我心裡那個美啊,樂了大半天!下午放學後,認真地批改了作業後,直奔黃老師的住所。她見到我,笑若桃花,露出了兩個小酒窩,拉著我的手上樓去。那是一隻又酥又滑、光潔靚麗的小手。我嫌樓梯大短,踏級太少。

    她準備了四菜一湯:有切片豬肉、豆腐乾、油菜、一條鯽魚,中間放一碗蛋湯。在當年來說,貴賓級的待遇。她會喝酒,而我就半瓶啤酒的量。席間,她含辭未吐,氣若幽蘭;鶯聲細語,熱情有嘉。在她的鼓勵下,喝了瓶啤酒,臉如關公,腦袋裡如碾米,頭重腳輕。她和我都是教初一語文。她說自己教學沒經驗,希望我多多幫助,共同把學生教好。

    從此以後,我經常收到她的紙條,也經常在一起吃飯。有時,相互探討教材、備課、幫她批改作業。逐步地變成了無話不說,有事互幫的好友,根本不顧忌性別關係。她比我成熟,凡事比我主動。

    時光如流,轉眼一個學期就結束了。她沒有直接回家,約我去了她的宿舍。那天晚上,我倆從來沒有這樣放鬆過,無拘無束地都喝了很多酒。她拍拍我,扶我上了床。當我睡醒時,爭井朦朧的眼睛,卻見她爬在辦公桌子上睡覺,我不敢打擾,拿著一件棉衣剛披到她身上時,她說沒事兒。因為冬夜寒冷,怕凍著,我倆在一張床上睡。一床棉被,他在東頭,我在西頭,各睡各的。當第二天睡來時,不見了她,我被蒙圈了,去拉房門,門被鎖了。回頭只見桌子上一張留言條:“你等我回來,我把門鎖了,多有得罪,望願諒!”

    下午三點多,她回來了,一放下包裹,就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關心地問我酒氣消了沒有。我說沒關了,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讓她先坐一會兒(她去老家來回需步行三個多小時)。她笑著說不累,開啟包裹,拿出來她親手做的:油煎雞蛋夾綠豆芽餅、糯米甜糕點、四個鹹鴨蛋、糖醋排骨。“趕緊吃,你肚子一定很餓,我知道。”…

    而後的日子裡,相互關心,相互愛戀。一直到第二年春夏之間。凡節假日,我倆幾乎相聚,有說有笑,一起工作,一起吃飯,有時同床睡覺;彼此的心貼得緊緊的,情投意合,但是,從來沒有捅破那層窗紙,從來也沒有越雷池半步。

    一個夏天的星期五晚上,校長和教導主任批評我,說我沒心思好好上課,專心談戀愛(那個時侯,學校教師公開談戀的)。鄉政府陳副書記跟我父親做工作(因為副書記是她的表叔,負責文教工作),父親給我施加了壓力。在多方打壓之下,我倆沒有動搖,但來往特別謹慎,不敢公開。

    這種關係越來越親密,當第二個學期結束後,我倆去了城裡開開心心地玩了兩天,後被陳副書記知道後,嚴厲批評和打擊。就這樣,在秋季,她被調走了,一直沒有她的訊息。

    有一天,我接到一張紙條,開啟一看,是她約我有事。我去了她的學校,她抱著我,淚流滿面。她說:“我真的好想你,我們能不能繼續?”我摟著她哽咽地回答:“我們一定要打破牢籠,衝向光明。”我們還是偷偷地經常去約會。後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被當時的現實打敗了。學期結束後,她又被調走了,一直不知去向…。我知道:如果不是我家庭貧困,如果我父親是鄉委書記。陳副書記也不會從中作梗,棒打鴛鴦。

    時隔十年,我去參加區教辦各鄉校校長會議後,在回來的路上,二十米前有一個既熟識又陌生的臉孔出現在眼前。奏近時,是她,就是她,夢裡不知出現過多少的她。我既興奮又失落。未等我開口,她說:“你從哪裡來?”我說明來由,使勁地打量著,她還是那麼玫瑰豔逸,儀靜體閒,光潤玉顏。她問我:“這些年來,你過得好嗎?”我略作回答,接著問:“你近些年來幸福嗎?”她的眼角潤溼了說:“我那年離開時,想去找你,只是沒有勇氣,我的婚姻一拖再拖,在父母壓力下與親朋的勸說下,才無可奈何,結了婚。現在我們倆的感情一直不好。”她擦著眼淚,彼此聊了一會兒。近而察之。灼若英蕖出綠波;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

    我知道,今生欠她的太多太多了,無以為報;若有來生,奮不顧身,既使飛娥撲火,也願化作一頂點的灰陪伴在她的身邊!

    願她晚年幸福、安康、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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