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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胡說三農

    記得!當然記得!昨晚做夢還夢到了掰玉米、割黃豆、“殺芝麻”……

    二十年前,老胡家裡種了四五畝地,分別(也分季節)種植小麥、紅薯、玉米、黃豆、芝麻、棉花等等。每到這個收穫的季節,無論是大人或是小孩兒,都要下地幹活兒。因為,“緊急的莊稼,消停的買賣”,種莊稼是耽誤不得的。

    記得有那麼一年,我們家在玉米地裡套種了黃豆。黃豆比玉米成熟的早,所以,在沒有掰玉米之前就要先把黃豆收回家,否則,就會“炸豆”,就會遭受損失。

    玉米葉子上全是細微的毛刺,在沒有放倒玉米棵的田地裡收割黃豆可是遭罪的事兒。在割黃豆時,裸露的面板難免不與玉米葉子接觸,因此,玉米葉子上的毛刺將皮肉“拉”的生疼,但為了搶收黃豆,不得不忍受“皮肉之苦”,就是把面板“拉”的“血肉模糊”,也要堅持將黃豆割完。那一次,我的手背居然出現了感染的症狀,因此,那次割黃豆的經歷我記憶猶新。

    沒有當過農民的朋友是體會不到的。秋收季節,可是累死人的季節。芝麻成熟了,要搶收;棉花盛開了,要搶摘;玉米“黃”苞了,要搶掰……反正,地裡的農活兒一件接著一件,那一件不幹都不行。於是,每天天不亮就下地,月亮升起來了還沒回家是常有的事兒。記得有一次刨紅薯,從早上5點起來,到晚上10點回家,整整幹了17個小時,而且,中午就啃了兩隻生紅薯,沒有吃飯。晚上10點到家後,整個人如癱了一般,坐在地上竟起不來了。我想讓老婆拉我起來,但老婆也累的連拉我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所以,這一次刨紅薯的經歷我終生難忘。

    唉!反正是當農民難啊!地裡的莊稼就是農民的命根子,秋收的季節,就是收穫的季節,做為農民來說,為了“要命”,哪有在這個季節不拼的……?

    不說了,說多了會心裡不好受。總而言之,過去的秋收歲月時至今日還歷歷在目,永遠不會忘記。因為,我曾經為秋收付出過汗水甚至淚水……

  • 2 # 農家時光印記

    每到秋收季節,過去的秋收歲月就會浮現在眼前,不會忘記。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說的一點也沒錯。秋天來了,田野裡高粱紅了,稻穗沉甸甸的彎下了腰,玉米熟了,大豆裂開了嘴…… 上世紀,生產隊時期,收秋的時候一到,社員們一早就下地,天天長在地裡。早晨出發到晚上,一干就是一天,中午飯要在地裡吃,從開始收莊稼到地裡的活幹完,送飯的日子好幾十天。那時候,隊長會派兩個社員,負責做飯、送飯。

    每到早晨,隊長的鐘聲敲響,社員們就背起糞筐拿著下窪的傢伙,陸續來到生產隊集合,等待隊長派活兒。 蹲著的,站著的,男女摻雜,形態各異。雖如平常般說笑,但每個人心裡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暗地裡祈禱,盼著隊長派個好活。

    相比地裡的活,送飯這活在搶收莊稼的季節是人們都想幹的活,要是能派自己送飯那該多好啊!這個活不像大家在一起幹活那樣互相監督,也不用受隊長限制,比較輕鬆和自由,還可以偷個懶。 可是,話說回來,不管怎樣,那時的人們貌似特別簡單聽話,服從分配,不會挑三揀四。不管好活歹活,隊長派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一個人打折扣。名字點出來,送飯的話落在了誰的頭上,誰就是昨晚做了好夢了,高興地心裡美滋滋的。

    生產隊每年到了送飯的季節,都會在生產隊的院子裡,盤兩個鍋臺,支上兩口大鍋,熬小米、高粱米、玉米粥之類,有時候,裡面放一些小豆、綠豆、爬豆什麼的。粥飯熬熟了,送飯員就用一個破榔頭,敲生產隊掛在樹上的鐘,“噹噹”的聲音一響。不大會兒功夫,社員們的家人就都大嘟嚕、小搌布的把乾糧送到隊裡來了。飯菜送來後,放在準備好的籮筐裡。送飯員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點點搌布的數目,夠了。

    水桶裡盛滿了豆子飯粥,一個人挑著兩桶粥,一個人挑著放滿乾糧的籮筐往地裡送飯。 到了社員們幹活兒的地頭,老遠就大聲吆喝:“飯來了!飯來了!”,人們都伸長了耳朵等著隊長髮話了,隊長“吃飯”一聲令下,大家呼啦一下子就把送飯的擔子圍上了。各自找自己家的搌布,一般送飯的時候,家家戶戶幾乎始終用一塊搌布,這樣容易辨認。也有的人認不出自己家的搌布和飯菜,就只好暫時待在半邊,等大家認領的差不多了,才去吃剩下的那一份。儘管這樣,吃錯了飯的現象也時常發生。

    送來的飯菜,一般都是高粱面或者棒子麵窩頭、餅子,還有自家醃製的鹹菜,大醬之類。這會兒大多數人都規規矩矩的吃飯,有些飯菜稍微好的,就故意坐在人多的地方,滿足的邊吃邊“吧嗒嘴”,有的人家送來的飯實在是拿不出手,就一聲不吭地拿起自己的搌布悄悄地躲到了一邊。最讓人難忘的是搶喝豆子稀飯時的場景。

    有的社員為了能多喝一碗粥,先盛上一大碗,用嘴圍著碗邊轉著圈的喝,燙的直“吸溜”,常引的人們前仰後合哈哈大笑。有幾個社員喝粥有經驗,先盛少半碗粥,這樣粥涼的比較快,半碗粥很快就下了肚。然後,立馬回身再盛上半碗,邊喝邊用眼瞄著桶裡的粥,喝完,就趕緊再盛上一大碗,晾在了一邊,這樣才算安了心。那些心急,上來就盛大碗的人,等到粥涼透,再去盛第二碗的時候,有的還趕趟,有時候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這種情況數女社員吃虧,她們好害臊,一般不和男社員搶吃喝,等男社員盛完粥,才能上前,等喝完第一碗,再想去盛粥,兩個送飯的水桶早就見了底,空空的了,臉上常露出失落的表情。

    生產隊每年都種幾畝瓜,有面瓜、甜瓜、菜瓜,主要是脆瓜。瓜地兩頭搭建兩個小窩棚,生產隊派兩個人白天拾掇瓜秧,瓜熟了,晚上睡在窩棚裡看瓜。瓜收穫旺的時候,生產隊到時候就給社員們分瓜,隔幾天就給社員們分一次,每次分瓜的號令發出,大人孩子欣喜若狂,拿著布袋子、揹著糞筐到瓜地等著分瓜。

    瓜地的田埂上擠滿了人,場面熱鬧,會計記賬,保管員過秤,按照人頭分。分瓜是家庭的重頭戲,分回去的瓜,能讓大人孩子歡喜還幾天。 還有一個場景讓人難忘。特別是下午,人員整齊,社員們在地裡幹活,累了,中間隊長會發話讓人去瓜地摘瓜。一來解饞,二來解渴,坐在地頭吃瓜,是社員們盼望的好事。

    那天,“秋老虎”發威,悶熱,棒子地密不透風,劈棒子的人們熱的汗流浹背,無處躲藏。正好,幹活的地方離瓜地不遠,隊長髮話了:“天氣熱,多弄點瓜來,讓大夥吃個夠。”幾個年輕點的社員興高采烈,自告奮勇到瓜地摘瓜。功夫不大,摘瓜的回來了,幾個人一邊吃著瓜,兩筐脆瓜抬到了大夥面前。

    社員們撂下手裡的活,一哄而上,大家說著笑著,不洗不擦,就“咔擦咔擦”大口嚼了起來。 祥叔最能吃瓜,吃瓜時只看到他啃,看不見他嚼,一會一個,吃的直打嗝,但,還是不肯停手,彎腰都有些困難,仍拿起一個,嘴裡說著:“再來個小的!”,說話間,一個飽嗝噴了一地,並痛苦的坐在了地上,這下可把吃瓜的人們嚇壞了,都圍過來攙扶他,捋前胸,捶後背,嚇得大家說:這一頓瓜,可千萬別把人撐壞了啊! 人倒是沒事,可那天吃瓜回家後,大傢伙兩天沒看到祥叔去生產隊幹活,難受不說,還耽誤了兩天公分。

    後來,一傳十,十傳百,全村人都知道了祥叔吃瓜的事了。多年後,一直到今天,村子裡還留下這樣的話把兒“祥叔吃瓜,再來一個小的!”,街頭巷尾成了的笑談。

    如今,祥叔已年過花甲。我在外打拼多年,不常回家,那年回鄉,在街上遇到祥叔,百感交集,思緒萬千,說起當年生產隊種種,提起了吃瓜事,祥叔自嘲地苦笑到:“哎!那個年頭啊......”

  • 3 # 小果農古月

    呵呵,這個問題得要回到20年前了。雖然,過去了20年,但是,記憶依舊深刻,無法忘卻!

    座標,江西九江彭澤。

    著名的魚米之鄉及棉花產地。1997年重新分田到戶後,家裡大約有8畝的棉花地,4畝水稻田,還有3畝左右的山地。每年秋季,最深刻的印象便是撿棉花。幾乎每個節假日都要隨母親去地撿棉花(父親有時要處理其他農活),遇到棉花大面積盛開的時候,中午飯都是在地裡吃的。記得有幾年,老媽為了增加家裡的農業收入,又去承包了隔壁鄰居家的4畝多棉花地,那幾年,最忙的時候,每天放學回家都要跟姐姐去地裡撿差不多兩個小時棉花。也就是那幾年,棉花行情好,改善了家裡的經濟狀況,至今對棉花都會濃厚的感情。

    當然,秋季豐收的時候,晚稻也要收割的,但是時間沒有那麼長,加上天氣漸涼,沒有雙搶那麼熱,那麼累了。

  • 4 # 海王星哥海鮮

    記得前三十年的秋收歲月,那是在童年時期

    地裡都是大人忙碌的身影,他們辛勤的勞作,邊幹活邊擦去,洋溢著幸福的,臉上的汗水

    他說時不時的喊我們一聲乳名,讓我們不要亂跑,注意安全

    有時候,我們也幫家裡的大人們,乾點力所能及的活。

    像切馬鈴薯,有一種手搖的切割馬鈴薯的工具,把一整個馬鈴薯丟進去,用手搖一搖,就出來馬鈴薯片了,切好的片,易曬乾易儲存。

    還有收玉米的時候,大人們會給我們,找一根甜甜的玉米秸稈,我們就像啃甘蔗一樣,吃的津津有味。小時候,水果種類特別少,記得我第一次吃菠蘿是十二三歲了,遠房親戚來,給我一個菠蘿,可把我愁壞了,不知道怎麼吃

    所以好懷念小時候秋收的季節,莊稼豐收,大人們高興,孩子們也開心

  • 5 # 龍場大腦殼

    又是一年一度的秋收季節!每一年的秋收是農民工最好的收成的季節,前幾年的水稻沒有今年這麼好!最慘的一次好像是十多年前那一年小鳥特別的多多的怕人,把大米吃的只剩秧苗了!農民工不管怎麼弄那些鳥都不走,總是在附近的樹上等待時機!原本一大片金黃色的稻穀。被鳥幾天的攻擊,全部成了一大片綠色了!這幾年的鳥兒不知怎麼少了許多!稻穀也收成的不錯!一片片金黃色的稻穀,站在高處一看,啊!美麗極了。

  • 6 # 英小臭蟲的憂傷

    記得,苦中有樂。

    家鄉的九月,雖然秋高氣爽,但是中午Sunny依舊很酷,那時掰棒子都是靠苦力,我那時小,哥哥拉著車,車上裝著我、水、乾糧。娘和姐走在前面。到了地頭,哥把車放在樹蔭下,我就坐在車上玩,娘、姐鑽進玉米地,玉米很高,他們掰玉米,哥在後面用鐮刀割玉米秸,綠蔥蔥的玉米不會倒了一大片,他們還能給我逮點野味,螞蚱墩、擔丈、蚰子,如果多了就給穿在狗尾巴草上。累了喝口水,餓了吃口乾糧。差不多了就用挎簍背到車上。又是哥拉車,姐、娘推車我呢爬在玉米上,有點咯,路又不平,車還不停地顛,身子左搖右晃。現在想想,我那時也很“累"。

    回到家裡,把黃燦燦的玉米棒撒在院子裡曬,我就站在灶火前,看娘為我烤野味,那迫不及待的勁口水都流了出來。一小碗野味烤好的,我端到門口的老槐樹下,把它擺在青石板上,閉上眼,嗅這個、嗅那個,然後一個個小心翼翼的裝入肚子裡,好香,好吃。

  • 7 # 繁華諾夢

    咋不記得呢,以前過秋都是人力包棒子,割掐穀子,拋.摘花生,摘棉花,如果是種麥子還得給地裡上糞,耕地,整地,平整好就能講麥子了,講麥子還是人扶樓牲口拉的,麥子講上刮上畦才算完成,還得把這些穀子,高粱,大豆打了歸了倉,往後就是摘棉花,我們叫倒山藥,最後把這些秫秸,棉花秸都得拉回來,整個秋才算過完。現在都是機械化又快又省力,多好啊。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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