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夢遙路長

    徐寅屢次都不得高中,直至唐末方得以“榜上有名”。梁開平元年(公元907年)再試進士,中第一名,為福建歷史上第二個狀元。

  • 2 # 田治飛A

    徐寅屢次都不得高中,直至唐末方得以“榜上有名”。梁開平元年(公元907年)再試進士,中第一名,為福建歷史上第二個狀元.

  • 3 # 益海茶業

    關於徐寅是否狀元問題,莆田史學界長期以來一直都在爭論不休,似無定論。其實早在八百多年前,劉克莊在應徐寅十一世孫徐君瑞的要求為徐寅的詩集《徐先輩集》題跋時就已經對這個問題作出了認真的考證和辨析。

    劉克莊認為徐寅參加唐朝的科舉考試進士及第後就已經離開了汴梁。他對朱溫篡唐稱帝是十分不滿的,因此沒有再到汴梁參加科舉考試並獲得進士第一,即狀元的道理。

    徐寅,字昭夢,莆田縣延興裡(今荔城區延壽村)人。

    唐乾寧元年(公元894年)進士及第,授秘書省正字。據傳徐寅在中進士後,曾漫遊汴梁,成為梁王朱溫的座上賓。朱溫仰慕他的才華,欲封他為官,但要他改《人生幾何賦》中“秦皇漢武,不死何歸?”句。徐寅憤而答曰:“臣寧無官,不可改賦”,遂拂衣離去。一日,他在酒醉中觸犯了朱溫的忌諱,朱溫怒形於色。他怕遭遇不測,匆忙中寫了一篇《遊大梁賦》,因賦中有句“千金漢將,感精魄以神交。一眼胡奴,望英風而膽落。”朱溫閱後大喜,認為徐寅這是在讚頌他兵法漢王親授,諷喻他的宿敵李克用。因為朱溫曾經在一次睡夢中夢見漢王韓信親授他兵法。而他的宿敵沙陀人李克用則在一次戰爭中被射瞎了一隻眼睛。朱溫當即要獎勵他每個字一匹絲帛,並要求將士都要能夠背誦它,即所謂“字酬一縑,使軍士皆誦之。”徐寅自覺不安,於是就悄然地離開了汴梁。

    劉克莊《徐先輩集題跋》雲:“(徐寅)初策名過汴,朱溫欲闢公,諷使改‘秦皇漢武,不死何歸’之語,公不肯改而去。或者乃公再試於汴,以此賦魁多士。按公乾寧元年登第,越四年歸閩,又十年溫始篡唐。未篡,汴無發榜之事。既歸,公無至汴之理。或者之言謬矣。”(《後村先生大全集》卷之九十六,下同)

    劉克莊認為,徐寅初中進士後經過汴梁,朱溫欲封他為官,但要他改《人生幾何賦》中“秦皇漢武,不死何歸”一語。徐寅不肯改即離去。劉克莊指出或者有人認為徐寅再試汴梁時就是以這首賦“魁多士”,即中進士第一,這是沒有道理和錯誤的。因為徐寅在唐乾寧元年(公元894年)進士及第後,過了四年,即唐乾寧四年(公元898年)就已經回到福建老家。而朱溫篡唐稱帝則是在他回家十年以後的事。朱溫未篡唐稱帝前,汴梁並沒有舉行過科舉考試,即“發榜之事”。劉克莊認為,徐寅既然在唐滅亡前就已經離開了汴梁,朱溫篡唐稱帝后也就沒有再到汴梁參加科舉考試的道理,那些所謂徐寅再試狀元的說法是錯誤的,荒謬的。

    應該說劉克莊的考證和辨析是正確的,可信的。因為:

    一、一身不仕兩朝是關係到中國古代士大夫的品德、操守和氣節的大問題。徐寅如果在朱溫篡唐稱帝后仍然再去汴梁應試狀元。那麼,他以後所謂的隱居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也是不會得到後世人們的肯定和頌揚。

    二、中國古代狀元是要經過廷試,由皇帝欽定才行。試想,如果徐寅堅持不肯改賦,梁太祖朱溫能欽點他為狀元嗎?

    顯然,徐寅堅持不肯改賦與其再試狀元的說法是站不住腳,不可信的。

    三、劉克莊考證和辨析得到了徐寅十一世孫徐君瑞的認可。劉克莊《徐先輩集題跋》是應徐寅十一世孫徐君瑞的要求寫的,如果他的考證和辨析是錯誤的,關係到徐氏先祖和家族的聲譽問題。那麼作為徐寅十一世孫的徐君瑞當時為什麼沒有提出任何異議?筆者認為徐君瑞之所以沒有提出異議,說明他對其先祖徐寅有沒有再試狀元的事實是清楚的。

    四、徐寅再試狀元的事均不見於任何正史,包括新近由莆田市人民政府專制、商務印書局出版的《二十四史·莆田人物傳輯錄》亦無任何記載。由此可見其真實性值得懷疑。

    劉克莊《徐先輩集題跋》實際上也是在為徐寅辨誣,糾正此前人們對他一身試仕兩朝的誤解。但令人遺憾的是,時至今日仍然還是有些人對徐寅再試狀元的事深信不疑。殊不知,這實際上是對徐寅人格和操守的否定和傷害。

    至於徐寅為什麼要獻《遊大梁賦》?劉克莊認為:“當時卿相多由汴以進,公獨舍汴而歸,蕭然於草堂之下,釣礬之上,以終其身。始不改賦者,不樂客兔園也。去而獻賦者,詭辭也,脫虎口也,否則斃溫手矣。集中惟一眼胡奴之作削而不取,其惡梁如此。”劉克莊認為,當時唐王朝的很多官員都是由汴梁上去的,也就是說都是由朱溫提拔安插上去的。徐寅如果想要做官的話,他完全可以繼續留在汴梁,而為什麼偏偏要離開,窮困潦倒於草堂之下,釣礬之上,以終其身。劉克莊認為他之所以堅持不肯改賦,就是不想在朱溫手下當官,即“不樂客兔園也”。而其獻《遊大梁賦》則是為了矇蔽朱溫,脫離虎口,以免遭到殺身之禍。如果他不這麼做立刻就會被朱溫殺死。劉克莊認為從徐寅後來沒有把這首《遊大梁賦》收於文集中,就可以看出他對朱溫實際上是十分嫌惡的。

    劉克莊認為徐寅在“朱三(朱溫)飛揚跋扈時,唐名公卿坐微忤而夷滅者甚眾”“士大夫處亂世,鮮能自保”的情況下能夠趨避厲害,辭官歸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

    劉克莊說:“方唐之亡也,士大夫貴顯而全節者惟司空表聖(司空圖)、韓致光(韓偓)二公,阨窮而自守者惟公(徐寅)與羅隱。嗚呼,亡唐者豈朱三之罪哉!蓋崔氏(崔胤)、柳氏(柳璨)、楊氏(楊涉)皆唐大族,累世卿相,而緇郎(崔胤)挾溫劫天子遷洛,璨(柳璨)為賣國牙郎,涉(楊涉)手提傳國寶璽授溫(朱溫)。表聖、致光皆疏遠,乃高蹈而去,不踐二姓之廷,難也。公與羅生(羅隱)一前進士,一布衣,朝不坐,宴不與,而老死不在受禪中,又難也

  • 4 # 阿鴻不是紅

    首先講下徐寅與琉璃院(景祥院)關係密切

    《湄洲日報》第 8705 期發表《劉克莊關於徐寅是否狀元的考辯》一文,透過劉克莊的《徐先輩集題跋》一文,來證明徐寅“歷史上根本就沒有考取過狀元一事”,意在否定徐寅不是狀元。這種只取有利資料捨棄不利資料,斷然否定家鄉歷史名人的做法實不妥當。劉克莊生於南宋淳熙十四年(1187),時距徐寅生年(約849)已330多年,故劉克莊的有些觀點也需認真分析,如劉克莊自我矛盾的時間推斷就受到《唐才子傳校箋》一書的批駁。

    其次,徐寅是狀元說法,劉克莊(1246年賜同進士)的同鄉前輩李俊甫(1217年進士)早在其《莆陽比事》卷一“大魁祖孫,雙元狀元”條就記載:“徐寅,字昭夢,登唐乾寧第,梁祖受禪再試進士第一。梁祖曰:“是賦《人生幾何》者耶?‘三皇五帝,不死何歸?’此為何語?盍改之?’寅曰:‘臣寧無官,不可改賦。’遂拂衣歸閩。梁祖怒,削其名。其孫徐鐸,復魁天下。徐著作師仁序其父《刑部集》曰:‘五代、國朝,吾宗廷試擢第一者二人:正字寅,吾家之伯祖也。尚書鐸,吾先君之諸昆也。’故詠莆陽盛事者有云:‘龍虎榜頭孫嗣祖,風凰池上弟聯兄。”後代的《閩書》、《福建 通志》、《閩南唐賦》、《唐十二家小傳》、《莆陽文輯》等也都沿襲此記載。這個現象說明宋代以來,莆田徐寅是狀元的佳話已廣為傳頌。

    徐寅生活於五代亂世,許多文獻沒有得到完整儲存,五代史志亦皆後人編纂,新舊《五代史》皆宋代所編,《十國春秋》則是清人所編。實際上唐朝290年間,自高祖武德五年(622)至哀帝天祐四年(907)科舉中有姓名可考的狀元僅佔一半多,這與明清兩代的史料迥然不同,這可能是徐寅再試某科進士第一訛傳的原因之一。

    關於徐寅於唐昭宗乾寧初中進士,史無疑議。徐寅自己就作有《放榜日》、《曲江宴日呈諸同年》等詩紀其事。《永樂大典》引《莆陽志》、《閩南唐賦》、《八閩通志》、《閩書》、《興化府志》、《十國春秋》、各本《福建通志》、《莆田縣誌》、《五代詩話》、《全閩詩話》、《莆風清籟集》、《泉州府志》等等,皆記載徐寅於“乾寧初舉進士”、“乾寧元年第進士”。唯元代辛文房《唐才子傳》卷10雲:“徐寅,莆田人也。大順三年(即景福元年)蔣詠榜下進士及第。”傅璇琮在《唐才子傳校箋》中對此已作了充分辯正:寅登第應在乾寧元年,而非景福元年,《才子傳》誤,《登科記考》襲其誤。莆田《延壽徐氏族譜》更具體指出“乾寧元年禮部試《止戈為武》,……登蘇儉榜進士第四”,即中乾寧元年(894)第四名進士,這與徐寅“馭得驪龍第四珠”句正可互證。

    既然徐寅不是乾寧元年(894)科狀元,那麼又說他是狀元,因此似乎必須讓徐寅再試一次進士才能自圓其說,這可能正是《莆陽比事》中謂徐寅“梁祖受禪再試進士第一”的由來。但是這種說法與徐寅生平行跡並不吻合,故劉克莊在《徐先輩集序》中提出了質疑:“或者乃謂公再試於汴,以此賦魁進士。按公乾寧元年登第,越四年歸閩,又十年溫始篡唐,未篡汴無放榜之事;既歸,公無至汴之理,或者言之謬矣。”劉說在時間上雖有偏差,但其他所辨,可以成立。今人周臘生的《五代莆田狀元徐寅考略》一文用排除法推算出徐寅應為開平四年(910)狀元,仍是基於再試進士的推理,因其缺乏史證,故難以讓人認同。

    我們還是回到徐寅家鄉和徐寅自己著作中找真實的歷史依據,看他是不是狀元。據徐寅故里延壽徐氏於清乾隆二十二年重刊之家傳《延壽徐氏族譜》記載:“時,昭宗聞渤海人得公賦,家家珍寶之,詔賜號‘狀元’,授秘書省正字。”族譜載徐寅於乾寧元年中進士,而鑑於徐寅在詩賦方面的突出才華和影響,皇帝乃欽賜徐寅“狀元”之號。在《延壽徐氏族譜》卷24《建置文》中還收有唐末五代劉山甫撰《延壽萬卷書樓記》一文,其中亦云:“逾歲,改乾寧元年,登蘇儉榜進士第四,舉場上游,正字賦獨鳴世傳寫遍長安,歌詠洽江浙,珍寶達渤海諸國。以此,昭宗皇帝聞之,睿制詔進士第一,人以秘書省正字授其職也。”按:劉山甫,彭城(今江蘇徐州)人,唐末入閩,署閩國威武軍節度判官,官終殿中侍御史。山甫富才藻,所撰《徐寅墓誌銘》,情文並至,為世所稱。可見宋代以前的說法都是徐寅為“詔賜進士第一”也就是特賜狀元。

    再看徐寅的《徐正字詩賦》(《欽定四庫全書》)卷二、《延壽徐氏族譜·藝文志》,則均收錄有徐寅《詔賜時奉寄二親》一詩,曰:

    宮花重插帽簷春,朝賚上方酒正醺。

    賜號推先酬夙願,叨恩獨步慶英君。

    名頒黃榜優金榜,身倚紫雲望白雲。

    安得一飛歸膝下,卻將榮幸細云云。

    此詩詩題就是“詔賜”,詩中的“宮花重插”“賜號推先酬夙願”“名頒黃榜優金榜”等詞句,足證徐寅得昭宗詔賜狀元一事,屬於歷史事實。徐寅於後梁再試進士第一說法,應是後人不明史實的訛變之說。

    最後可見徐寅為狀元之說,並非空穴來風。他雖然只是位“詔賜狀元”,但詔賜狀元,也是狀元,封建社會,狀元本來就可以欽定和詔賜,況且昭宗時還是統一的大唐,而非五代割據之政權,因此我們仍可以把莆田徐寅認定為福建第一位狀元,是文獻名邦一位傑出的歷史人物。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蘇軾一生的成就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