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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嘟啦嘟啦擼啦擼

    家鄉的味道。想起來,自從讀高中以來,就遠離了家鄉,現在每逢年過節才回去一次,唉“人在他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想起以前的下河抓魚,下河游泳經常被爸爸媽媽教育。小時候去砍柴,去找豬菜,去放牛,去偷黃瓜,去偷栗子,偷梨子,去偷李子等等,那時候沒少挨吃鞭子 ,經歷這些的都是八零末九零初的人啦,那是我們這些人最美好的回憶 。現在農村的人都是留守兒童、留守婦女、留守老人。現在小孩子整天迷失在形形色色的網路遊戲中了,他們沒有這樣的經歷。 唉,好想回到從前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不像現在的人活得那麼的浮躁。

  • 2 # 愛運動的陝西娃

    我家住在陝西南部的一個農村。說是陝西,其實是跟四川接界,所以我們的生活習慣和方言都跟四川是一樣樣的,出去說我是陝西人別人根本就不相信。我們的方言有很多,比如要得嘛,閣老兒滴,么妹兒,擺龍門陣,吃少午……還有很多很多。

    每次聽到這些方言都感覺到特別的親切!

  • 3 # 萊昂日記

    我的家鄉就是美麗的大天津,有母親河那就是海河,我就是喝著海河水長大的天津人。天津人說話特別的乾脆,不管看見誰都會說上一句:您吃了嗎?天津是個幸福感超強的城市,天津人說話特別的親切,待人真誠熱情,作為一個地道的天津人我感到無比幸福,愛天津,愛家鄉。謝謝

  • 4 # 楚君sbihgu0614

    我的家鄉是在湖北丹江口,方言中有很多有意思的話:

    膝蓋叫不拉蓋;

    劉海叫良冒英;

    腋窩叫給雜窩;

    不懂事叫甲板;

    硬幣叫各子娃;

    還有好多,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 5 # 新松海泰

    我是青島即墨區人。我們家鄉和祖國各地一樣,也有許多方言:吃肉,我們說吃YOU;蛤蜊,說GALA;喝酒說哈酒;打陀螺說打懶老婆。小鳥說CUO;人說YIN;哥哥說GUOGUO;......。太多了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 6 # 蒲公英cy123

    在準備民俗學論文時,我把主題定為貴州天龍的地戲。查詢資料的過程中,我才知道,面對著我生活了20年的家鄉,我只能低著頭——以犯錯的孩子的姿態祈求她的原諒。

    來看看我查到的這些論文題目,就知道作為一個屯堡人,我缺失的不僅僅是對於家鄉盲目的自豪感。《屯堡——朱元璋六百年前撒落的棋子》出自《中華遺產》,《一幅明代遺風的畫卷》出自《西部大觀》,《藏在深山的藝術瑰寶》出自《china daily》中文版,《國與家的聯接——貴州屯堡人的家譜編撰與身份建構》出自《西南民族大學學報》,還有我正在就讀的大學裡,歷史文化學院蔣立松副教授撰寫的《田野視角中的屯堡人研究》,教育學院某研究生從教育人類學的角度撰寫的《面具下的教育》碩士學位論文……如此等等,不勝列舉。別人挖掘著屯堡文化,“撒落的棋子”,“明代遺風的畫卷”,“藝術瑰寶”,如此詩意的短語,用來描寫我的家鄉,作為一個屯堡人,我對屯堡文化能說出多少,我能用怎樣的語言描繪我熱愛的家鄉。

    徵南為“屯”,填南為“堡”(pu上聲)

    1902年日本人類學者鳥居龍藏遊歷了中國西南後,在他的遊記《中國西南部人類學問題》中提及到安平縣(也就是平壩縣)的“鳳頭苗”,他把我們這些身穿寬袍大袖的明朝遺民誤認為是苗族。民俗學上楊老師稱讚苗族同胞的隱忍和堅毅,屯堡人不是苗族人,但同樣具有這樣的品質。

    時間回到600多年前,朱元璋坐在剛剛奪來的龍椅上,可是他皺著眉,因為西南邊陲,蠻夷不斷侵擾,影響國家安定。有位大臣上奏:“臣以為,西南邊陲,切不可小視。蠻夷之力雖小,卻是危及國家安定之大患。望聖上立刻發兵,征討西南蠻夷,以振天朝國威。”朱元璋邊聽邊點頭,他是極明白跬步與千里,小流與江海之間的重大關係。於是他大手一揮,浩浩蕩蕩的20萬大軍,便從繁華的京城開往了貴州。此一去,割斷兒女情長,只思忠君報國,管他山高水長,只顧馳騁疆場。裝上豪情與壯志,只為西南是國家的一方。

    可是大戰、惡戰、死戰,進不能攻,只能退為守。於是朱元璋八百里加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介於徵南戰事持久不決,命徵南將士戍守西南邊陲,以防蠻夷侵擾我天朝國民,保一方之安寧。欽此!”熱血沒有灑在疆場上,勤勞的將士屯在了貴州。

    軍人們偏安於此。隨之他們的妻小也從江南水鄉遷徙而來,作為填南大軍,他們揹負的是開發西南經濟的重任。填南為“堡”,背景離鄉,比軍隊更悲壯,因為沒有凱旋歸來的那一日,因為世世代代要生活在貴州——一個還是原始森林的地方,但是他們有能力披荊斬棘,源遠流長。

    華人自古有的大局觀,體現在屯堡人身上。在我的腦海裡時常出現這樣的畫面:有個女子,她是隨著填南隊伍從江南走來的溫婉女子,江南的白皙的面板,美麗的秀髮,江南的溫柔的語調,輕盈的步伐,江南的羞澀的回眸一笑,帶著江南她來到雲貴高原上,可是此處沒有江南。日日對著那狹窄的窗戶,流出的淚水是強烈的Sunny,是恐怖的森林,是裸露地表的醜陋的岩石,是還沿襲著軍隊作息的蒼涼的號角。她可以選擇每日以淚洗面,沒有人會責備她。但是,有一天,她把自己的秀髮挽起,穿上做農活的短衣,走出閣樓,暴露在Sunny下,彎腰弓背開始勞作,這不是她的江南,他們正在把它變成江南。國與家鎖在一起,統治者的政策就這樣在每個戍邊者的心中轉變成一個美麗的願望——建設一個江南!

    英雄情結——蒼勁古樸的地戲

    學習外國文學,瞭解到希臘神話中有很多英雄,多得記不住名字,他們為國家而戰,榮譽便是生命。屯堡人透過地戲來體現英雄情結,因為是鐵錚錚的軍人的後代。地戲又稱軍儺,因其在平地上表演而稱為地戲。那些都是學名,地道的屯堡人把他稱為“跳神”。走進鎮上的演武堂,沒有高高的舞臺,一鑼一鼓便是配樂,在平地上,上演的可能是薛仁貴徵西,穆桂英掛帥,無一不是正劇,沒有西廂記、牡丹亭的兒女情長。我開始瞭解《三國》,不是從看書開始的,而是看地戲表演“三英戰呂布”,“三英”就是劉備、關羽、張飛,這出儺戲在村裡經常上演,當他們拿著手裡的刀槍打得酣暢淋漓時,我崇拜著那些戰場的英雄。雖然聽不懂那些古老的唱腔,但是有種東西在震撼著心靈,那是從600年前傳來的嘆息——失落的英雄夢。民國時期的陳蘊瑜將軍犧牲在臺兒莊戰役中,完成了心中的英雄夢,屯堡人啊,到底還是能有英雄。記得小學四年級還自己親手製作花圈,祭奠我們屯堡人的英雄。

    短短的20分鐘,一齣戲就這樣演完了,就這樣,一群頭戴面具,身穿五色衣,背上插著幾根山雞毛的老人,用他們樸拙的聲音,帶你穿越了厚重的歷史,如痴如醉。

    愛美麗——寬袍大袖的鳳陽漢裝

    傳說大腳馬皇后正月十五出宮賞燈,不小心把大腳露在外面,就引來了百姓的嘲笑。馬皇后生氣了,他就讓朱元璋下令讓這些百姓隨著填南隊伍到貴州,並且不能裹小腳。所以屯堡婦女都是大腳。但是屯堡婦女心靈手巧,他們穿著尖頭繡花鞋,夏天有類似涼鞋的繡花鞋,花紋多是荷花,蜻蜓點水等。冬天就是高幫的繡花鞋,花紋多是梅花。江南來的女子品味就是如此的高雅,穿上藝術品,誰還管你腳大腳小呢?

    穿衣的品味也不低。“大袖子”——它具有明代服飾的顯著特徵:大開襟的長袍、一尺來寬的大袖子上有五色的綵線繡出各種花紋滾邊。袖子大而稍短,能突出屯堡人手上銀手鐲和玉手鐲,這是屯堡人最愛的兩種材質。長袍兩邊開叉,長及小腿肚。還常年繫著黑色(屯堡人稱“青”,這就是我知道“青青子衿”“青”是“黑”的緣由。)的圍腰。腰間有一根兩米多長的黑色絲綢繫腰,褲子過去常作黑色。可惜的是會做這種衣服的人已經不多了,尤其是絲綢繫腰,工序十分複雜,完全純手工製作,一根目前500元人民幣,物以稀為貴。還因為這衣服少了繫腰不行。我有幸穿過這種衣服,當時因為代表村裡參加黃果樹瀑布節。我母親早晨6點便起來幫我穿衣服,腰帶要在你身子上纏繞四五圈,你必須挺胸收腹,腰帶才能繫緊,腰帶處是人體的黃金分割點,女性的美自然凸顯。曾聽無數遊客誇過我們當地導遊穿著“大袖子”相當的漂亮。

    除了美麗,“大袖子”還有相當實用的功能,最主要體現在那塊黑圍腰上。我觀察過村裡的老人。在他們吃瓜子時,便將瓜子殼剝在圍腰上,吃完了提起來往垃圾桶裡倒,既方便又環保。吃酒席時,就會將主人家送的禮品兜起來,帶回家給小孫子。去地裡收四季豆時,就把圍腰下邊往腰帶上系,將豆放在裡面,積少成多後放於揹簍裡。一塊小小的圍腰,屯堡人就有多種用途。愛美麗就是在愛生活。

    不絕如縷的歌聲——屯堡山歌

    “不絕如縷的歌聲”是我在看優秀語文教案時某老師用來形容《詩經兩首》的,兩千年前的詩經,人們已經慢慢遺忘了它的音樂性,需要語文老師不斷的提醒著學生,詩經當時是用來傳唱的。600年後的屯堡人,讓大山的屏障擋住了各種自稱文明的侵蝕。屯堡人的山歌就像《邊城》中儺送唱給翠翠聽的一樣,代表著純潔美好的愛情。坡與坡之間只有清風,藉著葡萄,藉著荷包,傳送給愛慕的對方。

    哥在山前山後山左山右左坡右坡南坡北坡上坡下坡栽葡萄,

    妹在櫻前櫻後左櫻右櫻上樓下櫻走馬轉角櫻上綺苛包,

    哥栽葡萄大大小小酸酸甜甜苦苦辣辣長吊長吊來送妹,

    妹跟繡個丁丁拐拐拐拐丁丁鬚鬚甩

    甩甩甩鬚鬚魚跳龍門鳳穿牡丹八仙過海的荷花包。

    哥在山前山後山左山右左坡右坡南坡北坡上坡下坡栽葡萄,

    妹在櫻前櫻後左櫻右櫻上櫻下櫻走馬轉角櫻上繡荷包,

    哥栽葡萄牽絲掛網掛網牽絲密密麻麻麻麻密密給妹吃,

    妹送哥一個紅紅綠綠鬚鬚甩甩甩甩鬚鬚魚跳龍門浮牛望月喜鴿

    登梅聳聳鬧蓮玲鹿衡花的花荷包。

    我曾經教過一小孩寫作文,我說要把句子寫長,不僅要使用複句,還要學會在名詞動詞前新增形容詞和副詞,這樣句子就長了。如果當時給小孩舉這樣的例子,估計就不需要怎麼解釋了。這就是屯堡人最鮮活的語言,想盡世間最美麗的語言,來形容最美麗的愛情。

    我還沒有說青青的石板路,沒有說冬暖夏涼的水井,沒有說水井邊的老槐樹,沒有說山上扁竹蘭盛開時的鶯歌燕舞,沒有說清香的茶,沒有說可口的飯菜,我沒有說……我還是詞窮了,作為一個屯堡人,面對一個方方面面都是我眼裡唯一的地方,已經無法用語言再去述說。記得曾經給一個同學說過,如果你有時間,不妨把西大的花草樹木認一認,瞭解一下他們的名字。可他只是笑笑,也許覺得可能沒必要,花時間幹這些,還不如多讀兩本書。我就喜歡走路的時候看看周邊的花草樹木,他們長什麼樣,他們叫什麼名字,有位植物學家就是從花草樹木的型別和次數來推斷《紅樓夢》的後四十回非曹雪芹所作。我們並非是植物學家,也不能上升到學術的高度。但這是我們生活的一個地方,我們的腳印曾經踏過這裡的每條路,我們的身影曾經出現在這裡的每個角落,我們熱愛過一個地方,我們認他叫做“家”的地方,是值得我們瞭解,銘記,讚美的。

    你是一個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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