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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眾旺

    夏金桂能夠降服薛蟠,表面上看,是夏金桂夠狠夠辣,屬於以惡制惡。體現了人際之間,軟怕硬,硬怕愣,愣怕不要命。

    夏金桂和薛蟠,包括薛母之間的關係,也表達了萬物皆相生相剋、一物降一物的客觀規律。

    夏金桂能夠捏住薛蟠的軟肋,充分展現了她降服男人的手段極其了得,薛蟠混世魔王的硬漢形象也不過如此,較真起來也只是紙老虎罷了。

  • 2 # 家政密碼

    混世魔王薛蟠為何怕夏金桂?我認為理由如下:

    第一,俗話說,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對,夏金桂就是個滾刀肉,又橫又愣又衝還不要命。她沒有什麼禮教,撒潑打滾,樣樣敢為。而之前薛蟠環境中的女孩,都是賈府院子裡的,溫柔順從,要臉面,懂禮教的女孩。薛蟠生平沒有看到過這樣不服從禮教,不顧身份的女子,他沒轍了。

    第二,薛家現在在商業上在走下坡路,經濟形勢不太好,好容易結婚了,也不樂意休妻重娶,這樣太費銀子,也折騰,寶釵和薛姨媽都比較厚道。封建社會結婚,休妻,在門當戶對的人家看來,影響的是身份,面子,還有以後世面上的人情往來。薛家想了,既然迎進門婚,就這樣吧,讓著她一點就是了。

    第三,薛蟠娶夏金桂,夏金桂也是出了嫁妝的。請看這句:“嫌我不好,誰叫你們瞎了眼,三求四告的跑了我們家作什麼去了!這會子人也來了,金的銀的也賠了,略有個眼睛鼻子的也霸佔去了,該擠發我了!

    這句話是夏金桂和薛姨媽吵架時候說的,敢這樣懟薛姨媽,薛姨媽還不敢還口,說明夏金桂有仗憑。她不怕被休,她家出了陪嫁的銀子,要是休她,薛姨媽得把錢還給她,否則她不會罷休。

    而薛姨媽手裡緊張,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第四,薛蟠也是個"混不咎",氣急了也打過她幾下子,但是潑辣的女人可不怕嚇唬,她本來就有氣,看到香菱生的好,薛蟠還沒和自己結婚就有了妾,很生氣,醋勁之下,豁出命也得制服香菱,也得讓薛蟠不再喜歡香菱。男人遇到妻妾之間的爭鬥,大部分都是求平安,怕說出去沒有臉面,他們就住在大觀園裡,擔心賈府的人看不起自家,所以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第五,夏金桂把自己的丫頭給了薛蟠做妾,這一招讓薛蟠對金桂有感恩之心,也有一點點愧疚之心。

    這種心理下,薛蟠怕夏金桂是當然的。

  • 3 # 趙氏舒

    怕老婆的,是真的怕嗎?非也,那是因為他非常愛老婆,不忍不願拂了老婆的意願。

    老公真的好欺負嗎?非也,世上有幾個女子打得過男人?

    所以,怕老婆的,一定裡愛老婆的好丈夫。老婆不要因為丈夫怕你而欺負他,因為愛你才願意讓你欺負。

    願世間夫妻恩恩愛愛過完一世

  • 4 # 可哥不是哥

    夏金桂是《紅樓夢》中薛蟠的妻子。夏家和薛家一樣,同在戶部掛名行商,也就是皇商,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戶。家中只有一個寡母帶著夏金桂,與薛蟠一樣,被寡母縱容教養長大,她愛自己尊若菩薩,窺他人穢如糞土,外具花柳之姿,內秉風雷之性,嫁到薛家,使得薛家上下吃盡了苦頭。薛蟠人送外號【呆霸王】,整日鬥雞走馬、遊山玩水,不務正業。這樣兩個人的結合可以說是般配的,門當戶對且志趣相投。

    那麼薛蟠為什麼會害怕夏金桂呢?

    我認為原因有三個,首先從家族整體利益來考慮,夏金桂嫁入薛家時候,薛家已經開始敗落了,夏家的陪嫁給了薛家不少幫助,因此在氣焰上自然要矮夏家半截。可以說薛蟠怕的是夏家背後的勢力。

    其次,薛蟠為人好色,新婚不久就急於向夏金桂的大丫頭動手,被夏金桂抓住了把柄,薛蟠既是主動的,也是被動的,所以會受人控制。

    最後,薛蟠和薛家都是欺軟怕硬的。他們摸透了夏金桂的脾氣秉性,可以說是潑辣至極的潑婦,若是她吃虧了可以半點臉面都不留大鬧起來,所以薛家人以薛蟠為首的都對她畏懼三分。

  • 5 # 潤楊的紅樓筆記

    俗話說一物降一物,夏金桂是薛蟠的剋星。薛蟠再混賬也拿夏金桂沒辦法。

    薛同雪,薛家是豐年好大雪的“雪” 。雪怕夏天,夏天雪就化了。夏金桂恰恰是夏天,是薛蟠的剋星,因此薛蟠怕夏金桂。除此之外,薛蟠還因為以下幾方面怕夏金桂。

    一,薛蟠愛夏金桂,薛蟠對夏金桂一見鍾情。結婚後,因為愛夏金桂而處處退讓。夏金桂仗著薛蟠喜歡她,便三天兩頭不理薛蟠。薛蟠沒了主意,唯有加倍小心,不惹夏金桂,並且百般的哄夏金桂,放低身段,討她歡心。

    二,薛蟠要臉面,夏金桂不要臉。

    薛蟠畢竟是四大家族出身,知道家醜不可外揚。不願意讓外人知道自己家裡夫妻不和,婆媳不睦。夏金桂不管這些,她抓住了薛蟠的弱點,經常河東獅吼。

    薛蟠急得跺腳說:“罷喲,罷喲!看人聽見笑話。”金桂意謂一不作,二不休,越發發潑喊起來了,說:“我不怕人笑話!你的小老婆治我害我,我倒怕人笑話了?再不然,留下她,就賣了我……

    薛蟠急得抓耳撓腮,走投無路。說又說不好,勸又勸不好,打又捨不得,央告也不好,怎麼著都不成。薛蟠只剩下哀聲嘆氣的份。躲出去抱怨說自己運氣不好。

    三,薛蟠捨不得打夏金桂。

    有幾次薛蟠喝點酒,仗著酒膽想厲害一下下,可是夏金桂根本不怕,薛蟠持棍欲打,那夏金桂便湊到薛蟠面前,叫他隨意打;薛蟠持刀欲殺時,夏金桂便伸脖子,讓他殺。薛蟠實在捨不得打她,更不能殺她,只好偃旗息鼓,自己認輸,導致夏金桂豎起了旗幟。

    賈府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知道薛蟠娶了個攪家精。

  • 6 # 棲鴻看紅樓

    金桂雖然潑悍,但是無事生非到不合情理的地步。你新到一個地方,想要“三把火”立威,是可以理解的。但立威的目的,是為了讓別人都服你、怕你、聽你的話,不是為了把所有人都趕得遠遠的吧?金桂被稱為“攪家”,卻似乎單純以破壞為目的,打擊人畜無害的香菱,逼得香菱跟著寶釵“把前面路徑竟一心斷絕”,逼得薛蟠“出門躲在外廂”,逼得薛家母女“總不去理他”。威是立了,卻成了孤家寡人。

    金桂這樣做,目的何在?或者,原因何在?他們一見鍾情的愛情故事,是否也有背後的苦衷?

    夏家與薛家,是老親,又同為皇商,可謂門當戶對。而薛蟠之俗之呆,與金桂之潑之野,不能說是旗鼓相當,也可說是相得益彰了。這二人的婚姻,其實是非常相配的。

    但問題是,在那個社會里,講究“父母之命,媒灼之言”。而薛家的堂弟薛蝌,訂了邢岫煙這樣恬淡可愛的未婚妻;堂妹寶琴,許了梅翰林之子這樣門第高貴的婆家。相比之下,薛蟠的岳家未免有些相形見絀了。

    當初給薛蝌求娶岫煙,是薛姨媽一手主持的。邢夫人答應這門婚事,原因是“薛家根基不錯,且現今大富,薛蝌生得又好,且賈母硬作保山”幾重因素。總的來說,邢夫人、包括邢忠夫妻,對這門親事是無可挑剔的。

    問題是邢家進京,是指望邢夫人“與他們治房舍,幫盤纏”來的。即使不考慮賈母“硬作保山”的因素,以邢家中落的家道,遠不及薛家的殷實。把女兒嫁給薛家,多少有一點“高攀”的因素。

    那麼夏家呢?“和我們是同在戶部掛名行商,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戶”,並且“說起來,你們兩府都也知道的”,地位並不低於薛家。即使有感情因素在內,夏老太太見了薛蟠“又是哭又是笑,竟比見了兒子的還勝”,但要考慮只有一個親生的女兒,“嬌養溺愛,不啻珍寶”,怎麼會不替她選擇更好、更可靠的配偶,而輕易地嫁給了人所不恥的“呆霸王”薛蟠了呢?

    夏金桂婚後吵架,說起“誰還不知道你薛家有錢,行動拿錢墊人,又有好親戚挾制著別人”,隱隱透露出夏家的想法:看中薛家有錢、有好親戚兩項特長。

    薛家有錢,人所共知。這時候其實已經開始衰敗,但外表還不太明顯。夏金桂雖然還沒掌握財政大權(她也志不在此),不瞭解薛家但的真實情況,但從薛姨媽平時的節約與嘴碎中,很可能意識到薛家並非想象中的闊綽,從而有“上當受騙”之感。於是吵架先把這話擺出來:你們其實是騙了我。

    而同時把“好親戚”抬出來,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薛蟠提出婚事,薛姨媽同意,下一步是“和這裡姨太太、鳳姑娘商議了,打發人去一說就成了”。議婚之事,原來不是薛家自主,而是跟王夫人與王熙鳳商議過的。

    那麼,派人求婚,是薛家、還是賈家出面?如果是薛家自主,不過在議婚時與親戚商量一聲(王夫人是親姐妹,王熙鳳是親侄女),香菱何必專門提出?顯然,“打發人去一說”的求婚儀式,也是有賈府中人參與的。

    本來,薛家進京,“帶來的家人不過四五房,並兩三個老嬤嬤、小丫頭”,以至於薛姨媽擔心寶釵缺人服侍,要再買丫頭。像張德輝等人,是店鋪裡的夥計,與家僕又有不同。所以薛家在婚姻大事上,要藉助賈府之力,是人之常情。

    但由賈府派人,協助求親之儀,不免給夏家一種錯覺:原來薛家竟有這樣大的排場!也不怪她們沒見過世面。想當初,巡鹽御史的獨生女兒、千金小姐,只見了賈府的“幾個三等僕婦,吃穿用席,已是不凡”,竟然起了“步步留心,時時在意,不肯輕易多說一句話,多行一步路”之嘆、“生恐被人恥笑了他去”之憂。何況夏家,只是沒有官職的富商之家?

    賈家一定派出僕從,參與赴夏家求親之舉,並且在心理上給夏家一定的威懾或者期待,讓她們以為薛家也是“不凡”的高貴人家。這成為婚事得諧的重要因素。也正因如此,金桂才會“須要拿出這威風來,才鈐壓得住人”,預備著在高貴強勢的環境裡“自樹旗幟”。

    但是婚後,金桂發現薛家完全與預期不符。薛姨媽是常嘮叨別人“不知過日子,只會糟蹋東西,不知惜福”,寶釵則“一應從頭至腳”,都沒有什麼“富貴閒妝”的,家常穿的衣服也是“一色半新不舊,看來不覺奢華”的。

    薛家家底是否豐厚,金桂未必知道。書中並沒有寫到薛家媽向兒媳移交管家之權。她所見到的,就是“半新不舊”“不覺奢華”的薛家日常。別說是夏金桂,就是普通人,也多半會有“聞名不如見面”的心理失落吧?

    金桂對香菱的折辱,並不單純是嫉妒,因為香菱早已失寵。金桂也不像王熙鳳,固執地追求一夫一妻的婚姻理想,因為是她主動把寶蟾給薛蟠作妾,並且不像平兒那樣有名無實的屋裡人。金桂的“攪家”,看起來毫無緣故,似乎純粹為攪家而攪家了。

    續書中金桂的母親曾教導女兒:“鬧得他們家破人亡,那時將東西捲包兒一走,再配一個好姑爺”,這話太沒有頭腦。薛蟠當然不是理想的物件,但如果金桂二婚,能找到更理想的人選嗎?至少在薛蟠入獄之前,金桂想的是“自豎旗幟”以挾制丈夫和婆婆,而不是“鬧得他們家破人亡”的。

    那麼,夏金桂的攪家,僅僅是為奪權而無端生事?還是藉機發洩對薛家家境的不滿?想來是兩者兼有之了。

    賈母公開宣稱,寶玉的擇偶標準,“不管他根基富貴,中要模樣兒配的上就好”,但馬上又強調,“只是模樣兒性格難得好的”。薛姨媽擇媳,沒有選擇早已看中的岫煙,卻尊重兒子的意見,選擇了“情人眼裡出西施”、他自己看中的人。也許也考慮了根基富貴與模樣兩項,卻忽略了性格因素,結果導致家宅反亂。薛姨媽的智慧,比起賈母,顯然是有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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