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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何9151

    業餘書法愛

    業餘書法是一種精神享受,書法家是一種頭賢

  • 2 # 一葉琴聲1

    從字面想:業餘以它業養家餬口,剩餘閒時間以書法養性,不為名利,獨芳自賞的人多。專業的以書法為主立本立業,專門重書法而生存。以名利為重的人多。

  • 3 # 畫者徐秀康

    我的書法情結,從業餘到專業學習。

    恬於進趣且徐徐

    徐秀康

         我的老家,在蜀南自貢一個叫汪家衝的偏僻角落。老家的古鎮上有一條坑坑窪窪的石板街,兩邊串著七八十戶人家,街一頭臨河,另一頭有一座古廟,曰川主廟,數重殿宇,斗拱飛簷。廟門口有一鋪面,約六七尺開間,活頁木板門,鋪面專營書寫對聯。家鄉有一習俗,就是某家婚嫁壽慶,親朋好友會到鎮上寫一副對聯相送。對聯收得越多,主人越覺得體面。在我兒時的記憶中,但凡某家婚嫁、壽誕,堂屋四壁皆掛滿了紅紅的對聯。據大人講,鎮上字寫得最好的,首推川主廟門口那位先生,只知姓曹,不知名諱。曹先生解放前教過“雞婆學”(私塾),“文革”期間曾被人押著遊過街。

          我經常跑到曹先生鋪子裡,看他寫字。逢場天曹先生生意特別好,八仙桌被圍得水洩不通,我常從人群的大腿空隙間鑽進去,死死拽住桌子腳,把頭探出桌面,看曹先生龍飛鳳舞。散場了,鋪子裡冷冷清清,先生喜歡摸我的腦袋,有時還會塞一塊糖在我嘴裡。先生無兒無女,一個人過活,家鄉人說他清高,不喜歡與人打堆,我卻覺得先生和藹可親。我清楚地記得,曹先生給我講過“點似桃,捺是刀,書法是國粹”之類。有一次,先生的一副對聯寫錯了一個字,他把對聯扔進了廢紙篼,我去撿了起來,問先生能不能送給我,先生笑呵呵的答應了,那副對聯我珍藏至今。以前只知先生字寫得好,但說不出個所以然,後來,我常看那副對聯,知道了先生寫的是明清流行的“館閣體”,兼有顏體的特點,寫得大氣雄渾,遒勁有力。先生還送過我一本線裝的《玄秘塔》拓本,只可惜被我弄丟了。

         數年後,我向街房鄰居打聽曹先生,得到的訊息是先生已故去幾個年頭了,說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曹先生的生意每況愈下,吃飯都成了問題,被政府列為“五保戶”。我聽了,心一下沉重起來,感到悲哀,不僅為曹先生的故去,也為家鄉人。

          我尋到曹先生的墓地,墓前立有一碑,我上前跪拜,腦海裡浮現出先生的音容笑貌。臨行前細看石碑上的字跡,我吃了一驚,看字型分明是先生所書,我這才知道先生的名字曹煥章。

    12歲時,同桌送給我一本顏真卿的楷書字帖《勤禮碑》,自此我便與書法結下不解之緣。後來,我在書店買到一本王聖才先生所寫的《名人名言鋼筆字帖》。當時無緣拜師學書,課餘時間便痴痴地照著字帖臨摹。放學回家,要去割牛草,我經常用樹枝在沙地上寫字,得到大人的稱讚,倍感開心。現在想起來當時學習書法不得要領,走了不少彎路。記得有一次,我寫了一幅字請教一位書法家,他指著一個字對我說:“這個字草法不對,你為什麼要這樣寫呢?”我說我看到鎮上敬老院貼的春聯這樣寫的,書法家呵呵的笑,給我講什麼叫取法乎上。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我堅信鍥而不捨,金石可鏤。我的母親樸實賢惠,不識字,以我13歲能寫對子而自豪鄉里。有一年除夕,村裡舉辦祭祀活動,需要寫對聯,母親極力推薦由我書寫。我還記得書寫內容是“火樹銀花合,金橋鐵鎖開。”以後每年祭祀由我書寫時,母親都喜歡在一旁為我磨墨。她與村裡人閒話,一有機會便插上一句:“我二娃大字寫得好哦!”為此我可沒少埋怨母親。她覺得我將來鐵定有出息,希望我長大能跳出農門,有個好工作。

        那時候我家住的是草房,牆是土胚的,家裡沒有象樣的傢俱,練毛筆字很不方便,我大多的時候是學習硬筆書法。後來母親挑擔高粱到鎮上去賣,買回一張柏木料做的八仙桌,換下以前吃飯用的三屜櫃,給我做了寫字檯。寒來暑往,讀唐詩宋詞,臨右軍法帖,樂在於志。我把能夠找到的報紙都收集起來用於練字,為了節省紙張,第一遍用淡墨寫,第二遍用濃墨寫,直到報紙被我寫到不能寫了才丟進桌下的籮筐,母親經常一筐一筐地拿到灶房引火。那時,《九成宮醴泉銘》我能臨寫得差不多一模一樣。村支書見了,嘖嘖稱奇,說我將來不跳出農門,他用手心煎魚給我吃。母親聽了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芒。

          母親供我們三弟兄讀書,生活拮据。她還是從牙縫裡剔點錢出來讓我買宣紙。鎮上是買不到宣紙的,縣城才有,我曾走27公里的山路到縣城買紙。有一次,我送作品到縣上展覽,評委老師說我的字還行,就是用墨太差,裝裱起來效果不好,因此我的作品未能入展。窮困潦倒的我,苦笑一下,不禁悵然,直點頭說是是是。使用什麼樣的書寫工具,我只能量力而行,但是我可以在我的書寫水平上下工夫啊,於是我開始發奮練字。

     多年以後,我的作品第一次在《書法報》上刊登,我拿著樣報雀躍,看了又看,不能釋手。母親在一旁陪著我,看得出她也一副激動的樣子。晚上家裡磨豆花吃以示慶賀,我自豪地告訴大家:“過幾天還有稿費寄來呢。”盼到稿費我很失望,才10元錢,母親卻說不少呢。她不知從哪裡知道,字寫好了可以加入書法協會,那才叫有出息。

          我對書法的情結,怎一個“愛”字了得。想當初,我就是憑寫一手漂亮的鋼筆字收穫妻子芳心的。妻子的長相不屬於王字豔麗、清雅一路,只能算是古拙的流行書風。婚前妻子“崇拜”我,視我為“書法大師”,十二分的支援我練書法。婚後,不知什麼時候起態度轉變了,說我愛上書法是吃錯了藥,書法不能給我飯吃,要我把生活與業餘愛好的位置擺正……還說她的同學朋友遊九寨溝,逛北京城,五湖四海旅遊,而我呢,只陪她到過離家20多公里遠的木橋溝水庫劃過一次船,算是旅了遊。面對妻子的抱怨,我報之以滿臉堆笑,主動包攬了家務。友人笑我總是耳朵太軟,我說為了書法事業,內政方面不得不處理得“策略”點。

          那段時間,我做夢都想成為一名專職的書畫工作者,職業即自己的興趣,那是最幸福的。工資多少無所謂,只要夠吃稀飯就行。我還給縣文化館寫過求職信,引得一位搞書法的趙老師專門找我談話,語重心長,大講人生哲學。說人不現實不行,文化館乃清水衙門,蒼蠅都不會飛到嘴裡,搞書法無前途可言,說他正準備放棄書法下海。看得出他是真心對我好,我覺得他的話既可嘆,又可怕。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專心練字吧。

          然而,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兒子的出世,我一下覺得自己高大了許多,同時又覺得心口像壓著石磨,越來越覺得生活遠比書法來得真實。像這樣賦閒在家,天天塗呀抹的,會有出息麼?經與老婆商量,決定南下打工。

    母親專門找人給看了出門的日子,我收拾行囊,裝上幾本字帖。大有“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篷蒿人”的氣概。母親送我到車站,一路走一路叮囑,出門在外,別忘了寫大字。

          打工的日子,辛苦且繁忙,我深感謀生不易,空閒的時間少了,卻從未放棄過臨帖。工廠集體宿舍無桌子,便在床上墊報紙練字。探蘇黃米蔡珠璣,尋羲獻鍾張風神,樂此不疲。管宿舍的廣東人見了,嘻嘻的笑,說我三十歲的人還練大字,怎不去學電腦。打工六年,兩口子省吃儉用,回家在縣城買了套房子,找了傢俬營企業上班。母親逢人便說:“二娃從廣東調回富順上班了,我早就說他不是吃紅苕的命”。

           富順有“才子之鄉”的美譽,愛好硬筆書法者眾。我結識了張學禮、繆建飛、羅興盛、陳遠俊、劉端華、彭少雲、伍平等朋友。我們經常相約富順西湖畔,品茗談藝。我當時在富順一私企負責辦公室工作,業餘勤練鋼筆書法,一直鍾愛“二王”。辦公室抽屜放著字帖,有空就臨,感覺特別舒服。

     

          在第九屆中國鋼筆書法大賽中,我與羅興盛同是二等獎,我們相邀一起赴浙江台州領獎,有幸結識了曲慶偉、賀東祥、李慶綠、周繼中、陳文軒等高手,台州行,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次我回老家,年逾七旬的母親身體大不如前,不知何時已兩鬢秋霜。我告訴她我加入四川省書法家協會了,母親卻一點都不驚奇,我想在她眼裡這是一種必然吧。

        記得那年春寒料峭時候,下著小雨,一大早我回縣城。剛到車站,母親上氣不接下氣地追來,手裡拿著那本封面封底都扯掉了,墨跡斑斑的《勤禮碑》。“二娃,我在床底下找到的!”母親說。站在雨中的母親,頭髮淋溼了,貼在頭上,褲管沾滿了泥點,拿字帖的雙手,乾裂得像松樹皮。我把外套脫下,披在母親肩上,趕快別過身去,我的眼淚來了……

        2004年,我因生活所迫,輾轉越南胡志明市。顛沛於廣東、高棉金邊等地。那是一個吹著凜冽寒風的清晨,又將遠行,顫顫巍巍的母親執意要送我。我腦海想起清代黃景仁的詩句,搴帷拜母河梁去,白髮愁看淚眼枯。

           在胡志明市,我與朋友一起打拼,公司從我們二人發展到200多人。其間經常與越南著名的華人畫家張漢民、李克柔等老師互動。我曾去臺灣參觀臺北故宮博物館,見到不少宋元書法真跡。

           以前我喜歡參賽,有被不正規的賽事騙過,吃過虧。記得那是兒子出世的第二天,我上街給老婆買雞,收到出版社寄給我的信,說我的書作被收入《書法名人大辭典》,要寄50元工本費可得樣書。我當時是熱血沸騰的,一衝動把買雞的錢給出版社寄去了,空手而回,全家人還都沒有責怪我。只是至今我都還沒收到所謂的樣書。吃一塹,長一智。從那以後,我只參加權威賽事。2007年,我參加書法報·第二屆中國硬筆書法大賽,有幸獲得最高獎——甲骨獎。2008年,我利用休假的時間去北京參加書法培訓,曾得到張旭光、陳海良、王厚祥等老師指導。

          流光容易把人拋,我在胡志明市一呆十三年餘,執著打拼,體味人情冷暖。還家萬里夢,為客五更愁。情感寄託於書畫而得以安慰。胡志明市很多華人企業懸掛有我的書法作品,越南川渝企業聯合會曾購買數十幅我的作品作為禮品,送往世界各地。 

           閒暇堅守硯田,興來得意無真草,滿紙菸雲筆下生。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雖無建樹,好比旅行,最美風景或許就在路上。

            2017年,我離開越南,結束漂泊異國的生活,定居成都,安貧樂道,恬於進趣,我心素已閒。自始朝書暮畫,守靜篤, 致虛極,過起每天寫寫畫畫的日子。

           成都的生活是愜意的,黃賓虹先生詩云,入蜀方知畫意濃。以前因為硬筆書法結識了姜浩、高泓、陳林、卿宰平等朋友,現在大家同城而居,經常有時間聚會,我們聚會的地點多在姜浩創辦的樂其書書畫教育學校。

           2018年,我參加了幾個硬筆書法比賽,小有成績,獲“四方杯”第二屆四川省硬筆書法大賽金獎,四川省川茶文化硬筆書法作品展最高獎優秀作品,“大地魂杯”四川省第五屆硬筆書法藝術展金獎。

          硬筆書法於我,是一種情懷。

  • 4 # 好學花甲之人

    這位仁兄說的是,除了錢和名之外,沒啥區別,水平和層次,有的是捧出來的,有的是自己確實是有水平。那些街頭賣藝的,水平不次於那些家!那些少兒些不要小瞧,出孃胎後,老爺們就望子成龍教了,我不太懂書法,只知道一點,不敢亂說,總而言之唯心正字正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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