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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石斌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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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兔子書軒
大學的時候,和部門裡的小師妹關係很好,只是關係好,不是男女朋友。
後來搞活動,玩遊戲,就那種俗到爆炸的真心話大冒險。
她抽中了大冒險,給自己心愛的男生髮簡訊,內容是“我想和你生小孩”
原本大家都沒在意,笑笑就過去了。這種遊戲,就是那些無聊的人用來打發時間的。
遊戲結束,各自回到宿舍,我才發現,她的簡訊是發給我的。
那一刻,既興奮又疑惑。
她是那種不愛講話的女孩,給人一種很正經的感覺,平時開玩笑也只會陪大家笑笑的那種,是我喜歡的型別。
疑惑的是,她選擇我,是真的喜歡我還是隻是遊戲。
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回了一句:“我也喜歡你”
回完資訊,發現她已經回信了,“你要養我麼?”那一刻我當真了
之前覺得小的不好下手,老的不敢下手,同屆的一個班就五個女生,三個好看的高中就有男朋友了,兩個一般的,早就被瓜分了。
後來我真的去追她了,那次聊天之後,話題就多了起來,後來約她出來玩,買了鮮花和和巧克力,向她告白了。
如今,她就在旁邊,看著我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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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洋白菜心
還是在滄求學的時候,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晚自習,海和傑蠢蠢欲動,挑釁我和麗,問我們敢不敢和他們出去買糖葫蘆吃。禁不住美食的誘惑,我和麗應聲而起。一行人搖晃著從教學樓出來,倒也順利,沒有遇到學校老師和學生會的人。到了校門口,就衝門口的糖葫蘆攤而去,正當老闆把最後一串糖葫蘆給我的時候,就聽見耳邊一聲炸:“你們幾個過來”。抬頭一看是學校學生會主席龍,那幾個小夥伴嗖的一下,跑到了學校院牆西邊,我想我再一跑,龍一追就徹底暴露了,反正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我心一橫向龍走去,走到他跟前,我問了一句:”你叫我幹嘛,有事嗎?”,輪到龍不解了,他一臉茫然問我:“你是哪裡的”,我靈機一動“我不是這個學校的,沒事我走了哈”,說完也不等他說話,撒丫子就追他們去了。他們幾個問我交待事實沒?我得意的搖搖頭。我們幾個趕緊從小門進到學校,然後快速的到達教室。剛坐下,學生會主席龍領著幾個人進來了。我把頭低下,他們轉了一圈,發現沒少人,就走了,就走了,就走了。
這個錯誤和美麗搭線有點牽強,但絕對很好玩吧。即便已離開學校二十年了,想來了,還是忍俊不禁。那些青蔥歲月,留下多少快樂和歡笑,讓人無限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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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WX那個雨夏
每一個童年都會有美好的回憶。如果不是這個題目,這段往事不會輕易想起。
我小學的時候,操場是泥操場,孩子們的冬天課間遊戲都是跳格子,踢毽子,擠香油。
那時的冬天雪特別大,天特別冷,都穿著媽媽給做的棉花絮的棉襖棉褲,因為冷,我們不管男女就挨著站在牆根底,曬太陽,時不時的就擠香油。給誰擠出去了就會鬨然大笑,開心的像似多大勝利。被擠出去的也很開心,但有種不服輸的架勢,又重新挨進隊伍裡,再一次開始。
我那時很瘦,沒有膽子挨在中間,怕承受不了那種力量的擠。每每都是要麼不參與玩這個遊戲,當觀眾;要麼就站在最邊上,擠不過,不行就跑開。
直到有一天,這份開心與美好在我的心裡打破了,以至於產生懼怕,不敢玩了——
那天,像以往一樣,擠香油,我離大隊伍中間能有兩個人的距離站著,其實我無意參與,只是站著,他們一陣陣大笑,玩到了高潮,突然我旁邊那個假小子女生被擠了出來,由於慣性,站不穩,徑直撞向我,我哪經得起她的力量,一個趔趄摔倒,本能的手著地,結果,就這個冷不防的力道,起來後手不能動彈,不一會就腫起來,別提有多疼了,老師給我送到家裡,說明情況後讓媽媽帶我去看看。
媽媽所謂的去看看,就是領我到我們屯西面那個屯,我們都常說河西,那個屯有個老太太會捏巴,老太太捏巴幾下,那幾下,我的眼淚都出來了,後來告訴我媽說是轉筋錯位了,回家用滷水和白麵烀。現在記不清多久才好了的。
從那次以後,我就再也沒玩過擠香油了,當然,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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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陽魚非魚
有時犯錯是為了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
電話裡蛋子說:“兩件錯事,第一件,我離了,一小時前的事,現在感覺像重生了一樣。第二件,我懷孕了……”她言語激動,似乎還帶著幾分少有的興奮——其實何止少有,自她結婚起我就很少聽到過了。掛了電話我喃喃道:這哪像做錯事的語氣!
蛋子是我大概七歲那年認識的。那次我被五爺家的狗咬到了小腿,母親用清水洗了一下之後就揹我到後山的診所去敷藥,就在那裡我第一次見到了她。我們進門的時候老大夫正在她打針,屁股針。從那之後,小學、中學一直到高中,我們都在一起上學。她叫我“狗剩”,說我是被狗吃剩下的,為了報復我叫她“蛋子”,因為我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的屁股蛋子。雖然我我倆都因為名字據理力爭過,但她不改口,我也就一直這樣喊她。高中畢業後我回去復讀,她嫁了人,是她鄰村的一個工頭。結婚那天我還去隨了禮,喝了她喜酒。之後就慢慢的少了聯絡,直到我結婚那年見她時,她依然喊我狗剩,我也笑著叫她蛋子。
後來她到城裡打工,相約吃飯時我才知道了她結婚後的事:
當年結婚是因為籌錢給她父親看病,好像也就是這個原因讓公婆一家人對她心存不悅。最後她嫁了人,錢花了,病看了,但父親走了。她母親又覺得愧疚、憂悶,積病臥床多年。於是公婆對她似乎更加嚴厲,嚴厲到幾近刻薄,雪上加霜的是結婚幾年下來他們小兩口一直沒有孩子,也正是這件事讓她的日子痛不欲生——公公、婆婆和老公一致認為是她的原因,她就是那個“不下蛋的老母雞”。而她也給自己辯護過,甚至哭鬧著要求和老公一起去醫院檢查。但是老公一家人因為該死的面子拒絕去檢查,但是指責、譏諷、謾罵與暴力只增不減。後來她破著膽提出離婚,結果得到的是公婆一家人又一次“哪怕買頭驢也要用十幾年”的侮辱。她母親也以死相逼勸其不要離婚,因為老人們的記憶裡離了婚的女人以後的日子會更辛苦、更多是非。無奈之下她選擇了逃離,逃離那個讓她噩夢連連的家,那個曾經給過她希望但又毀滅了她希望的家。
那次的談話讓我覺得很五味雜陳,規勸和安慰只是言語上的禮節罷了——突然自己也納悶:生活之痛怎麼能接連奔著一個人去呢。半年後的一個晚上,我突然接到她的簡訊:狗剩,我想犯個錯誤。心裡咯噔一下,我趕忙撥通電話,她很平靜的問我,如果有一天她有了婚外情,我會不會看不起她……我勸她離婚,她說離了婚父母的在天之靈會更加內疚,再說,她想離也沒那麼簡單。那一瞬間我失語了,因為我不知道是該繼續勸慰她還是該鼓勵她。
直到有一天再次接到她的電話,那是一個冬日暖陽的午後。電話那頭她說:“兩件錯事,第一件,我離了,一小時前;第二件,我懷孕了……”說離婚是錯,因為她不想因為離婚而讓積病多年的母親憂悶而終,她不想因為這個揹負罵名亦或是失去親情。說懷孕是錯,是因為她是在離婚前懷孕的,也正是因為自己的懷孕才讓她下定了離婚的決心。她說:雖然我做了錯事,我現在感覺像重生了一樣!我的生活裡,不會再有以前的痛苦和陰霾了。
我暢然而笑說:
“祝賀你蛋子,為你能走出這一步而感到高興,由衷的高興!”
“切!還蛋子呢,你才蛋子呢”
其實人並不怕犯錯,怕的只是犯錯之後的痛苦。不過還好,犯錯之後就會留下痛苦,而那痛苦,就是要讓人記住不要再犯同樣的錯——木曉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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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酷BOY述古暢今
故事是在我初中的時候,那時候應該是06吧。然後剛上初中,開學軍訓階段。晚上課間的時候,我從外面回來看到一大堆同學圍在講臺上也不知道看啥,就也好奇過去瞧瞧。好死不死,把手搭在一個短髮同學的肩膀,那時候還以為她是男同學,結果她一轉身用鄙視的眼神甩給我。空氣在那一刻讓我好尷尬啊,天吶,我真的單純以為短髮的都是男生,這鍋我來背。後來嘛,有了這段故事後,對她格外上心了點,漸漸地,好像有點喜歡她了。不過那時候也單純,沒想過談戀愛。後面一直是單相思,初中畢業大家就散了,誰也沒有誰的聯絡方式。再後來,高三畢業在縣城打零工,偶然遇到她了,還是短髮,但是多了一份淑女的氣質了。眼神也愈發有神韻,舉手投足我的小眼神都被定格了。後面找了個機會套了聯絡方式,偶有交流。大學快開學了,終於鼓起勇氣在微信表白了,可是,姑娘沒理我。然後~就沒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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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八年夏天,我和吳曉霞拿到自學考試大專文憑,吳曉霞是五官科護士,我在傳染科也是護士。三年的業餘學習,我們從點頭之交到相知到無話不說的好朋友。首批自考生洛陽市六百學員僅畢業七人。我們把醫院一起學習的男總務科長甩到了荒野。見了我倆,他總是羞澀的面像。
吳曉霞轉業軍人,聰明心細,考試成績都在八九十分左右,我老是晃悠晃悠跟在她屁股後面,只是現代漢語特好,考試成績超過了她,記得很清楚,九十六的高分,被輔導老師刮目相看。
畢業了,我想曬曬三年的收穫。那年代,報紙十分熱銷,特別是第三版文藝副刊,最受愛戴,版面上天天有小說連載,瓊瑤的“心有千千結”就是那時看的。報紙常常發徵搞邀請,詩歌,小小說都有。小小說那會兒叫“千字文”。我瞄上千字文,瞞著吳曉霞悄悄寫了篇反映護士工作辛苦且高尚的千字文,名字叫“醫生的嘴,護士的腿”。投稿洛陽日報。
吳曉霞看到文章後,驚呆了,驚得險些終結了我們的友誼。一向追著她跑得我,不聲不響超越了她。她帶報紙回家,看了多遍,跟我說,她數了,標點符號帶上,九百九十個字。我回不清楚。我的行為刺激了個性極強的吳曉霞,我們倆關係從千字文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好,其實粘了三年的心掰開了。我錯了,對不起吳曉霞,捫心自問為什麼沒告訴她寫千字文的事,搞得她一腔怨氣。我想應該擔心文稿未必發表才不敢張揚。過了半月多,吳曉霞的千字文“書櫃詠歎調”岀現在洛陽日報副刊,聽說她親自把文稿交給了副刊責任編輯郭金龍。我由衷地祝賀她。以為撫平了我們的之間的縫隙。
之後,我倆依舊談笑風生,好成一人,繼續寫千字文,無形中變成了竟爭對手,在碼字上一爭高下。喪失了兩小無猜的純情,儘管我們一再掩飾,交流的內容已回不到過去的率真。她有一篇文章終於叫響“我曾經是海燕”,部隊電話兵的故事。吳曉霞因為文章寫得好調到院人事科,後來又當了人事科長,直到退休。
我也調離了醫院,和吳曉霞慢慢斷了聯絡。因工作忙,放棄了千字文,報紙上常看到她寫得千字文,岀類拔萃得好。
一晃二十年過去,網際網路光芒四射,報紙不再輝煌,千字文變美文加配圖在網際網路,自媒體大放異彩。
四年前一次逛街和吳曉霞不期而遇,五十五歲的她,看上去春光明媚,說話間,談到寫千字文的往事,她說,想岀一本書。又說,要不是你,怎麼也不會寫文多到岀書,當時對你又恨又嫉妒,是你激發了我的創作激情,挖掘了我的寫作潛質。
道牙兒邊,我們倆笑著說著,笑與笑纏綿了一會兒,彷彿回到了心心相印。
這是個美麗在錯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