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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能像木匠、泥水匠等一樣,不用拜師大家都可以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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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厚德揚善文化小館

    新中國成立以後,相聲的創作過程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往昔的口傳心授逐漸代之以“生活——曲本——舞臺”,作為一曲之本的曲本,確立了在整個創作過程中的中心地位。編寫文字曲本,被習慣地稱之為“相聲創作”。這種變革是不可避免的,有著主客觀的原因。

    主觀原因,是就演員隊伍而言,不外有三:一是生活水平提高,生活環境安定,不必為掙錢餬口而疲於奔命,而把時間、精力、心思都集中於藝術。二是演員的文化水平和藝術修養逐漸提高,具備了從事曲本創作的條件,特別是新一代演員,既能動口,又能動筆,可謂文武雙全。三是知識分子的介入。不論卓有成就的文學界人士,還是各行各業的知識分子,都對相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有的還積極參與相聲創作,實現了文人和演員的結合。

    客觀原因,是就相聲藝術而言,不外有三:一是品位的提高。相聲不再是聊供消遣的玩意兒,而是雅俗共賞的藝術,兼具表演藝術和表演文學的雙重內容,這就要求:減少隨意性,提高穩定性。曲本創作的地位和作用相應提高,實屬勢所必然。二是普及的需要。新中國成立以後相聲的普及,不論地區分佈還是觀眾層面,都是帶飛躍性的。在這種情勢下,除廣播、電視外,主要傳播工具只能是見諸文字的曲本。三是功能的變化。傳統相聲並不排斥寓教於樂,但,作為自覺性的藝術功能的要求,當在新中國成立以後。與此相聯絡的互相觀摩和必要審查,都要求有立以為據的曲本。

    由於上述主客觀原因,相聲不再是單純的表演活動,而曲本創作逐漸獨立,佔據了重要地位。

    汪景壽、藤田香合著的《相聲藝術論》設有“相聲作家”一章,分別從文人作家、專業作家、演員作家的角度,詳盡地闡述了新中國成立以來相聲創作所取得的成就。這裡不妨換個角度,即從歷史發展的角度,進一步略作概括。

    就相聲創作而言,新中國成立以來至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的四十多年裡,有著四座引人注目的豐碑。

    一、以侯寶林為代表的傳統相聲推陳出新的豐碑

    就傳統相聲推陳出新來說,侯寶林的功績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

    一是提高了品位和格調。侯寶林早年表演的相聲就被譽為“文明相聲”,後經加工整理,達到了雅俗共賞、面貌一新的境界。以俗稱“倒口”的方言運用為例,傳統相聲中常常涉及,有時與“怯”掛鉤,表現了對外地人和鄉下人的輕蔑,格調不高。而侯寶林運用方言,不論整理傳統段子還是新編相聲,都能另闢蹊徑,與知識性、趣味性有機結合。如《戲劇與方言》:

    甲 本來諸葛亮不是北京人。

    乙 是呀,山東人。

    甲 山東諸城。山東人說話什麼味?都這味:(學山東話)“喂!我說老張,你上哪兒去啦?”“我上北邊。”“你上北邊幹什麼去啦?”“上北邊那個地場找個人。你沒事嗎?咱一道去耍吧。”

    乙 對!這是山東話。

    甲 你聽京戲,一點山東味也沒有。

    乙 那是怎麼回事?

    甲 這麼唱就不好啦:諸葛亮坐大帳,拿起令箭——派將:(學山東話)“我說馬謖哪兒去啦?”

    乙 對!

    甲 (學山東話)“馬謖聽令。”“是。”

    乙 噢!也這味?

    甲 (學山東話)“叫你去鎮守街亭,你可敢去呀?”“丞相,你說什麼?不是鎮守街亭嗎?小意思,沒大關係,告訴你說吧,交給我,你就好吧!”“馬謖,我告訴你說,那街亭雖小,關係重大!街亭要是一丟,咱們大家全都玩完啦!”

    乙 這像話嗎?

    這裡既生動地介紹了山東膠東話的特點,又蘊涵著會心的幽默,大大提高了品位和格調。

    二是致力於淨化和美化。侯寶林在《我和相聲——答讀者問》中說:“相聲有自己的個性。它是一種民間的喜劇形式,它用笑作為藝術手段,用幽默、詼諧、風趣、滑稽種種手法來表現。不管你說什麼樣的段子,都得要讓人笑。還要做到雅俗共賞,就是說,用藝術手法讓人發笑。如果演員在臺上胡來,不擇手段,以為反正人家樂了就行,成了‘包袱’主義,這樣的東西是沒有生命力的。”他在《用扇子打頭之我見》一文中指出:“這只是為了迎合小市民趣味的無理取鬧,是庸俗的低階趣味,是舊相聲中的糟粕,應該毫無保留地拋棄。”在這方面,侯寶林不僅是言者,而且是行者,他的相聲應當追求淨化、美化的種種主張都身體力行地貫徹在他的創作和表演的實踐之中。

    三是提高了語言的藝術性。侯寶林講求相聲語言的精練、含蓄、乾淨、優美,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賞,是當之無愧的語言藝術大師。

    二、以馬季為代表的承前啟後、繼往開來的豐碑

    作為相聲史上承前啟後、繼往開來的代表人物,馬季具有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

    一是多方吸取,博採眾長。馬季曾師法侯寶林、劉寶瑞、郭啟儒、郭全寶,長期與這些藝術精湛的藝術家同臺,受到寶貴的藝術薰陶。

    二是揚長避短,自成風格。就“說”、“學”、“逗”、“唱”而言,馬季的技藝較為全面,但,比較起來,“說”、“逗”更為突出,“唱”在中年後則稍顯遜色。馬季有自知之明,揚長避短,構成獨特的藝術風格。

    三是植根傳統,勇於創新。在馬季身上,似乎有著互相矛盾的兩極:一是傳統相聲的深厚功力;另一是強烈的創新勢頭。難能可貴的是,既不是新瓶舊酒,也不是舊瓶新酒,而是傳統與創新有機結合,融為一體。在歌頌型相聲裡表現得尤為明顯。如《海燕》:

    甲 胡奶奶起初有點擔心,她說:“燕子!別跟你哥哥比,他是男的,咱是女的,我聽人家說女的比不上男的。”

    乙 為什麼?

    甲 “條件不同啊!”

    乙 有什麼不同?

    甲 “燕子,我是怕你頂不住哇!再說,現在婦女翻身,男女平等啦,多好哇!你們各方面都比我強多了。你小閨女家的一天到晚在外邊學習呀,開會呀,奶奶我過去就圍著鍋臺轉。你還能唸書,唸到高中畢業,奶奶我一字不識。你大小還當個幹部,連男的你也能領導,奶奶我‘領導’誰呀?也就‘領導’那鍋、碗、瓢、勺、炕笤帚。”

    乙 嗐!就別提這個啦!

    這裡蘊涵著“三番四抖”、“貫口”、自嘲等多種傳統技巧,卻不是生搬硬套,而是不露痕跡的融入。

    三、以姜昆為代表的新相聲創作的豐碑

    姜昆的相聲創作以“新”為生命線,在《相聲藝術論》裡具體概括為題材新、格調新、形式新、手法新、語言新。所有這些“新”,歸根結底,源於生活。如《姜昆、李文華相聲選》“後記”裡所說的:

    中國照相館的姚經才經理,給我們講了那麼多在“文革”時期幹他們這行的“難處”,引起了我們辛酸的回憶,寫出了《如此照相》。

    新疆一行,我們沒工夫瀏覽天山的風光。因為,各個少數民族婚禮上的載歌載舞,已經大飽我們的眼福了。不是那些優美動聽的歌頌愛情的歌曲給了我們啟發,我們能寫出《詩歌與愛情》嗎?

    我們在東直門外五建工地上,一起參加了“青年棟號”的建設。頭頂烈日,手把瓦刀,為人民住進高樓大廈而辛勤勞動的青年夥伴,付出了多少汗水呀。可是,有些姑娘嫌他們手粗、臉黑,不願意與他們結成終身的伴侶。懷著對小夥子們的欽佩,夾著對那些個別姑娘的一點氣憤,寫下《愛的挫折》,為建築工人訴訴苦衷。

    對好的姑娘,我們可是讚揚的。湖南桃源的“女石匠”班的班長,三推婚期,置身於農村的建設。我們把她化成個“蘭花姑娘”,在《迎春花開》中,用動聽的湖南山歌頌揚了這個時代青年的形象。

    跟著全國優秀的列車員張波,跑了一趟大連,我們寫出了《喜事》、《青春頌》。

    在山海關的商業櫃檯前,我們結識了財貿戰線的標兵,寫出了《一買一賣》。

    姜昆的創作經驗表明,若想保持旺盛的創新勢頭,須臾不可忘記生活是創作的源泉。

    四、以梁左為代表的把文學性引入相聲的豐碑

    在梁左之前,有一些文學家,著名的如老舍、何遲等,熱愛相聲藝術,積極參與相聲創作,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在相聲史上留下了閃光的篇章。

    六十年代中期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的吳捷天資聰敏,勤奮好學,兼通相聲的表演和創作,曾與侯寶林、劉寶瑞等合作,創作了不少優秀的相聲,如《新商標》、《南方捷報》等,可惜英年早逝。

    新時期出現的梁左,自覺地把文學性引入相聲創作,使相聲的內涵達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藝術上也多有創新。如王蒙《虎口遐想——姜昆、梁左相聲集》序中所說的:

    如此這般,這個相聲集裡所收的作品比起以前人們熟悉的相聲段子似乎多了些生活氣息,多了些笑料的立體,多了些心態的概括,多了些耐人尋味的“味兒”;或者,可以說它們更文學吧。這很可能與作者之一的梁左先生有關係。他的母親是著名作家諶容,他本人是北京大學中文系的高才生,畢業後又在高等學校做中文系的講師,由他與著名的笑星姜昆先生珠聯璧合,共同創作,必然會為相聲的文學指令碼帶來點更深刻的東西。

    回顧四十多年來的相聲創作,如果說到經驗,不妨概括為以下幾點:一、生活是相聲創作的源泉。二、緊緊把握相聲的特點和規律,追求藝術的多樣化。三、堅持專業和業餘相結合。

  • 2 # 靖逸軒主

    不吹不黑,公平公正和您聊聊相聲。相聲界是最具江湖氣的行業,門戶之見、論資排輩觀念根深蒂固,尤其是門戶之見,從封建落後的舊社會,到高度文明的當今社會,不但沒有隨著時代的進步而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門戶之見在舊社會,是排擠外來人的一種手段,而發展到了今天,已經成為打壓異己的一件利器!

    相聲自誕生之日起,就必須磕頭拜師,不拜師就不能算做專業演員,就被視之為“門戶不真”、或者是“海青腿兒”的,即使你是相聲世家子弟也不列外,必須另拜師父,相聲行業不提倡“父子腿兒”。在舊社會,沒有“師門”的相聲演員進場子說相聲,就會被門裡人“攪局”、“吵棚”。

    對於舊社會江湖這一套,朋友們是不是毫無違和感呢?相聲界的門戶之見由來已久,而且根深蒂固!在舊社會是這樣的,你是誰的徒弟,我是誰的徒弟,我師父和你師父打架了,即使咱倆是好朋友,可今天我也不理你了!因為我要再跟你好,我師傅準跟我急眼,那我以後就沒飯碗了。

    現在呢?這種黨同伐異的事情一樣的存在。雖然相聲界極力反對主流與非主流的提法,但是不提就代表沒有嗎?是不是都要選邊站隊呢?

    可以這麼說,相聲藝術的沒落,既有相聲演員思想僵化的因素,也有門戶之見這種陳規陋習不符合事物發展規律的因素。 當今的相聲藝術處境艱難,尤其是放在社會各行各業都不斷地創新發展的大背景之下,越發顯得醒目!可為什麼相聲事業發展得如此緩慢呢?就是因為所謂的““他們不是這裡的事兒,他們不懂!”就是因為相聲圈的門戶之見太深了,相聲圈太封閉了!

    軒主做為多年的相聲發燒友,覺得相聲事業要發展要進步,只有拋棄門戶之見,博採眾長,才是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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