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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微度hao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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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杆98k走天下
感謝官方支援
答:
主要原因是伊斯蘭革命的勝利。起因事件:
1、伊斯蘭革命:
1951年,穆罕默德·摩薩臺成為伊朗民選首相,把被美國與英國佔有的石油資源,實現了國有化,歸伊朗人們所有。
英美豈能白白讓自己利益受損,於是,英國軍情六處和美國中央情報局共同策動了一場‘阿賈克斯行動’,成功在1953年推翻時任總統摩薩臺,讓巴列維國王重新上臺。
巴列維上臺後宣佈施行‘白色革命’,依照美國藍圖來進行改革,同時打壓國內宗教勢力,還簽下了美國軍事人員在伊朗的治外法權。
那時的德黑蘭儼然成了西方文化大都市,婦女著裝西化,可口可樂大廣告牌隨處佇立。這引起民族、宗教人士的極度不滿。
伊朗開始爆發大規模的反對國王的群眾運動,政府出動軍警鎮壓,在德黑蘭,有數萬示威者被打死,
1979年,宗教領袖發動伊斯蘭革命,全國各地大規模示威和罷工,交通中斷,伊朗軍方宣佈中立,巴列維被迫流亡,巴列維王朝覆亡。
2、美伊斷交
1979年4月1日,霍梅尼宣佈改國名為伊朗伊斯蘭共和國。舉行公民投票,建立了政教合一的制度。
同年10月,流亡國王巴列維前往美國治療淋巴瘤的訊息被傳回國內,憤怒的德黑蘭穆斯林群眾衝入了美國大使館,扣留了使館人員,自此美國與伊朗斷交。
這場人質危機始於1979年11月4日,一直持續到1981年的1月20日,長達44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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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野原帥之助
自打1979年伊朗爆發伊斯蘭革命,美伊關係便發生重大轉折,伊朗從美國在中東的最大盟友,變為美國必欲除之而後快的死敵。之後幾十年,美國對伊朗一直竭力打壓,雖然最近因為中東戰略調整,美國對伊朗的制裁稍有放鬆,但整體上伊美關係仍處於對立,伊朗對美國的戒心也並未因此消解。
美國之所以打壓伊朗,表面上是當年革命中,新生的伊斯蘭共和國推翻了親美的巴列維王朝。但實際原因遠沒有這麼簡單。在上一節《地緣政治64:美伊為何反目成仇》中,雲石君已經說過:美伊同盟建立在單純的共同國家利益之上,這種關係不受政權更迭影響;而沙特的例子也證明了,保守意識形態也不是導致新生伊朗伊斯蘭共和國與美國決裂的根本因素。美伊之所以分道揚鑣,乃是沙特、伊拉克等海灣阿拉伯國家因石油暴富,又與美國締盟,使伊朗不得不同時面臨蘇聯和海灣阿拉伯國家的雙重壓力,地緣政治環境空前惡化。
鑑於美國不可能幫助伊朗打壓海灣阿拉伯國家,伊朗更願意解除美伊同盟,換來與蘇和解,集中精力搞定阿拉伯。鑑於巴列維王朝執意親美,遂被推翻,而新生的伊斯蘭政權,旋即解除了美伊同盟。
但解除美伊同盟,並不意味著就一定要和美國反目。事實上,伊朗打出的口號是“不要東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蘭”——這也就是說,它並不想倒向蘇聯。
而事實上,伊朗也確實沒有轉向蘇聯的戰略基礎:
從蘇聯的角度出發,石油美元的形成,使美國獲得了操縱油價的能力,依靠資源輸出維生的蘇聯,國家命根子從此係於美國之手。為了打破石油美元,蘇聯必須奪取中東主導權,所以必須對伊朗實現徹底掌控
伊朗雖然不願繼續親美,但更不願意成為蘇聯的馬仔——地緣關係決定了,親美,伊朗至少還能維持獨立,親蘇,那山水相連的蘇聯,可能趁此機會將伊朗變為東歐那樣的衛星國。既然蘇聯的胃口超出了伊朗的支付能力,蘇伊聯盟自然也就不可能形成
當然,伊朗好不容易才跟美國決裂,蘇聯也不敢直接逼它,否則它又重回美國懷抱那就壞了。但是,蘇聯卻可以從側面逼伊朗就犯。幾乎就在伊斯蘭革命爆發的同時,蘇聯入侵阿富汗。如果蘇聯在阿富汗站穩腳跟,那便意味著將從北、東兩個方向對伊朗實現包夾,在這種情況下,伊朗就算有美國撐腰,都不是蘇聯對手,到時候想對蘇聯妥協都不行。因此,阿富汗問題,就成了橫在伊朗與蘇聯之間的梗阻。
從伊朗“不要東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蘭”的口號可知,伊朗的國家戰略,其實是想以意識形態為準繩,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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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閒看秋風999
說來話長。
二戰結束以後,伊朗差一點就成了蘇聯的第十六個加盟共和國;不過當時的伊朗最高領導人“沙阿”(國王)更加傾向於西方國家英國和美國;
二戰已經使得英國這個往日的超級大國破敗不堪,英國在伊朗的存在也迅速被美華人取代;而致力於改革宗教勢力影響,堅定走“世俗化”的國王巴列維父子兩代人在伊朗進行了一系列改革;
親西方的沙阿,當然是以西方國家為藍本,從改革教育著手,大力發展國民教育;實施公共衛生服務,土地改革等等措施,而這個改革在伊朗史上稱為“白色革命“;
白色革命直指強大的宗教影響;特別是後來將國名“波斯”帝國改為“伊朗”;老沙阿一度還曾經禁止使用“波斯”二字;直到小沙阿執政,才允許這兩個國名可以並行不悖;
沙阿的改革初見成效,基建計劃得以實現;交通運輸大大改善;伊朗的中產階層人群擴大,伊朗在二戰以後的二十年內成為了中東不可小覷的經濟軍事大國;
不過,沙阿的改革措施以及中央集權卻讓宗教領袖憂心忡忡,唯恐失去他們原有權力的蛋糕;另外,中央集權統治也使得部分知識分子反感;
同時,巴列維又自稱古伊朗帝王的後裔,於1971年舉行波斯帝國成立2500週年慶典;1976年改用波斯古國的皇曆,皇曆以25世紀前波斯帝國成立開始算起;
這種“去伊斯蘭化”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包括霍梅尼在內的宗教人士;巴列維王朝被推翻;而沙阿本人流亡美國,對外宣稱治療癌症;
下面發生的事兒就不用詳細說了——憤怒的伊朗民眾佔領美國駐伊朗大使館,要美國交出逃亡的巴列維;這就是當時震驚世界的“大使館人質事件“;
從此,伊朗又一次更改國名為“伊朗伊斯蘭共和國“,與美國的關係徹底交惡。
究竟誰的錯,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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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是一個有五千年曆史的文明古國。地理上北鄰俄羅斯,南扼波斯灣通向印度洋的出海口,東連南亞次大陸,西接阿拉伯世界,並擁有豐富的石油資源(儲量122億噸,佔世界第五位)。從19世紀起,伊朗就淪為英、俄兩大帝國角逐的場所。而在二戰結束後的冷戰時期,伊朗被納入美國的勢力範圍。
20世紀70年代初,國際石油價格上漲,波斯灣產油國財富陡增。巴列維王朝第二代君主冀望用石油美元買一個高速發展的工業化國家。然而,隨著經濟的膨脹,伊朗社會各種潛在矛盾空前激化,經濟高速發展尚未走完十年的路程,伊朗就爆發了規模空前的倒巴列維群眾運動。
1979年1月26日,巴列維被迫出走。首都德黑蘭萬人空巷,男女老少一齊湧上街頭載歌載舞,馬路上行駛的汽車開啟大燈,不斷鳴笛以示慶祝。街道、廣場上大大小小的巴列維父子的塑像和畫像,幾小時內就被群眾推倒砸碎和焚燒。這次規模空前的社會動盪後來被稱為“伊斯蘭革命”。
這場“伊斯蘭革命”運動結束了巴列維家族對伊朗長達半個世紀的統治,取而代之的是以霍梅尼為代表的神職人員執掌政權的“伊斯蘭共和國”。新政權希望藉助伊斯蘭教什葉派的意識形態改造伊朗:神權統治,均衡貧富,扶持弱勢群體,禁止西方文化,嚴格按照伊斯蘭教的原教旨推行社會伊斯蘭化,美國和以色列被列為伊朗的頭號敵人。
“伊斯蘭革命”帶來的另一方面的壓力與影響是,大批舊政權的高階軍政官員遭到囚禁或處決,王室財產被沒收,富人們紛紛出逃,象徵美國文化的可口可樂、肯德基、麥當勞連同酒吧、咖啡館、電影院、紅燈區、賭場被一掃而光。伊斯蘭教清規戒律滲透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昔日一向時尚的德黑蘭婦女蒙上了黑紗和長袍,街頭巷尾掛滿和塗滿了“打倒美國”的口號。但是當人們走過市中心最繁忙的高架橋旁,卻不能不想起美國。
體制的改變,再加上與美國的勢不兩立,伊朗一時間幾乎成為國際社會的棄兒。25年來,曾經石油滾滾,夢想做世界第五大強國的伊朗,經濟發展速度驟然下降,甚至有人推算,它足足倒退了有三十年。
與此同時,美國的勢力範圍從伊蘇邊界退到了波斯灣南岸,失去了對波斯灣石油運輸線的咽喉霍爾木茲海峽的控制權;美國在中東波斯灣失去了一個盟友和憲兵,相反增添了一個敵人;美國的石油財團被迫退出伊朗,從此失去了一個極富潛力的大市場。這就是美國視伊朗為“邪惡”國家的深層次原因。
人質事件導致美伊交惡
直接導致美伊交惡的導火索是發生於1979年11月4日的美國駐伊使館人質案。當天,伊朗學生衝入並佔領了美國大使館,50多名美國外交官被作為人質扣押長達444天。
人質事件被認為是美國自越戰後在國際上遭遇的最大挫折。為此,當時的美國總統卡特導演了一場空中入境奇襲圍困使館的伊朗學生,並營救被扣使館人員回國的“藍光”行動。因行動失敗,卡特付出了落選的沉重代價。最終,當52名美華人質獲釋返回美國,這件事在美國公眾心目中至今仍是個揮之不去的夢魘。1987年,里根任總統期間發生的“伊朗門”事件,使得此後的美國曆屆總統對伊朗採取強硬政策時在國內極少遇到阻力。
伊朗的伊斯蘭革命從一開始就是外向型的。新政權熱衷於輸出伊斯蘭教什葉派的意識形態,並將周圍一大批阿拉伯國家的政府稱為“反動腐朽政權”,引起鄰國的一片恐慌。
埃及、沙特、約旦、摩洛哥、突尼西亞和阿爾及利亞等阿拉伯國家,先後與伊朗斷絕了外交關係。伊朗伊斯蘭共和國成立第二年就與鄰國伊拉克開戰,打了一場耗時8年的戰爭。這場戰爭耗盡了伊朗的國力,它的國際處境也十分孤立。
改革風潮的興起
世界在變,伊朗也在變。20世紀90年代下半葉,資訊科技飛速發展,全球化浪潮席捲世界,伊朗作為位居要衝的產油大國已經不可能置身世外了。古老的伊朗庫姆神學院用上了計算機和網際網路,佔伊朗人口15%的新生代成長起來,強烈要求跟上時代的步伐,改變現狀。在這一背景下,溫和、開明的宗教人士哈塔米在1997年的總統選舉中以壓倒優勢當選,支援哈塔米總統的改革派議員又佔據了多數席位。伊朗國內的政治氣氛逐漸寬鬆。
伊朗與許多阿拉伯國家恢復了正常的關係。20世紀80年代,伊朗曾對創作《撒旦詩篇》的英國作家拉什迪發出追殺令。為此,歐盟凍結與伊朗關係達10年之久,20世紀90年代末期,這一關係終於解凍。
1997年12月,伊朗作為東道主成功舉辦了伊斯蘭國家首腦會議,會上哈塔米總統提出了“文明對話”的倡議,主張世界上各種不同的文明相互交流和包容。
25年前伊朗的伊斯蘭革命,建立的是一個神權高於一切,十分意識形態化和政治化的一元化社會。25年後,伊朗不得不在革命與發展、大炮與黃油、一元化與多元化、“輸出革命”與“文明對話”之間做出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