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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DL南山樵夫

    我們所知道等李白是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他的很多作品寄情山水之間,徜徉南北東西,他的似乎就是為開闢唐詩時代而生的。

    但李白也是一個小官僚,是才子,是酒鬼,是旅行家,是美食家,是社會活動家,是武術家,是俠客,可能是個商人。總之他的智商很高,是一個桀驁不馴的英才全才!

  • 2 # 雪靈莫籬

    李白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受其詩歌的影響,再參考詩人生平,直觀想象——當是一位一襲儒衫,腰間佩劍,面容清灈,長身玉立,手中執杯,月下獨酌的中年長者。

    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傳聞出生時天有異象,謂太白金星轉世,著有名篇《蜀道難》,因這首詩,被太子賓客賀知章大加讚賞,獲得了“謫仙人”的美譽,出生地成謎,大約是今天的吉爾吉斯斯坦?與李唐皇室有著謎之聯絡,雖其自稱是漢時飛將軍李廣後人,但滿腹經綸卻不走科舉,又傳是章懷太子李賢一脈。。。當然,只是後人猜測,真實情況已不可考。

    詩人偉大的一生與酒關係匪淺。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街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飲中八仙不是浪得虛名,而一生當中以酒為題的詩更不知凡幾,其中《將進酒》《答王十二寒夜獨酌有懷》更是為人廣為傳頌,津津樂道。

    詩人一生的大部分,主要活動於玄宗、肅宗兩朝,既開元、天寶年間,盛唐之時,大唐有足夠的胸襟與自信,激勵了文臣武將的無上才思、軍功,更包容了文人墨客的無盡才學與放蕩不羈,哪怕書生指點江山,針砭時弊,也是大而化之,一笑而已,哪怕是貴為天子也能與舊日貴族平等而待,禮敬有加。

    所謂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即使是顯赫的大唐也擺不脫歷史週期律的“魔咒”,唐王朝的隱憂隨著賢明的張九齡罷相,玄宗朝的政治亦面臨轉型,由政治清明逐漸走向腐朽黑暗,我們不知道在那個盛極而衰,帝國已經初露衰敗的時刻,那些敏感的時代的天才在想什麼,他們是否在憂慮,在這個龐大的帝國看不見的地方一絲絲隱患在潛茲暗長,內有奸相把持朝政,外有異族在蠢蠢欲動,帝王的自負,使肘腋之疾終釀心腹大患,內憂外患動搖了大唐帝國的根基。

    此時的大唐天子沉浸在“自此君王不早朝,三千寵愛在一身”感天動地的愛情中,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楊氏一族迅速得勢,並得以進入權利的中心,裙帶關使朝堂之上一片昏暗,政治晦暗不明,而玄宗皇帝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誅殺韋氏,力挽狂瀾將帝國大權毅然握於手中的少年天子。。。

    人們只看到了貴妃研墨,力士脫靴的一段傳奇,誰看到了潛藏的危機,詩人眼中的無奈與隱憂?本有帝師之才,卻只能屈居如漢時東方朔一般弄臣的存在——所不同的是前者是大隱於朝,後者卻是造化弄人,是生不逢時,還是歷史認為他更應成為一個偉大的詩人,給後人留下璨如明珠的詩作,得以一窺漢唐盛世的繁華與雍容?

    李白,屈原之後最為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酒仙,不羈的文人,天子賜金而回的“棄臣”。。。盛名之下難掩落寞,是不能用還是不被用?是大唐天子的優待還是棄之一旁的無奈選擇?終究是被嫉恨還是當時水潑不進,針插不進朝堂之上的蒙味?

    詩人性情孤傲,才氣縱橫,少年成名,卻不願走科舉之路,不願從微末官員做起,他的才思使其有足夠的自信,期望一朝被君王賞識而被大用,素有鯤鵬之志,期間結交達官顯貴,名聲日顯,中年入翰林院,玄宗頗為禮遇,據說還曾命他起草詔誥,可因其兀傲、“平交王侯”的性情,被人讒詬,上疏求去,而此次“入仕”不過一年。

    “鳳飢不啄粟,所食唯琅玕;焉能與群雞,刺蹙爭一餐”。文人的傲骨,使其不容於權貴,人生在世不如意,明朝散發弄扁舟,仕途已成鏡花水月,那麼寄情于山水,是否是另一種心境?天下景色,探幽訪勝,尋古覓今,十亭竟是已走了八亭。。。

    竊以為,李白不僅是一個偉大的詩人,更是一個早期的旅行家,探險家,或者也許是一個俠客。。。大唐尚武,尤其對於詩人來講,詩、酒、劍,當是其傳奇一生中不可或離之歌,勾勒出了詩人不平凡的生平。

    錦繡江山如畫,仕途前途不明,即使有“安能屈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能開心顏”的感嘆,但,彼時,詩人眼前的“路”是否如夢遊天姥吟留別中那樣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詩人心裡又豈能沒有一絲惆悵,“登崑崙兮食玉英”,當不僅僅是詩人瑰麗的想象。。。

    一字千金,一詩難求,在詩人的一生中,無數仰慕者,無論是當朝公主,文官武將,還是達官顯貴,即便是販夫走卒,對詩人的禮敬與尊重都非泛泛。。。都說文人相輕,但其鐵桿粉絲中就有被後人尊為“詩聖”的杜甫,儘管因為年齡的關係,後者在詩人眼裡還是一個“小朋友”,但這份忘年交絲毫不影響後者對前者的敬仰。。。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一首俠客行,道盡了詩人的快意恩仇與行俠仗義,一擲千金,揮金如土的快意與任情任性,也是劈不開心中的陰鬱與一腔才學未曾展的報撼與失意。。。

    堂堂七尺男兒,不能縱橫疆場,不能匡扶社稷,甚至不能施展平生所學。。。面對傾頹的帝國,天邊的餘輝彷彿是大唐最後的繁華。。。所有的期冀都隨著叛軍的進犯,天子倉皇的逃離而隕落。

    不知是懷著怎樣複雜的心態,面對再三邀其入幕的禮敬,詩人投靠了另一位李唐親王——肅宗的弟弟李璘,襄助軍機,卻沒想到暮年的投奔卻是真切的詮釋了“明珠暗投”的涵義,非但不能一展平生抱負,更是被彼時選擇所累,他對統治集團內部矛盾的複雜缺少了解,更或者是急於國家之難,而失了判斷,因這次入幕,先被下獄,後被流放夜郎,一腔報國之心,卻被加以“附逆”的罪名,詩人心中的悲苦可想而知。

    竊以為,如謫仙人一般的詩人,當是不會如此看重仕途名利,不會如此在意紅塵虛名,也許他所心念的是“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純”,秉承的是功成之日便是身退之時的理想、追求。

    可惜彼時的大唐盛極而衰,如落日的餘暉,雖有無限的繁華,卻失了機會與進階之道,玄宗時,佞臣,權臣把持朝政,天子沉浸在“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帝王濃烈的愛情中,他的愛是如此的不計後果,不念歸途,最後將大唐帝國作為了他的愛的見證與祭品燒了個火光萬丈、地動山搖。。。而詩人的抱負,理想又在其中所佔幾何?肅宗時,卻擇錯其主,代宗時,昭命李白為左拾遺,但就在時年冬天,病逝於當塗。。。

    採石磯,一段經久流傳的傳說——正如出生時的異象,而最後的歸去,亦是如此不凡,李白採石撈月喪殘生,相對病逝,人們更願相信詩人的逝去是因江中採石撈月騎鯨而去。。。就如“長風萬里送孤雁,藉此可以酣高樓”,詩人就如洗去凡塵所有的仙人一般,黃鶴杳然,翩然而去,而不帶走世間一絲纖塵。。。

    縱觀詩人一生,平生喜歡結交隱者、道士,喜好黃老之學,盤桓於佳山勝水,縱情於狂歌放飲,煉丹學道;同時又關心政治,憂慮國家的命運,期望進入朝堂,襄助社稷。作為一個偉大的詩人,除七言律詩外,對五、七言絕句和七言古詩方面貢獻猶大,飄逸之外不乏豪放,有一種英雄氣概,使人震撼,讓人拍案而起,心有慼慼。。。他歌唱友誼和愛情,歌唱美酒和月亮,也悲嘆如白駒過隙的歲月,生命的流逝,悲憤於志向未酬的隱恨,憑弔古今的興亡,其詩奔放雄奇,意蘊悠遠。。。他的一生是悲劇的一生,亦是波瀾壯闊的一生,他的生平是如此的不凡,遭際又是如此多舛,對於生命,已是充實,於文思,已是足夠,於後人,是精神的圖騰,於民族,更是厚重歷史中的文化瑰寶。

    詩人千古,自此成為華夏浩蕩歷史中的滄海遺珠,只能讓後人在史官筆下,在稗官野史,在紛繁的詩作中一窺其生平,在臆想中,在時光的長廊中追尋其蹤跡。。。但不得不遺憾,縱使再怎樣的探軼與追溯都無法拼成詩人瑰麗的一生,再怎樣立體生動,也無法對其下一個定義,因為我們的拙識,因為我們的不足。。。

    走在古都的街上,望著晨光暮雨,在每一處歷史的遺蹟駐足,看著天邊的夕陽,耳邊是激盪的歷史長河,心靈滌盪,水天一色,眼中,心中仍舊是一個個鮮活的身影,那是華夏民族的圖騰,是每一個炎黃子孫的虔誠追蹤。。。

    文未盡

    思未遠

    留下的是一聲慨嘆。。。

  • 3 # 壹言歷史

    李白是盛唐時期的一位詩歌大成者。李白一生所創詩歌達九百多首,樂府詩就有二百首以上,我們常說的“樂府”一詞始於漢朝,是一種專門收集民間創作的詩歌進行儲存的機構,收集來的詩歌再由文人學士進行刪繁就簡、增加潤色。如《蜀道難》《行路難》《將進酒》《夢瑤天姥吟別》等等就是李白樂府詩的著名作品,李白的詩歌風格體現了盛唐時期的那種氣勢壯大、豪情盛世的特點。

    李白的遠大抱負就是仗劍走天涯。李白在我們眼裡只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詩人而已,但我們往往不曾知道他還是個武功蓋世、喜歡拔刀相助的俠士,李白的武功在唐朝排名中居第二。李白在二十五歲時候出門遠遊,《渡進門送別》“仗劍去國,辭親遠遊;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就是李白即將遠遊時所感所想所作的一首詩。李白走遍了祖國,遊歷了許多大好河山。在李白詩中也體現出了他會武功,《行路難》“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塞下曲》“願將腰下劍,直為斬Murano”。李白能通寫詩歌、喜遊歷山河大川、喜執劍起舞、性情豪爽,這種生活方式真是無比讓人羨慕。

    李白身士說。李白的真實身世一直讓人們眾說紛紜,西域碎葉說。一種說法是說李白出生於碎葉(今天的吉爾吉斯坦境內),李白一家被流放西域碎葉,一些專家就根據李白的生卒時間考訂出他應該是西域出生;蜀地江油說。另一種說法是李白出生於蜀地江油地區,李白屬於中原人士。不管李白是生於西域還是四川,李白的詩歌永遠流傳在我們歷史腦海,詩仙的一生我們不應過多去爭論他的身世。

  • 4 # 我是阿京

    李白年輕時有著遠大的抱負,以詩自薦,希望以自己的才華大展身手濟世為民造福,而後得到賀知章的引薦入長安城,深得唐玄宗賞識,可惜在當時大唐鼎盛的背景下,腐敗與黑暗的因子已經充斥朝野,李白有著詩人的敏感而率性,受到當時不少政黨的排擠,無奈的李白深感失望,第一次出走長安城,憤而寫詩曰“路難行,歸來去”就遊歷江湖去了。

    李白的文風超然灑脫,性情樂觀豪爽,他的詩充滿積極向上的浪漫主義,因此世人多知李白之樂,少有人知其內心巨大的悲情。為民間疾苦而憂愁,以及對朝政弊端的無可奈何。李白就在這種濟世與歸隱的徘徊中躊躇一生,數次入長安,又數次失望離去。而其甚少在詩中透出頹廢之情,只在一篇散文上寫過“浮生若夢,為歡幾何?”,輕得就像千年前的寥寥夢囈。

    李白是個狂熱的道教推崇者,後來更是舉行了入教儀式,成為真正的道士。在“無為”的道境中慰聊自身“欲為而難為”的處境。

    晚年的李白貧疾交加,靠其族叔李陽冰接濟度日,後因病而逝,死前曾作《臨終賦》,彌留之際在病榻上將一生全部的詩稿交託給其族叔。

    李白有著極致的人格魅力,千百年來人們仰望其項背,無不感嘆再難有人能出其右。他以一生的悲苦迸發出隱忍的巨大希望之光,在命運多舛的絕望廢墟之上,豎起一座詩歌堆砌的魅麗豐碑。史書稱其為“嫡仙人”,李白確實無愧這個“仙”字。所謂之仙,歷盡劫難,終成自我大道。

    李白的道,影響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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